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托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的木屋的福,尽管一墙之隔的瓦雷克,极为隐忍克制的将达到极乐的吟喘压到了最低。但野兽敏锐的五感,还是让姚劭捕捉到了这点异样的闷哼。头顶毛绒Q弹的耳朵登时便立得直直的,它不再忍耐射精欲,放纵龟头膨大成结,死死撑胀着雌虫的结肠口,朝对方敏感的肠道喷吐股股浓精,在虫族嘶哑的浪叫声中,将那本就鼓胀成球的肚皮给射的撑大了几分。
歪了歪头,姚劭瞥了眼身下已经完全软了身子的雌虫,那张侧着贴在床榻上的潮红脸庞。俊致的五官泛着被肉欲给完全侵蚀的扭曲,一双上翻的琥珀色眼珠缓缓落回原处却失了焦距,只剩痴迷与错乱。虫族张开的肉色唇瓣中间,湿红的软舌垂坠了出来,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下垂的舌尖,在对方遍布细汗的下颌与床单上零落一片晶亮的水痕。
雌虫那副高大壮实,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强健身躯,在胯间两处淫乱的肉洞相继遭受它那带毛巨根的鞭策征伐后,已然成了一具固定成淫乱姿势任由摆布,只知喷水漏尿痉挛抽搐个不停的肉玩具,再无一丝明智理性可言。
姚劭四肢稳稳的撑在床铺上,站在了雌虫的正上方。
一边享受着成结的龟头球与遍布细绒毛的茎身,在雌虫被受精刺激与高潮冲击下剧烈颤动收绞个不停的肠道内,茎柱上每条虬结的青筋都被甬道密布褶皱的肉壁严丝合缝的吮吸、谄媚讨好的伺候,一边与脑子里的hentai交谈起来——
“如何?我故意闹这么大动静,可不信隔壁的瓦雷克还能两眼空空。”
hentai:“……精神依赖值上涨了15%,目前第二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总体达到了50%,确实没有两眼空空。”
一边播报着有所涨幅的数值,一边仗着姚劭感应不到它的真实心理变化,hentai默默的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蛐蛐姚劭可真是个双标狗!
它当初旁观这小子做爱的时候,这小子还扭扭捏捏想要它回避。这会儿明知道隔壁的人能把动静听得门清,倒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生怕对方听的不够明晰似的,还来劲儿了,发狠了的把雌虫往死里操干。爽得这第一目标对象,原本因为耐操性以及对高潮的耐受性上升而降成小数点的身体依赖值涨幅,都猛地上窜了个整数,可喜可贺的往上蹦了个1%!
虽说hentai也明白姚劭这小子,在任务上向来比较没有道德就是了,不然一个XP正常的普通人怕是难以与它长期合作把任务给做下去的。
但不妨碍它鄙视姚劭这种,将它与目标对象区别对待的双标行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完全不知道hentai在背后嘀咕了一通的姚劭听到对方的汇报,被从尾椎直往头顶蹿转眼又向四肢百脉不住传递的酥麻射精快感给影响,状态一时间慵懒不少的姚劭懒散的瞥了眼hentai摆出来的两个目标对象的数值。
下一秒,它的视线定格在了某项数值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起来,“卧槽!埃格尔的精神依赖值什么时候达到95%的?!”
hentai撇了撇嘴:“早就达到了啊,只是姚劭先生当时一心想着怎么解决眼前的修罗场,忽视了这项数值变化罢了。”
见姚劭并未有高兴的情绪,只是一味的沉默,hentai试探的问道,“姚劭先生对此并不高兴?为什么?这项数值达到如此高度证明对方已经爱上了您,这不好吗?”
“……好,也是不好。”
沉默了半晌,姚劭才叹息着出声。
正好它的狗鸡巴也将这一泡浓浓的狗精给射完,龟头球恢复原状,整个带毛巨根都在变软往腹毛里缩。
姚劭不过轻松往后一退,就将正软缩的狗鸡巴从雌虫湿漉缠绵的淫洞中给抽拔了出来。
见虫族那具肚腹鼓胀四肢肌肉的线条却仍呈现出矫健的模样,仿佛蕴含十足爆发力的躯体,失了它那根带毛巨根的支撑,发软的大腿再撑不住的垮塌趴伏下去,姚劭上前一步,叼住旁侧差点掀落到地上的被子,一拖一拽,直接铺盖到雌虫被热汗给湿染得滑腻的裸体上。遮盖了雌虫正噗噗吐精一时间闭合不上的屁穴,也掩住了一床淫乱不堪的痕迹。
跳下床,轻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走到门口凭着巨兽的身形,只需抬高头颅咬住门把侧头一拧就打开了房门,从充斥淫靡气息的房间走了出去,姚劭这才开口解释起来,“瓦雷克与埃格尔的武力值孰强孰弱,这个没有异议对吧?”
得到hentai肯定的答复后,它语气幽幽的开口:“那你觉得已经爱上我的埃格尔,以后要是看到我在瓦雷克面前刷好感的样子,能无动于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武力值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埃格尔有数种办法可以让瓦雷克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不让自己沾上半点荤腥。在我们着手要培养瓦雷克,觉醒他异样XP的现下,总不能让埃格尔插手打乱我们的计划吧?”
hentai语气平淡的反驳了句:“根据我以往的经验,爱可以是极端,也可以是包容,它到底会展现出哪一面,得看牵动目标对象情感的您,要如何行动。”
“所以不好就不好在这点啊,要想脚踏数条船,还想这些船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平稳向前行进,可不是见容易事,所以我当初即使玩弄人的感情,也只会结束一段感情之后,再开展下一段情感。毕竟,这种事真的很耗费精力啊……”
叹息着,姚劭已经抬头咬住瓦雷克房门的门把,“咔嗒”一声拧开房门后,将开了缝隙的房门给推挤开,无视了瓦雷克周身萦绕的负面气息,一个蹦跳就跃上了对方的大床,毛茸茸的大狗头直直顶进了对方的胸膛,蓝汪汪的狗狗眼紧紧盯视住对方紧闭双目的俊颜,嘴里边发出“嘤嘤呜呜”的哼唧,边伸出长舌舔舐起男人脸颊的泪痕。
这一刻,它与一只真正感受到主人伤悲,只想与主人贴贴给予其安慰的普通狗子行为一般无二。
而感受到怀里骤然多了个热源,自己的脸颊正被一条湿热的玩意儿所舔舐的瓦雷克,受惊似的骤然睁开一双发红的俊目。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毛孩子,以往对方咧嘴吐息发散热汗的憨厚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异样可爱讨巧,可此时此刻,刚还幻想着大白犬带毛巨根而爽射出来的现下,瓦雷克的第一反应只想着躲与逃。
他铁灰色的眼眸心虚似的,从与那双充斥担忧与关怀的蓝色兽瞳对视中偏移了过去,毫无目标的停滞在了半空中的某一点。虚虚张开环在大白狗身侧的双臂在轻抖,充斥着抱还是不抱的犹疑,一如他内心还未过去的自我审判与挣扎。
瓦雷克艰难的,用商量的语气勉强的哄劝起来:“斯诺,你先出去好吗?我、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先出去,乖啊。”
边说,男人边抬手试图将怀中的的热源给推出去。
这对瓦雷克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