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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
雷听话的试着上下动了动,然而根本没抬多高就坐下去了,雷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想要进行下去。
谢尔曼是看出新星对于雌虫的教育多么宽松了,都这般年纪了,对性的理解竟然能透露出孩子般的稚嫩。
谢尔曼按住雷还想要微微抬起的髋部,在雷有些不安的目光下,谢尔曼皱着眉头发问:“你们有教性教育吗?”
“学校有教……”
雷不知道哪里惹谢尔曼不高兴了,不安的把嘴里的饼干咽了进去。
“雄虫和雌虫应该怎么做?”
“插进去……”
“然后?”
“动一动……然后射进去,就……就怀孕了……”
“……”
“然后要结婚……不对,是先结婚才能……”
谢尔曼有些无语地看着脸红了的雷,握着雷髋部的手紧了紧,然后掐着雷的腰上下大幅度的颠了颠。
“哇啊啊啊啊!嘶——好烫——那里——变大了……”
雷下意识伸手要找东西扶着,又被后穴传来的快感刺激到,有些手忙脚乱。
“之前鞭子也抽了,放屁股里的小玩具也玩了那么多,又带了那么多束具,乳夹都用过不少款式,这个就不会了?”
道具不是雄虫那方面不行才用的吗?
雷当然没敢说出来,雷大概也模糊地知道了他们和谢尔曼之间的不止制度不太一样,连性观念也完全不同。
雷只好试着用刚刚被谢尔曼颠的幅度上下吞吃着谢尔曼的阴茎,比起以前后穴被塞一些震动的按摩棒,雷本以为和雄性做爱会轻松一些,结果与他想的完全不同,单单是里面传过来的热度,就让他肠肉疯狂分泌着体液。
肌肉强健的双腿跪立在两侧,在臀部和大腿肌肉的带动下,一下又一下自己去吞吃着谢尔曼火热的肉棒,他能感受到那肉棒上青筋的鼓动,那代表着生命的热度,和那些道具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连带来的快感都不一样,是鲜活的、是跳动的、是一种……
与饱腹感相似的幸福。
雷有些分不清这份舒适感究竟是从正在消化食物的胃袋中传来,还是只是源于这原始的活塞运动。
热的、滚烫的、渴望的、舒适的、活着的感觉……
不必去思考任何事、不必去担忧以后的处境、不必去惧怕还可能持续的饥饿……
是比毒品更令雌虫抓狂的东西……
刻在骨与肉、刻在基因、刻在灵魂上的本能。
是臣服、是奉献、是性欲、是每种生物与生俱来的繁殖的本能、是智慧生命追求灵肉合一的渴望。
“啊……唔……这……这……嗯……”
雷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他反复抬臀的动作愈来愈快,他双手试着扶住谢尔曼的胸口,肠肉开始自发的随着雷的动作一张一缩,一些透明的液体被带出,穴口全是晶亮的液体。
“嗯哼……不对……这……啊……”
在新星中,雄与雌的关系是平等的,性的关系是平等的,唯有爱与爱才能结合,从始至终,要对彼此始终如一。
雷知道自己对于谢尔曼的感情绝不是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谢尔曼,厌恶也好、恨也好、畏惧也好、逐渐产生的病态的依赖也好,通通都和任何正面的因素搭不上边。
但即使如此啊,被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依旧能在性事中取得快感。
既然性的本质从不是爱,既然雌虫只要随便被哪个雄虫插一插就能浪成个婊子,既然雌虫从不是生来就能与雄虫平等的,为什么,要编织这样的谎言,让雌虫们陷入可笑的幻想呢?
雷被逐渐升腾的情欲染的脸颊通红,他咧着嘴角嘲讽的想笑,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这样……很可笑吧……”
谢尔曼没有回答,只是从身边顺过来一块奶糕,撕开包装纸的一角,让里面香甜的奶糕露出来,递到雷的手里。
雷条件反射的捧起奶糕,往嘴里塞。
“唔……嗯……嗯……唔啊……”
谢尔曼趁着雷一边流着泪一边啃着奶糕,掐着雷的腰就开始快速的颠着。
谢尔曼只需把雷抬起一定的高度,再松开手,靠着雷的体重,就能很快落下去,谢尔曼就这样用比雷自己来的快的多的速度,颠得雷唔唔叫着,却也不放下手,继续吃着奶糕。
谢尔曼仰起头看着被操得唔唔叫的雷,声音低哑得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
雷装作听不见,手中的奶糕已经吃光了,他继续舔着包装袋里和手心里的碎渣。
明明是从下往上仰视,谢尔曼却显露不出一丝弱势,他像即将咬住猎物喉咙的猛兽,从上往下,微热的鼻息打在雷的脖颈,探出獠牙,从雷裸露出来的锁骨、向上、向上、顺着喉管
', ' ')('啃咬至雷的下巴。
雷只能放下手中舔得干干净净的包装袋,刚刚好,拷住的双手环住了谢尔曼的脖颈。
“知道荒星吗?”
雷能感受到,贴着他的谢尔曼低沉的笑声下震颤的胸膛,他们像是有着多么亲昵的关系似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荒星离虫星的星域很近,那里一半是原始丛林,充满各种被宇宙垃圾辐射变异的异兽。”
“而另一半是,宇宙中二级文明的垃圾场,充斥这整个河内发达文明流犯和恒星系内流民。”
“唔……呃……”
谢尔曼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不再继续动作了,已经习惯了刚刚的刺激的雷试着扭动了下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他立刻僵直了。
“雷,乖,猜猜看,他们那里最出名的是什么?”
雷不去回答,他早就清楚了谢尔曼的套路,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将他进一步拉进深渊的陷阱,每一句话都是为之后将要撕裂他自尊做铺垫,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巧舌如簧,心黑似墨。
“哈哈……怎么还不敢说话了呢?”
谢尔曼又摸了一小块饼干塞进雷的嘴里,雷只是默默地咀嚼,拒绝开口。
谢尔曼又恶劣的趁着雷将要咽下去的时候颠了几下,毫无防备的雷呛得直咳嗽。
“辐射?异兽?混乱的流民?垃圾?不……都不是……”
谢尔曼埋在雷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未愈的伤口中甜腥的血气刺激着谢尔曼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去把伤口撕裂。
“荒星是最出名的妓院啊——饥饿的流民只要给块面包就可以随便操一晚上,价格如此低廉,性命如此低贱,各式各样的种族都有,长着兽耳兽尾的、长着翅膀的、下面两个洞的、带鳞片的、长羽毛的——”
“各式各样的物种都有,都是被抛弃不要的贱货,随随便便给点吃的就能跟着走——”
“只要给点吃的、就——让——操——”
谢尔曼趴在雷的胸口笑得喘不过气,他搂紧雷的腰身,像是对着爱侣讲了个多么可笑的笑话。
“不过,你比他们好点。”
谢尔曼从雷的胸口微微抬了下头,声音闷闷的,只有金色的眼瞳露了出来,而雷像是动物看到了天敌般感受到了来自骨子里的冷意。
“你起码现在还算干净,只被我操过。”
“讨好我,不然把你扔到荒星去,让谁都可以上你。”
谢尔曼仍处于一种精神上的亢奋,他真的在为自己的话认真考虑着,他骨子里的破坏欲为他刚刚的突发奇想叫好着。
“你想死也死不了,我会派下属看着你,把你锁住,谁来了都可以上你,免费的婊子……”
雷僵在谢尔曼的身上不敢动,谢尔曼还在小声嘀咕着他的想法,并且他感受到,他下面含着的那物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雷知道,谢尔曼就是个喜欢随性而为的雄虫,他可能真的能干出这些事。
“你怕了吗?怎么在发抖?原来大元帅大杀神也有怕的事啊?”
谢尔曼笑了下,拍了拍雷的臀,示意他继续动。
雷僵硬着却也讨好似的快速吞吃着谢尔曼的阴茎,还主动控制肠肉,试图让谢尔曼更舒服,他所做的一切——很明显,他在讨好。
“你怕鞭子、你怕饿、你怕做娼、是因为,你怕我啊,雷·奥布莱恩。”
谢尔曼被雷伺候的很舒服,那个洞又湿又热,称得上是个极品,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里面要喷水了。
“这也能要高潮啊,元帅。”
“唔……不是……不是……啊——”
雷突然被谢尔曼扇了一巴掌,耳朵嗡嗡的。
“说,你贱不贱?”
雷缓了一会,等耳鸣消去才听清,他忍着泪意,话从牙缝里挤出来:“贱……”
“怕不怕我。”
“怕……啊!不是……唔……”
雷另一边脸被扇了一巴掌,然后又被谢尔曼轻轻的揉了揉。
“乖,怎么能说怕我呢,你不是说了吗?我对你好、特别好,要说爱我,知道吗?”
“爱你……”
看到谢尔曼又要伸出手,雷下意识闭上眼睛往后躲避,但这次是被摸了摸头,然后被塞了一块巧克力。
“唔……”
那一刻,雷高潮了,子宫口喷出的热流一股一股浇在谢尔曼的龟头上。
好苦……好苦……
雷闭着眼睛含着嘴里慢慢融化的巧克力,眼泪顺着眼角滑过嘴唇。
真的好苦……巧克力……竟然这么苦吗……
雷搅动着舌头,伴着谢尔曼的操弄,贪婪地舔着嘴里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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