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给个教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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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亚”孟皖良看到票据上写着的服务员的名字,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将此人嚼着吞噬入腹才来的解恨。

要是放在在几个月前孟皖良做梦没想到,自己被个毛都没张全的小屁孩子捅了屁眼,那晚的情景他像是逃避一样不忍回忆,可身体无处不在的钝痛时时提醒着他,自己被个男人捅了的悲哀事实。那天就不该好言相劝,这小子还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的跑了,连续几天上厕所都大便困难,不自主从后穴流出的男人体液以及无法短时间消除的遍布全身的吻痕,都让他后知后觉的怨恨上那个逃走的男生。

而孟皖良的秘书不知道这个自己哪里得罪了老板,这几天来孟皖良的脾气称得上疾风骤雨,若说平日还算风雨交加,这几天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都能让孟皖良炸毛。

秘书只好夹着尾巴做人,试探的问道:“总裁,是咖啡不合口味么?”

“袁特助,你去给我联系这家咖啡店老板,问问有没有被收购意向.”孟皖良盯着手里的咖啡杯,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不自然的扬起。袁特助被孟皖良的笑容吓得不禁拉了拉自己的短裙,感觉后脊梁有股凉风。她记得上回总裁这么笑,那家公司好像被搞破产了,至今没缓过来。

此时的马亚无从得知自己早就被人惦记上了,他那日离开了酒店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国家虽然是个法治社会但得罪权贵一向不好受,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而已,要真的被灭口了,哪里说理去?他也没敢要那个看似不菲的收入,他对自己的那点性格还是了如指掌的,昨晚虽然是喝多了大抵自己也没少主动。他也说不上多亏,也就当做一场不算完美的性爱罢了。仔细想想最近由于生活上琐碎太多,他加大了打工的力度,很久没有做爱了。自从许岚之去国外研讨,彭远和简鸣飞都各自奔赴比赛,几个人也就断了联系。

现在马亚也没更多精力放在那些形而上的东西上,基本的物质保障才是生存必须。马亚擦着手里的玻璃杯,这么想着。

此时的他还没明白孟皖良也不完全是醉酒引来的,而是那个催眠APP吸引来的。

“马亚,老板叫你!”同事小刘叫着马亚,马亚本来在擦拭搅拌杯,听到招呼,回应了一下,擦干净手里的水,敲了敲门就进去店长屋子里。

“店长,我进来喽。”

店长约莫三四十岁,一向几个服务员都叫他罗哥,罗哥此时一脸笑容,“马亚,你来了!”

马亚没想明白这是个怎么个情形,看到罗哥满面春风定是有什么好事,他问道:“罗哥,您叫我什么事?”

罗哥兴奋的脸上的肉都开始堆着,拉着马亚的手说:“马亚你可是我们店的福星,你瞧瞧你这没来多久,我们竞争对手就倒闭了。你猜我刚接到什么电话?”

马亚心想这还不是这条街不景气,一黄黄一片和自己有啥关系,既然店长把这笔算在他头上,他也没办法。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刚才我接到一个财团说要收购我们咖啡店,成为其餐饮行业分支下的一员。”罗哥眼睛里全是欣喜,这也难怪,背靠大树好乘凉,自然有着财团的支持小门小店也能支持久一点。不过马亚奇怪的是,这咖啡店的名气不算好,味道也一般,哪里的财团会收购呢?

“小马,罗哥得求你一件事。对方说签合同时得需要中英双文的,你也知道罗哥英文不好,咱们店里就你学历最好,英文水平最高。我记得你不大二就过了什么英语六级么。罗哥就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合同。”罗店长那点精打细算全都用在人力资源上了,连点正常的法律顾问都不愿意请,让马亚一个工科男去看什么法律条款。

马亚和罗店长说明自己不擅长这方面,没办法胜任。罗店长知道马亚的意思,说明对方已经答应给自己请专业的法律顾问进行核实,他需要做的就是大概看看合同是否是一份再加上撑撑场面足以。

“可是...”马亚还是不太想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别回头是个圈套,罗店长又眼红的掉进陷阱,自己提点不成反而遭人记恨就不好了。

“没有什么可是,你就帮罗哥这趟,你小时费我照付。回头成了还有奖金。”罗店长握着马亚双手不容置喙。

马亚看对方如此决绝,无奈的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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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见签约的地方比较远,罗店长也没太过关注这些,心里满满都是能够被个财团“包养”了,自己不用在风雨飘零中独自承担一个店的业绩。马亚多了心眼,但也没好意思给店长泼冷水。

好在合约的过程还算顺利,马亚也尽职尽责的看完了所有的合同,合同没什么大问题,对方的公司资质也经得起考验,他才将心放到肚子里。可对面派来签约的人员十分紧张生怕遗漏了什么一般,一直紧张的从兜里拿纸巾擦汗,对方也没急着当面签约,大概互相交流了不少详细的条例,就放马亚和罗店长回去。

走的时候马亚和罗店长说回学校还有点事,罗店长急着去处理合同的事便很好说话的放他离开了。马亚走出这个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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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楼时天色已经不早,路上空旷行车很少。

马亚十分奇怪一个这么有名的公司何必选了这么个地方,后面就突然伸出一双手,在面前喷了几下,他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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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面前则是一个看起来像仓库的地方,灯光昏暗。

“你醒了?”孟皖良的脸在眼前放大了许多倍。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墙上,四周好像是一个热衷SM的情趣房间,屋里陈设十分全面,口塞,鞭子,肛塞,毛绒假尾巴,甚至于假阳具也大大小小放了数十根。

“孟总?”马亚有点惊讶,“您这是做什么?”

孟皖良扔着手里的打火机,限量版打火机随着他的抛扔一上一下的跳动,他侧着眼睛看着马亚:“没什么,我不过是最近想起了你,想要和你多多叙旧罢了。”

“不止吧?孟少,您这是玩SM?我想您应该没这个爱好才对,即使有也应该有大把美女陪您作乐。您把我绑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马亚也没孟皖良想的那么慌乱,反而还审时度势的分析着情形,此时倒显得不卑不亢。

孟皖良先是继续抛扔着手里的打火机,听到他的话顺手给自己点了支烟,吸了口烟,吐的烟圈让马亚看不清他的表情,这才嗤笑一声:“那天早上怎么发现你是这么伶牙俐齿?”

“我这不是会看眼色么?您要一睁眼被绑的这么结实,估计也能思考个大概。”马亚被粗绳绑的结结实实,绑他的人定是一个sm的捆绑高手,这个绳结十分完美,每块肌肉都被粗绳勾勒出轮廓,没有束缚的很紧但让人动弹不得。

孟皖良略略颔首似是赞同又像不解,又吸了口烟,回答道“我觉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冷静的。”

“我是相信孟少为人,不会伤害我的。”这种情况下,马亚的回答倒是显得有点单纯了。说完还朝着孟皖良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无害的笑容。

孟皖良此时觉得事情有点好玩了,当时一早太多事情,没法盘算干净,再后来,后知后觉觉得那个小子兴许是利用那种看似无知的行为表露着自己实属无害的信息,让人不能多计较。反而把他从过错方当做一个只是因为无知而一时兴起的小青年,自然不能多做计较。怪不得自己事后一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哪是因为害怕而逃走,而是早就算计好了自己也是理亏,回头又容易迁怒于他,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找了个辙就逃之大吉了。

孟皖良慢慢靠近马亚,贴在他耳边说“小子,你招惹了我。我们俩还没算账呢。”

马亚的眼镜在昏迷时被夺走了,看孟皖良靠近,才略微看清楚对方的五官,孟皖良说着威胁的话时蹙着好看眉眼,嘴边则挂着那种似乎将所有事都能算计清楚的得意微笑。马亚没觉得多害怕,甚至还觉得孟皖良像是被采花大盗搞大了肚子上门声讨换他清白的黄花闺女,十分好笑。

“你笑什么?”孟皖良没想到对面这小子被绑的结结实实还能笑得出来。

“那。孟少想怎么样?”马亚立马收起来不合时宜的微笑,装出那种被害者的恐惧神情。

“小子行走在外,有欠就有还。你哥哥我今天就给你上这出社会的第一课。”孟皖良被马亚的假模假式气的不行,不过想到对方已经被自己掌控,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又压下来那些怒火,心里默念三字经,“你欠我的,今天定是要让爷讨回来才能算得。”

“怎么?您想操我?”马亚没想过还有这么个公平分配法,不过这些富家子什么都玩过,价值观早就被上流里的骄奢淫逸搞得更为扭曲,他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想着底下人无能力也没资格反抗,就只能逆来顺受着。

孟皖良看着对方好像有点害怕的样子,拿起了手里的传呼机,和外面对话看样子是叫了人,才转头和马亚回话:“当然不是我,我才不走后门,太鸡巴恶心。你要被玩的屁股痒痒了,求求我我兴许大发慈悲去满足你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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