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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薛宏志眼底一片青黑目光呆滞的下了楼到大堂里坐下,在小二过来问他要吃点什么的时候他都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就见小二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这时他才点了些适合早晨吃的米粥小菜,想到昨晚那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的动静,薛宏志敢保证,如果现在晟明付敢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一定要不顾身份颜面的质问晟明付。
可惜在薛宏志吃完早饭回到房间都没有见到那两个让他昨晚失眠的人,薛宏志无奈,碍于颜面又不好去敲晟明付和姜云的门,只好独自坐在屋里生着闷气,由于心思杂乱,薛宏志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到底在气什么。
等晟明付和姜云醒来收拾好以后随便敷衍了一下肚子,就一起去敲薛宏志的门。薛宏志一开门看到门口的两个人脸色一僵接着就是一黑,看都不想看两人一眼就掉身回屋,坐在窗边看着外面。
见薛宏志面色不渝,晟明付和姜云对视了一眼,坐到薛宏志身旁,“夫人想要吃些什么?”
薛宏志面无表情,“吃过了。”
“我已经问过了,夫人吃的只是一些粗茶淡饭,也没有吃多少,定当是饿了,我们在一起吃些?”见薛宏志没有出声,就当做是默认了,让姜云出去点菜。
晟明付摸了摸鼻子,“夫人是在生昨晚的气吗?”
“......不敢,只是麻烦你们下次行房的时候离我远点。”看了眼晟明付,“哼,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当初是谁给我说只心仪一人,昨晚那又是什么情况?”
皇上,你好像也是男人。晟明付也知道自己理亏,毕竟他不能对着薛宏志说,皇上,那是我骗你的假成婚这种胡话吗?说了就是一个欺君之罪,那这副本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了。抽了一下嘴角,晟明付只好说道:“男人嘛,总是有一些需求的。”
姜云走了进来,插科打诨,“抱歉了姐姐,昨晚吵到你了。”
薛宏志看着姜云,低声问,“你呢,又是什么情况?怎么跟他搞到一起的。”
姜云虚假一笑,“嗐,男人嘛,重肉欲,我们只是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而已,又没有什么感情,姐姐急什么?”
薛宏志十分不理解姜云这份说辞,想要说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后宫的那些女人,也是在没有感情,只是为了泄欲留下后代,那么他自己都是这样,也就不好再说写什么。等饭上来以后三人围着桌子吃了午饭,虽然气氛之间有些沉默,但是好在并不尴尬,也尴尬不起来,像姜云和晟明付,这都是几场游戏副本下来磨砺下来的厚脸皮,三观早就没了在现实中的那么正常了,对于晟明付来说,没有确定关系,他们这些也只算是炮友而已,再说了,这里是游戏......也没必要太过真心。看了眼没心没肺的姜云,估计这家伙也是这样想的,没看这家伙跟他睡起觉来一点都不虚,估计在没有跟他在一个副本的时候也没少睡人。
吃完饭后三人也没有磨叽,收拾了一下就再次上了路,因为有了之前的情况,姜云也不好在薛宏志面前闹晟明付,但是在三人有了地方休息的时候,他们二人还是一间房,至于二人在干些什么,薛宏志心里有数,但是为了预防有突发情况发生,三人两间房每次都是在一起,搞的薛宏志都心力交瘁。
“嗯啊!唔......快,快些......不,啊~太快......快了......”
“唔啊啊啊!要,要到了......”
“———!!!”薛宏志猛的坐了起来,捏紧拳头想要狂敲对面有声音的那面墙,忍了又忍,才缓缓放下自己的拳头,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自己挺立起来的下体,愤愤的坐在床边。这一路下来,晟明付和姜云还好,两人蛇鼠一窝,动不动就扭到一起交配去了,留下薛宏志一个人被迫过着清欲的生活,按理来说薛宏志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对往后宫弄女人这种事情兴趣缺缺,子嗣凋零了。
薛宏志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忍住自己的欲望在南下一个来回,偏偏他忽视了还要那两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在清心寡欲的人被这样被迫听墙角都会有感觉,他薛宏志又不是和尚,也就没必要清心寡欲,自然在这姜云那浪荡的叫床声中被叫硬,偏偏让薛宏志硬的虽然是姜云的声音,但薛宏志却不由自主的想到的是晟明付,听到姜云那爽到不行的声音,他又想到了当初去将军府上偷窥晟明付大婚之夜的场景,那个叫沈骏声的男人,在晟明付的身下也是类似姜云这样,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让在床事上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的他十分怀疑性事真的有那么......爽?
薛宏志会这样想并不是他不行,不然一个不能人道的人是不能做皇帝的,他估计早被踢下皇帝的位置了,要说起来他的脸毁容时间十分碰巧,就在他成为皇帝的三个月后,而那第三月正是即将选秀的时间段。薛宏志点着机关拿掉脸上的面具,抚摸着脸庞上的烧伤,想到了那场莫名的大火中,不,不是莫名,应该是有人蓄意,否则火不会烧的那么快,而他又在睡梦中没点反应,可惜的是,他是新帝登基,手上的权利并没有太过牢固,他虽然派人彻查
', ' ')(',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拖在拖无疾而终。
对此薛宏志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与其杀个替死鬼,还不如将那当成一场单纯的大火。薛宏志只能在一堆坏的里面寻找好的,暗自安慰自己,最起码是在当上皇帝以后毁的容而不是在成为皇帝之前,不然,这皇帝之位估计也到不到他的手上。
但也正因为这个烧伤,在他临幸选下来的秀女时,把那个女人吓到了,那刺耳的尖叫和那惊恐的眼神让薛宏志至今都还记得,哪怕处死了那个女人,薛宏志还是留下了心结,那一晚知情的人婢女太监都被他处死了,没有透露出风声,所以那些不知道情况的人也只是认为他在性事上有性癖,喜怒无常,之后侍寝的女人都是兢兢战战的放不开,一个个忍着声音僵着身体,唯恐下一个被处死的就是她们,时间久了,薛宏志就觉得性事也就那样,对此兴趣缺缺,除了例行的让那些女人侍寝,留下他的子孙,他都不想在碰那些年女人一下,所以在看到跟晟明付上床的人那么爽才会十分怀疑。
想了这么多,看了眼终于有变软迹象的肉棒,叹气又躺回床上,耳边还是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结果没几下有点软的肉棒又被叫硬了,薛宏志暗自恼怒,只好伸出手摸进裤裆里,摸上那翘起的肉棒上,套弄了起来,微微闭着眼睛想象着能够让他快速射精的东西。说来可笑,他薛宏志还是第一次给自己手淫,之前是皇子的时候,父皇担心他们沉沦女人的肉体之欲,也只是让他们对着也没有经验的丫鬟在一旁还有嬷嬷言语教导之下破的处,那种在床内搞女人外面有人说话的场景下,体验十分难以言喻,除了必要,他对此并不热衷,所以现在套弄起来要是磕磕绊绊,只是十分简单的上下套弄,不会多一点的技巧,不过男人,总会有一些本能,弄着弄着花样就多了起来,轻喘着气,忽然想到了晟明付,好奇晟明付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好奇着声音,就想到了肉体,他见过晟明付的身体,不过是背面,但也是全裸的背面,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精瘦却紧绷的腰肢,运动频率之高,让薛宏志在看到的时候暗暗咂舌。
手上的速度加快,肉棒也愈发硬胀,旁边的呻吟也清晰高昂了起来,想像着晟明付应该也在低声呻吟,薛宏志突然想到一个画面,就那样被刺激的射了出来,眼神涣散,想到刚刚居然想着晟明付趴在他的身上套弄着他的肉棒,与他亲吻,他就那样在晟明付的套弄下射了出来……看着手掌上属于自己的精液,以及裹裤里的黏湿,只好起身换裤子,细细听了一下旁边的动静,他发现对面的声音也没了。想到晟明付,薛宏志表情有些阴郁,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是皇帝,怎地这般无耻,不止羞耻的居然幻想着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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