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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淮瘫坐在椅子上,只能靠椅背支撑全身,身子有些发软,腿也在抖,大腿根部发麻,还能闻到空气中情欲过后的一点雄麝的香味。
舌根也有些酸麻,倒不是对方吮吸的多用力,都是他自己想轻薄对方,纠缠许久也不愿意从对方嘴里出来。
温清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哭毁了戏妆也难掩那勾人的诱惑的一张媚态的容颜。
他端详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来。
无关悲凄,喜极而泣。
他变得不像自己了,他从前鄙薄戏文中或是私奔或是殉情、或是因为情情爱爱而迷失自我的才子佳人。
如今唱戏终成曲中人。
夜已深,最后一场大戏唱到多半,台上一出场便赢得满堂彩的戏子声音微微颤抖,从他出来的那一刻起,竞拍就已经开始了。
直到一张张纸彩被送到后台,那最别致的画舫却始终没有动静,今夜艳绝半城的戏子唱腔中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旁人都以为他是入了戏,随了那戏中女子新嫁的悲喜,却不知他为自己而泣,恐惧包裹身体的那一刻,仿佛将血肉都冻成了冰,再随着动作一寸寸扭碎了。
最后两句戏文,哀怨缠绵,令人听之心碎,望之心醉,一双秋水般泠泠的双眸,闪烁着粼粼水光,似是将满月潭装进了眼里,落得一池星光。
等他唱完了这两句,后面就有小厮去请出钱最多的恩客。
往年最红的角儿,初夜拍了八千两白银。
已经有人设下了赌局,赌他温清淮能否打破这个记录。
可是……打破了又有何用呢?似那个坤角儿一般,从此当了人的姨太太?
龙阳本就是小众,往年如花似玉的坤角儿都只拍了八千两,一个男人又怎么配呢?
又不能生孩子,在外边养个娈宠不是一样的?
温清淮攒那攒,攒了许久,戏班子的那些女孩儿,得了钱就出去卖钗环首饰胭脂,男孩儿便要锦袍玉钗。
只有他,攒着自己的赎身钱,这么些年,唱成了第一名角儿,攒下来一万两银,只等着自己能为自己做主一回。
若是……若不是他,此身也只好永葬冰河……
早知如此,方才在后台就应该硬上了他!好歹也尝过一回那人的滋味了。
温清淮想到这里,恨恨地磨了磨牙,若是回到后台里,就是今儿折在这儿也定要尝尝那勾的人浑身犯软的玉茎是个什么蚀骨销魂滋味。
最后一个字拖的很长,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温清淮僵在那台上,好似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人。
他最后望了一眼那紧闭的帘幕,咬了咬牙,眼角滚珠一般落下泪来。
泪滴到地上,他便要如一只凤凰一般折损在这冰水里。
死也要死的体面。
帘幕没有开起,只有悠悠一小船从那画舫地下缓缓驶出来。
在锁阳城,官方的金银兑换比例是一比二十,因为金子不是货币,往往铸造成的金元宝金首饰都不止这个价位。
金矿脉都掌握在城主府,连金店也都要城主府的批示才能得到黄金。
所以市面上的黄金价贵。
当然,白银也不便宜,比较普通老百姓都用的是铜钱。
梅云深敢公开把自己的竞拍价格砸到台上去,他就有这个资本碾压掉在场所有人的竞拍额。
三千两黄金。
按官方兑换比例是六万两白银。
别说是拍下这一个戏子,就是把春影班买下来当自己的私人戏班子都使得。
三千两黄金可不是闹着玩的。
整整三十盘金锭子,装在雕龙画凤的红木箱子里,摆在台上。
就为了竞拍一个戏子?疯了吧?这是有钱烧的慌?有这钱能买多少男孩女孩,一天睡一个睡到死都睡不完。
梅云深的价码并不只于这三千两黄金,还有十万两白银,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现成成的一箱子一箱子堆在台上,雕梁画栋的戏台,被这金银堆满。
盛装的戏子立在戏台子中央,被这金银衬得恍若人间富贵花。
真是疯了,这些金银打十个镶金的银像都使得,换来这么个身份下贱的玩意儿。
图什么?
有人觉得不值得,有人为金银痛心,也有人感概,原来戏本子里的情节是真的。
真的有这样祸国殃民的人物。
真的有一掷千金的高官豪客。
梅云深买的不止是他的初夜,也是他的身契。
原本春影班还有些犹豫,然后梅云深派人送去了一把宝刀。
要么把宝刀留下人送来。
要么把宝刀退回来,人还是梅大人的。
和和气气解决大家都体面,不能和气解决,也只能动用特权了。
“爷,您看这……”
小桃红端着放宝刀的托盘,层层帷幔
', ' ')('后,露出青色的衣角,修长的手指端着玉杯轻抿一口,唇角带笑。
“把人送去吧,他也是好命,遇到这么个不把钱当钱的主儿。”
玉杯磕在桌上,那修长的手指拇指上戴着浓绿的翡翠扳指,衬得那手指更加骨节分明,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手,更有一种苍翠的凌厉。
虎口和手指上带着薄茧,纵使保养得宜,也掩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战斗力。
那手勾了勾,小桃红奉上宝刀。
帷幔后的人轻抚那嵌满了宝石带着异域特色的宝刀,毫不掩饰的赏识和爱惜,轻笑了一声。
“呵,你说他是不是打听过爷善使刀啊?不然送来的东西怎么如此合爷的心意呢?”
小桃红:……
爷!人家这是威胁恐吓啊!
“把那十万两白银送回去吧,这把宝刀可不止十万两,那个唱戏的也不值十万两。”
一个小玩意儿罢了。
“至于黄金,你去,去工坊里找个人给打成鸟笼子,爷想养只漂亮的鹰。”
三千两黄金,将近两百斤,得打个多大的鸟笼子?
属实是有那个大病!
“爷,这么多……”
“能打多大就打多大,爷的鹰可要住的舒舒服服的!你以为养雀儿呢?”
妈的,小桃红整个人都emo了。
今天遇到两个人,一个人挥金如土,一个人金笼养鸟,这都是什么人啊?
这世道,人不如鸟。
哦不,只有温清淮比得上面前这大爷养的鸟。
三千两金换一夜,十万两银换一人。
这唱绝了锁阳城的人间富贵花,到底是被人堆金撒银地连根带走了。
眼看着温清淮上了那画舫,众人只看绝色花落人家,却没看到那角儿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的泪。
夜已深,别院里,温清淮身上的戏服嫁衣一般红的耀眼。
院中红梅盛放,房中暗香浮动。
今夜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觉了。
在别院里陆文和陈玉宣都有自己的院子,两个人都失眠了。
陆文穴里是师父亲手塞进去的玉柱,狐狸尾巴从后穴里伸到外头。
他倒算是聊以慰藉,另外一个房间里的陈玉宣则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一想到梅苑今晚要发生什么他整个人又醋又烧,浑身都是欲求不满的热意。
终于还是在纠结再三后,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两件儿衣服,是梅云深换下来的亵衣。
上面隐隐一股梅香,陈玉宣看着那衣服,红着眼睛,心中似乎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终于还是理智抵不过欲望,他已经无数次从梦遗中醒来,他不想在压抑了,也不想再骗自己了。
他想要师父。
想疯了。
陈玉宣将脸埋了进去,亵衣中的梅香蒙了满口满鼻,一只手颤抖着将那件换下来不久的亵裤包裹住前面怒张的性器。
缎子是软云缎,丝一般在性器上滑动,他撸动着自己粉色的肉棒,那里已经规模甚伟。
这亵裤包裹着,仿佛师父在撸动着他的性器,像梦里一样。
那蛊惑人心的美人不再是他的师父,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梅大人,而是他的妻子。
是啊,多么异想天开,多么如梦似幻。
谁能想到呢?遥不可攀的人,梦里是他的妻子啊!
可以任他亲吻,可以任他索取。
可以坐在云深的腿上,捧着那张疏离有礼的容颜亲吻到深处。
他的锁骨,他的胸腹,他的玉茎,他的长腿,他的美足。
自己都可以随意享用。
吸一吸玉茎云深就会不可抑制地勃起,会……会被迫插进他的后穴,被他夹到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在肉棒上撸动的亵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盖到后穴上了,那里一张一翕,饥渴地想要吃下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陈玉宣只敢在那处不深不浅地按压,隐忍而压抑地放纵自己。
他怕,怕从此以后越陷越深,戒也戒不掉。
这种自己给自己的快乐有什么意思呢?未免太可怜了些。
陈玉宣在后穴饥渴的抽搐中泄了出来,手中的亵裤沁湿了一大片,后穴没有得到满足,穴口却因为他到达顶端时疯狂的磨擦有些红了。
不够!还不够!
陈玉宣眼前闪着白光,眼底是黑色在滋生。
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尝到那如小臂般粗长的巨物!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将梅云深压在身下,饥渴的后穴将那巨物一吞到底,然后扭动腰肢将身下的人夹的欲仙欲死。
看那人因为快感而失控,玉茎因为太紧而发痛,他会更用力地索取。
把那人欺负到哭为止,让那白玉似的脸蛋上铺上潮红,发间滴下汗珠,玉茎因磨擦而红肿甚至破皮。
如此方休。
', ' ')('梅苑中,戏子本就千娇百媚,自幼唱戏,腰肢超级柔韧,甚至小蛮腰上还有两道漂亮的马甲线。
然而现在似乎不是贵人在临幸戏子,倒像是这戏子在轻薄那贵人。
梅云深:???
跟小说里不一样啊!他为什么要自己来呢?伶人不都是躺平任rua吗?怎么怎么怎么……
温清淮跨坐在他身上,用着陈玉宣梦寐以求的姿势,做着陈玉宣梦寐以求的事儿。
口脂染上了梅云深的唇,那本就嫣红的唇更是染成了红梅的深色。
温清淮不是那种霸道的想要索取的姿势,而是一点一点温存,动作生涩,但极为勾人。
勾着梅云深的唇不松口,香舌大胆入侵,一寸寸掠过他的口腔,细细描摹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发上的钗环缷尽,如云般的墨发披散。
梅云深不是很主动的人,所以连一个戏子都能将他欺负了去。
温清淮是有那勾人的资本的,放在民国背景的小说下,估计又是个能引起混战的人物,只是民国故事十有九悲,大抵结局是不大好的。
温清淮亲着亲着将自己亲的喘气也不舍得离开。
他大约对面前这个人染上了什么症状。
只想深入在深入,肌肤相贴,黏在一起不分开才好。
没见过把自己亲的娇喘的,梅云深的唇被他吮的发疼,手摸到这大胆的戏子胯下被裹住的地方狠狠一握。
“唔——”
温清淮一声闷哼,双腿猛地夹紧,被握住要害,迫使他与这诱人的唇分离。
“温老板好大的胆子,胆敢欺到我头上来?”
梅云深手指微微用力,手下勃起的玉茎被拿住,紧的发疼。
“嗯唔——”温清淮疼得都要软了,方才还敢欺男而上的人缩成一团,蝴蝶骨微微颤抖,下巴搁在面前人的肩上求饶。
“梅大人!轻些!饶了奴!”
“这时候知道奴啊奴的,方才怎么这般大胆?”梅云深捻动着手下的玉茎,这下倒不是疼,是舒服。
温清淮得了甜头就忘了痛,看着那有些红肿的唇,也不敢再去亲嘴,只能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抽他的腰带,一边儿褪自己的衣裳。
只是闻着他身上沁骨的香就觉得自己仿佛吸了迷情香一般,到现在只想索要。
“梅大人……梅郎……碰碰奴、摸奴的奶子……”
梅云深顺着他的牵引揉上了那细嫩的胸膛,那里软嘟嘟的,乳头也是软弹的。
温清淮的乳头比起寻常男人要大些,也要突出些。
“哪里学来的浑话……”
梅云深揪着那软嘟嘟的奶头,仰起头让在下巴那里蹭来蹭去的人含住了他想要的喉结。
说话时喉结微微震动,温清淮又抑制不住的喘息。
梅云深揉弄着那挺翘的肥臀,温清淮已经拨开了他的衣衫,顺着锁骨又吻又舔又吮的,竟然胆大妄为地去吸梅云深的乳头。
梅云深也不制止,眼尾勾起一种冷笑,任由这人伺候自己。
温清淮身子如蛇一般滑到梅云深两腿之间,埋在那处深吸了一口。
香的。
他隔着亵裤吮舔,将龟头那处舔的湿湿的,温清淮口活很烂,但胜在学习天赋和适应性极强,等找到了诀窍便又将梅云深脱的一丝不挂了。
他细细地舔弄着这骇人的巨物,口水将粉嫩的龟头染的亮晶晶的,很难想象——
梅云深这样的人居然有粉红色的孽根和粉色的乳头。
这种反差萌勾的人要喷鼻血。
那巨物逐渐觉醒,温清淮学着避火图里的画面含住了玉茎下的柔软小球,含在口中吮吸舔弄,里面逐渐储满了精液。
梅云深被这初次口交弄的有些爽到了,仰着修长脆弱的脖颈,微喘了一口气。
怪不得有人喜欢包优伶包妓子,要的就是这份坦荡的浪。
梅云深勾起温清淮的下巴,看着伶人猝不及防对视的剪水秋瞳,和他粉润红唇中含住的龟头。
那种破碎感和凌辱感惹人心疼。
他不住的想,如果没有自己,温清淮会如何?
他也这般问了,将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巨物抵在温清淮两腿之间,将囊袋顶的有些疼,然后两根玉茎紧贴在一起。
温清淮这般大胆都被那贴上来的微凉水渍激红了脸。
“阿淮,若今日得你的不是我,你会如何?”
温清淮就被这一声“阿淮”叫射了,湿了包裹住玉茎的布片,这布片属实是有些色了。
就像现代的零穿的那种情趣内裤,只把前面的包裹住,留住后面享用。
这就像是这个时代的情趣内裤。
梅云深揉了揉那湿透的布片和里面半软不硬的阴茎,又问了一遍。
“你当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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