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祁济不是真的将情绪给逼到了临界点,而是暗自在心中默念了一段祷告文。
这段祷告文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因为这是外神的赐福,每当一名新生儿呱呱坠地都会被迫铭刻进灵魂里的诅咒。
既然有与外神造物做对抗品性高洁之士,自然也会有经受不住恐惧而屈服成为外神奴仆的柔弱羔羊,甚至还有怀抱野心连外神都敢利用的狂徒。
人类因为无法统一的思想,不是能用黑与白的单一概念便能被简单区分的物种。
而狂徒之所以是狂徒,自然是敢做他人之不敢。
他们可喜欢骚扰铭刻自灵魂中的祷告文了。
可念诵祷告文便意味着你要引发体内的诅咒,接受外神的力量。
来自外神的力量,自然携带外神令人san值狂掉的污染。
不是每个人在承接力量时都能始终保持理智不被外神的概念给扭曲怪化,不如说人很难在神那般庞大的概念下还能保持自我。
祁舟能保持自我,是他在面临生命危险时,满脑子都是他死掉之后他那弱小的弟弟该怎么办?
没了他,祁济那般娇气又漂亮,好似一捧在温室娇养着的名贵花卉,该怎么活下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弟弟粘人又老爱乱发脾气,但祁舟感觉得到祁济对自己深刻入骨的依赖,好似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就是这点让祁舟总是难以放下,即使承担着来自弟弟的压力,也依旧咬着牙在坚持着。
因为他爱自己的家人,即使弟弟总是用刺耳难听的言语伤害他,可只要弟弟需要他,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他。
所以被外神力量污染的那刻,他凭借着想要保护家人的强烈意念,挨过了精神层面的污染,即使变成了怪物也依然保留了人类的意识和理智。
不能断然祁舟这样的真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特例,但也是极其稀少的例子了,至少整个剧本里再没出现第二个“祁舟”。
可狂徒们却是能以群体来着称的。
他们虽然相较于反抗之士与堕落的外神教徒而言人数堪称稀少,但他们汇集起来也确实赶得上一个少数民族的数量。
这些人自动触发自身诅咒,却凭借究极的自我认知能在外神的污染中始终为自己的意识保留一席之地。
当然究极的自我何尝不是一种疯狂?是以他们行事乖张总凭心意,到处惹是生非,别说反抗人士与堕落教徒烦他们,就连他们自己内部都矛盾冲突不断。
祁济看过剧本,知道有这样敢利用外神来达到目的的存在,他也就尝试了。
就此刻的现状来看,效果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将他牢牢保护在怀里,用自己的怪物之躯拼命吸收汲取着山呼海啸般想要包裹他异化他不可名状的力量,想要他不被污染阻止他的怪化。还用温热紧致从未被侵入也没被好好扩张过的处子穴,不顾痛楚的含着他的鸡巴一寸寸往里吞含,用这种方式来试图唤醒他。
祁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本该收手了。可在鸡巴被一开始只沾了点涎液的干涩甬道给摩擦紧箍到疼痛,到现下已经明显感觉到湿润水意,在哥哥不停歇的提腰落臀吞吃起来时,疼痛逐渐淡化,只剩被紧致湿软的甬道媚肉推挤缠磨的激爽中,祁济却还在默念着这道铭刻进灵魂的祷告文。
倒不是说他想要刻意的逼迫哥哥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更淫荡骚浪点,而是好奇智脑要如何去模拟这种所谓的概念污染,也对精神污染的感觉跃跃欲试。
嗯,他多少有些职业病吧。
祁济当初选择进演艺圈做演员,就是想体会各种各样新奇的与自己迥然不同的人生与体验来着。
所以即使知道这对祁舟来说不厚道,搞不好他感觉到的能让他哥动作更顺畅的润滑液体,是他哥粗蛮的把鸡巴狂往屁眼里塞而撑裂出的血液。怎么说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他哥都做到这份上了,他也不该再让对方还带着伤的来侍弄他。可祁济还是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念着祷告文,仔细品味脑海被骤然庞大的概念给砸了进来,掀起一重重滔天巨浪,从精神、灵魂到肉体多层面被另一种非人的、甚至完全超脱人类可理解范围内的概念无情冲刷的感觉。
非常的奇妙。
祁济说不上来。
一方面,他的鸡巴被他哥抽腰时,被绞缠一团的湿软媚肉从头到尾嗦的马眼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又在他哥每一次扎实的落臀时,鸡巴刚感受到接触空气的失落就又被层层叠叠柔嫩湿热紧致缠绵的穴肉,重新寸寸裹含,每条淫筋沟壑都被填满舔舐,快感在尾椎处聚集个不停,朝大脑和四肢百脉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刺激个不停,致使身体都被这般激爽而不自觉的哆嗦发颤,绷紧了腰腹下意识的随着哥哥的动作而挺动不休。
另一方面,他的精神正遭受一股庞大到甚至能让大脑宕机的概念给冲击着。给人的感觉,仿若置身宇宙洪荒之中,渺小的仿若下一秒就要淹没在黑暗森林里微不足道的一粒微尘。试想一下,渺小尘埃又怎能诞生自我的思维和意识?即使当真有了自身的思想,这般微弱的萤火之光在宇宙各个庞大星系璀璨绚丽的光芒之下又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