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天气已经转凉,近几日的雾气格外浓重,晨露沿着叶片缓缓坠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秋日的萧瑟,北方来的风带着凌冽的寒意,像小刀子似的嗖嗖地冲撞着卧室的落地窗,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何晏君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他按下床头的铃,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仰躺在黑天鹅绒铺就的松软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他习惯了这样的早晨,等待着贴身执事进卧室伺候自己起床。
在这座庄园居住了一段时间,何晏君早已随遇而安,迅速适应了奢靡无比的阔少生活,每一天的清晨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仪式,而他则是这场仪式中唯一的主角。
门扉被轻叩三下,随后灵澈走了进来。
“少爷,晨安。”灵澈轻轻颔首,声音温和而恭敬。
他的碎发被整齐地拨至脑后,用发胶定型,显得干净利落,一身黑白相间的执事服剪裁得体,胸前打着精致的领结,腰侧垂着一条银链,手腕处用黑曜石袖扣固定,随着他的走动折射出细碎的微光,量体裁衣的手工定制西装愈发衬得他腰肢纤细、身形修长。
优雅却不出格,细致打扮的小心思被何晏君一眼看出。
贴身伺候的人更应该媚上。
何晏君勾唇,招手将人唤来身旁。
灵澈被何晏君一把抱进怀里,二人姿态亲密地深陷在柔软的床上,黑丝绒的床上用品愈发衬得灵澈肤白貌美,灵澈轻轻垂下眼睫,放软了身体任由何晏君解开自己的裤子、稍稍拉松散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少爷……”
大掌沿着细腰抚摸下去,畅通无阻地探入不可轻易示人的隐秘之地,掌下的肌肤滑腻如绸,何晏君轻而易举就将手塞入两腿之间,拨开轻颤半硬的性器,挑着穴口的软肉碾磨,激起灵澈的一阵阵颤栗。
“没穿,等着我?”触碰到了温热的水液,何晏君似笑非笑。
“少爷……”灵澈的脸上浮现淡淡的薄红。
不敢去看何晏君的眼睛,灵澈将眼神落在何晏君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主动将手深入被子里,抚摸何晏君狰狞的性器,对自己的放浪做派避而不答:“执事们都不穿,方便随时为您服务……”
指尖被湿滑的逼口含吮,何晏君慢条斯理地捏着一片柔软的花唇把玩,肆意揉捏着指腹间的细腻娇嫩。
感受着指间的温热,他随口询问起晏献仪的事情:“给晏晏安排的老师们到了吗?”
“啊……到、到了……哈啊……只是晏小少爷嗯……不太愿意……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嗯啊……就没用餐……”
灵澈颤抖着声音回复,被弄得意乱情迷还没忘上眼药,他咬了咬唇瓣勉强找回理智,身体发软瑟瑟发抖,半推半就地主动分开双腿,唇间溢出黏腻的娇哼,想要何晏君再粗暴一些对待自己。
谁知听见这话,何晏君的手一顿,停下了肆意亵玩的动作,“更衣吧,今天是不是有经济学课程的安排?上完课我去看看晏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好的……”灵澈语气很是失落。
手指骤然抽离,灵澈感觉花穴一阵空虚,残留的快感仿佛还在身体中流淌,他抿了下湿润的唇瓣,迅速脱离渴求的姿态,起身准备今日的衣服,他的色系搭配眼光精准而专业,每一件单品的选择都恰到好处,既彰显了何晏君的身份与品味,又不显得过于张扬。
考虑到今天没有出行的安排,灵澈仅选择了一款简约却不失奢华的腕表与两枚精致的戒指作为配饰。
他半俯下身,从金丝楠木柜中取出腕表,动作流畅而自然,这个姿势让他的长腿显得格外笔直,臀部的线条也愈发挺翘,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骚货。
这分明是蓄意勾引。
何晏君摩梭着指腹的湿润,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掀开被子慢悠悠的起身,习惯裸睡的身体未着片缕,显得胯下的性器格外有存在感,何晏君走到灵澈的身后,压着对方的肩膀让灵澈跪了下去,哑着嗓子道:“舔。”
灼热的吐息拂撒在耳肉,灵澈顺势而为跪在了地毯上,双腿隐隐有些瘫软。
转过身来脸正好对着何晏君的胯骨,男性下体特有的淡淡麝香味扑面而来,何晏君的尺寸虽然硕大狰狞,但颜色相当漂亮干净,那根布满了青筋脉络的鸡巴就杵在灵澈的眼前,色情地轻轻跳动。
“少爷……”灵澈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脸上羞赧难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轻轻阖上眼睛,漂亮如玫瑰花瓣的丰润唇瓣张开,小心翼翼收好了牙齿,把灼烫的硬物含进口腔里。
“嗯唔……嗯……”压抑不住的鼻息声在房间内响起。
滚烫的鸡巴直直戳入了喉咙,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灵澈固执地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深喉,事后他显然又精进了自己的口活儿,纵使整个口腔被全部撑满,也能用灵活的舌肉裹挟着茎身舔舐。
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淌出来,弄得下巴和脖颈都湿淋淋的。
何晏君被伺候得很舒服,眯着眼睛喘息,摁着灵澈的后脑勺,挺腰送胯让性器顶撞得更深,“嘴巴再张开一点、对……嗯……就这样……”
灵澈被撞得头脑昏沉,忍不住就听话地打开了喉咙口,让鸡巴更加深入。
水渍声在耳边回响。
噗呲、噗呲、噗嗤。
强烈的抽插声令灵澈的身体燥热难耐,沉甸甸的精囊在下巴拍打,让他生出了一种在被强奸口舌的错觉,他将手探入自己的西装裤,逼口早已因动情而湿水淋漓,情难自禁地揉搓着两片柔软的花唇。
何晏君直接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奸进了喉管,窄小的甬道包裹着顶端,痛痛快快射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喉咙里,别样的快感刺激得灵澈几乎窒息,他双腿一软,揉捏逼口的手指摸上蒂珠重重一拧,哆嗦着屁股泄了身,被操着嘴巴自己将自己弄到了高潮。
“少爷……下面的小逼已经很湿了,您要使用我吗?”腥甜的湿水淋湿了裤裆,灵澈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何晏君还记着今日的事宜,想想拒绝了。
车厢内开苞玩过灵澈一回后,何晏君就再也没操经过灵澈的两口穴里,大多数时候只用他的口舌来纾解。
纵然心中失落万分,灵澈脸上的神情依旧温顺而恭敬。他轻声应道:“是,少爷。”然而,眉眼间却萦绕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仿佛一层薄雾笼罩在他的面容上,令人心生怜惜。
这恰恰是何晏君初见时最钟爱的模样。
他喜欢灵澈那种脆弱却倔强的气质,喜欢他眼中含着的淡淡忧郁。
何晏君看着灵澈那双含水的眼睛,难得生出一丝哄人的心思,他低声说道:“想要了?今天恰好有事,冷落了你……我记得方才你选的戒指是对戒,你拿去戴吧。”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情人太多,确实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情。
好在身边的人都够省心,尤其是灵澈、总是乖顺得让人心疼,何晏君伸手揉了揉灵澈的头发,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去把自己弄干净,来伺候我穿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灵澈点了点头,满心的温软与感动。
他用手帕仔细擦干净何晏君的身体,随后走进盥洗室,挤了些香波将手和下巴打理得清爽干净,才重新回到何晏君面前,一件一件将衣物替他穿上。
穿鞋的时候,灵澈又轻轻跪了下来。
从早到晚不知道要被跪多少次,但这是何家的规矩,也是这款游戏的核心设定之一,何家在S市凌驾于法律之上,规矩虽然封建古板,却正是这款游戏打出的宣传口号——让玩家肆意享受权力与奢靡的极致体验。
他享受着灵澈的服侍,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何晏君镇定自若地站在灵澈面前,目光淡然、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鞋尖抵在灵澈的双腿之间踩磨,灵澈被戏弄地面红耳赤,难以自控地又小去了一回,裤裆湿漉漉只能夹紧双腿,送何晏君往会议室去。
在这款游戏中,除了奢靡的生活和权力的角逐,还设计了商政争霸的玩法,专为那些喜欢体验经营模拟的玩家打造,玩家可以通过经营企业、参与政治斗争来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甚至影响整个S市的格局。
何晏君对这方面的玩法兴趣不大。
他更喜欢享受游戏中的奢华生活与情感纠葛,而不是沉浸在复杂的商业策略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此,何晏君开通了职业辅助功能。
每当他需要处理公务时,系统会自动提供最佳选项的提示,帮助他轻松应对各种决策,这样一来,他既能享受游戏中的权力与地位,又不必为繁琐的事务耗费太多精力。
然而,今天的“经济学课程”却显得有些不同。
名义上是学习,实际上却是某些人打着上课的旗号,试图往何晏君身边塞人,这两位经济学的教授,显然是特意安排的。
虽然佯装忧郁与伤感引起了何晏君的注意力,也初见当日就被何晏君按在车里狠狠操穴开苞,但只有受孕才能与主人建立更为不可分割的联系。
原本灵澈打算徐徐图之,但桑雅泽父子的出现令他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何晏君虽然宠他、也经常用他,但这些时日都没内射他。
灵澈观察了几日,何晏君对亲手调教晏献仪这件事很有兴趣。
心一狠,他专门精挑细选了一番,借着上课的机会把人往何晏君眼前送。
“阮信呢?”何晏君后知后觉今天还没见着这位与自己形影不离的管家。
灵澈被湿淋淋的西装裤磨得逼口发麻,反应慢半拍,愣了愣才回道:“今日有客人来访,阮管家在一楼的会客厅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晏君点了点头。
何氏家族的等级制度森严,大多数时候,交际场上的应酬都由三密二助负责打点。只有那些身家地位斐然的客人,才会由阮信亲自接待。而能让何晏君亲自面见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正因如此,何晏君一眼就从桑雅泽父子身上窥见了阮管家的恻隐之心。
拐了一个大弯走进电梯,又从铺满羊绒地毯的回廊路过两扇大门,何晏君在灵澈的陪同下走进了会议室。
等待许久的两个男人齐齐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
这两人气质迥异,却又相得益彰。年长的那位气质沉稳,像是一位成熟的熟男;而年轻的那位则青春少艾。
一人面含羞涩,另一人眼神中却充满了好奇。
谈忆雪与谈鸣玉二人显然对何晏君的年轻与气势感到惊讶。他漫不经心的微笑、古井无波的眼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矜贵。
灵澈站在一旁,简单做了介绍:“这两位都是年轻有为的海归精英,目前在S大任教。”
谈忆雪与谈鸣玉微微颔首,神情恭敬却不失自信,他们虽然年轻,但已经在学术界崭露头角,算得上是相当有社会地位的中产阶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