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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骚0偷窥野战直男体育生被操到失禁小母狗认主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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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洛洛一惊,寻着声音,终于在一栋办公楼后面看到了两个人影。

他连忙闪身躲在墙后,过了两秒,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脑袋。

然后震惊地睁大了眼。

那个男人把蒋权抵在墙上,一条腿强硬地插进后者的双腿之间,正恶劣地用膝盖摩擦着他的裆部。

“嗯……”蒋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没、我没有……”

他嘴上不承认,胯下半硬的鸡巴却很快就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下完全勃起,将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陈慎盯着那浅色布料上洇开的一小团深色水渍,坏笑着学他说话:“嗯,你没有,也就是鸡巴和嘴一样硬而已。”

蒋权臊得满脸通红,这几天他一直缠着陈慎陪他一起去训练,后者实在被他缠得不耐烦了,“啪”地一声扣上电脑,窝在转椅里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他:“也不是不可以……”

当时蒋权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今天中午陈慎回宿舍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快递,说是给他准备的。

蒋权一边想着陈慎这傻逼能给他准备什么好东西,可一边内心深处又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隐秘期待。

万一呢,他对自己说,万一陈慎当了一回人呢。

就在他眼巴巴地盯着被拆开的盒子时,陈慎看着里面的东西,“啊”了一声,“还有个赠品。”

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蒋权刚想伸长脖子去看,陈慎却已经轻飘飘地将那东西勾了出来——

只见男人白皙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悬挂着一点少得可怜的黑色布料,上面还带着一圈蕾丝花边。

“带上这两样东西,”陈慎另一手的掌心里是一个小小的黑色跳蛋,尾巴还带着一小截电线,他盯着蒋权懵逼的脸,挑眉笑得不怀好意,“我就陪你去训练,怎么样?”

蒋权:“……”

他错了,他就不该指望陈慎能当个人。

他姥姥擦老花镜的眼镜布都比这破丁字裤的布料多。

强忍着想把这玩意儿扔在陈慎脸上的冲动,蒋权心里已经亲切友好地和陈慎族谱上的亲戚交流了一百遍。

两分钟后。

“嗯……别、你别看我……”

蒋权坐在床边,在陈慎玩味的目光中,双腿呈M字门户大开,用手指将那颗黑色的跳蛋抵在窄小的穴口。

可还没有经过任何爱抚润滑的菊穴整个都干涩到不行,他尝试了好几次想将那玩意儿直接塞进去,却屡屡不得其法,反而引起一阵轻微的钝痛。

“呜、好痛……塞不进去,呜陈、陈慎,我塞不进去……”

蒋权急得鼻梁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的淫荡姿势让他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低哑的声音也染上一丝难耐的哭腔。

陈慎没有说话,别看蒋权嘴里闹着疼,手上却无师自通一般开始反复用跳蛋摩擦着穴口,只是这么简单地刺激了几下,他沙哑的闷哼就变了调,那条细小的肉缝也张开了一个小口子,鱼嘴一样不断呼吸张合着。

骚浪的小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奸淫,蒋权只不过把跳蛋推进去了一个头,肠道里被操弄成深红色的媚肉就开始自主吸附吮吸着黑色的跳蛋,贪婪热情得仿佛在吸男人的鸡巴,让陈慎的眼神微微一沉。

“嗯……”

蒋权重重粗喘了一声,他明明是该感到难堪的,可陈慎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却看得他浑身都不合时宜滚烫起来。

到后来他甚至将那点羞耻心彻底抛在了脑后,双脚踩在床弦边缘,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着发力,整个屁股都微微悬空,好让陈慎能够更加清楚地看见肠道里糜烂艳红的嫩肉是如何蠕动收缩着将黑色跳蛋完全吃进屁眼深处,直到那一截黑色短线都跟着消失不见的。

做完这一切,蒋权仰头微喘着,眼神都有些涣散。

他忍不住想,他在勾引陈慎。

他的屁眼早已在这样的玩弄中分泌出一股湿意,原本那点钝痛也早就被一阵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疯掉的酥麻痒意取代,就像放进去了几十只蚂蚁轻轻噬咬着,渴望着比跳蛋更为粗大的东西能够插进来好好帮他止痒。

“真棒,全都吃进去了呢。”

但很可惜的是,从始至终陈慎的嘴角都只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看破了他拙劣的把戏,连呼吸都没有乱过,“不过训练的时间好像快要到了,不走么?”

蒋权有些失望地盯着陈慎鼓鼓囊囊的裆部,哪怕只是半硬,却还是将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弧度。

想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倒狠狠贯穿……

这个念头一出,蒋权自己都被自己的淫荡吓了一跳,一张脸红了又红,连忙低头穿上了裤子。

两人出了门,蒋权努力忽视着肠道里那点不适感,然而更折磨人的却是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

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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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他就像没穿内裤就出了门一样,裤子粗糙的布料不断和他屁股上的软肉反复摩擦着,刺痛之余却反而生出了一种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感。

不过一切都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一路上蒋权遇到了很多认识的人,都一一打了招呼,并且热情地向他们介绍了陈慎。

那些人都有些懵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显然不明白“这是我的朋友”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炫耀的,难道他们是没有朋友吗??

哦,不过好像是比他们的朋友帅多了,妈的,帅比果然都和帅比交朋友。

一直到操场上归队训练,蒋权差不多都快忘了他体内还埋着一个炸弹,就在他准备按照惯例先跑二十圈热身时,那个安静蛰伏已久的跳蛋却突然紧贴着肠壁剧烈震动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让他大声浪叫了出来。

原本正做着伸展运动的人突然腰就塌了下去,双手撑在膝盖上,额头上分泌出一层细细的冷汗,仿佛正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浑身都微微颤抖着,让旁边的队友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蒋权你怎么了?”

“没事吧权哥,你出了好多汗。”

“你脸色好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蒋权没有说话,他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出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淫荡浪叫,他死死咬着唇,力道之大甚至连喉咙里都尝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气。

他的眼神穿过四周的人群,羞愤地瞪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只见陈慎唇角勾着恶劣的笑,懒洋洋地冲他挥了挥手里的遥控器。

……

周洛洛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他是说今天怎么感觉蒋权有点不对劲,但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没来得及细想,原来是屁眼里含着个跳蛋,那就说得通……

不对!说得通个屁啊!!为什么蒋权屁眼里会含着个跳蛋啊!!!

周洛洛从来没想过蒋权会是个gay,就不说对方多得快要组成一个篮球队的女朋友了,就算蒋权真要是个同性恋,那也应该是他捅别人屁眼而不是别人捅他的啊!!!

周洛洛想到了圈里最恶毒的诅咒——

你老公在外面做0。

周洛洛浑身都在发抖了,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是……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又听到了那个男人恶魔一般的低语:“自己把衣服咬着。”

周洛洛又想看又害怕,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怕再这么下去会看到更可怕、更加冲击他三观的事,可是……

短暂纠结了一番,最终周洛洛还是遵从了本心,诚实地再次探出一个头。

周洛洛看到那个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肆意张扬的大男孩此刻乖乖地将自己身上的运动背心撩起来咬在嘴里,露出了蜜色的胸膛和紧致的腹肌。

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被他做起来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野性和性感,湿漉漉的眸子眼巴巴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大狗狗。

陈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忽然抬手按住了蒋权的眼睛。

“……陈慎?”

突然的目不能视让他疑惑地眨了眨眼,陈慎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细密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一样轻轻刮蹭在自己的掌心,引起一阵异样的瘙痒。

“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胯下的鸡巴几乎硬得发疼,陈慎低哑的嗓音里却带着一股甜蜜的恶意,“否则我就把你干到再也下不了床。”

早就被跳蛋奸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在这样露骨的威胁下却变得更加兴奋,蒋权甚至能感觉到他湿淋淋的屁眼急速翁合着又挤出一大股粘腻的淫液,打湿了那个紧紧卡在他股沟里的丁字裤。

呜、好难受……好想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还提醒着他这里是公共场所,恐怕蒋权早就摇着屁股哭着求陈慎干死他了。

他的身体在刚才的剧烈运动中出了不少汗水,麦色的皮肤就像涂上了一层蜂蜜般油光发亮,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感受着手下这具匀称矫健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陈慎忍不住又在那个肥大的奶子上狠狠拧了一把。

“嗯……”

蒋权痛得闷哼一声,却更加主动地拱起胸膛,把瞬间就红了的乳肉往陈慎手里送。

他的奶子没有女人的乳房柔软,却也不像普通男人的胸肌那样坚硬,反而带着一种柔韧的劲道,绵软而富有弹性,简直让陈慎爱不释手,又掐又揉直把那两团软肉弄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看到自己觊觎多年的肉体被另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肆意玩弄,周洛洛立刻就红了眼眶,扒在墙上的手用力到指节都在泛白。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周洛洛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只碰到蒋权的脏手砍掉,一张本来就不算太好看的脸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的恶鬼,可无论他在心里怎么尖叫呐喊,男人却像还觉得不够似的,抬手就把奶尖上的创可贴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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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胸口上轻微的刺痛让蒋权无意识地哼了一声,那两个原本内陷在红褐色乳晕里的肉粒被创可贴粘黏着拉扯出来,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充血鼓胀了起来,看得周洛洛惊恐地瞪大眼,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暗恋了蒋权三年零八个月,整整一千三百三十八天,在这一千多天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看着蒋权的照片入睡的。

蒋权身上有几颗痣,分布在哪些位置,几块腹肌是什么样的形状,甚至连人鱼线的走向他全都一清二楚。

周洛洛可以肯定的说,他才是全世界最了解蒋权的人,就连蒋权的女友、母亲,甚至是蒋权本人都不会比他更了解蒋权这个人。

可就是这样一副熟悉的身体,却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变了样,那两个原本只有花生米粒般大小的乳头肿胀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沉甸甸地坠在蜜色的胸肌上,泛着一种艳红糜烂的色泽,一看就不知道被男人采撷了多少次。

周洛洛甚至一下子就想起了他高一那年的性启蒙,同时也是他人生中看过的唯一一部av,里面那个扮演寂寞少妇的女优也有一对肥大的奶子,可蒋权的奶头竟然比她的都还要大了整整一圈。

骚货……

周洛洛死死盯着被男人趴在胸膛上吸奶、仰着头好像吸了致幻剂一般一脸沉醉着迷的蒋权,后者好像还觉得不够,不仅挺胸主动把红肿的奶子往男人嘴里送,手指也穿过男人的发梢,扣着对方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嗯、哼嗯……”

蒋权不断从喉咙里发出爽到极点的闷哼,喉结上下滚动着,嘴里咬着的运动背心都被口腔里活泛的唾液弄得洇湿了一小片。

骚货……贱人……不知廉耻的婊子!

周洛洛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胸口却跟着泛起一阵诡异的酸麻,胯下没有抚慰过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勃起了。

那两个本来就肥大的乳头很快就被吸得又肿大了一圈,连带着那一圈红褐色的乳晕都被舔得布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当男人的脑袋移开时,猩红的舌尖和红肿的奶头之间还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太……太淫荡了……

周洛洛的手忍不住伸进内裤,摸到了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菊穴,这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打开手机对准了两人。

刚做完这一切,他就听到男人冷漠地命令道:“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周洛洛的菊穴骤然一缩,拍视频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了,他差点就忍不住和蒋权一样跪下来撅着屁股求操了。

他连忙屏住呼吸,让手里的手机重新聚焦,把蒋权自己脱下裤子的画面全都拍了下来。

操,这骚货没穿内裤?

周洛洛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蒋权穿的是条丁字裤,一根细细的黑绳悬挂在他的胯骨上,而剩下的布料全都隐没在他深深的股缝之中,将两片浑圆饱满、肉感十足的臀瓣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太骚了……

周洛洛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个欠操的屁股,都无法忍住内心深处那股油然而生的想要狠狠凌虐征伐它的欲望。

蒋权的屁股本来就翘,现在特意塌着腰将它撅起来,更是骚得不行,股沟起伏的弧度就像女人饱满的乳房,陈慎的声音都哑了,却还不紧不慢地将那两片紧紧夹在一起的臀肉分了开来,露出了中间那个被淫水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丁字裤。

“你的队友知道你穿着丁字裤,屁眼里含着跳蛋跟他们一起训练么?”

不知道是不是周洛洛的错觉,他总觉得男人在说这话时好像不经意地偏了一下身子,让他能够更加清楚地将这一切全都拍下来。

“啧,流了这么多骚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男人嘴里这么嫌弃地说着,手指却按着那湿透了的黑色布料一起捅进了湿热的屁眼里,又引起那白嫩肥大的肉臀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

“说实话其实你很兴奋吧,恨不得所有人都发现你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然后把你压在操场上一起插进你的骚逼……”

“呃……”蒋权忍不住想起刚才训练的时候,虽然陈慎只把跳蛋开了一档,但紧贴着肠壁毫无规律的震动却还是很快就把他早已习惯了男人操弄的菊穴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那些泛滥的淫水顺着跳蛋操开的一个小口不断流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夹紧屁眼的时候却已经晚了,那个布料本就少得可怜的丁字裤被淫水打湿成一团,拧成了一股绳结紧紧卡在他的股缝里。

粗糙的布料不断随着他跑步的姿势反复摩擦着娇嫩的穴口,刺痛之余一股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却顺着尾椎传遍了全身,让他的屁眼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两下,又吐出更多兴奋的粘液。

就这么反反复复,恶性循环,蒋权自己甚至都能闻到一群大老爷们儿训练时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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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蒸腾在一起的咸湿气息里混上了一丝骚水特有的腥臊味儿,平时队里素有“狗鼻子”之称的周伯海也皱着眉一连抽动了好几下鼻子。

也许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但并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起后来周伯海若有所思地在人群里扫视了好几眼,蒋权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矢口否认:“没、我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慎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肠道里那个小小的跳蛋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堪称残忍地抵着早已被奸到敏感无比的肠肉跳动研磨着,屁眼里的骚水不断被高速转动着的跳蛋搅弄得飞溅出来,连带着蒋权高高撅起的肉臀都在这“嗡嗡嗡嗡”的声音中被支配着疯狂来回晃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不要!拿出去!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

那肥腻的肉臀在高速的震动中几乎晃荡出了残影,带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看得周洛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学着刚才男人的样子,连着内裤粗糙的布料一起按进了自己流水的骚穴,胯下勃发的鸡巴也抵在墙上轻轻磨蹭着。

光是远远看着周洛洛都忍不住开始自慰了,男人却一点也不急,懒洋洋地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想好了再回答我,嗯?”

蒋权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他想起周伯海最后朝他投来的目光,还有其他队友们若有若无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即使知道他们是在担心他,但蒋权却还是在小腿紧张得直抽搐中可耻地达到了肉体和精神上的高潮。

他忍不住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带着哭腔的声音被跳蛋操得断断续续:“是!我是骚、嗯……我、我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拿出去……呃、把它拿出去,我只想被你操……呜小骚逼只想被大鸡巴老公一个人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蒋权突然如同濒死的野兽般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陈慎毫无预兆的一记顶撞让他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一只手还捞着他的胯骨,恐怕他当场就会跪在地上。

可与此同时,这个姿势也让蒋权的屁股高高撅起,直接把他的后穴更深入地送到陈慎坚硬滚烫的肉刃上!

霎那间,蒋权就仰头发出无声的呻吟,眼眶凝聚起一片透明的水雾,痛苦的神情中却好像还沾染着巨大的喜悦:“太……!”

太深了!

饥渴已久的小穴在被肉棒狠狠填满的一瞬间其实是爽透了的,但很快蒋权就惊恐地发现,陈慎的鸡巴根本就没有插到底,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硕大的龟头将那个小小的跳蛋顶得越来越深:“别、不要——!”

像是挤压到内脏般恶心的压迫感从尾椎一阵阵传来,这种仿佛要被男人的鸡巴活生生捅到肠穿肚烂的感觉让蒋权惊慌地剧烈挣扎起来:“不、出去!不要再进来了……啊……住、住手……”

好痛、要破了……他的屁眼要被插破了!

可即使蒋权再怎么哭喊挣扎,陈慎却还是以一种缓慢的、不容抗拒的力度往前推进着,直到胯间的毛发彻底贴上蒋权挺翘的屁股,他才仰头闷哼了一声:“爽!”

和他的通体舒泰不同,蒋权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红着眼眶:“陈慎,你他妈……”

陈慎才不管蒋权想说什么,他稍微往外退了一点,感受了一下自主吸附着他鸡巴的穴口那惊人的咬合力,随后勾着唇,专门挑着对方要说话的瞬间一顶而入!

于是蒋权那些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脏话全都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啊、轻、轻点……太快了啊啊啊啊不、不是……出……呃、不、不要哈啊……出去……”

“不要出去?”陈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挺胯重重往前一顶,两颗卵蛋“啪”的一声拍在饱满的肉臀上,又引得蒋权抖着大腿哀叫了一声。

陈慎是真的挺爽的,蒋权早就淫水泛滥的小穴骚得不行,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好客地吮吸着他的鸡巴,像是生怕他把老二抽出去似的,没过几下就操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而每当他插到底的时候,肠道深处那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就会把他的龟头震得一阵酸麻,爽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蒋权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陈慎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他甚至感觉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都快顶破肛肠被男人操进胃袋里,连带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这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马达声共振了:“不、慢、慢一点啊啊啊啊……陈、陈慎哈啊……陈慎你他妈就是个呃、你他妈就是个骗子啊啊啊啊轻、轻点、好胀……”

陈慎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哼笑了一声:“我可什么都没承诺过。”

“你他妈——啊——”

陈慎一记顶胯就把他那点不成气候的反抗彻底镇压,蒋权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被男人一只手扣着腰像是充气娃娃似的摁在鸡巴上挨操,胸前两颗肿胀的奶头在粗糙的水泥墙上不断摩擦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说让他的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混蛋你……嗯……太、太深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啊不、不要了屁眼好麻……呜要坏了……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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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周洛洛目不转睛地看着,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的目光一会儿落在那不断被操得飞溅出来、顺着蒋权健壮的大腿肌肉流下来的透明液体上,一会儿落在蒋权蜜色胸膛那两颗饱受折磨却反而越发肿胀挺立的奶头上,但最后他却还是情不自禁、近乎痴迷地盯着那两片白嫩圆润的臀瓣中激烈抽插着的紫红色肉棒。

好粗……

和几乎全身赤裸的蒋权相比,男人连裤子都没脱,浑身上下就只露了个鸡巴,每当他往外抽离时,周洛洛甚至能清楚的看见那被淫水泡得晶亮的柱身上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根根虬结环绕的青筋随着男人的欲望而充血鼓胀,每次插入都狠狠剐蹭着肠道里的嫩肉,让蒋权绷着大腿尖叫了一声。

周洛洛的眼神越发痴迷,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好想舔……

别看蒋权嘴里叫得有多凄惨,但其实那沙哑的呻吟早就变了调,颤抖的尾音打着卷儿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妈的,这个骚货!

周洛洛嫉恨地瞪他一眼,忍不住加快了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的速度。

蒋权简直快要疯了。

陈慎每次一顶而入时,圆硕的龟头都会贴着他的骚点重重碾过,爽得他连脚趾都忍不住抓紧了地面,可与此同时肠道里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也在这接连不断的冲撞中被男人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震得他整个腔穴都又酸又麻,连带着膀胱都有一种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很快就让他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这种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又掉进地狱的强烈落差感让蒋权整个人都难受到了极点,双眼涣散地承受着男人的征伐,正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伸到了他嘴边,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唇线挑逗似的描摹了几下,然后顺着蒋权忍不住溢出的唾液探入了他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着他的口腔。

“唔……”

鬼使神差的,蒋权潮红着脸乖顺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仅仅一下,他就听到身后的男人从鼻腔溢出的沉闷笑意,连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都轻轻震颤着。

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的蒋权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连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操……他这是在干嘛,他妈乖得跟条狗一样!

偏偏陈慎还勾唇笑着,两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不紧不慢地问:“怎么样,自己的东西好吃么?”

唇齿间淡淡的腥臊味儿让蒋权这才意识到陈慎指尖那点液体到底是什么,当下立刻抗拒地挣扎起来:“操你妈你恶不恶啊——”

陈慎又眯着眼狠狠往前顶了一下,这才弯下腰,紧贴着蒋权立都立不起来的身体,这个姿势加上他恶意地倾倒重心,让后者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别叫得那么大声,万一……”陈慎唇角含着笑,不怀好意的语气仿佛意有所指,“正好有人路过,看到了……还拍了视频,怎么办?”

话音未落,陈慎就如愿感受到吃着他鸡巴的小穴又死死绞紧了一瞬。

“不、”蒋权是真的慌了,陈慎的语气太过笃定,让他一下子就想撑起身体看看周围到底有没有人,男人却在这时突然顶着他收紧的穴肉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操了起来。

“嗯、别…不要……太、太快了……哈啊……轻…轻点……”

蒋权到底还是被陈慎吓到,再也不敢放声浪叫,强忍着一波又一波几乎灭顶的快感,只偶尔从鼻腔里泄露几声难耐的闷哼,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却还尤为不知。

但很快他就惊恐地发现,那种饱胀的、甚至是隐约胀痛的感觉竟然是来自于他不断被刺激到的膀胱,“不、陈、陈慎慢点……慢点啊我唔、我要射了……”

陈慎咬着他的耳垂轻笑:“这么快。”

蒋权却已经没工夫去理会陈慎的嘲笑了,让他害怕的是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好像已经不止是精液,反而多了点别的什么……!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几乎失控地尖叫:“停、停下……别顶了嗯……好、好奇怪……呜别再顶那里了要、要射了……唔啊小骚逼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射了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蒋权的声音连续变调,像只幼犬似的低唔下去,他肠道里因为高潮而开始疯狂蠕动痉挛的嫩肉被陈慎操得越来越开,连前面还在射精的鸡巴也被男人操得一甩一甩的,有不少浓浊的白精都被甩到了面前的墙上。

可接连射了十几股精液之后,那强烈的、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减少,蒋权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不……!”

却还是无法阻止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

完蛋了……

他绝望地闭上眼,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里到外的被摧毁。

卧槽!

周洛洛震惊地瞪大眼,蒋权这骚货竟然被操到射尿了!

陈慎显然也发现了,胯下征伐的速度不停,嗤笑一声:“蒋权,只有狗才会随地大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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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权没有说话,却被陈慎这句话刺激到像是筛糠一样浑身发抖,又在墙上更高的地方尿了一串水痕。

陈慎啧了一声:“说话。”

他干脆扯着蒋权的头发把人拽起来压向自己,却在看到对方脸的一瞬间语气一顿,眉梢慢慢挑了起来。

蒋权那张英俊帅气的脸早已被泪水和汗液打湿,此刻眼角湿红,布满情欲红潮的脸颊全都是残留的泪痕,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红肿渗血,却还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而死死咬着,只偶尔从鼻腔里泄露一声紊乱而沉重的喘息。

陈慎沉着声音:“松口。”

蒋权毫无反应,陈慎干脆一巴掌甩在过去,迫使蒋权松了口:“再敢咬着信不信老子把你整到这辈子都只能像狗一样挨操。”

“不……”蒋权失声道,“不要……”

他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连成一片,鼻头也有点儿红,可怜巴巴地哽咽着:“小狗……只想被你一个人操……”

哈。

陈慎无声地笑了一下,干脆就着鸡巴还在蒋权骚穴里的姿势把人提起来整个转了一圈抱在怀里。

期间不断被龟头顶到前列腺的蒋权小腿忍不住在空中无力蹬了几下,那点轻微的挣扎却还是被陈慎轻而易举地镇压。

蒋权彻底没了反应,被陈慎抱在怀里像是真正的奶狗一样发出小声的呜咽。

陈慎抚摸着他不断发抖、光滑赤裸的脊背,性感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诱哄:“来,蒋权,说清楚,你是谁的狗。”

蒋权哭得更大声了,他抽噎着,像是随时可能会背过气去:“我、呜、小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狗……不、不准别人操……”

他又连忙说:“也不要、不要跳蛋……”像是生怕陈慎又把他操到失禁。

“真乖,早这么乖不就不用吃苦了吗,”陈慎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摸着蒋权滑腻的屁股,又引得对方一阵颤抖,“小母狗自己把跳蛋弄出来,好不好?”

陈慎什么时候这么温柔地跟他说过话?

蒋权被迷得晕头转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乖乖点头说好。

事到如今周洛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把蒋权当老公,结果这逼比他还骚!

这一趟简直赚大发了,有这个视频在手,那他岂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

周洛洛美滋滋地盯着手机录像的界面,已经开始幻想吃男人鸡巴的是他自己了,然而就在这时,屏幕里那个被他偷拍并且意淫的男人突然偏了一下头,再一次眯着双眼,冷酷而阴鸷地透过屏幕和他四目相对。

卧槽,他被发现了?!

周洛洛惊得手机都差点摔在地上,他不敢再拍,连滚带爬逃也似的转头就跑。

他一路跑回宿舍,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似的——开玩笑,别看蒋权在男人面前乖得跟条狗似的,这人一拳能打十个他!

现在正是饭点,宿舍里依然没有人,周洛洛连忙把门反锁,剧烈起伏的胸膛这才渐渐平缓下来。

但与之完全不同的却是他裤裆里到现在都还精神奕奕的鸡巴,被男人撞破非但没有吓到他,反而还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脑海里浮现出男人阴冷的双眼,周洛洛忍不住亢奋地粗喘一声,握住自己已经开始吐露粘液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另一手也插进自己的屁眼里快速抽动。

就这么玩了好一会儿,周洛洛却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半天也没有射精的欲望,简直快被欲火逼疯的他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小玩具,又把手机连接电脑,传输了刚才拍的视频。

直到电脑的大屏幕上出现那两个人的身影,周洛洛把假鸡巴插进屁眼直接开了最高档,盯着屏幕一边撸管一边玩着自己的奶头。

电脑里蒋权叫得高亢,小穴里那个原本冰凉的玩具也逐渐被肠道里的高温染上了温度,就好像真的有一根鸡巴在操他似的,周洛洛终于忍不住了,撅着屁股放声浪叫:“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又、又操到了……好大……唔好舒服……大鸡巴老公好会操……”

他一边浪叫一边死死盯着屏幕上在蒋权屁股里进出的那根紫红色肉棒,时不时舔一下干渴的嘴唇,幻想着是男人的大鸡巴正在操他的骚逼,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要、要射了……唔小骚逼被操得好爽,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射了啊啊啊啊……”

就在这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电脑屏幕却突然毫无征兆地陷入一片黑暗,画面、声音通通都在一瞬间消失。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一个熊猫,手里烧着三炷香憨态可掬地作揖。

“我操这啥啊!”

周洛洛人都傻了,都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精液都快堵在输精口了却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别提有多难受了,然而更让他崩溃的却是:“我他妈电脑怎么中病毒了啊?!”

他扑过去在键盘上胡乱敲了一通,又用鼠标点了好几下,但是都没用,屏幕上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熊猫烧香,一点都没有变化,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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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还连接着电脑的手机也被一同感染了这个病毒。

“我的视频……”

周洛洛怔怔地喃喃道。

他这几年风吹雨打辛辛苦苦拍的几个g的蒋权的视频……还有最重要的他刚才才拍的接近一个小时的视频……都他妈没有了!!

周洛洛简直都快疯了:“到底是谁他妈这么缺德啊!别他妈让我逮到——”

电光火石间,周洛洛醍醐灌顶,难以置信地失声叫道:“——是他!”

周洛洛刚喜欢上蒋权那一年,还专门去调查了他身边的人,他的父母,亲戚,好友,室友,全都没有放过。

蒋权其中一个室友就是计算机系的,好像是叫……陈慎!

“对……就是陈慎,一定是他!”

难怪他总是觉得那个男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原来竟然是大一那年有过一面之缘的蒋权的室友!

但是……

周洛洛疑惑地皱着眉,在他的记忆里,陈慎是一个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甚至有些阴郁的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个男人的气场变得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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