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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君醒来的时候,有些躁郁,堵在心口。
因为在他那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中,他时常被闹钟唤醒,无论是炎夏还是寒冬,无论是健康还是病重,他都要醒来,随后面对着惨淡的现实。
因此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哪怕换了一个人生,也没有改变。
只不过这时候,已经和过去不同了。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湿滑紧致,灵活的舌头打着圈儿在柱身上游走,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林微君倒吸一口气,发出了轻轻的“嘶”声。
那做了坏事的人动作微顿,随后更加卖力舔着他的肉棒。
“我当是谁呢?”林微君微微起身,靠在床头,刚刚醒来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双眸狭长,嘴唇薄薄的红润,吐出的调笑之语让人脸红不堪:“原来是我们万人敬仰的相和大师。”
相和微微垂下睫毛,被粗硬的肉棒顶到变形的俊脸鼓起来一块,他毫不在意,过多分泌出来的涎水混合着透明粘稠的淫水,一并自他嘴角淌下来。
别的不提,相和只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点。
“嗯~不对不对,相和大师才不会做这种趁人睡觉偷偷吸人家鸡巴的事儿。”
他软嫩嫩的掌心贴在了和尚光滑的后脑勺上,没忍住揉了揉,随后一脸正色道:“哪里来的淫僧,好不要脸,看公子我怎么惩罚你。”
他甚至等不到话音落下,就压住了相和的头,肉棒以一种凶猛地姿态顶了进去,相和只能努力放松身体,任由柔韧的顶端撞在敏感的喉咙里。
进去了一点,随后就因为喉头的蠕动而不能寸进,但这也已经足够刺激。
林微君叹息一声,面上燃起薄红。
相和憋的满脸通红,失了淡然的神色,临睡前披着的外衣凌乱不堪,露出大半身躯。
抽插了几十下后,林微君这才抽出肉棒,湿淋淋的凶器毫无被满足的迹象,张牙舞爪地在相和面前彰显着存在感。
“哎呀,我好累呀,你这淫僧,还不赶快吃了我?”
林微君细声细气地道,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相和,好似被欺负的人是他。
相和爬起来,修长双腿分开在两侧,股间后穴早已湿润,甚至渴望着对方,他慢慢下落,柔软拥挤的穴口被撑开,被填满,敏感的肠道甚至勾勒出肉棒的每一寸起伏之处,他能在两人相连的一刻感受到那跳动的脉搏。
林微君叹息一声,舒服地把玩相和的窄腰。
相和被他瞥了一眼,那眼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和尚眼前一阵发白,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本能地绞紧摩擦,他前面被手串紧紧束缚的阳物已从顶端时不时渗出些许白浊。
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比单纯的快感还要刺人。
相和嘴巴张开,双目赤红,嘴角还有湿漉漉的水痕,胸口红艳艳的乳头硬邦邦地被林微君拧了一下,被操的松软的后穴猛地咬紧了一些。
林微君吸了一口气,被夹的舒服,便自发四处乱摸起来,一手托住和尚的屁股,手指跃跃欲试地企图跟肉棒一起插进那个已经被撑满到快要撕裂的地方,一手抓住了和尚的肉棒,一圈一圈解开了手串,将其物归原主。
相和吞咽了一下,肿胀发紫的性器像连绵不绝的阴雨天,连续渗出淫水,精液早就流完了,取而代之的是酸胀的尿意。
“呜……”终于,相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他双手虚虚搭在林微君肩膀上,还在努力操着自己,一边祈求道:“子非……子非……”有些难以启齿,“贫僧想小解。”
林微君微微歪了下脑袋,手飞快地收了回来,一掌拍在相和胸口,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那就别对着我,转过去,算了,你跪在床边。”
相和身上皱巴巴的布料被扒下来,甩在地上,他跪在床边,混混沌沌的脑海中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接下来的下场,羞耻的情绪袭上心头,然而他的肉棒却硬邦邦的没软过。
林微君掰开被操的红通通的屁股,肉棒又顶了进去,他掐住和尚的腰,漫不经心地伏在对方背上,细腰轻摇慢顶,磨人的紧。
起初相和还因那点子羞耻之心竭力忍耐。
林微君还要作弄他,温热呼吸细密地落在脊背之上,柔软濡湿的唇在光滑的肌肤上若即若离。
声音中含着半分娇意,半分捉弄。
相和思绪一滞,继而咬紧牙关,前头小股小股流出浊液。
不甚顺畅,因此酸胀地厉害。
林微君舒服地叹了口气,晨精泄出,一身热汗,懒洋洋地解开衣襟,自宽松衣袍下露出的两条长腿搭在和尚背上:“喂,爽够了就给我去弄水,一身汗,难受。”
相和勤勤恳恳地起身,踉跄披衣打水。
林微君打了个哈欠,毫无亏欠之心,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头黑发软软落下,逶迤一地,发间隐约露出的白皙肌肤,薄粉尚未散去,迎着金粉似的晨光,美艳逼人。
他想起昨日遇
', ' ')('到的那个呆书生,后知后觉想起:啊,对方可能就是他那个便宜皇帝爹送来禁脔。
其实是不是都没什么所谓,林微君并不怎么在乎,他托着下巴,看着和尚一趟一趟来回伺候他,眉眼一弯:“喂,和尚。”
他忽的高声道,脆声如冰玉相击:“你恨我么?”
和尚将水倒进浴桶,一边挽袖进去试着水温,一边低眉垂眼,甚是温顺道:“从来不曾。”
林微君鼓起脸颊:“那你爱我吗?”
“可以过来了。”和尚未曾正面回应,只是抬眸看他,眸中缱绻。
林微君怔怔,他忽然想起初遇之时这和尚年纪轻轻,一双眼眸却如同冰棱般剔透,看他这个小屁孩时,未曾欢喜也未曾憎恶,平和的视线让人放松。
什么时候对方开始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呢?
林微君思考,无果,遂放弃。
爱他的人太多,爱他的理由更是千千万,若深究这些,活得太累。
他两手一伸,像个孩子。
和尚叹了口气,甚是罕见,别说叹气,他连说话时声音的大小都是一样的。
他将林微君抱起,那种抱孩子似的。
虽然他已然不小,却还是依恋着怀抱,和尚妥帖地将他安置好,为他擦洗身体,侍弄长发,自己倒是一身狼狈,也未曾收拾。
片刻后,香喷喷干净净的林微君穿好衣服,束上玉冠,还翻出和尚送他的一把折扇插在腰间,活脱脱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年轻小公子。
“你去修炼吧,不用管我了。”
林微君大手一挥,给相和放了个假。
相和一边思考如何纠正对方,那不是修炼而是修行,一边烦忧地看着对方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晃出桃林的身影。
阿弥陀佛,师兄师弟师傅师叔们,劳烦你们体谅一下子非了,他还是个孩子。
熊孩子林微君快乐地走向宝天寺后厢房,准备去找找那个呆书生。
却不料一扭头就看到一棵绝世桃树,身姿窈窕,树影婆娑,连树杈子都长得如此适合睡觉。
林微君毫无节操地打乱计划,蹭蹭蹭爬上桃树,调整了一下姿势,舒舒服服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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