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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燃第二天起来时,廖辽已经准备好早餐,他过来亲了亲楚燃的嘴角然后自然的打开楚燃手腕的镣铐。
“雄主,我今天要出差了,你等着噢,我雌父会过来陪着你的。我很快就回来的,你等我哦,我到地方马上就给你打视频电话。”
廖辽嘟囔着,很不情愿的絮絮叨叨。
楚燃无视了他的话,去了浴室洗漱完,完全屏蔽了廖辽的絮叨。
“雄主!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呀!”廖辽气鼓鼓的坐在了楚燃的身边。
楚燃只是拿了桌上的面包转头摸了摸廖辽的头发,他最知道怎么对付廖辽。廖辽从来抗拒不了他,楚燃深知廖辽对自己的迷恋。
特别是廖辽现在还没发疯。
果然,廖辽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心满意足的往楚燃的手里蹭了蹭。
“雄主,你知道的,我叫雌父来,不是为了……哎呀,反正我怕雄主一个人不能好好吃饭,雄主这么任性,肯定要有虫看着呀,对不对?”廖辽有些心虚低着头说,都不看楚燃。
楚燃觉得很无趣,这么多年,廖辽总是想配饰太平。他害怕楚燃一个人在家,他害怕到会发疯,但是廖辽又不会明明白白告诉楚燃,因为他知道楚燃会厌恶。
其实楚燃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楚燃只是点点头,而且他也真的太久没离开廖辽了,这次任务廖辽肯定是毫无办法了,不然他不会容许自己离开楚燃一步的。
楚燃甚至感觉到一种轻松,离开廖辽,哪怕这是虚假的,只是短暂的,可是也让他生出隐秘的欣喜。
廖辽还是黏黏糊糊了好一阵才出门,楚燃目送着他的飞船离开了家门。
楚燃打开了房门,去了后院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朵,这都是廖辽为了讨好他种上的。
这个被人精心装饰的花园,里面没有一朵花得到了楚燃的青睐。
楚燃径直路过了这些花,然后来到了墙边上,那里生长了一颗树,一颗平凡的,很不起眼的树。是那种路边很常见的树,它甚至不太健康,叶子还有些泛黄。
昨夜它掉了好多树叶,楚燃想。
因为地上全部是它飘落的树叶,带点微黄的树叶,像铺了一层地毯。
不过躺上去不会太舒服,楚燃的想法在半个小时后就得到了证实。
有些咯,楚燃不自在的动了动膝盖。
楚燃一动膝盖,就让阴茎不小心从身下那人的雌穴滑落了出来。
跪着的雌虫马上回过头来看楚燃,脸上是很紧张的神色。他的眼睛和廖辽生的很像,只是比廖辽更狭长一些。
不过现在眼里的潮红和占有欲倒是和廖辽如出一辙,不愧是生出廖辽那个疯子的虫。这个疯劲倒是和廖辽一样。
雌虫从地上爬起来,过来紧紧的缠住楚燃,声音有些嘶哑:“阿燃,插进来,你为什么出去了?”
楚燃抽手摁住楼落额头,对楼落很是冷淡的说:“别发疯,我只是膝盖被树叶咯到了,刚刚不好操你。”
楚燃反身将楼落压在了墙上,抬起他一只腿,让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雌穴被楚燃的阴茎给占据。
穴道的饱涨感让楼落安心,楚燃比楼落高不不少,楼落低头靠在楚燃的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阿燃阿燃,啊……啊……操我……狠狠的操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楼落的声音又骚又浪,只是叫的声音不大。
毕竟,他可是背着他的好儿子,在和儿子的雄主偷情,而且声音要是大到让廖辽放在家里的监控收音器传到廖辽耳里,这可不好收场。
楚燃抽动着,双手拖着楼落的腿,让楼落的脚凌空起来。
“喔嗯……太深了……更深一点,进来,阿燃,操到我生殖腔里,我给你生宝宝,啊啊啊啊啊啊……”
楼落刚开始还能断断续续说话,可是等楚燃真的一下子干进他生殖腔里时,楼落却只能咬着下唇压抑的呻吟呐喊。
结束一切后,楚燃没有管楼落,他整理好自己,没去搀扶半瘫软靠在墙边的楼落。
回到房间,廖辽的视频电话申请刚好进来,楚燃点了同意。廖辽的影像就出现在了楚燃面前。
“雄主,我到了,这边好累噢,我见不到你,我晚上肯定睡不着。我还得在这两天,这两天都不用睡觉了。”真人影像在楚燃面前,很真实,楚燃甚至能看清廖辽抿起来的嘴角时带起来的不愉的纹路。
“乖一点,晚上视频和你睡觉。”楚燃和廖辽说,他知道廖辽想听什么,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多纠缠。
果然,廖辽一听就笑了起来,酒窝若隐若现。
廖辽还想说什么,可是他好像真的挺忙的,一下子那边就有人在叫他,这迫使廖辽只能不情不愿的挂了视频电话。
“阿燃讲完了,你可以去画画啦。”身后楼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他的脸上还带着情事的潮红。
楚燃没说什么,乖顺的回了房间,看着楼落自然的拿起床
', ' ')('头的镣铐,铐在了他手上。
镣铐很长,足够楚燃带着坐到画板面前。
“画吧。”楼落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亲了亲楚燃的脸。
楚燃转回眼,他拿起了笔,带上了一副银边框的眼镜。
带着眼镜的楚燃很文静,也很帅气,干干净净的像画室还没毕业的学生。
这个时代很少有人选择带眼镜,科技这么发达,他们大多选择去做晶体手术。
可是廖辽不允许楚燃去做眼睛手术,廖辽其实有些古板,他不喜欢楚燃去做手术,廖辽害怕手术失败,哪怕这个失败率是千万分之一。
廖辽病态的抗拒一切微小的可能,可能失去或者伤害楚燃的所有。
楚燃觉得无所谓,反正他近视不深,除了画画选择带眼镜外其他时间都不带。
其实廖辽离不开楚燃,不止是因为他对楚燃上瘾,更因为他在楚燃面前做最真实自己。在外人面前,即便是仇家面前,廖辽都一向是非常理智分明的,从不拿人一分一毫,不欠人一丝一发,以德报怨,道德卫楷模。
廖辽就是这么奇怪的雌虫,穿着一副圣人壳子成为了一个二十三小时的演员。
剩下的一小时,他在楚燃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
一个发狂了的疯子,一个尽情唾骂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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