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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交欢太过于激烈缠绵,次日醒来段书桐整个人腰酸腿软,后穴酸胀,似乎还有性器侵犯过留下的异物感,腿都合不拢了,只能岔开腿睡。
梅云深倒是半点儿事儿没有,满脸都是吸饱了的阳气的餍足,看的段书桐牙痒痒,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什么精怪变的,修习了采阳补阳大法。
到底是自己吸他还是他吸自己?怎么反过来了?失了精元的人精神饱满,他这个吸了精元的反而觉得失了精气。
忿忿是有的,可更多的还是满足,和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总感觉得了这个男人,似乎往前十几年阴霾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万里晴空天,艳阳高照,照的人暖洋洋的,忍不住地想要发笑。
他虽然白过了这十几年,到底也是十几年光阴,岁月沉淀,整个人如一坛清酒,身上有着陆文所没有的熟男风情。他是熟透了的果子,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如今算是叫梅云深给啃了。
六爷在床上侧着身子看他,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是昨夜留下来的暧昧痕迹,不好好穿衣服露出一边儿的朱果儿,那处有大力吮吸过的红肿,奶头像红色芸豆一样俏生生地挺立。
梅云深坐在昨夜本该栖身的榻上喝茶,眼眸低垂,一举一动都如画,仿佛此刻他不是在喝茶,是在进行什么虔诚的祈祷。
喝茶其实是一件无聊的事儿,鲜少有人能单为喝茶静下心来,因此许多禅坐的人都喜欢用茶道来磨练自己沉心静气。
喝茶跟喝水没什么区别,谁会为了喝水费工夫呢?这样干坐着枯燥无味,甚至有人注视的情况下专注地喝茶甚至会感觉到尴尬。
但是从梅云深身上只能看见禅意,他不仅自己沉心静气,甚至能让看他喝茶的人感觉到宁静。
清晨的阳光照在这间房中,照在他身上,美好而安宁,让人想要永远留住这一刻。
梅云深喝完一杯茶,走到床前,勾住了六爷的后颈将他撑了起来,后边儿堆着软枕,正好将那昨夜弄得酸软的腰靠住,只是段书桐还是“嘶”的抽了口冷气。
是昨夜使用过度的某个地方的抗议。
躺下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坐起来发现自己根本就起不来。
“云深,你干的好事儿……”段书桐侧了侧身子,后穴是没被压住,腰被抻着了。
反正就是二者不能两全,段书桐在那儿皱着眉头调整姿势,梅云深饶有兴味地看着,也不打算帮忙。
那边儿的六爷倒是突然心里觉得委屈了,委屈的眼睛都有些红了,随后又觉得自己是被宠坏了,吃了点儿甜头就开始贪多。
他是年长了云深不少岁,这么在一个弟弟跟前儿做这种姿态?真是没出息!
鼻尖泛酸,到底是控回去了,反倒是梅云深,手指拂过他的眼睫,指尖上一点儿湿润。
下一秒,委屈着红眼也清凌凌的人就被年轻的情人搂进了怀里。
“你还委屈上了?到底是谁昨夜图谋不轨?”
好吧,是他,理亏。
被这么点出来,所有的委屈都被心虚覆盖,跟床事上的青涩不同,清醒着的段书桐是个极为理智和成熟的人,他博览群书,书卷味极浓,这就证明这十几年来他的空闲时间都用来看书了。
陆文身上的气质,是文弱书生,是还需要科考的举子;段书桐则是科举主考官,位及人臣,他绝对不仅仅是个简单的读书人。
怀里的人闷闷地开口:“云深,我昨儿说的话都当真,你若娶妻生子,我绝不再纠缠,可、可如今……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梅云深没说话,段书桐继续加磅:“你是少年贪欢年纪,与我在一起不舒坦么?弄我弄得不欢喜么?我虽然年纪大了,可那处昨儿夜里才开苞,后庭如今也很紧凑,能让你舒服。”
越说越离谱。
陆文在床上那么骚,下了床这些骚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这就是少年和熟男的区别。
茶颜悦色。
其实男人不是不会鉴茶,只是有些人吃这一套而已。
梅云深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斜眼睨着他:“六爷这是拿我当玉势呢?那也要看我高兴不高兴。”
梅黛玉喝多了绿茶,世间绿茶粗劣者令人厌恶,顶尖者为珍品。这样一杯极品雪顶含翠,他是擅茶道者,茶都递到手里了,又怎么能不喝呢?
只是这茶,尚且还嫩了点儿,需要好好泡制,最好用梅花上的雪水冲泡。
如此才不能让茶征服了品茶者。
段书桐扭着腰往他怀里钻,下腹半软不硬的孽根顶着梅云深结实紧致的小腹磨蹭,发情了似的。
“那你把我当个泄欲的物什儿,我高兴。”
妈的,没发烧尽发骚。
“你疼不疼?”梅云深眼色暗了暗。
“什么疼不疼?”段书桐不解其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那看来是不疼了。
段书桐被扒了裤子,脸上一瞬间红透了,想起来
', ' ')('昨夜鸳鸯帐暖被翻红浪,穴里到现在还酸胀酸胀的,还有自己这酸软的四肢,跟他撒撒痴还成,真要是真刀实枪地弄起来,他这命都要去半条!
“云深!云深……”他被压在昨夜翻滚过的红被上挣扎不得,梅云深的手指已经探到两股间的穴口,段书桐小穴狠狠一缩,连带着臀肉都绷紧了起来。
“云深,你别,你用别处弄吧……那里用不得了……”段书桐把脸埋进被子,那里往常都是自己睡惯了的味道,如今带着另一个的味道,一点点红梅香气四溢,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别处?六爷还有别处能用?又不是女子,难不成这前面还长了个小洞?”骚话都在陆文那里练出来了,他不常说骚话,但是他发现这些人一听到骚话就格外敏感。
就像现在,他都看到了那一瞬间段书桐大腿肉绷紧了。
哪里还能找到别的洞能让他操呢?
“你让我歇歇,除了那后面,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不好?”
现在真的很像个心机boy,看来这些年也不是尽长年龄去了。那种吃了一次之后就吊着,任人摆布就是不给操。
玩的一手好欲擒故纵。
后面骚的都要出水了,刚才轻轻戳了一下手指尖就湿了,前面顶他的时候也已经湿了,裤子都打湿了一点儿。
但是梅云深也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跟陆文做过爱之后他补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还有之前的室友各种科普,现在的确不适合再来一炮。
“如此,那六爷用手来吧。”梅云深身上戴便服一层一层剥落,露出莹润如玉的肉体,这副身子叫他保养的极好,这般已经够格去当帝王的男宠了。
如今段书桐便是在体会养男宠的诱惑,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儿养男宠的,叫他当不成厨子,只在床事上伺候他。
后庭有些发热,那处昨天使用过度,纵使今天早上梅云深用上好的伤药敷过了现在也还是有些不适。
到底是没有弄伤,就是穴口那里被操的软塌塌的,不好好夹紧可能就会露出个小缝儿,现在那里有点湿了,顺着那个小缝儿湿意都要流到外头了,他昨儿个没出那么多骚水,也许是今儿早上闭合进去的药膏融化了,打湿了褶皱。
段书桐清晰地感觉到后穴一张一翕的,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似的。
差一点他就脱口而出告诉梅云深要操就操穴的时候,话到嘴边叫他咽回去了。
这要是说出来了不是打自己脸吗?但是他现在是真的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娇弱什么呢娇弱?习武之人哪儿有那么娇弱?这点儿酸胀和不适算什么?就是把他屁股给肏烂了他也绝不说半个不字!
这人呼吸都像是带着暖情香似的,半拢衣衫露出肩头,低低的呼吸带出些白雾来,侧个脸扔衣服都让人看的下腹一紧。
段书桐背对着梅云深,坐在他的腰腹上,一双保养得宜的玉手握住了尺寸可怖的巨刃,脸红的在这初冬似乎都能冒出热气儿。
他身子微微前倾,正好露出半遮半掩的翘臀,雪白的臀肉掩着若隐若现的艳色的花儿。
前面的手伺候玉茎,后边儿的穴满足眼睛,被梅云深这么看逼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后穴上的视线仿佛凝成实质,刮过他后穴的褶皱,甚至用视线在按压他的后穴。
梅云深戳了戳那朵被操红肿了的花儿,那处本来是深褐色,一晚上的抽插磨擦现在有些肿了,褶皱都跟吸饱了水似的肿起来,颜色也变得艳红,真如饱受灌溉的花儿一般。
手指很容易就戳进去看,括约肌紧紧箍着他的手指,像一圈皮筋似的,里面是细嫩的穴肉,带着些潮湿的感觉,并没有流水。
段书桐的后穴出水不是特别多,这一段肠肉几乎都不出淫水,一直到深到小腹那处的甬道里面水才多起来,直肠中只有粘腻的肠液。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捣弄,段书桐反应很大,膝盖都要把他的腰给夹断了,连脚趾都抓得厉害,臀肉有些微微抖着。
梅云深一根一根加手指,拨开微肿的穴口,拨弄里面露出来的少女粉色的穴肉。早上这少女粉还被他插红了,现在又变得跟之前一样粉了。
真是可爱的紧。
段书桐被玩的腰都软了,撸动性器的手都有些无力,前面的玉茎翘起来,直挺挺地顶着手上的巨刃。
段书桐情动了,下面那人不肯按他的骚点,他只能扭着屁股往指尖上撞。梅云深可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满足,成心吊着他,段书桐都开始弄前面了。
两根性器紧贴在一起,连包皮的褶皱的严丝合缝,虽然size相差有点儿大,可不妨碍段书桐的自嗨自乐。
逼的他眼都红了,这狠心的人到底也没有操他。
只是贡献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让他自我满足,段书桐便扭着屁股拿屁眼操他的手指,把自己玩的溢水,里面的肠液都泛滥了也不见流下来,只把洞里头淹的水当当的。
最后梅云深还是用六爷的一双充满力量的修长美腿给
', ' ')('弄出来的,毕竟把那一双玉手折腾酸了,连他自己都射出来了也没能让梅云深出来。
虽然没有被操,但是段书桐心里还是暖的跟什么似的。云深其实比他想的更在乎自己。
宁愿自己憋的难受也没动他。
喝着漂亮弟弟煮的梅花鱼蓉粥的段书桐,在自己三十五岁这年,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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