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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任带他们的第一个活动就是个大型综艺节目,业内口碑很好,沈眠毕竟没经验,怕自己搞砸,这几天都在熬夜恶补知识,因为怕半夜有人爬床影响效率,每晚都不忘锁门。
不多也是多虑,因为开场有歌舞,最近四个天天窝在舞蹈室里,回回看见都是一身湿漉漉的汗水,偶尔沈眠起了兴致,也只是把人拽到个阴暗角落,亲一亲就作罢。
年轻紧致的身体,泛着潮湿的温度,会因为受不了的快感而绷紧腰腹,也会因为氧气不足无措的抬高脖颈,双手没力气的推拒,更会在对方稍微离开一寸时茫然的追逐上去,潮湿柔软的唇瓣重新贴合,被人压着尝遍每一处角落,偷偷的夹着腿沉溺快感。
不论是怎样光鲜亮丽的皮囊,也挡不住最终要成为欲望的奴隶。
沈眠也憋的够呛,开荤后还是第一次素这么久,只不过他折腾人一向下手没轻重,怕影响到录节目,偶尔压不住也只是让人帮他撸出来就算了。
结果所有人都在努力准备,凌望南那边却出了岔子,不过是提前两天回了趟家,回来的时候颧骨边上又红又肿破了皮,不知道是跟谁打的架,这伤上节目前是肯定消不了了,但让沈眠更生气的是,凌望南对此闭口不言,问什么都不说。
把人抱着办公桌上坐着,沈眠把医药箱拿出来给人处理伤口,伤口不算大但挺严重,内里全是深红泛青的淤血,且周围的红肿还有点想要往外扩散的意思。
问什么都不说,沈眠那点耐心早就耗的差不多的,冰冰凉的药膏被棉签轻柔的按在伤口上,踞嘴葫芦还是把嘴闭的紧紧的,只不过抬头看人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看起来有点难过有点委屈,像是装的若无其事,实际上哄一哄就要掉眼泪一样,让人有点心疼。
沈眠叹气,勾着人下巴亲了亲嘴角,语气不自觉的从紧绷着放轻放低,像是要哄着人开口。
“最后一遍凌望南,谁打的?告诉哥好不好?”
“家里人?还是私生?”
太狠心了,不像是亲近的人干的出来的,而且不论是谁,都没有不告诉他的必要。
凌望南还是不准备开口,手伸着想要去揽人的脖颈,被沈眠退后一步躲开了。
“不说就不说吧。”沈眠语气一下子变得冷淡:“上完药了,出去吧。”
凌望南有点不知所措的把手伸回来,薄薄的嘴唇微张,像是要开口,最终还是重新闭的紧紧的,脚底落地走出去了。
沈眠和凌望南在冷战,准确的是,沈眠单方面的不想搭理凌望南。
太明显,明显到苏辙都看出来了,不理人,装没看见,每天的亲吻也都一律没有。凌望南自己凑过去也基本被无视,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连道歉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眨眼就到了录制现场,纵使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沈眠也被现场的粉丝量吓了一跳,录制现场是没有几个粉丝的,全是节目安排好的人,场外却堵的人山人海,无数青春洋溢的小姑娘举着手机大声尖叫,喊老公儿子什么的都有。
就算有安保开路也走的磕磕绊绊,沈眠走在后面护着人,感觉耳朵马上就要聋了。
凌望南的伤粉底根本遮不住,索性只贴了两个创可贴遮盖伤口,沈眠都想得到粉丝们看见要多疯了,但藏着掖着被粉丝自己扒出来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平时练舞本来就磕磕碰碰。
送他们四个进去录制,沈眠自己在休息室等,翻看手机果不其然已经有粉丝看到照片发现了,超话里一多半都在心疼,还剩下一小撮在讨论他。
“!!哥哥的脸受伤了,好大一块!呜呜呜心疼死了…”
“不是吧不是吧,会不会是舞台装扮啊,感觉还挺酷的哇!…”
“不懂不要乱说,肯定是受伤啊,那创可贴边上没盖住的地方还肿着的呢,再说其他三个都没贴上,舞台妆的话肯定组合都搞了啊…”
“怎么弄的啊,留疤了该怎么办…工作人员平时怎么照顾的人啊…这可是脸啊…”
“听说是练舞摔得,蒙谁呢!练舞能摔到这儿?别是被人欺负了吧……”
“毒唯别在这阴谋论!他们四个才是亲人其他都是外人,别没事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没人发现旁边这个帅气哥哥是上次苏辙私人行程的那个吗?!…”
“好帅!!站在四个人旁边毫不逊色啊!哥哥不考虑出道走花路么…”
“………”
“内部消息…帅气哥哥是经纪人嗷!”
“!!!狗公司终于有良心了!舍得给宝贝们请经纪人了?…”
“不止…我姐在某地方实习见过一次,据说他们都非常粘这个新经纪人,有时间就呆一块,全员苏辙那样…”
“一眼假,现在营销号都这么不专业么?你跟我说我南哥粘人??”
“………”
节目录制完已经快半夜,四个人进了休息室都是半死不活的疲惫状态,沈眠把提前准备的水和吃的拿出来给他们垫肚子,苏辙带着笑
', ' ')('往沈眠身上扑,侧着脸给沈眠脸上亲了个唇印,他们妆都还没卸。
“好了,车在外面等着呢,规矩点。”沈眠把唇印擦了催促着他们出门,凌望南站在他身后偷偷牵他的手,沈眠回头看见他,把手甩开了,凌望南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一言不发的跟着往外走。
他走的很慢很慢,到最后甚至停下了脚步,外面的粉丝依旧很多,热热闹闹的喧哗,沈眠把三个都塞上车才发现凌望南没有跟上来,并且站在原地不动了。
到处都是激动的不行的粉丝,其实很容易发生意外,沈眠压着烦躁返回去把人扯出们来,牵着胳膊塞上了保姆车,车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没人敢招惹正处在生气边缘的沈眠。
有粉丝刚好拍到这一段,上传网络又是一大片水花泛起来,有粉丝生气说这是霸凌,因为沈眠的烦躁和怒气都太明显,以及凌望南几乎被他扯的踉跄,但还有另一波,观点和他们有点不一样。
“不是吧不是吧你们毒唯眼睛是瞎的?你仔细瞅瞅那个视频行不行,你看看是不是南哥自己停下来的,他明显就是故意招惹经纪人啊…”
“太太太太好磕了!你不看我我就让你必须看我呜呜呜,三岁不能再多了…”
“虽然很糊但是你仔细看!经纪人去扯他的时候!南哥笑了的!啊我死了……”
“小情侣赌气吧?!你看看南哥那个如愿以偿的笑!…”
“好甜好甜…呜呜呜我看到了粉红泡泡呜呜…”
整个别墅无比安静,今天那一会的接触根本没法被抚慰,凌望南被冷落的心里难受,大半夜偷偷蹭到沈眠门口,已经做好了道歉,被惩罚的准备,只不过还是不能说,顺藤摸出瓜,说了他就,又要被讨厌了。
敲门声响起来,沈眠起床去开门,凌望南只穿了个浴袍,领口开到胸膛,看得出里面赤裸,浑身还带着刚洗完澡湿漉漉的潮气,脖子上还挂着当初给的那条链子,沈眠无法自抑的因为那条链子心软,又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来关门,凌望南手着急的扶上门边,被猛的夹了一下。
凌望南闷哼一声,大门如他所愿重新大敞开,沈眠黑着脸捧起他的手来,细长的手指破了皮,好像下一秒就要肿起来。
“哥,我错了…哥怎么罚我都行,能不能别…不理我…”声音又低又哑,凌望南眼眶红着恳求,像条被抛弃的流浪狗。
沈眠一声不吭的把人扯进来上药,男人身上本就系的松松垮垮的浴袍也散开,露出整个身体的原貌,和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
沈眠目不斜视心里轻哼,勾引人都没诚意,给人上完药就算完,开了门就让人走,凌望南一直摇头不肯,沈眠压着烦躁问他:“最后一次,说清楚了就原谅你。”
又他妈的沉默不说话,沈眠感觉自己要气炸了,拿起手机来摆弄几下就掐人的下巴抬高,凌望南茫然的抬头看,脸上的伤又青又肿,刺的人眼睛疼。
“张嘴”
刚一张开就被塞进个薄薄的白色药片,凌望南面不改色吞下去,眼始终盯着沈眠不放,只看的人心软。
药片刚一进肚小腹就一阵胀痛,凌望南起初还能忍受,可这疼一层叠一层,没一会就出了一身的汗,无法控制的蜷缩起来,下半身又麻又痒,又猛地传来剧痛,像是皮肉被生生撕扯开,凌望南下意识的寻求帮助,捂着肚子朝沈眠看过去,不自觉的带了哭腔:“哥……好疼…呜好疼啊…哥你…你能不能…抱抱我…”
朝着罪魁祸首索要拥抱,沈眠再强装冷脸也忍不住心软,伸手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手罩在小腹上给人揉搓,凌望南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抬头亲他下巴,被人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眼眶红着,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抽泣。
直到酷刑结束,沈眠勾开内裤边往里一摸,滑腻腻的满手淫水,被催生的女穴饱满多汁,仿佛它天生就长在那儿,凌望南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劲,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或者自己去碰一碰下面,就被沈眠捏着阴蒂狠狠一拧,整个人抖着屁股尖叫着倒了下去,过于陌生的快感带来了恐惧,沈眠手伸到屁股后面把内裤拢成细细的一条,攥着上下摩擦了起来。
“哥!哥!…不行…不…哈…啊啊啊…太过了…”
初生的娇嫩穴口被苛责的喘不过气,拧肿了的阴蒂也被牵连,凌望南绷着屁眼射精,至今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被浸透的内裤扯下去,沈眠扯着凌望南的手摸到女穴上去,入手的位置又热又湿,凌望南崩溃的挣扎,被抱起来掰开双腿放到勃起的鸡巴上,娇嫩的女穴还在颤抖,阴唇瑟缩的亲吻龟头,凌望南被吓懵了,双眼无神的盯着前面,整个人都在抖。
“不听话的骚货都这个待遇,以后也不用出门了,也别做偶像了,就躺在家里挨操,说不定还能生几个孩子出来玩玩,别的不说,肯定比你听话。”沈眠漫不经心的掐着他的大腿磨,龟头缓缓蹭进女穴又蹭出来,凌望南小腹崩的紧紧的。
彻底崩溃之后就是小声的哭泣,眼泪止不住的流,凌望南整个人都在抖,脸上惨白一片。
即
', ' ')('使下狠心想要给他一个教训沈眠也被他的眼泪泡的心软了,叹息一声把人放下来,扶着人的肩膀去亲人,薄薄的嘴唇毫无血色,冰冰凉凉的。
“好了…有时间限制的,24小时就自己消了,嗯?别怕,吓你的。”
刚刚反应过来凌望南就扑上来崩溃大哭:“哥…哥…我害怕…呜…你…你吓到我了…”
“哥我错了…你别…冷着我…别欺负我了…我…我害怕……”
木头美人开了窍,整个人环抱住往人身上挤,沈眠把人扒拉下来按住。
“别撒娇,还生着气呢…”沈眠继续冷言冷语,只是没了效果,凌望南摇头不肯听,含着眼泪还要凑上来,被人压到床上分开双腿。
“乖点,先让我尝尝你这个新长的逼什么味。”恶劣的欺负人,沈眠鸡巴对准嫣红的雌穴,一点点推进去。
粗长的鸡巴进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沈眠细细的喘息,被卡的不上不下,凌望南疼的脸都白了,也不开口说疼,就只带着哭腔呻吟,看起来乖的不得了。
不得不退出来重新给人扩张,手指一根根的进去,好不容易把人伺候的软了腰,呻吟的声音变了调,沈眠憋的脸都红了,鸡巴重新顶上去,娇嫩的软穴不自觉的打着颤,沈眠一不做二不休猛地一顶,内里薄薄的肉膜被戳烂,刚刚还舒服的小声淫叫的凌望南痉挛着尖叫,受惊的呜咽,大腿紧紧抖着夹上人的腰。
沈眠猛地抽插几下,血被淫水稀释开,从穴口被鸡巴带出来:“操!怎么这么紧!”
“倒是怪细致,处子膜都有。”
“哥!…啊啊啊…好疼啊!好疼!…哥别插…别插了……呜求求哥……”
凌望南感觉自己被撕裂了,又粗又硬的鸡巴一鼓作气进到他的身体里,和屁股比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新生的子宫无比娇嫩,被不留情的抽插捣弄,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呜呜呜…咿…啊啊…哈…啊啊啊啊”
随着疼痛的逐渐减缓,肉腔里带来的快感开始显露,凄惨的叫声开始变得婉转,凌望南呜咽着呻吟,腰不自觉的跟着穴里的频率摆。
沈眠低头啃了人一口笑他:“还有脸哭…逼吸的这么紧,等着哥给你操软呢?”凌望南不住的闭着眼摇头,身下的烙铁也依旧加快了速度,快感逼的人崩溃,凌望南伸手揽人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沈眠身上。
“哥…哥饶了我了……饶了我呜呜…逼…好痛啊…受不了了…太…太过了…”
“还有脸求饶,吸紧了,伺候不好就没下次了…”
沈眠掐着人的腰不停顶胯,龟头压在娇嫩的宫口磨蹭顶撞,凌望南被他顶的不停的抖,依旧努力缩着逼穴不放松,呜咽着咬紧了嘴唇。
“啊啊啊,别…别磨…哥!呜呜呜…不行…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要受着,小浪货,逼里的水儿都快把我泡软了,还敢撒谎!”
沈眠喘着压着人狠操,只把人操的三魂六魄都没了,才猛地顶进子宫里射精,被灌满的下腹涨涨的,沈眠抽身出来,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新生的子宫很小存不住精,被鸡巴带出来裹在穴口上,阴蒂俏生生的立着,凌望南鸡巴已然是射到空了,软趴趴的搭着,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着抽泣。
沈眠心想你南哥怎么不粘人,你南哥挨操照样要哭的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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