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流莺街入口处踌躇了那么会儿,祁济多少有了勃迩勒应该派了个也许不那么可靠,或者说不太正经的手下来料理哈桑的预感了。
可当他施了隐身魔法,寻着这条街上毫不掩饰,像是特意引导他上前去找的魔力痕迹。进了一家旅馆,解开了似乎是随意设置毫无难度,他挥手就能撤掉了的禁锢魔法,破门而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祁济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本着人道主义飞速回身将大开的门给关上,隔绝了门外来往住客们窥探的视线。
“嗯唔!嗬呃……好、好粗,好深唔嗯嗯……好爽哈呃……”
沙哑的,男人爽到极致的浪荡呻吟与急促粗重的喘息声在整间房里响彻。
浑身赤裸汗湿淋漓的哈桑正醒目的跪坐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只手覆盖在胸口,拧动着胸肌顶端已经肿红了一大圈的乳粒,像是恨不得把自个奶头给揪下来般用力拉拽。另一只手则扶着屁股底下一个底围有儿臂粗,表面布满嶙峋凸起的紫色阴茎玩具正不住的上下蹲坐起伏。
对方的胯间已经一塌糊涂沾满了浑浊黏腻的液体,分不清是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从屁眼里溅撒出来的淫汁,还是因为前列腺一直遭受刺激而喷薄了太多积蓄已久的精水。
胯间尺寸不错的鸡巴没有得到丝毫抚慰也依旧梆硬的厉害,随着男人不停吞吃着玩具的动作而转着圈晃动,一下一下打得小腹腿根的肌肤阵阵发红。他小腿边还躺了好些样式不一的情趣道具,照尺寸能看出来是由小到大的一个进程,明显都被哈桑用屁股给一一品尝过了,表面都沾染了一层晶亮的汁水。
刺客肌理分明的紧实小腹上,两条深邃性感的人鱼线之间,有着一道紫黑色的绚丽魔纹。许是正生效着,时不时会闪烁出暧昧玫红的魔力辉光。
每当玫红的光辉闪过,哈桑就像高潮了一次似的,蓦地张开嘴发出更大声的淫荡浪叫,整个脊背如同一弯弦月朝上弓起紧绷。胯间直挺挺的性器喷吐出有些稀薄的精水,雾霾蓝的高马尾被汗湿地贴在了脊背上,随着健美修长的身躯被强烈的快感冲刷地痉挛抽搐而小幅度的震颤着。一双水雾迷离没一点儿理智尚存的嫩软粉眸上翻,湿亮的涎水随着探出唇瓣的嫩红舌尖顺着嘴角沾染了整个俊逸的下颌。
意气风发的年轻刺客,现下哪还有平日里半点高冷寡言的模样?
浑身欲情翻涌神情骚浪,这般瞧着竟与那些辗转于权贵床上,被肏透玩烂,脑子都坏掉了的玩物贱狗没什么区别了。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从目睹哈桑在欲望中堕落的情景里回过神来,祁济敏锐的感知却发出了危险的警报,令他下意识使了个缩地成寸的魔法,瞬间转移到了房间的另一边。
放眼望去,只见他原来所站的位置已经被一把战锤砸出了裂纹。
着装性感身量高挑的魅魔,一只手半遮住红唇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另一只手握住了战锤的锤柄,将怎么看也得一个成年男子用上双手才能使力握起的战锤,单手就给轻松的拎了起来。
她晃了晃背后尾巴尖是个心形的长尾,一脸惫懒催促的神情道:“魔法师你可算来了,我都快无聊得睡过去了。来,赶紧斗上一场!打完收工,我急着赶回去补觉了。”
祁济见她说的这般直白,下意识偏头看向了完全没在意面前发生了什么,还在床上不停用屁股吞吃着玩具的哈桑,见对方一副沉沦淫欲根本分不出半分心神在外物上的样子,稍稍放下点心。
漂亮性感的魅魔见状不由发出几声轻笑,后腰处的翅膀一扇便拎着战锤站到了半空,对准祁济的方位又是一锤子砸了过去,顿时木质的茶几木屑纷飞,而祁济早变幻了方位直接瞬移到了对方的身后。
魅魔翅膀一动心形尾尖的尾巴一摆,握着战锤就旋身朝后利落的砸去半点犹豫都不带,胸前的吊带皮甲因着主人的动作将一对丰乳掀的波涛涌动。
她边追逐着祁济的身影,边干练的挥锤,将房间内除了床以外的摆设都砸了个粉碎,边砸她还边用那副沧桑性感的烟嗓懒散的解释道,“你不用担心他,中了魅魔的魅毒又被打上了淫纹,他现在就是个屁股离不得鸡巴,满脑子爱欲的性奴。我们就是把这房间的天花板给拆了,他都清醒不过来,根本听不见我们说什么。”
祁济站在一堆破烂里,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左手在锤子即将砸到面门时唤出一面坚实的魔法盾,“哐”的一声,倒是稳稳抗住了魅魔携着战锤而来的物理攻击。组成魔法盾的魔力因子,都被这股巨力震的整个半透明的盾面似石子投湖般,掀起阵阵涟漪。
他维持着魔力输出加固魔法盾的同时,抬起右手,颇为头疼的捏了捏鼻梁,有些无奈的说,“我让勃迩勒找个下属来给哈桑吃点苦头,可没想着要他叫个魅魔来让人雌堕啊!搞什么呢……”
漂亮的魅魔大姐姐闻言歪了歪头,酒红色的长发披垂到一旁的肩膀上,耸了耸肩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可能主人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说完就一锤接一锤“嗙嗙嗙”的往祁济魔法盾上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声势大的,除却还在床上因为魅毒和淫纹而在情欲中浮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哈桑以外。别说这个被冲击力带的震个不停的旅馆了,强烈的魔法波动,牵连空气中的魔力因子引发躁动,让整条流莺街都在没有大风的情况下凭空出现飞沙走石的现象。
都是在魔物侵袭下艰难生存下来的幸存者,一察觉不对劲就明白出事了。
霎时,不管是来往寻欢的游客还是在街边揽生意的流莺顷刻变了脸色作鸟兽散,找寻着自认安全的地方瑟缩着身体躲藏起来静待风波过去,同时在内心无声的祈祷着缥缈的天神能保佑自己平安。
至于正处在战斗中心的旅馆,早在禁锢魔法被破除,魅魔朝祁济砸下第一锤的时候,就连忙招呼着惶惶从房间逃出衣不蔽体的流莺与嫖客们往旅馆的地下室躲风头去了,整间旅馆现在空无一人,可以说随便祁济他们怎么折腾。
由于原主常年研究高深魔法,精神海被开扩的无比辽阔,与之带来的助益除却非大型魔法可以不用唤来法杖辅助外,便是不比一些高阶魔族差的感知力了。所以外边的动静,祁济可以说是察觉的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虽然勃迩勒这个不靠谱的玩意儿,竟然派了个魅魔来整蛊哈桑的骚操作挺让人无语的,但这个魅魔很清醒,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这点,又让祁济对目前完全出乎意料,像匹撒了欢的野马根本拉不回的局面有了些许慰藉。
毋庸置疑,魅魔只是在拉着他逢场作戏,为了满足他向勃迩勒提出所谓“英雄救美”的由头。
倘若不将声势弄大点,将周遭破坏的一团糟,明显的表露出他为了救哈桑而与魔族大战过。
那么这个救人的意味无疑就会淡了很多。
因为太风轻云淡,大家在已经清晰意识到他是个实力强劲的强者后,会有股理所应当的心理在作怪,感恩之心也就不会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