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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云深并不热衷于性事,甚至有些冷淡,但也架不住他这个人天生自带罗曼蒂克的苏感,他交女朋友的时候就是这样,方方面面体体贴贴,就是不肯跟人家进一步发展。
对于陆文这个已经进一步发展的,他自然已经把这个傻狗狗划到了自己的所有物上了。
陆文的契子在他手上,这是当初挑学徒的时候就已经给他的,现在说陆文是他的所有物一点儿也不过分。
经常给陆文做点好吃的甜点零食什么的,投食什么的再日常不过了。
但是,他就是不做爱,甚至都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谈恋爱机器。
陆文跪在床上,这些天陈玉宣总是被梅云深遣出去做事儿,总是入了夜落锁才回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木板床已经被府里来人换了,房间也有了个房间的样子。
师父也不在院里,大概又是叫六爷找去喝茶赏画了,枕头上放着一条亵裤,陆文双眼雾蒙蒙的将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雄麝混着梅香,仿佛催情药一般让他浑身发烫。
陆文仿佛吸着什么令人上瘾的药一般,手指摸索着到两股之间,身后的菊穴中传来隐秘的渴望,他像发了情的小狗似的嗅嗅舔舔,手指刮蹭着后穴的褶皱,前面的肉柱也悄悄站起。
陆文脑海中想着师父的脸,想着玩弄自己的是师父的手,手指稍一用力便按进了紧闭的甬道,早已不像是第一次自己玩弄自己时的羞耻和脸红,手指一进去便被饥渴的媚肉缠住。
自己的手指感受自己的身体,那里食髓知味地纠缠着外来的异物,陆文整个人身上都泛起一层粉红色,这样淫乱又上瘾的感觉令人沉沦,羞耻心和欲望激起情潮,小穴被玩弄的湿答答的。
他在后穴中戳刺着,鼻尖萦绕着师父的味道,光一想想他就要高潮了,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毫无压力地进出小穴,那个淫荡的肉洞好像无法满足一样,叫嚣着想要。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
“师父……摸摸文郎……想要……”陆文口齿含糊地喊,小穴中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滑动,揉弄自己粉嫩的奶头,那里充血变硬,很快就变成硬挺挺胀起的红豆。
后穴中的手指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搅动,他碰不到自己的G点,只能靠在里面搅动激起肠肉的晃动,让G点有感觉。
若是师父的手指就好了……只用手指就能艹的他欲死欲仙……
“师父……师父……相公肏我……”
陆文被这不上不下的情潮激的满脸通红,眼睛里有求而不得的水雾在转动,将脸埋在梅云深的亵裤上,手臂已经因为不停的运动而有些酸胀,可他还没有满足。
怎么办……好想要……
陆文被后穴饥渴的欲望弄得几乎要哭出来,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
“陆文?陆文你在吗?”是师父的声音!陆文浑身僵住了,手指插在自己后穴里不敢动弹,连小穴都紧张地收缩夹紧,肠肉紧绷着。
这样淫浪的事情若是让师父看见了,会不会觉得他淫贱不堪?他是一个时时刻刻都想吃师父肉棒的贱人……简直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师父还会要他吗?
可是一想到师父看见他自己玩弄自己小穴的样子,师父在旁边看着,他自己插自己的小穴,玩奶头给师父看,像条发了情的小狗一样求师父插进去……
陆文忍不住“唔”的一声闷哼,小穴绷得太紧了,几乎要自己高潮了,穴口一张一翕几乎要痉挛。
“陆文?你没事吧?我进来了?”梅云深在屋外得不到回应,疑惑地推门。
陆文还能去哪儿?
万万没想到,一推门看到的便是这样这样的场景,陆文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榻上,枕畔是他熟悉的亵裤,带着水渍的后穴中吞没了两根手指,因为被人发现而羞涩的收紧翕动。
陆文脑海中炸开了白光,后穴因高潮而痉挛,数秒后,猛地放松,流出一大股淫水,从身后那朵小菊中喷出来一束小小的透明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陆文忍不住哭腔,“嗷呜呜”像条幼年奶狗似的呜咽起来。
梅云深撞破了他隐秘的自我抚慰,有些脸红,转身就要离去,却听见床上的人在喊:“相公!别走!相公……”
他像只嗷嗷待哺的幼兽,哭的惨兮兮的拙劣勾引,或许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
梅云深恨不得到夺门而逃,然而在手碰到门的那一刻,听见陆文摔下床的动静。
“相公——啊!”
好吧,没有办法继续跑路了,梅云深无奈地走过去,将摔到地上惨兮兮的傻狗抱回床上,傻狗拉着他的衣襟,脸上还有高潮后的绯红。
“相公……想要……肏一肏好不好……”发情的傻狗用奶头蹭他的手臂,恨不得屁股上还有条短短的尾巴摇的卖力。
陆文不敢亲他,只能用脸、用胸膛,到处蹭,乞求垂青。那样子实在是可人,他浑身都软嫩嫩的肉,这样动情的样子可爱又可怜。
连梅
', ' ')('云深这样自觉喜欢女人的人都讨厌不起来,上次跟他做的也很爽,如今傻狗叼着肉都送上门来了,他再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看着那张水润润的红唇,梅云深试探着去亲吻,亲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壁障消除了。他对性事的印象是温存的,野兽般的的交媾他下不去嘴,灵肉合一的爱意才是至深至浓。
手指有技巧地揉弄着细软的奶头,那里稍微鼓起一点,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拨动下轻轻颤动,颤颤巍巍地挺起变硬,被吻住的陆文口中泄出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瘪瘪的肚皮也一鼓一鼓地,那里细嫩的一层软肉手感也很好,让人爱不释手。陆文予求予取,张开嘴承受着索取,任由自己的唇舌成为他唇齿间的玩物,舌根被吮吸的发疼,空气被掠夺一空,几乎要窒息了。
梅云深放过了他可怜的唇瓣,那处被咬碾地发肿,陆文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泪眼朦胧,双目含情地看着俊逸无双的男人。
梅云深外袍半敞,一边硬朗如白玉雕刻的肩头露出来,修长白皙的脖颈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文被吮吸着锁骨,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如火燎过似的,双乳泛着麻痒。
“相公……玩玩奶子……奶子好痒,给相公玩……”
浪货。
这是无师自通吗?怎么这么骚?陆文跟原书里不一样,比起那个被生活被命运摧残的麻木懦弱的弱书生,身下这个骚货似乎才是真正的人,不再是书中刻板可怜的印象,是个有思想的人。
“哪里学来的这么些话……”梅云深揉弄着那两颗尖尖的乳头,感受着那里奇妙的触感,拨弄揉捏,又听见陆文加重的喘息。
“没学,文郎没学,要给相公玩……”
果然,是无师自通吗?骚到骨子里去了。
“玩?玩什么?”梅云深慢慢挖掘着陆文的浪荡,逼着他更过分一点儿。
“玩奶子,玩屁股……文郎是给相公玩的……”陆文意乱情迷,想起这些天他不亲近自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委屈,“为什么不要文郎……相公为什么不玩……”
他扭着身体,挣扎着背对着梅云深,扒开自己的雪白臀肉,露出中间水当当的粉红菊穴,羞红了脸拨开穴口,那里刚刚自己玩过还敏感的很,连扩张都不用扩张。
里面水红色的媚肉和粉嫩的穴口对比起来显得格外淫荡。
“流水了……想要相公的阳器操进来……插进来……相公把文郎当娼妇干……”
“怎么这么骚?若是文郎以后娶了妻,她知道你这么骚吗?”
梅云深恐菊,但是这个水当当的粉洞一点儿都不让人恶心,有种别样的刺激挑动着他的心弦。
他不会弯了吧?!
陆文呜呜唧唧地哭,他这般浪荡地求欢,只要师父要他,不娶妻不要儿子,只想当师父一个人的小娼妇,被师父肏烂了肏大肚子……
“不娶妻,文郎不娶……文郎只要相公……文郎是相公的骚狗……”
陆文太乖了,乖的让人无法拒绝,他就这么打开自己的胸膛,将一颗心敞在他面前。
他扭着屁股,粉嫩的洞穴流出了几滴淫液,梅云深一时好奇,戳了戳里面水红色的肠肉,软嗒嗒水当当的,那朵粉色小雏菊被刺激的一缩,连陆文的手指都扒不开,将梅云深的一个指节含进去。
那样窄小的洞口,锁着他的手指,给人视觉上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一点一点进入另一个的体内。
为什么人会热衷于接吻呢?负距离的接触,就好像在探索一个人的内里,交换着荷尔蒙,让多巴胺燃烧,从而身心臣服。
这种占有与被占有、开发与被开发的感觉,产生一种催情的奇妙效果。
里面的肠肉箍着他的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点儿水红色的肠肉,又在接触空气的那一瞬间缩回去。
陆文翘着屁股接受另一个的人都入侵,比他自己玩弄自己要敏感一百倍,明明自己怎样也取悦不了的后穴,仅仅在他手指的模拟肏弄下就已经迫不及待分泌出肠液表达自己的欢愉。
梅云深捻了捻手指上的淫水,炽热的性器抵上水润的小穴,陆文这时候反倒是紧张得收紧了后穴,没办法,生理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努力放松后穴,可只要梅云深往前进的时候他的菊穴就收紧了。
前几次,要么是在梅云深醉酒后以为自己在搞女人,要么就是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了,现在居然进不去,就离谱。
“文郎,放松……”温热的手掌揉了揉陆文的胯骨,陆文一下子就软了,深呼吸努力放松着后穴。
就在他放松的时候,梅云深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已经趁虚而入,那个刚刚还紧锁着的粉嫩菊穴被鹅蛋大小的龟头撑开,此时含着他的性器,因为外物入侵而收缩,夹的他生疼。
陆文饥渴的小穴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紧窄的肠肉包裹着梅云深的性器,自动咬合纠缠,取悦着肏弄自己的人。
梅云深不快不慢地进入,感受着柔媚的肠肉像个性器套
', ' ')('子一般紧贴着自己的孽根,里面又紧又热,最前端的肠肉总是粘腻地沾在龟头上,肠液的表面张力吸附着他的马眼,像是在享受一场极致的按摩。
在龟头碾压到肠道深处的某个凹凸不平的软肉时,陆文触电似的夹紧了后穴,那处本就紧绷,这样一夹更加紧窄,肠液疯狂分泌。
梅云深惯会缠人,将陆文包裹在身下,胸膛和他后背的皮肉紧贴,一双手在陆文身上游走,都不需要他继续发骚,就已经开始动作。
性器破开粘腻的肠肉,凶狠地进出,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髋骨撞上并不很丰润的臀肉,雪白的臀肉被这样的节奏拍红。
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梅云深身体力行地贯彻着古语经验,在陆文身上实验,操出四溅的汁水,陆文被压在下面,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挨肏。
柱身上的青筋,以及他的形状,在身后小穴中清楚地展现,穴口被肏弄的媚肉外翻,每一下顶撞都似乎顶到了胃里。
柱身碾过骚点,后穴一阵阵痉挛,前面翘起的玉茎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前后拍打,连阴囊都被他的睾丸撞的像一个装着水的破袋子。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慢些啊啊……”太过激烈的节奏让人一下子就高潮了,前面的玉茎射出些乳白的精水,随着摆动甩的到处都是。
“要到了——慢些……轻、轻……要坏了……”
陆文后面也要高潮了,本来后穴温度就很高,被这样剧烈磨擦着,穴口紧箍着梅云深的性器,已经被撑开成手腕粗细,那处因为进进出出的磨擦产生水沫,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带着洒出来的透明淫水,两腿湿漉漉的,甚至顺着梅云深的膝盖滑了下去。
陆文被撞的一耸一耸的,白嫩的大腿肉抖动着,快感堆积,终于在一瞬间爆发,后穴像是发了洪水似的痉挛着,里面的每一处都变得更加敏感,稍一磨擦就似乎会有更大的山洪青协,偏偏这个时候梅云深还不听,恐怖的巨刃继续鞭挞着敏感到了极致的穴肉。
陆文受不住这恐怖的快感,被逼的哭了出来,这不是生理性的眼泪,而是真的被操哭了。
“相公!不要了!文郎不要了!等一会儿好不好啊啊啊啊——”
怎么可能呢?既然敢主动招惹,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觉悟,这才做了多久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梅云深蛇一样眯着眼睛,悄咪咪下蛊:“可以的……前几次文郎就做的很好啊……别太低估了自己……”
陆文不可能从他的蛊中逃脱,只是联又红了一个度,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挣扎,由着梅云深肏着自己的菊穴,就算穴肉敏感到不行也反抗不起来了,什么休息缓一会儿?
现在全身上下似乎都只有后穴被干的不断紧绷收缩,这一次的快感要比上一次的叠加的更厉害。
他连脚趾都在用力承受,蜷曲着绷紧了足弓。
“啊啊啊啊啊——”
终于爆发了,陆文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后穴在生理性地抽搐,前面淅淅沥沥滴着精水,后穴深处一股温热的水浇到梅云深龟头上,暖暖的很舒服。
他现在倒是愿意让陆文休息一会儿,让他的小穴安安分分地夹一会儿肉棒,自己也想感受感受极致高潮后的肉穴。
陆文大腿根部的肉颤抖着,小腹因为绷紧而酸胀,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好几分钟,这几分钟仿佛感受不到这个世界,身体仿佛在云端漂浮。
几乎等到陆文的后穴开始放松的同一时间,漫长的性事再一次开始了。
陆文被翻来覆去地肏弄着,等梅云深第一次射进去的时候,肠肉因为激射的精液射到了最深处而再一次被刺激到高潮,精液射到了肚子里,就像针筒里的液体挤到前面细窄的针头里,那是一段空腔。
而陆文全身上下都无力地松懈,只有括约肌和肠道还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起反应,他已经有些人事不清了。
然而这只是今天的第一次。
梅云深将他抱在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刚刚射完精的性器再一次硬挺起来,他亲了亲陆文湿漉漉的双眼,陆文迷迷糊糊用脸蹭他,胡乱地亲吻着,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等他恢复了神志后,梅云深才开始继续运动。
陆文带着哭腔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后穴被射的太多夹不住精液被日到爆浆,穴口外翻的媚肉上挂着被巨刃挤出来的浓稠精液,流到雪白的臀瓣上,双股间进出吞吐的巨大肉棒还在继续。
这一切都能从门缝中窥探到,陈玉宣在清冷的月光下站的双腿都要麻木了,面无表情,如果现在有光,一定能清楚地看到那脸颊上的酡红。
咕噜——
陈玉宣咽了口口水,耳畔还萦绕着师兄羞人的叫声,带着潮气的雄麝的味道像催情药一般,眼帘中是烛火里暧昧不定的淫靡画面。
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到裤子里了,在触碰到那个小口的时候又触了电似的收回来,他撸动着前面颇具规模的肉棒,那里被许多人打趣羡慕过,可是跟师
', ' ')('父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房中的师兄反坐在俊朗的男人身上,穴里含着粗壮的性器,嘴里吮吸着那修长的他曾觊觎过的手指,前面的玉茎被另一只手玩弄着,滴出稀薄的精水。
在师兄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也达到了顶峰,前面的肉棒泻了一手,顺着囊袋流过会阴处,流到了身后的雏菊上。
粘腻湿润,好像自己后穴分泌出的淫水一样,那里因为莫名的渴望,随着师父的节奏一收一缩的,从紧绷到放松,仿佛经历了一场凭空高潮。
他从未有一刻如此希望自己被打骂,因为一切痛苦之后迎来的欢愉,是空中花园一般美好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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