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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淮虽然打着胆子骑乘,但主动权其实还是掌握在梅云深手上,稍微挺一挺就操到那个酸胀的凸点。
穴肉被顶的酸胀的不行,上一刻似乎还扭着柔韧的小蛮腰玩骑乘的绝色戏子,下一刻就被翻身压在身下,一只柔若无骨的修长美手无力地攥住绸面,像濒死的金丝雀一般。
绣着凤凰尾羽的裙摆掀到背上,露出那挺翘柔软的细嫩丰臀,股间泛着水光的肉穴微张,穴口被操的有些肿胀,玉环似的堆起一圈穴肉,不至于说穴肉外翻,但充血肿胀的跟戒指似的。
“爷……”温清淮回头去看他,一双眼秋波流转。
梅云深的肩颈线条流畅深刻,锁骨如剑峰,他已加冠,发髻上插着一根金簪,那张脸并不是特别阳刚硬朗的长相,此刻眼角眉梢带着几分邪气。
看上去男人到不行。
温清淮看他一眼被激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梅云深挑开他领扣的珍珠扣子,轻轻一拨弄就露出圆润单薄的肩。
龟头抵着穴口,他掌着温清淮的肩往后压。
明明是他站主导一方,却像是温清淮自己撅着屁股吃进去他的性器。
“嗯哈……”温清淮低喘,手抓皱了绸面,身后纵然已经被开了苞,但方才一出来又收紧了去,穴肉被缓缓撑开,他额前被汗打湿了几缕发。
方才由着这胆大包天的戏子胡来了一回,现下他才不会怜惜,总要叫这些以为他好欺负的男人知道知道他的厉害才是。
梅云深大开大合地挺进,被方才那温存的样子欺骗了的戏子人都懵了,身后快感如潮,整个人被顶的发抖。
温清淮的薄肩微微耸动,痴愣地想,他错把蛇妖当白兔,如今受了蛊惑要遭反噬,他竟然觉得自己更想雌伏这蛇妖身下了。
再如何浪荡主动,再如何清高不愿受折辱,也是自小被当做娈妾来养的,不论男人天生就有的慕强心理,这样被按在身下狠狠索取,才像是一个娈妾该承受的。
他反而因为梅云深的强硬而更兴奋了。
臀肉拍打着髋骨,后入的姿势进的格外深一些,不消一会儿温清淮就已经被这恐怖的深度和直入灵魂的快感逼得有些承受不住了。
婉转柔媚的哭腔在求饶:“不要顶……慢、慢些……肚子要破了……奴受不住……”
穴肉被磨擦的发热,像是要把那处捣烂似的。
梅云深俯下身去叼住他的后颈,这种像是被天敌制住了死穴的感觉让温清淮有一种自己是只被拎着后颈皮的猫的错觉。
“阿淮,别缩,把腿分开。”
忍不住夹在一起的双腿又被分开,梅云深按着他的腰往下压,从小练功的腰肢软的不可思议,腰往下沉,两股之间只见一圈被撑开的粉红色露出一点儿来。
那处被迫承受着外物入侵,被撑开腕粗的一圈粉红,湿淋淋的淫液湿润了交合处。
不得不说,温清淮的身子真是极品。
肉穴仿佛一个水洞,进入的时候被湿润柔软的肠肉包裹,好像能咂出水花似的,往外抽的时候有似乎被穴肉吸住,每一寸淫肉都吸附在柱身上。
跟要把人吸干似的。
这种进时势如破竹,出则寸步难行的穴,把人伺候的恨不得要死在他身上似的。
也幸亏梅云深天赋异禀,否则被穴肉吸两下就该泄身了。
梅云深顶弄着穴里的骚点,故意用龟头对着那个凸起的点研磨。
之前只是进出的时候碾到那里温清淮就缩的跟什么似的,哪里承受的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方才才被掰开的腿又收拢到一起了。
“别、别磨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顶那里……”
强烈的快感电流一般蔓延至全身,让人头皮发麻,被研磨的那一点酸胀难耐,前列腺被这样直接刺激着,让温清淮生出一种想逃的欲望。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清亮亮跟一串珠子似的。
他被咬住后颈,又被掐住了腰,逃离不得,只能承受这种让人似乎飘在云端的快感。
快感层层交叠,在高潮中温清淮突然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挣扎起来。
“别!爷出去!我、我要……”
梅云深将他压的死死的,在察觉到他想逃的时候将人握住腰拉了回来,狠狠钉在性器上,那个被研磨的发肿的点也再一次撞上了性器顶端。
温清淮挣扎不得,被这一下顶的眼前似乎又白光炸开。
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蝴蝶骨跟要挣脱似的突起,双手深深陷进被面,更不要谈后穴本就敏感的肉。
后穴夹的生紧,性器都被夹的有些发疼了,但是被那柔软的淫肉包裹着,陷在一种又软又紧的感受中。
穴肉疯狂蠕动着吮吸梅云深的性器,仿佛有无数个小吸盘在按摩着柱身。
一股温热的水流从穴肉深处喷了出来,打在龟头上,梅云深舒服地轻叹,眯了眯眼,后腰一松,释放在他体内。
有力的精元打
', ' ')('在肉壁上,肉壁被灼热的激流刺激的更激烈地痉挛。
温清淮连叹慰都发不出来了,失声地昂着头,修长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来。
他后潮了。
第一次就后潮了。
良久,月色如水,温清淮像一尾人鱼伏在梅云深身上。
浑身卸了力软绵绵的,方才后穴如失禁一般喷出来一汪清水。
梅云深怜惜他刚开苞,做了两次就放过他了,两次也弄了一个多时辰,现在温清淮瘫软的已经是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那件凤凰戏袍上沾满了淫液,温清淮解开包裹性器的布片时里面一塌糊涂跟失了禁似的。
“阿淮,你还想唱戏吗?”
“想。”温清淮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给您一个人唱。”
倒是将梅云深的话都堵了回去了,他笑笑,这样也挺好的,原先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把温清淮束缚在了笼子里,如今看来,大可不必再担心。
要是真的让他继续上台,倒是让人怀疑他梅云深的能力,护不住自己的人了。
锁阳城,正月十九,大雪。
冬季漫长严寒,今年的大雪格外冷,主城外有些地方雪已成灾。
对于有钱的人来说,大雪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风雅,但是对于穷人来说,就意味着死亡的天灾。
梅云深早就支开了粥铺布施,到处都歌功颂德,往常哪里有这么好的老爷呢?锁阳城可没有布施的习惯,就像资本主义发展飞速的时候,也没有见到那些自译贵族的人布施过。
灾难来临时,经济膨胀时,牛奶倒入河里也不卖,一边人民不聊生,一边是资源浪费。
纵使是历史的必然性,也还是让人感叹。
锁阳城也是如此,天灾全靠城主府的官方救济,哪有这么多救济?
梅云深的举动倒是被看做是邀名之举,那些富商们倒开始争相学了起来,竟然还成了攀比之势。
这日大雪天,陈玉宣跌跌撞撞跑回来跪在梅云深面前。
“师父!救命啊!您帮帮我!”
梅云深到那酒楼后厨的院落时,入眼是常人无法想象之恶。
奄奄一息的男人被关在狗笼里,血迹顺着笼子底往下滴,已经淌了好大一片,在这寒冬腊月天,滴血成冰。
已经看不到衣裳本来的颜色了,并不厚的棉絮都已经被血水浸透了,披头散发,看不清脸。
梅云深是带了人来的,他披着狐皮大氅站在廊上,身边是点头哈腰的酒楼掌柜。
这并不是什么低格的酒楼,平时往来宾客非富即贵,掌柜的也并不是怕事的,但是架不住面前这人风头无两。
以一个厨子的身份竟然到如今如日中天,算财力都没人敢轻视。
梅云深招了招手,有人上去开笼子。
“梅大人……”
“内城之下,藐视法度的事,这可不兴干啊。”
的确,这种社会之下的腌臜官司不少,也就是平日里没人追究,真要是追究起来,谁家不能掏出一堆脏事烂事。
但是梅云深他偏偏就要跟你讲法度,有些人自以为位高权重了钱多了,就不把法度当回事,如今追究起来,连一个后厨总管都能置人生死于度外。
荒唐也。
滑天下之大稽也。
梅云深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晨起时的沙哑,这几天跟温清淮胡天胡地的,见天儿地被那人勾着上床,睡得有些晚了。
一大早上的又被折腾起来救人,心情不大好。
你说锁阳城他是东方腐朽封建社会吧,它现在又似乎在走西方资本主义路线。
真是乱了套了。
“掌柜的,人带来了!”
那个将人虐打的只剩这一口气的总厨被带来了,喝了酒搂着窑姐儿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就被闯进来的壮丁压着带过来了,被冬日的寒风激的一激灵,嘴里骂骂咧咧挣扎着。
“你们干什么!敢抓我反了天不成……”
站在高处的梅云深耳边听着这叫嚷,眉心轻皱,鼻腔中是浅淡的血腥气,他看着那笼中人就觉得凄惨,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耳边响起嘈杂的音量,让本就皱起的心添上了几分郁燥。
“让他闭嘴!”
便有人给那肥头大耳的总厨嘴里堵上破布。
梅云深无心当那个救世主,他也不觉得凭自己一己之力就能改变整个社会,他并不排斥自己站在阶级之上。
但是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他坐视不管,等腐朽的尖刀指向自己的时候,就为时已晚了。
每个人都是羔羊,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尖刀下的亡者。
陈玉宣眼里噙着泪,带着恨意和不甘,眼中恨不得有锐利的锋芒将那总厨千刀万剐。
看着前几日还鲜活的人现在变成了这样,连站也站不住,只有握住梅云深的手臂才堪堪站稳。
手中攥着的仿佛是救命稻草。
', ' ')('“师父,救救小郎!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陈玉宣双眼仿佛失去了聚焦,好像梅云深说一句他不会死这人就能活。
而梅云深一瞬间有些怔怔然,因为陈玉宣口中说出的名字。
小郎。
谭小郎。
原着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个……狼孩。
不说从前,但说往后。
狼群冲进了中城,最后被段宝星手下的府军射杀。
谭小郎,开膛剖心示众。
锁阳城历,兴安七年,末城主于明潭山冬猎,俘一狼奴,驯化不得,反负伤,引狼群入城。
射杀狼群,以狼王首祭天。
狼奴开膛刨心,血示众民。
天降红雪,大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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