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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脑将影像和一些官方的文字资料投影仪在雷周围,比四周囚禁他的墙壁更像监牢。
录音、图片、视频、文件原稿……
雷把记忆中曾见过的一些实验室原貌与光脑影像中的细节一一对照,他也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声音冷漠地下达一项项指令,文件也盖着从不曾外泄的官方印章……
他无法催眠自己全部都是假的,而且这个视角……
他阅览的速度越来越慢,眼球也慢慢不再转动,他失去血色的嘴唇蠕动着,发不出什么声音。
最让他深受刺激的是一段影像,他的同僚,汉莫元帅身上插满着仪器,身上多处缝合的伤口,背后虫翼的部分一半狰狞恐怖,一半长出扭曲透明的翼膜,肌肉痛苦地抽搐着。
他好似注意到了有人过来,他气若游丝地求救着:“拜……拜托……救……救我……求……”
但视频连一丝晃动也没有,只见视频的主人操作仪器,更多液体注入进汉莫元帅的手臂,随后又按下指令。
刚刚还像命不久矣的汉莫元帅痛苦地嘶吼着,背后另一半扭曲的翼膜像是寄生的藤蔓飞速生长着,像是在汲取汉莫元帅为数不多的生命力。
但影像并没有一直停留在汉莫元帅身上,伴随着他痛苦地惨叫,影像的主人带着摄像装置环视整个实验室。
雷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刚刚诞生不久的婴儿被装进营养罐里,分不出性别,随着视角移动,雷看到了几只雄性。
让雷不寒而栗的是,他们的脑壳已经消失,一个个仪器连同着他们的大脑。
谢尔曼像是在安慰受惊的情人一样,有力的搂住了雷的肩膀,把体型明显大自己一圈的军雌塞进自己的怀里,手轻轻拍着,语气也轻柔地像是怕惊扰到他,但话中的内容却让雷更是惊悚:“你们多么盼望雌雄平等,为此挑战自然、篡改基因,甚至希望自己像造物主一样去创造生命。”
“你们尝试着克隆雄性,最后发现,克隆出来的雄性都没有任何精神力,也都没能醒来。”
“你们有如此多的具有奇思妙想的人物,创造不行,那就改造啊!”
轻柔的语气逐渐变得像念诗一样激动深情:“你们就尝试……把雌性改造成雄性……”
“天才!真是个天才!以雄虫的精神力本源为引,一份本源能激发那么多的雌虫大脑,给他们注入能定向篡改DNA序列的病毒,失败了无数次,最后发现……雌性实验体肉体的强度不够,普通雄虫精神力本源不够强大,还是无法成功。”
“他们盯上了基因优越、精神力强大的贵族雄虫,盯上了被他们忽悠去战场上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们。”
“你猜猜,这些这些婴儿从哪里来?这些实验体都是自愿的吗?”
雷徒劳的摇着头:“不……不……你可能、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
雷推开揽着他肩膀的谢尔曼,缩在墙角捂着脑袋拼命摇头,声音也含混不清:“不可能!不可能!这些、这些、你怎么弄到的?你怎么弄到的?你在骗我!事实……不是这样!不可能……”
“虫星的雄虫保护协会会登记每一个新生雄虫,虽然对于虫星庞大的虫群基数,他们偷偷带走的雄虫新生儿不多,理应无法发觉,但我发现,基因优良的贵族,他们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死胎。”
“你们派来在我们的雄虫保护协会的卧底,在我未能完全察觉到时,彻底掌握住了不少权利呢。”
“雌虫的命,是命,雄虫的命呢?”
“爱好‘和平’、崇尚‘平等’的虫的命是命,我们星球的虫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谢尔曼抓着雷捂着脸的胳膊,那力道像是要捏碎雷的手骨,让本质上还处于虚弱状态的雷无法招架。
“你当然可以不信,但你答应过我的,看了证据,给我对着这些无辜的幼崽自慰啊,给我对着这些实验体自慰啊~”
谢尔曼硬抓着雷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下半身。
“还是说——你已经不在乎你下属的命了?”
雷抖着手还是不肯有所动作。
“一。”
谢尔曼能感受到抓着的手部抗拒着的力量。
“二!”
雷奔溃地哭出声,用另一只手掰着谢尔曼紧握的手指,哽咽着喊着:“我做!我做!你松开、松开手!呜……我做……”
谢尔曼顺势松了手,看着雷哭着用手先是撸了两把没反应的肉棒,没有任何反应就把手指直直捅进后面。
“记住,是自慰,你自慰会没有任何反应吗?”
雷抽泣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满眼的眼泪一串一串往下砸,他把腿分得更开,方便手的动作,之前一股脑直接捅进来的手指让他只感受到了疼,他试着活动手指,但肠肉紧紧箍着,他一狠心,全抽了出来。
“呜……”
雷疼的双腿本能地夹住自己的胳膊,他哭的更大声了,但那股子犟劲又上来了
', ' ')(',他又试着把手指插进去。
谢尔曼只觉得看雷哭的样子有趣,却又不想让雷继续这么耿直地用手指不断抽插,不然不知要等多久这块楞木头能完成这个任务。
“你硬插不疼得慌吗?先润滑,进不去揉揉再进。”
雷抬头看了眼谢尔曼,可能被泪水挡住的眼睛也没有具体看清什么,就迅速地又把头低了回去,不过手上的动作确实像谢尔曼教的那样,不再硬插,而且在血口附近揉。
雷揉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臂,用舌头把手指舔满唾液后,又试着插了进去,先只是浅浅的试探,又反复了几次,觉得唾液不够,他直接把手扣进大腿上的伤口,血又开始小股小股地往下滴,他就接着血拿去润滑。
“知道里面会有g点吗?找那里。”
雷抬手摸了把眼泪,抽噎着嗯了声,开始从单纯的抽插动作,变成扣挖。
“你知道迪伦……”
要不是谢尔曼五感得到了最大的强化,他可能就忽略了雷夹杂着哽咽的喃喃自语。
“迪伦?”
“你就是、就是在玩我!你分明知道他、他、给你拍这些、这些影像的、就是他,只有他……能看到这些……咳咳……他在这、工作……”
谢尔曼看着雷哭到咳嗽,像是斟酌着什么,最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可这些忙着的雷都没能注意到。
“哈,你觉得我们又能干净到哪去?”
雷明显停滞了动作,棕色的长睫毛上挂满了水珠,那双大眼睛就直直地看着谢尔曼,换个心软的都不忍心这么继续玩弄他了。
“你不会认为这个世界就正邪两派、非黑即白吧?在你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的立场是否正确的时候,该不会对我产生也许我是好人的错觉吧?”
谢尔曼不需要一只逃避现实的蠢狗,不需要一只只会认自己想要的主人的狗,狗就应该以主人为信仰,主人是善,他就是善,主人是恶,他就是恶。
“我也用了不少手段,才能让你的弟弟给我为我传递消息的呢。”
“不要……别伤害他……”
谢尔曼晃了晃手腕佩戴的光脑:“啊,我在录像呢,想要让你的弟弟看你在干什么吗?而且我都能接触到他了啊,你觉得以他的重要性,他能继续活在新星发光发热吗?”
“他只是、咳、普通的、普通的科研、工作者,别伤害他,求你了,我就只有、只有这一个亲人了、呜呜……”
谢尔曼眼神变得有些奇怪:“普通?”
看来这位元帅也被瞒了不少信息啊,一直认为弟弟只是在做些普通简单的研究项目,也是啊,他要是知道他的弟弟究竟在干什么,真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乱子。
“怪不得迪伦恨你呢……”
音节像叹息般从嘴中吐出,并没有被在场的另一位捕捉到。
谢尔曼帮雷抹了抹眼泪,根本不掩饰语气中雀跃:“别哭了,快继续啊,记着看着这些影像资料啊,不然杀了你弟弟哦~”
雷咬紧嘴唇,像是要抵抗难以忍受的哭泣声继续从嘴里发出来,他手指好像真的触到了那处与别的地方不一样的g点,让他禁不住浑身一抖。
“对,看来你找到了,那么就抬起头,给我看着——自慰下去。”
雷被扳过脑袋,看着被投影出的影像,他能听到耳边除了自己的哭声,就是影像中各种哀嚎、求救,或是无声无息的尸体上仪器运作的细响。
雷又捅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按压摩擦着那处,他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声呻吟。
耳边果不其然传出了那位嘲讽的轻笑。
这是地狱……
雷自毁似的、发了疯似的、就着润滑的鲜血抽插着后穴,死命擦过那敏感点。
他的阴茎也起了反应,生理上的本能让他血液加速流动,让之前被凉水凉透的肌肤变得炙热,他控制不住地想夹起腿,但他没有。
他自虐似的感受着让他忍不住发抖的快感,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但更多的是痛苦的哭泣声。
他的肉体逐渐沉浸在这炙热的情欲里,但是精神却跌进冰冷的地狱。
后穴逐渐变得水淋淋,里面的液体也早就不只是唾液和血液了。
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伴着止不住的哭声,他哭的喘不过气,用着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的力道,不停地咳嗽着。
没有生物能抵抗的住本能,他最后还是看着、听着这些影像高潮了。
他软着身体靠在墙上,浑身的伤口,尤其是贴在墙上的后背,疼得他连哭声都发不出。
他无声地哭喊,无声的流泪。
这地狱中随处可见的一双双手想把他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该怎么办呢?他究竟为什么而战?他和战友们出生入死,付出一切,然而那个恶魔告诉他,他做的一切也不过是让别人下了地狱,他也成为了恶魔的一员。
如果只
', ' ')('是严刑拷打,如果只是简单的被杀,他也不会如此狼狈。
这是地狱,只有地狱会这么冷,冷的这样刺骨。
他哭了估计有了一会,他独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他好似感觉到了温度,一只手、一只有温度的手,还是那样轻柔地帮他抹掉眼泪,甚至都没有让因为自己反复擦拭而感到刺痛的眼角感到一丝疼痛。
他突然抬起双手死死抓住了那只手,手的主人也没试图挣扎,雷抓着那双有温度的手盖住自己的脸,痛苦的泪水和丑陋的哽咽都被那只温热的手挡住。
他双手抓着那只把拉入地狱的手,虔诚地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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