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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多兰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他铁青着脸回到家里,仆人们相继涌上,侍卫长芬卡贴心的挥手赶走仆人,为殿下营造出一个足够发泄的私密空间。
约瑟摔掉桌子上一切东西,垫在地毯上发出短促沉闷的声音,他呼呼大喘着气,显然是要被气疯了。
“我到底哪里不好?堂堂贵族竟然被一个不知哪来的野小子拒绝!吃完不认账……他竟然还吃完不认账!”
约瑟一脚踢开摆放整齐的桌椅,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味道愈来愈浓重。
侍卫长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提醒道。
“殿下,您的信息素泄露了,您做过避孕措施了吗?”
“我不做!你给我闭嘴!”
约瑟任性的怒吼一声。
侍卫长听话的保持闭嘴。
最后还是他的主人清醒过来,吩咐他做事。
“把欧诺叫来。”
约瑟捏紧了手里的小雷弹,李缭走前甚至连它都不想拿,对他连一眼都不想多看。
这不是他想要的……四年里,他在军队里无数次自慰都会想起那个迷人的少年,十四岁行走的样子就像一头小猎豹,肌肉紧致暗藏力量,拥有一双暗金色的眼眸,视线闪过他时空气中都仿佛滞留那道长长的金色光线,眼神却是散漫自由的。
他在那一刻喜欢上了他。
美丽而又富有力量,灵巧动人却又漫不经心。
小时候约瑟曾被雌父带着拜访过那些声名显赫的大人们,他们发色不同,气质各异,有的脾气冷漠,有的性格怪异,有的非常傲慢,但无一例外没有哪一只雌虫可以在他们跟前直起腰来,那股无形的气压迫着所有雌虫俯下身子瑟瑟发抖。
雌父说,这是属于真正雄虫的力量。
帝国里除了大人们,可以支配其他任意的雌虫,其他所有被称为雄虫的生命,都是为雌虫而存在的虫形生殖器,只供抚慰。
这个信念始终存驻于约翰心里,从来没有动摇过。
作为高位贵族里的蓝血派,奉行纯血联姻,高等级雄虫对高等级雌虫,或者高等级雄虫对低等级雌虫,只不过后一种在近些年的贵族里已经很少发生了。
约翰以为等到自己在军队里升到一定位置,家族就会给他安排一位和他相配的雄虫,他是A级雌虫,理所当然配至少B级的雄虫。
可是……
“约瑟殿下,有何事传唤小人?”
一身黑色礼服打扮精致,身材中等的中年雄虫跪伏在约翰脚前,正要低头亲吻约翰的脚尖。
约翰从繁杂思绪中回神,靠坐在沙发上面色不郁,强忍不耐,等礼节进行完毕他一脚踢开欧诺,质问道:“李缭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贵族的怒火,欧诺冷汗直冒,忙把头抵在额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答道:“小人、小人已将李缭献给殿下,小人不知后来发生、发生什么使殿下如此动怒……”
“我与李缭配定成功,法律规定高等级的虫族一旦配定就必须履行婚姻责任,但是李缭竟然敢拒绝……到底是你没有说清楚,还是你想要违反承诺将兰罗罗献给克施那家族做个侍奴?”
“殿下!殿下,小人万万没有此意,只是李缭他到底只是小人的养子,他也不全听小人的话呀,请求殿下再忍耐一些时日,只要殿下再等等,小人一定可以说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履行他该有的雄虫责任!”
约翰居高临下的望着脚下雄虫急得油光满面的脸,有些犯恶心,不明白李缭那样的雄虫怎么会有这种养父,不过他说的话中倒是有一点很有道理,应该再宽限一些时日。
只要他可以怀孕……
约翰转头看向侍卫长芬卡,芬卡颔首,迅速将欧诺捂嘴拖了出去。
约翰起身,身上长长的衣带散开,露出小麦色细腻的胸膛,上方锁骨深陷,有仆人上来跪下身子要为他系上,他仰头望向落地窗外逐渐暗沉的夜色,眯了眯眼。
只要他怀孕,李缭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必定无法主动离开。
……
欧诺回到自己家中也是冷汗涔涔,他径直进入书房,过了会儿,他唯一的孩子也随之进来。
“父亲,你还好吗?”兰罗罗低垂着眼,温声问。
欧诺定了定神,抬头看向他唯一的孩子,这是个雌子,对家族足够忠心。
虽然容貌不是非常出众,吸引不了高等级雄虫,但是他有一个分量很重的筹码,陪着李缭一起长大,这比前面那些有用多了。
“计划如期进行,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是把小缭哄好,让他一定娶你做雌君。等到以后……”
“是,父亲。”兰罗罗打断了欧诺的畅想。
“小缭晚上回来后,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欧诺皱皱眉,他拿洁白的丝巾擦拭脸上还未干去的冷汗,“不妨事,他会回来的。你把底下找来的侍奴放到他的卧房,第一次进化时间长,他受不住的。”
', ' ')('兰罗罗蓝色的眼睛暗沉沉的,顿了下,“父亲,让我——”
欧诺冷声打断:“你不可以,你的第一次必须留到那一天,如果不想前功尽弃你就给我按捺住自己!你要对我们的家族负责任,兰罗罗·利多恩。”
“……是。父亲。”
他低声应道。
……
那天晚上,李缭过得很煎熬。
他在拳击室度过一点时间,可是那种从约翰那里离开后如骨附蛆的快感始终拔除不掉,他妄想以痛感掩盖,将两个拳头打出了血,红色的血液横飞,有些沾到墙上下延出花纹般的血迹。
李缭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从身体内部各处都有打开骨骼抽节变动,肌肉活动,噼里啪啦的声音,身体各处都在膨胀……下面,尤其是下面那里好像被火烧一样,他勉强伸着血肉横飞的手去碰触。
“啊——!”
李缭吼了一声,瞬间红了眼,世界轰然崩塌,眼前的一切顿时失去原有的模样。
隐约有一个人影在眼前闪现,是……“哥哥,兰罗罗,是你吗……”
那个人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没有说话。
一阵轻柔的香味钻进李缭的鼻间,他控制不住嗅了嗅,那股痛苦再也抑制不住。
他俯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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