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在事发之前,哈桑好像就预料到了巴萨卡对他的感情,所以才有了那番话。
而祁济那时候还以为是他要教授巴萨卡魔法知识走的太近被人误会了,还义正言辞的说人污蔑来着。
这么一想,原来巴萨卡对他的情意表露的还挺明显,队员都知道了,反倒是他一直没把人往那方面想而迟钝着。
恍然过后,他就想扶额了。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因为自己没想和人有那方面发展,就理所应当的排除他人对自己会产生那种心思为好,太容易形成信息误差了。
现在是小牧师和巴萨卡对他的情感走向虽然在意料之外,但对他想要的结果而言是往好的方面发展,算是无心插柳。若是因为他的疏忽,最后导致结果不如他的预期,甚至对他想要得到的结果产生了妨碍的话,那就不太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坐在他对面的哈桑,一见平日里矜贵优雅的魔法师扶着额头露出罕见的头痛与思索的表情,有一种看到无可匹敌的强者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感觉,他一下子就觉得与这位魔法师阁下的距离也不是那么的遥远了。
只有全知全能的神才不会遇到困难,而祁济阁下无论平时表现的多强大,遇到能力之外的事情也还是会感到棘手。
说到底,祁济阁下也不过是个和他一样的普通人罢了。
有这样的想法在,而且误以为祁济现在正为如何解决他的问题而苦恼头疼着,哈桑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因为对方一直以来毫不留情的犀利言辞而产生的芥蒂消散了。
没了这些芥蒂隔着,本来就不是忘恩负义之辈的哈桑登时就感念起和对方一路同行的好来。
祁济虽然是一名阅历深厚的前辈,但其实对方并没有义务将自身的经验教授给他们,他完全可以在他们顶不住的时候一个人把魔物给收拾掉,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花大量的时间去相互磨合去提升自己,但祁济没有。
美丽又高贵的魔法师阁下虽然嘴巴是挺毒,回回嘴皮子一碰就能轻而易举的令人破防,但批评过人后,便会向大家尽心尽力的传授自身的经验。
哈桑必须得承认,他在祁济加入队伍后不仅知晓了许多不曾听闻的魔物知识,而且在作战方面相较以往的自己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
祁济的倾囊相授让他确确实实的少走了很多弯路。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善于隐匿于阴暗处突袭对目标一击致命的刺客,他在与魔物战斗的时候会敢于像战士那样往前冲锋,就是因为队内有祁济这样的资深魔法师给了他底气。
哈桑下意识的觉得,他要有危险,祁济不会不管不顾,他会捞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那个时候他对祁济的印象还没有改观的时候,他的潜意识也在毫无理由的信任着祁济。
事实证明,他的信任没有错付,每每在他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祁济的魔法都会第一时间作用在他身上保他平安。
虽说事后,他会被对方骂个狗血淋头就是了。
想到这,哈桑蓦地笑了出来。
在祁济听到声音看向他的时候,哈桑嘴角咧的更开都露出他尖尖的虎牙了。
右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他歪了歪头,一双颜色柔软的粉眸晶晶亮亮,用一种堪称绝对松弛的无赖口吻说,“哎呀,怎么办呢?现在两种解决办法都行不通了,只能麻烦万能的祁济阁下再伤伤脑筋,看能不能想出第三种办法来解决这个淫纹了。我相信以阁下举世无双的智慧,一定能想到另一种办法的。”
闻言祁济面色不变,直视那双看着怎么感觉有点幸灾乐祸的粉眸,有些不解。
他有毛病吗?
被种淫纹的是他哈桑,又不是他祁济。
明明是两个人都要在意的问题,怎么感觉一下子只有他一个人在烦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济:“你这是在捧杀吗?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哈桑眯了眯粉色的双眸耸了耸肩膀笑道:“别这么说祁济阁下。我只是有自知之明,在这方面实在蠢笨,只能寄希望于阁下解惑了,只要阁下有办法,我会全程配合的。”
看着刺客一副好似重担扔出去后的轻松模样,祁济觉得他有些欠,但他还真的有不尝试魅魔给出的两种解决方式的一些想法想实践看看。
于是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道:“我还真有些思路,不知道能不能行。既然第一个解决的方案是与尝过体液的人做爱七七四十九天,那是不是说明淫纹在认主后是需要主人体液灌溉的?”
“你屁股里的道具就留着吧,找个机会尝试下,在你自慰高潮的时候,我给你提供体液,看看淫纹会不会减淡。”
祁济一本正经的思索着,丝毫没有顾忌坐在对面的刺客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嘴角的弧度逐渐抿平,他用一副商量的语气道,“啊,我是不会自渎给你提供精液的,血液也不行,长期丢失精水或者失血都会损害我的身体。但我可以提供口水和尿液,你认为呢?”
认为个鬼啊!
如果接受尿液,那他不是直接成为尿便器了吗!
在魔法师认真提出的建议里,年轻刺客轻轻的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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