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丁喜发现自己这个徒弟自从那次打拐回来之后就有些怪怪的。
问他他也不愿意说,只不过没什么工作的时候会经常走神。
总是盯着一个小香囊,那个香囊他打开看过,里面是一颗栗子。
这玩意儿,有什么特别的吗?
“咳!向休!”
他大声咳嗽,最后提高声音喊徒弟的名字才让他回过神来。
“你小子,最近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我说说?让你师傅我也吃个瓜。”
“师傅你……唉……”
向休用手扶着额头,食指用力刮了刮眼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已经离开了那座大山,他却时常回想起那个让他汗毛耸立的晚上,怎么也忘不掉。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有时候都怀疑那是不是我在做梦。”
他犹豫了一下,摸出手机,打开一个私密文件夹,里面是一张又一张打着手电筒,在光线昏暗的森林里拍下的照片。
几棵树、一些被拔出来的植物,还有很多地面上裂开的口子。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丁喜是个老刑警了,他也看得出这些照片上的东西有点不对劲,但是一下子也没办法全都联系起来。
向休犹豫着,最终还是和盘托出。
他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他师傅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
“怎么了?师傅?”
“把这些照片全都发给我,你手里的那些全都删干净,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记住,无论谁问,你都咬死了说不知道,明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丁喜的腮帮子随着发力鼓起来一点,向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师傅这幅表情。
他有些懵,但还是把文件发给了丁喜,删掉了自己手机里的照片。
但是,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宿舍里的笔记本电脑上,还有备份。
“别犯浑。”
他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憋着坏呢。
丁喜捏了捏鼻梁,有些纠结,他这个徒弟绝对是没问题的,条例再怎么样,不也还有特殊情况么?
法理不外乎人情,他勉强说服了自己。
“你跟我出来。”
他们警局不在市区,有一片很开阔的操场。
这个时间操场上正好没有什么人,适合说一些违反规定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招还是跟那些在高尔夫球场谈生意的“老板”们学来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这些年其实发生了不少怪事,有一些,就连你师傅我,心里也打鼓啊。”
他想了想,还是从头说起。
丁喜不是个多么聪明的人,也没什么大本事,只不过够细心,肯下苦工。
当年他三十岁,才真正接触到职业生涯中第一个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