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庄园门口人头攒动,许多工作人员和安保人员围绕在周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桑雅泽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身后跟着一个孩子,怀里还抱着另一个,孤儿寡父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男人眼巴巴地站在车窗外,时而踱步,时而游走,神情中透着一股无助与恳求,看起来好不可怜。
若是桑雅泽孤身前来,何晏君大可以直接让安保人员将他驱赶。
然而,他带着两个孩子,显然是故意用孩子来增加自己的筹码。
这样的举动,若说背后无人指点,何晏君即便涉世未深,也绝不会相信。
阮信适时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与试探:“少爷,要不让他先上车?有什么事之后再谈?”
何晏君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桑雅泽和那两个孩子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心中清楚,桑雅泽的出现绝非偶然,而真正泄露他行踪的人,恐怕难以追查。
这是一款情欲游戏,发生性关系后就能建档,坐在车厢内小憩的时候,他顺便查了一下阮信和灵澈的资料信息,忠诚度都高得惊人,何晏君似笑非笑地瞥了阮信一眼,说不上恼怒或者介怀。
何晏君微微挑眉,目光在阮信那张倨傲却带着几分柔和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游戏的NPC设计得确实精妙,忠诚度虽然确保了他们的行为不会逾越底线,但拟真的设定却赋予了每个角色独特的性格与行事准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信虽然长了一张冷峻而倨傲的脸,却似乎总喜欢为人开脱,先前为灵澈圆场,此刻又对桑雅泽心生怜惜,这样的反差让何晏君感到一丝有趣。
他靠在座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阮管家,你倒是心软。”
连续进行了两场性事,多多少少有些体能上的消耗,他看了一眼精力条,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何晏君懒洋洋地扯了个哈欠,脸上的情绪没什么波动,但眼神中却暗藏着一丝游刃有余的意味,仿佛早已窥见了某些真相。
何晏君的沉默让车内的气氛骤然凝滞。
砰砰、砰砰,一瞬的寂静让阮信感到心悸,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困了。”何晏君摆了摆手,语气轻描淡写。
新少爷上任第一天,懒得追究这些细枝末节。
参观庄园的计划被何晏君抛之脑后,反正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居所,他有的是时间去探寻这座奢华庄园的每一个角落,揭开它的秘密与宝藏。一下车,他的目光就被那座玻璃花园房吸引住了,姹紫嫣红的花卉、鸟语花香的气息,仿佛将整个春天都锁在了这片透明的空间里,何晏君屏退了跟随伺候的人,独自走进花园房,懒洋洋地仰躺在倾泻而下的日光下,任由温暖的光线洒满全身。
这一觉睡得很久,醒来时已是临近日落。
何晏君的呼吸平稳、睫毛轻颤,刚刚睁开眼,便有人及时递上了温热的湿毛巾,他接过毛巾轻轻擦了擦脸,温热的水汽让他迅速从睡意中清醒过来。
“茶呢?”何晏君随手拍了拍身侧男人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颀长消瘦的身体颤抖,又轻手轻脚捧了杯茶递来,茶水温热适中,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仿佛能抚平一切疲惫。何晏君接过茶杯,慢条斯理地擦完脸后,将毛巾随手掷到一旁,随后仰头将清茶一饮而尽,温润的茶水滑过喉咙,带来一阵舒爽的凉意。
解了渴、何晏君垂下眼皮,懒懒散散地仰躺回摇椅里,摇椅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应和着黄昏的宁静,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伸向身侧,将人轻轻拥进怀里。
大掌挑开衣摆摸了进去,肌肤滑腻温热,何晏君拢上对方的奶子把玩。
掌中软肉触感颇为丰盈,竟然一手握不住。
“何少……”那人幽幽开了口。
何晏君这才发现怀里的人不是灵澈,而是带了两个孩子上门求情的桑雅泽,为了让桑雅泽有与何晏君说上话的机会,阮管家实在是费尽心机。
想到此处,何晏君有些哭笑不得。
桑雅泽并不是白送上门给睡的男人,他待价而沽。
何晏君打量他的容色,长相苍白、清丽,略显寡淡的五官因为年龄的加持,多了一丝与众不同的成熟风情,直白来说就是相当有性吸引力。
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当下桑雅泽安安静静被何晏君拥在怀里,心里有点紧张,他在等待何晏君给自己标注上合适的价格。
“脱。”何晏君打直球,要先验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桑雅泽不是未经人事的年轻人,却仍然因为眼前这位身居高位的年轻少爷而呼吸一凝。
暮色四合的时候,玻璃花房已经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装饰灯,将整片区域都装点得灯火通明,而他羞红了一张脸,在灼灼的灯火和何晏君灼灼的目光中,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双性人孕育之后会二次发育,桑雅泽丰乳腿臀,呈现在何晏君眼中的是一具完完全全成熟的、介于男女性征之间的身体。
“奶子挺大的,但奶头有点黑。”何晏君的目光落在桑雅泽丰盈的乳肉。
手感相当不错,他在心里想,无意识蜷了蜷指节,回味刚刚触碰抚摸的感觉。
桑雅泽咬了咬唇,“何少,我还在哺乳期……”他比不上年轻人青春靓丽,只是各个年龄段有各个年龄段的独特风情,于是主动开口为自己抬价。
这话令何晏君的眼中多了丝兴致。
但不多。
被这样当做物品一样赏玩,身体却不知廉耻地起了反应,桑雅泽因情动脸颊上浮现出暧昧的薄红,他小心翼翼看着何晏君的神色,却只看到何晏君如浓墨般的一双眼。
视线继续下移,桑雅泽的小腹很紧实。
何晏君眯了眯眼睛,继续评价:“身材不错,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桑雅泽是做幼师起家的,察言观色的能力相当出众,看完上半身就该品鉴他承受操干的地方,他知道何晏君想看什么,于是微微分开双腿,一手托起自己白皙精致的性器,露出双腿之间的那口熟逼。
稀疏的耻毛下,两片花唇肥软外翻,露出一口根本合不拢的殷红花穴,滴滴答答的淫水落下,扯出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仅仅看颜色和敏感度就知道被使用过很多次。
何晏君挑眉,“你的逼看起来有点松。”
浑身赤裸的男人猛地惊颤,慌乱到手足无措,桑雅泽一瞬间鼻尖渗出了细汗,羞愧万分地垂下了脸,声音隐隐约约带着点哆嗦:“对、对不起何少,因为我生过两个孩子……”
品鉴完送上门的熟男,何晏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清晰的声响,他的饱腹值已经飘红,迈着闲庭信步的步伐走出花房,阮信和灵澈一左一右等在门口,听何晏君说要食晚餐,立刻安排人去准备。
他没管浑身赤裸的桑雅泽有多难堪。
何晏君没有吩咐将桑雅泽赶出庄园,这显然意味着他暂时将这件事推后处理,或许是留待日后“享用”。
阮信作为管家兼特助,大多数时候负责公务上的事务,而灵澈则主管庄园的内务,负责人员调动和后勤安排。他自然会妥善安排好桑雅泽和他孩子们的衣食住行。
桑雅泽跟着灵澈乘坐电梯上楼。庄园的六层全部是客房,灵澈为他们一家三口安排了一间朝南的房间,阳光充足、视野开阔,房间内的布置简洁却不失奢华,显然是为了临时客人准备的。
灵澈走在前面、神情冷淡,与初见何晏君时的怯懦模样截然不同,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读一份早已写好的章程:“少爷随时可能召见你,所以你每天晨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好自己的身体,包括牙齿和头发。如果需要处理其他细节,我会提前通知你。”
他的话直白而露骨,桑雅泽听得耳朵发烫,脸上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他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灵澈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向前走,直到推开客房的房门。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瞥了桑雅泽一眼。此刻的灵澈,下巴微扬,下颌线清晰而优美,漂亮的眉眼间含着一丝嗔怒,比起之前忧郁怯懦的模样,更显风情万种。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恶意,仿佛在警告桑雅泽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记住你的身份。”
灵澈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长得也不怎么样,还生过孩子,逼一定松松垮垮了吧?也不知道少爷看上你哪里了。”
桑雅泽被他的眼神和语气震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在丈夫锒铛入狱之前,桑雅泽在自己的亲友社交圈里也曾是声名斐然的人物,他习惯了光鲜亮丽的生活,习惯了被人尊重和仰视,然而命运的骤变让他不得不强撑过那些以泪洗面的日子。
如今,他不仅要为自己,还要为两个年幼的孩子谋一条生路。
如果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他绝不会低声下气地求到阮管家的头上。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尴尬,一个已婚人士,若是传出以色侍人的桃色新闻,他在S市的名声将彻底毁于一旦,然而现实逼得他别无选择,他无人可以依靠,只能抓住眼前这根救命稻草。
咬了咬唇,桑雅泽深吸一口气,打定主意要好好珍惜这个能攀上何晏君的机会,他低声说道:“我会尽我所能让何少满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却又透出几分无奈,他没有与灵澈起口角冲突,因为他清楚,争吵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毫无意义,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灵澈闻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讥讽。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背过身径直离开,留下桑雅泽独自站在房间门口,心中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桑雅泽看着灵澈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有屈辱,又有一丝释然。
连着两天,桑雅泽都睡不安稳。
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弦紧紧绷着,随时可能断裂。
何晏君像是将他完全遗忘了一般,既没有召见他,也没有任何指示,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桑雅泽感到无比煎熬。
三餐的食物依旧美味丰盛,佣人的服务也周到细致,偌大的庄园依山傍水,一半紧邻青葱翠绿的山峦,另一半则面向波光粼粼的湖泊,景色美得令人心醉,桑雅泽却没有一丝一毫享受的心思。
他的身份尴尬至极,既不够格成为座上宾,也不够格成为金丝雀。
一连几天都是云淡风轻的好天气,庭院中绿草茵茵,花香四溢。
然而,在这片宁静与奢华之中,桑雅泽却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庄园太大,出行甚至需要代步车,而何晏君的行踪更是难以捉摸,如果何晏君不想主动见面,桑雅泽就完全无法知晓他的踪迹,这种被动的等待让桑雅泽感到无比焦躁,他试图在庄园中寻找一些线索,甚至偶尔会在走廊或花园中徘徊,希望能“偶遇”何晏君,每次他都失望而归。
庄园的佣人们虽然对他恭敬有加,但他们的口风极紧,绝不会透露半点关于何晏君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桑雅泽站在露台上,微风拂过他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
露台下是一片湛蓝的泳池,水波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的光芒。
他的小女儿被保姆抱去照顾,而大儿子则在泳池中嬉闹,刚满十七岁的男孩依旧带着少年人的天真与活力,在水中肆意玩耍,笑声清脆而欢快,何家专门安排了游泳教练和年龄相近的玩伴陪伴左右,显然是为了让他更快地融入这个奢靡的环境。
少年人对上流社会偶然展露出的奢靡适应良好,仿佛这一切本就该属于他。
桑雅泽俯身撑着栏杆,单手托腮,目光落在儿子身上。看着那张年少不知愁滋味的笑脸,他的心中却涌起千千万万的愁绪,一双眼睛含着淡淡的、似水的忧郁,仿佛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沉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滴”的一声轻响。
带着电子锁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