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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晚上晟明付如约赴薛子琪的约,他也没乔装打扮什么的,虽说他这标准性的白发的确惹人眼,可是他现在可是要见薛王爷的,与其低调的鬼鬼祟祟,不如高调的堂堂正正,就算是被有心人打听去了,他这么光明正大的他们还真不好说什么,要借题发挥说些什么的话,这些花楼里的人也可以帮他作证他到底跟王爷做了些什么。
“晟将军,本王还真未曾料到将军会如约而至。”薛子琪给晟明付倒了一杯酒,晟明付接过,却并不喝,而是动作自然的放在手边。
“不知王爷叫臣来有何事?”
“嗐,什么王爷臣的,将军就叫我子琪就可以了,私下而已,又没有外人。”薛子琪看着晟明付。
晟明付也没有推拒,叫了一声‘子琪’。
薛子琪满意,眼里的笑意加深,也不客气,“那我就叫你明付了。”
薛子琪喝了一口酒,“想来明付从军的时候才十几吧,倒是英雄出少年,这才没多长时间,明付就成了第一将军了,统领着百万之多的兵力。”
晟明付轻笑,“子琪说笑了,或许在子琪看来只是短短几年,但是在战场的我却度日如年,并不如子琪说的那么轻松。”
“哈哈哈,是吗?不说那些,看看我,来这里居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喝酒,我叫些小倌进来。”说完,就起身叫了一群人进来,有男有女,晟明付看了一眼,随手点了个看起来乖巧的女人,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倒酒。
薛子琪惊讶,也随手选了一个女人,接着就留下乐师让其他人出去了,“我还以为明付会选男子。”
晟明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薛子琪,“家有娇妻,而且我们二人才成亲不足半月,传到他耳里倒是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晟明付的妻子长什么样以后薛子琪眉头一跳,觉得那个那人实在跟‘娇’字搭不了边,“那倒是我糊涂了,忘了这一茬,只是没想到明付还挺在乎家里那位的感受啊,不像我,孤家寡人的,实在无法理解明付的这种感觉。”
“呵,子琪这风流之名远扬,不知有多少姑娘倾心于子琪呢,都在想着,这俊俏风流的三王爷最后会为了哪个奇女子收心呢。”
薛子琪好笑,想要反驳,但是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打断,薛子琪皱眉,神情瞬间冷峻下来,问向身旁的女人,“怎么回事?”
女人小心翼翼的答道:“这......应该是今晚雏妓初夜的拍卖开始了。”
晟明付挑眉,有些好奇,起身拉开窗户,看向楼下,只见下面的确如那个女人所说,台子上站着各色风情不同的女人,穿着大胆暴露,一群男人在下面捧场的高呼不已,看起来的确有些乱哄哄的。
嗯?晟明付细看之下,发现台上的女人里还有一个男人,还是因为晟明付想着那个女人的胸也太平了,这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个男人,是一个相貌姿色不输女人的男人。
薛子琪站在晟明付旁边,看着下面的情况,“有明付感兴趣的吗?”
晟明付叫来刚刚他点的女人,问到:“那个男人叫什么?”
还不等女人说话,薛子琪就接过了话头,“这是夕国的俘虏啊,你忘了,还是你打下来的。”
晟明付面色不变,“我打败的又不止夕国一个,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啧,也对,你说这夕国也太不知好歹了,都是战败国了,还敢派人细作来刺杀皇上,这不,被抓了,送来当妓。”
看着那个男人,晟明付环胸,“不怕跑了?或者杀恩客吗?”
薛子琪感叹,“明付,你这一个仗打的是多长时间没去过花楼了,或者你根本就没去过?啧啧,别家我不知道,这花楼里的可都是那些罪臣的家属来着充妓的,有卖身的,也有卖艺的,像这样的刺客,送来前武功都被废了,调教好了才会拿到明面上来。”
“哦哦。”晟明付点头,原来是这样。“你懂的真多。”瞥了眼薛子琪。
薛子琪尴尬的‘咳’了一声,“来的多了,就懂了。不过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最多就是来喝喝花酒,然后和那些人吟诗作对,看看美人罢了。”
见轮到那个男人拍卖了,晟明付也没有搭理薛子琪,见那个男人快被别人拍走以后,晟明付也不知怎么想的,出了声,有人还想出价,但是当看到是晟将军出价买人以后就不在出声了,最后那个男人顺利被晟明付拍下。
薛子琪看了眼晟明付,“得,你要这不看不上,要不就看了个大的。”
晟明付想到之前说的话,也有点脸疼,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没一会那个被晟明付买了的男人就上来了,当他看到晟明付那头白发时眉头一皱,脚步停顿,竟是不愿在往前一步。
晟明付也不介意,让人来把人带走,薛子琪好奇,“怎么了?买了还不让人陪?”
晟明付耸肩,“我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
薛子琪不解摇头,“那你干嘛买他?”见晟明付不愿说原因就不在追问了。
“那就期
', ' ')('待和明付的下次再约。”
“下次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有点吵。”喝的酒有点多,晟明付感觉脑子有些发昏,但好歹还能站稳。
见薛子琪走了以后,晟明付也起身出门,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花楼里却还是莺莺燕燕的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有,听的晟明付心烦意乱,也不知道这酒是怎么酿造的,后劲这么大,晟明付颠簸着脚步扶着扶梯往下走,有些后悔没有带侍卫,将自己还有暗卫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的。
就在晟明付差点一脚踩空的时候,忽然有人伸手从后面拉住了晟明付,站稳以后晟明付回头看是谁,就见是被他买下来的那个夕国人,“怎么了?”
“将军是要回府吗?”见晟明付点头,“既然将军买了奴,不如就在奴的房间休息吧,看将军你也醉的不轻。”接着不等晟明付反应就把人拉着往上走。
晟明付躺在床上,抓住了男人要给他脱衣服的手,“你叫什么?”
男人一顿,垂眸道:“红鹤。”
晟明付估计这是艺名,不过对于红鹤的真名他并不感兴趣,“你可以走了。”
红鹤凑近晟明付,“将军不需要奴伺候吗?”
晟明付摇头,推开红鹤翻了个身睡觉去了。
红鹤坐在床边有些无语,但是又想不通晟明付是怎么想的,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将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趴到晟明付的身上,见晟明付没有抗拒他的动作,红鹤的动作便大了起来,解开晟明付的衣衫,跨坐在晟明付的身上,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在晟明付的胸膛上滑动着。
我的的手真软,红鹤心想,其实他的手之前也是满手的茧子,但是为了伪装身份,他硬生生将手上的茧子磨掉,等长出新肉以后才去刺杀皇上,但是他发现他太天真了,他连皇上的身边都无法靠近,还被那个被叫国师的男人发现,接着他就被废武功,沦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而造成他现在这样的人,就在他的身下,看着双眼紧闭的晟明付,红鹤真的很想杀了这个男人,但是不行,还不是时候,不说他已经没有了武功,关键是现在他并不知道晟明付是不是真醉还是装醉,能成功的可能并不大,我要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红鹤脱完晟明付的上衣以后,正要去脱晟明付的裤子,手才刚放在晟明付的腰带上,他的手就被抓住了,这让红鹤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抬眼去看身下人,身下人哪有一点迷糊的样子,那双眼清明的不得了,让红鹤暗自庆幸刚刚没有犯傻,他故作不解,“怎么了将军?”
“你欠操?”晟明付语气清冷。
红鹤呼吸一窘,收回了自己的手。
见红鹤没了动作,晟明付对红鹤那光滑细腻的酮体视而不见,让红鹤从他的身上下去,见人终于乖了下来以后才继续睡觉。
红鹤咬牙,不过他对于要被人睡这件事的确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能躲一天是一天,泄气的躺在晟明付的身旁,想着自己那已经被灭国的国家。他本名夕泽贺,乃是夕国的皇子之一,但是因为他们夕国并不大,人口稀少,所以本国的皇帝,也就是他的父皇并不稀罕什么一夫多妻,而是与他的母后一生一世一双人,母后在生了他以后没几年就去世了,父皇也并未在娶,专心国事,但是对于他们几个孩子的关心也不少,在灭国的那一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皇自裁,他与他的哥哥们被人护送的逃走了,但是并没有逃离多远就被发现,导致他与哥哥失散,他怀着满腔恨意来到这里,但是想到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红鹤自嘲,他果然不堪大任,想到自己的国家都被灭了,他都没有看到那个灭了他们国家的人,就捏紧了拳头,知道是晟明付还是他那头白发,因为是哥哥在逃离的路上被他听到的,他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人带兵攻破了他们国家。红鹤翻了个身,面对着晟明付的背脊,挑起晟明付的一缕白发,失神的看着,是这个人,灭了他的国家,害死了他的父亲,让他与哥哥们走散,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的!
红鹤咬紧牙关,眼角湿润,不在多想,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的心绪起伏过大,在心理想着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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