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书瑾跪在他脚边,修长的脖颈微微抬起,隐约可见细腻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姿态虔诚,有如献祭的天鹅。眼睛紧盯着秦宿,眼神澄澈,似乎不带任何私心。他将秦宿的肉棒捧在手中,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精液。
秦宿看着他,不言语,摸了摸白书瑾头顶的发旋,仿佛默认了他的行为。
这让白书瑾大受鼓励,舔弄的更加卖力,舌尖滑过冠状沟,舔弄着性器上的褶皱,浓郁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不断刺激着白书瑾,很快,他的脸上泛起了发情般的潮红。
第一次,为雄虫做这种事,白书瑾很惊讶于自己没有丝毫的羞涩。不过想想,秦宿于他,既是陪伴长大的少爷也是主人,为主人做这种事儿不是应该的吗。合格的秘书就应该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不能让外人抢了表忠心的机会。
或许是药性再次上来了,白书瑾在舔弄的时候,发现秦宿的肉棒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他抬头征求秦宿的意见,“主人,您可以尽情使用我的雌穴,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秦宿再次感觉到了下体有如火燎一般的灼热,欣然答应。
他扭头向旁边正在努力抠雌穴的林和宁,然后迅速的移开,是他没有做到,那被人抢先了也不能怪我喽,毕竟药也是他下的,只能怪他自作自受。
白书瑾解开身上的皮带,将衬衫从裤腰里抽出,准备解开上衣的扣子。
“这件别脱,衬衫留着,眼镜也别取。”秦宿觉得他带眼镜的样子迷人极了,精英又色气,让人有种强烈的施虐欲,想要将他肏哭。
白书瑾很乖巧地照做了,柔顺的黑发垂在颈间,少了一分精英秘书的冷峻感,多了一分乖巧温柔的意味,不过,这份温柔仅限秦宿。
白书瑾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润滑液,涂到自己的雌穴处,他一向成绩优异,即使是所有雌虫嗤之以鼻的生理卫生课他也是满绩通过。他略带生疏地按照课程教授所说的,用手指为自己未经人事的雌穴扩张,穴口微微翕张,似乎是在邀请鸡巴的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比下,白书瑾身侧,满脸精液努力动作的林和宁显得更加的滑稽可笑。
或许这也是小狗的一点心机?乖巧的狗狗,会用自己的方式争取主人的宠爱。
扩张的差不多了,白书瑾慢慢的向秦宿走去,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地往下坐。
秦宿的肉棒又硬又烫,刚刚进入了一个龟头,就烫得白书瑾的雌穴猛地收缩,险些将它给挤出去。
感觉到肉棒将要离开,白书瑾一瞬间慌了神,快速地坐了下去,被肉刃一下子破开让他的穴肉渗出了血,他痛地想要尖叫出声,却又在瞬间转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