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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将赫连季文从康平王府带离之后没有大摇大摆地这样离开康平王的封地,虽然他满可以让康平王这样吞下一个哑巴亏,但是赵嘉又如何会做这样给朝堂局势埋下隐患的不智之举,他穿书玉秋研,借助了国师师门的一部分力量,替康平王料理了世子的一些隐患之后,才带着赫连季文离开。
离开几日之后,就传来了康平王继室新婚不久就卧病在床身患沉疴的消息。
赵嘉知晓康平王算是默认了两人的协议达成,但是还没有等他放下心来,赫连季文这边却出了意想不到的状况。
不知是否是康平王编出来的借口被什么不可知的力量知晓,赫连季文竟然在路上发起高热,整个人直接陷入了昏沉的状态,额头和身体都烧得火烫,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最初赵嘉还担忧赫连季文是感染了什么不治之症,但是系统的检测却显示他并没有什么疾病在身,赫连季文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是因为这个世界特有的一些奇特力量在作祟。
赵嘉不明所以,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硬生生陪着赫连季文这样一路煎熬,走在回京城的路上。
赵嘉将一张浸透了冷水的手巾放在赫连季文的额头上替换下原本那张已经被赫连季文的体温捂得热烫的帕子,看着昏迷之中仍然牙根紧咬的男人,自己也无法分清心中所想,只是发堵。
许是身上热烫得难受,赫连季文迷迷糊糊地轻哼了几声,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襟想要将身体裸露在外。赵嘉拦了几次不胜其扰,索性将赫连季文的衣裳敞开,又换新的手巾替他擦拭身体。
侍卫沿途取来的冰凉泉水缓解了赫连季文的焦灼,让他紧缩的眉头都略微舒缓了些,迷迷糊糊咕哝着讨水喝。赵嘉持了水壶放到男人的唇边,轻捏赫连季文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缓缓将清水注入赫连季文口中。
赫连季文的喉结轻轻滚动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但是终究人在昏睡,还是有几缕水流顺着他的唇角淌下,被赵嘉用拇指轻轻揩去。
当日夜,昏睡了数日的赫连季文终于略微清醒了些。赵嘉见他只是神情不明地躺在那里仰望着马车的顶棚,也就不多与他交流,照例喂了他些许加了药草的汤水之后就自去休憩。
半夜时分,与赫连季文处在同一马车厢内的赵嘉是被一阵痛苦的喘息挣扎声音惊醒的,他下意识做出了防备的动作,但很快意识到马车之中除了他和赫连季文之外别无第三人。
赵嘉以为赫连季文又有什么病症发作,赶忙凑上前查看却在看到实情之后一时不知作何表现。
赫连季文的下半身掩藏在被子之下,但他的上身却是一览无遗。他的嘴巴里死死咬着那块白日被赵嘉拿来给他冷敷额头的布巾,一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掩盖在被子里,只看那起伏的动作就能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即使已经被赵嘉发现,赫连季文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激烈挣扎着,英俊的脸庞涨红得近乎滴血。
看着赫连季文这副模样,赵嘉才恍然意识到这人需要的是什么。
有的人能够在窒息濒死的边缘体会到无尽的快感,虽然不知道赫连季文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场合与时间采取这样的做法,赵嘉仍然好心地替他撩开被子,握住了赫连季文勃发的器物。
赫连季文狠狠地瑟缩了一下之后顺从地拿开了自己的手,用双手桎梏住自己的呼吸,下身诚实地顺从着欲望在赵嘉手心里顶弄,像是在拼命接近能让他获得极乐的界限。
“嗯唔唔……嗯、呜咕……”
人不可能纯靠自己不借助工具将自己弄得窒息而亡,所以赵嘉不担心赫连季文玩大了将自己作死,他一面观察着赫连季文屏息的频率,一面细致地撸动赫连季文的性器,手指爱拂过那顶端之下浅浅的沟壑。
赫连季文双手不受控制地离开了口鼻紧紧抓住手边的被褥,双眼略微上翻,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连腰身都向上完成了一座拱桥。他这一次射精来得激烈而持久,足足喷了五六股才略缓下来,待到那根器物不再吐精时,赵嘉甚至看到赫连季文的双腿微微哆嗦起来。
赵嘉起身在水盆中洗干净双手,去看赫连季文的状况,却悚然发现这人竟似是没了气息,双目闭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赵嘉连忙将人扶起来,确认赫连季文不过是因为方才激动太甚而背过气去才略感放心,用力在赫连季文的背心处拍打数次后,赵嘉低头给人渡了几口气,就见赫连季文慢慢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还带着未曾消失的情欲,漂亮得像是最珍贵的宝石,赵嘉一时无言,片刻后才将人安置回床榻上,又拿起先前被扔在一旁的布巾打算给赫连季文擦拭身体。
“你打算将我如何处置?”赫连季文的声音因为方才的放纵而十分沙哑,但却意外增添几分魅力,勾得赵嘉耳朵一痒。
赵嘉自顾自在赫连季文的+
身上用手巾擦拭,从赫连季文精瘦紧致的小腹擦到他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最终停留在先前沾了浊液的性器之上。
“我若是说,等到你身子好些就放
', ' ')('你任意离去呢?”赵嘉说得漫不经心,但眼神却是十足十的认真,只是不知赫连季文能否意识到。
然而赫连季文的反应却不是赵嘉料想到的任何一种,只见他挣扎着坐起身子,俯身贴近赵嘉看了他一会儿,安静地垂下头,手指却丝毫不矜持地伸向赵嘉略有些反应的器物。
赵嘉本以为赫连季文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故而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他的触碰,果然赫连季文就在手指刚刚要碰到赵嘉的胯下时猛地缩回,神情僵硬而麻木。
赵嘉想起早先赫连季文在康平王府被自己强行占有时那屈辱而倔强的表情,纵然雌伏人下却没有丝毫屈折,满眼都是美得惊人的锋芒,就在短短十几日的时光里,是什么让赫连季文变成了这样,仿佛被掠夺了生气。
赫连季文收回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依次抚摸过去,最终停留在身下,他侧过头望向赵嘉,声音低沉不辨情感。
“你该是如日中天的角色,是否……是否可以容我留下?”
当赵嘉搂着赫连季文劲瘦的腰身,紧贴着他因为发热而显得更加火热的身体时,依然没有弄清楚赫连季文发生这样转变的原因,但是这并不妨碍赵嘉顺从着赫连季文的意图,侵占了那狭窄的谷道。
赫连季文身子正在发热,连穴里面也比平时热上许多,但不知是否因为生病的缘故,那里有些干涩难行,赵嘉不欲伤到赫连季文,取了油膏里里外外将人仔细涂抹了一遍才扶着赫连季文的腰慢慢顶入。
当赵嘉将性器嵌入赫连季文的身体中顶到深处时,赫连季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体因为异样的满胀而微微蜷缩起来,似乎不经意间保护着柔软的腹部。赵嘉从后边扶住赫连季文,一手轻轻拨弄赫连季文胸口的乳珠,开口发问。
“你想要同我回京都去?我能够保你无恙不假,但你却会因为身份处处受制,何苦来哉?”
这个时候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只是闲话家常——如果能够忽略两人因为情欲而不时发出的暧昧喘息之声。
赫连季文因为胸口的乳珠被揉捏而轻颤不已,双手覆在赵嘉的手背上欲要阻拦,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前挺起了胸膛,用柔软的胸部肌肉去蹭赵嘉的手掌心。
听到赵嘉问话,赫连季文只是摇头,似乎已经被身体内的巨物顶弄得失了神志,当赵嘉的性器再度碰触到赫连季文身体内那熟悉的柔软涡旋时,赫连季文竟忽地急喘起来,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其实赫连季文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他的小腹之中流窜着酥麻的痒,这痒意堆积得越来越多却得不到缓解,就成了一种让他难耐的折磨,然而当赵嘉的性器霸道地撞击到身体的某个点时,赫连季文却觉得那酥痒竟有所缓解。
然而赵嘉一触即离开,赫连季文刚刚解了馋哪里愿意就这样放弃,健腰浪荡地扭动起来,竟然开始主动用后穴吞吐赵嘉身下那一根硬胀的器物,试图止住身体中的焦灼。
想到先前听闻那为所谓的隐士高人所言,赫连季文隐约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但是仅存的理智也在一波又一波激荡的情欲之火中被烧灼得只余下灰烬,只一味迎合身后被不断抽插的动作,低声喘息不止。
赵嘉逐渐明白赫连季文的需求,也就依从着赫连季文的渴求有节奏的顶弄他穴里头的那处柔软,赫连季文慢慢得了趣儿,身子里的难耐痒处也逐渐缓解下来,虽仍然因为快感而不时小声呻吟,但终于清醒了许多。
赫连季文的身体和赵嘉相贴,神情看不出喜怒,但赵嘉却还是感受到某种消沉的气息从他的心底逐渐蔓延。
就在赵嘉忍不住想要说话的时候,赫连季文却忽然开口:“我可能会有一个孩子,我要留下他。”
赵嘉在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以为自己会至少表现出惊讶的情绪,但是实际上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果然如此的了然感觉,之前在康平王府中听闻的隐秘从侧面印证了这个事实。
所以赵嘉先抱着赫连季文狠狠肏弄了一会儿,在两人双双发泄出来之后才神情复杂地盯着赫连季文的小腹,轻轻戳弄了一下那里仍然线条分明的腹肌,犹豫道:“那现在究竟有是没有?”
不管如何,如果现在赫连季文已经有孕,他至少应当有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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