<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的鸟鸣吵醒了床上肢体交缠的两人,一睁眼两个人都是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卢信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冒犯了高长桦。他猛地向后一仰,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高长桦没反应过来,手还环在卢信腰间没有松开,无意识地揽了他一下。
两人双腿交缠,高长桦感觉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在他小腹上划过。卢信陡然僵住,龟头擦过皮肤的感觉鲜明。
刚才他、他好像用那里蹭到了……
这认知像闪电一样划过卢信的脑海,他口干舌燥,紧绷的身体让后穴也跟着收缩。高长桦早晨微微发硬的阴茎留里一小半在里面,本来不注意也没什么强烈的感觉,时间一过可能就这么消失下去了。现在被他这么一夹,阴茎慢慢地充血,即便是昨夜被肏了很久,肠肉依然敬业地向主人传达了清晰的触感。
卢信眼睫颤抖,格外安静地躺在高长桦怀里,任由后穴被胀起的阴茎慢慢地撑开了。
高长桦也感受到了自己下面的变化,但生理反应他也不能人为控制。等到阴茎在卢信穴里彻底硬起来,他终于回忆起了昨夜的荒唐,特别是后半夜他已经认出了身下的是卢信却还不停手。
天呐,昨天都做了什么!卢信不会从此和我决裂吧!
高长桦忐忑不安,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觑着卢信的表情,不敢妄动。
他一面希望卢信赶快说些什么,一面又希望那时刻晚点到来。
还是让卢信决定吧。
高长桦不动,把选择权放到了卢信手中。
卢信不是扭捏的人,昨夜他虽然酒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要说是被强迫的恐怕连他自己也不信。就算喝醉了头脑不清醒,凭他的武力按住高长桦也不成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有些别扭,但卢信并不排斥和高长桦的性事。他也是男子,现在这不上不下的让他有点难受。
“殿下……不……继续吗?”因为这事催促高长桦让他脸热。
高长桦意外于卢信的态度,磕巴着确认:“可、可以吗?”
“……嗯。”
这下高长桦反而犹豫了。昨晚的事还能勉强找找借口,今天要是就这么做了他们以后又该怎么相处呢?
“殿下,快点吧。今天不是还想去逛早市吗?一会儿晚了早市就该散了。”
穴里一半空虚一半满胀,卢信难耐地抬起一条腿勾在高长桦身后,把他压向自己。
剩在外面的大半阴茎一点点没入肉穴,两人气息交缠。都这样了高长桦哪还有余力再想东想西了,他按在卢信后腰上,挺腰在湿润的肉穴里肏进抽出。
侧身的体位不太方便进出,高长桦抱着卢信在床上翻身,单手扳着他一瓣屁股肏得滋滋作响。
“呃啊——”
卢信浑身酥软,后穴开合着接受一次次的侵入,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注意周围的环境,大声淫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就是一家普通的旅店,墙壁薄得很,完全不隔音。昨晚窗外热闹尚能遮掩两人的动静,可现在是清晨而且旅店并不临街,窗外的喧嚣声很遥远,房里床铺的吱嘎作响、卢信的高昂呻吟和高长桦的低声喘息都动静清晰地传到了隔壁。
床边的墙面被隔壁的人敲得咚咚响,躺在床上的卢信都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沿着床板传来。
隔壁的人昨天也在附近的酒肆喝得酩酊大醉,被吵醒后脾气暴躁,大着舌头骂骂咧咧:“大清早的你们操逼就不能小点声吗!骚逼叫得这么响以为是自己家呐!”
高长桦从未听过这样直白粗鲁的言语,新奇感多过被冒犯的感觉。
“骚逼?”高长桦深插几下,习惯有不懂的就问卢信,“是指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