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哈桑觉得自己做了个毕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噩梦。
梦里他中了魅魔的魅毒,用大小不一,尺寸不齐的阴茎玩具把自个屁眼开了苞,将从未当做性器使用过的直肠捅了个通通透透。
最操蛋的是,他不仅没觉得屈辱痛苦,整个过程他还觉得倍儿爽。
从未体会过的来自直肠前列腺不断被顶蹭研磨的刺激,竟然比他以往几次与女人上床时的体验还要来的畅快舒爽。
这让他直接被吓醒了过来。
猛地坐直了身体,冷汗湿了满头的哈桑,雾霾蓝色的高马尾已经散开了,带着一层灰雾质感的蓝色头发凌乱的披散在了后背上。
他率先低头审视自己,见身上的衣装还好好的,刚要松口气却霎时僵直了身体。
迟缓的感官将身上一些较为违和的感受迟了几秒才传输到他的脑海,明显畅快发泄过后身体中还在绵延的松弛与慵懒就不提了,他……他身体里还有明显的异物感啊!
像是想要确定似的,哈桑呆坐在床上不信邪的绷紧了臀肉,缩含了几下屁眼,那股清晰的被软硬适中的玩意儿将肠道撑开让肛口无法缩合聚拢的异物感!
睁开眼后,恍然若梦的庆幸感霎时被残酷的现实给击了个粉碎。
哈桑右手紧紧的攒成了个拳,指甲都用力掐进肉里了他也没觉得疼,面上浮现出一抹遭受耻辱感到难堪的红,神情是恼恨悲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咬了咬牙,腮帮处的肌肉都被带着抽动,猛的一拳擂在了床上,“可恶!该死的魅魔!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对着空气凶狠的放出了一通狠话,哈桑深呼吸了好几下强行压下满腔翻腾的怒火,不得不优先考虑该怎么将还插在屁股里的玩意儿给拿出来。
而且他也明白,像魅魔这种高智魔族,通常神出鬼没,既能伪装成人潜藏在人群之中,又有与生俱来的厉害遁术。
他口口声声说跟对方没完,但其实连怎么去找寻对方都没有丝毫头绪。
哈桑清楚的知道自己多半要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可他不甘心!
活了二十多年了,年少时的春心萌动令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就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哈桑不是没有被喜欢同性同为勇者的人邀请过,他不会对他人喜欢捅同性屁眼子的性行为有什么恶感,他尊重他人的癖好。
但要他去和一个男人性交,哈桑是会感到恶心的,他觉得自己可能对着男人的屁股都硬不起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下,他却被魔族陷害捅穿了自个的屁眼……
这不仅是男性的自尊遭受了奇耻大辱的愤慨与难堪,还有通过直肠感受的快乐已经被铭刻进了身体里,哈桑对自己经过这遭后的后续影响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那种比和异性上床时,感受更强烈,更刺激,分分钟就能灭顶,让他完全沦为一头毫无理智只知道本能朝欲望追寻的野兽,差点让他射空精囊的可怕快感都是实实在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桑害怕自己再与一位心仪的异性水乳交融时,他再也不会感到满足。
到时候,他要怎么办呢?
难道要一边往屁股里插着阴茎玩具一边和异性上床吗?
脑子里刚浮现那样滑稽的场景,就被哈桑一脸惊恐的甩了甩头,将这些过于奇葩而令人无法接受的画面从脑海里给甩了出去。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七想八想,双手解开了裤头利落的将长裤给剐了下去。
哈桑分开膝盖光裸着两条腿跪在了床铺上,一只手往前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则绕到挺翘圆润的臀部,手指微颤,踌躇的停在了臀丘最靠近尾椎的缝隙处,神情可耻到了极点,尴尬的红直接从脸都沾染到了脖子根。
他抿了抿嘴咬住了下唇瓣,一双颜色柔软的粉眸中燃着愤懑的火焰和下定决心般的坚定,那只在臀缝处徘徊的手不再停滞不前,拇指、食指与中指三指并拢,大开大合的分开了紧挨在一块的柔韧臀肉,触碰到了阴茎玩具儿臂粗的底围。
深吸了口气,哈桑控制着三指想要抠住这个情趣道具的底座,可这玩意儿不知道塞他屁眼里多久了,被肠道泌出的黏腻汁水给润得透透的,他好几下想施力都因底座沾染了湿滑的水液而滑脱出去。
别说想将东西给拿出来了,这根又粗又长表面还有嶙峋凸起的阴茎玩具被他这般急着弄出胡乱施力,直接在甬道里变着方向的戳动旋转,把哈桑折腾的苦不堪言。
被肏透了的直肠食髓知味不听使唤的蠕缩谄媚的吮吸起来,带动着直肠内侧的前列腺直往还塞在甬道里的情趣道具上碾压,一阵阵的快感让年轻的刺客哆嗦着身体,喘息不由粗重,连胯间的鸡巴都梆硬起来因为姿势的关系自然的下垂,马眼直指他身下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