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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将军战败后被曾经看不起的纨绔成婚当天立规矩
天星国男尊女卑,而双性更卑贱,尝尝沦为人们的性奴玩宠,有些贵族常常豢养双性,当街玩弄双性的也很是平常,陈宇身为京城陈家唯一的嫡出少爷,就十分喜好折腾双性,今日是陈宇陈少爷纳妾的日子。
本来嘛,京城的世家少爷纳妾本不是稀罕事,也不值得大家凑热闹,可是陈宇纳的妾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些。
余飞尘,曾经天星国最为出众的少年将军,十二岁从军,短短两年就立下了军功,只是前段时间因为陷入了敌军的埋伏被俘,第二日被敌军剥去了全身的衣服扔在我军城门前,竟然恍然发现,这位小将军,居然是双性人,身上还穿着带锁的贞操带。
不过也幸好有这带锁的贞操带,才让小将军保住了清白。
隐瞒双性身份,这是欺君之罪,而且小将军被敌军废去了全身的武功,日后也不能再为国效力,皇上感念他之前为国征战立下的军功,只是将从前的恩赏收回,算是不赏不罚。
可是到底是被敌军剥光,被守城众人看过了身子,京城一些矜贵人家哪里还肯将他纳入府中。
就算是纳妾,也嫌弃他低贱。
正在这时,陈太傅家的嫡孙派人上门说亲,余家本就没落,所以才冒着这样大的风险让余飞尘上战场,如今只希望借由余飞尘的婚事,能得到一笔银钱,哪里有不从的道理。
所以今日陈宇纳妾,虽然没有办出多大的排场,但是他请了一些相熟的世家子弟前来热闹热闹。
话是这样说,但与他交好的人都知道他是要当众羞辱余飞尘。
因为从前陈宇当街调戏一个双性的时候,被路过的余飞尘嘲讽呵斥,还在皇上面前提了这件事,斥责他纨绔成性,害陈宇被陈太傅打了一顿藤条。
如今有机会将余飞尘踩在脚下,陈宇怎么可能放过。
何况,一个妾室,本就是被主子所以揉搓的玩意儿。
余飞尘是被已定小轿从侧门抬进府中的,可是进了陈宇的院落之后,引路的人便让他下了轿子,从院落门口一步一叩的跪到正房。
自从被敌军俘虏之后,余飞尘早已不是从前肆意妄为的小将军,回到余家之后就被余家安排调教事项,在今日之前,陈宇也安排人手整整调教了一个月。
他浑身只是披着一件镂空花纹的褙子,整个身体什么都遮掩不住,胸前双乳被打过药,穿了环,如今已经是沉甸甸的两坨,坠在胸前。
乳孔处还被塞了塞子,两个丰盈的奶子内饱胀的奶水一滴都无法流出来,胀的整个奶子都隐隐的泛着疼痛。
偏偏塞子上被抹着药物,将乳孔撑开之后,乳尖上的麻痒令人实在难耐,恨不得有人用力的拿手指狠狠的抓一下、掐一把。
下身还穿着贞操带,可是两个穴里却被细细密密的抹上了一层淫药,还用两个中空的圆筒撑开,仅仅是淫药已经让余飞尘经受了调教的双穴滴着淫水,更不用说为了今日的纳妾礼,他已经被淫药连续不断的煨了三天,一层一层的淫药刷上去,没有任何器具,没有任何的触碰,隔一段时间就再涂上一遍,如此反复。
任由余飞尘如何求饶、如何下贱的伏低做小,如何用各种各样的话语羞辱自己,只求能得到一点点的刺激,哪怕是鞭打、踩踏,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余飞尘低着头从小轿里走出来,撑开双穴的圆管和胯下的贞操带让他不能闭紧双腿,陈宇的院落本就是陈家除了陈太傅的院落外最好的一个院落,宽敞雅致,服侍陈少爷的人自然也不会少。
余飞尘能感受到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在或明或暗的打量着他的身体,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他从小就被当做男孩子养,虽然因为上战场而穿上了贞操带,可是其他的羞辱从未经受,故而也养出了其他双性没有的羞耻和尊严。
“奴儿还是快些吧,让少爷等急了,奴儿可吃罪不起。”一旁引路的人催促道。
他是陈宇院中的管事,自然最懂陈宇的心思,这个“妾室”日后,也就是一个贱奴。
余飞尘跪趴着,双腿大开,身上只一件薄薄的纱衣,被药物浸润过的白嫩肌肤在阳光之下纱衣笼罩中平添一份诱惑,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向人们打开,胸前双乳晃来晃去,仿佛在嘲笑他的下贱。
余飞尘到的时候陈宇还在饮酒,他默默的跪到陈宇脚下,陈宇随随便便的踩住他的脑袋,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艹,当初小爷就是摸了摸那个双儿的乳,这个贱货就甩了一鞭子过去,差点打到小爷,我爹回来还让我跪了三天祠堂……”
一边说着,一边抵着他的脑袋碾压,根本就是拿他当个玩意儿。
余飞尘咬牙不语,他……也只能当个玩意儿了。
这半院子的纨绔,从前见到他的时候,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生怕被他抓到什么把柄捅到父辈那里,现如今却是自己低入尘泥。
一旁总是跟在陈宇身后的一个狗腿男人淫笑道:“说不定咱们这小将军是看到
', ' ')('陈少爷摸双儿的奶子,自己也痒了,所以才会出手。”
“啊哈哈哈……”众人哄笑。
“说不定真是这样,双儿的身子下贱的很……”
“只怕是他看到陈兄之后当街发骚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笑起来,陈宇本乐见其成,他就是要让余飞尘认识到自己如今有多么卑贱。
直到有人玩笑一般说道:“就他,也算小将军?恐怕以前不只是委身在哪个胯下换来的军功呢……”
陈宇脸色一黑,脚下碾压的力度加大了些,“艹,你他吗不会已经破了身子了吧?”
说完之后,陈宇又猛然想起,无论是做妾还是为奴,双儿入府之前,都会被验身子的,余飞尘自然还是完璧之身。
可是他偏偏就想当众羞辱余飞尘。
余飞尘也吓了一跳,双儿若是贞洁被毁,唯一的下场便是在青楼妓馆做个精盆尿壶,他哪里敢做下这样的事情。
“主子明鉴,奴……奴未被人破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余飞尘因为羞耻脸上潮红一片,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些。
陈宇啐了一口,“你他吗说什么呢不能大声点?贱人。”
余飞尘耻辱的闭眸,高声道:“请主子明鉴,奴未曾被人破身。”
“哈哈哈……”
“你看他这个样子……”
众人又是哄笑一团。
陈宇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刚才那个男人又开口道:“陈少爷,我等虽然见过不少双儿,但这做过将军的双儿还没见过,陈少爷若是不介意,不如让我等开开眼界?”
余飞尘身子一颤,“主子……”他想要求饶,哪怕直到陈宇对他早有怨恨,可是……至少不要让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同牲畜一般。
陈宇在他肩头踢了一脚,“没听到吗,去,给各位客人看看你的骚逼。”
余飞尘微微抬眸,双眸泛红,哀求道:“主子……求您饶了奴……”
曾经高高在上指责训斥自己的人,如今却卑贱的跪在自己脚下,陈宇心中大爽,他今天本就是要作践余飞尘的,怎么可能因为余飞尘的哀求而轻易放过。
陈宇抬脚将他踢倒在地上,脚尖碾了碾夹着乳夹的奶子,恶劣的笑道:“自己掰开给他们看看你那骚逼,是不是还有那层膜,要是谁看不清,回头传了什么风言风语出去,说你是个不洁的双儿,你连本少爷的妾都做不了,到时候就拴上链子,做个母狗吧。”
“唔啊——”余飞尘被媚药煨过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半分挑逗,紧紧因为陈宇的踩弄,他便差点泄了身。
陈宇的话让他再没有求饶的余地,他从地上爬起来,塌腰抬臀的爬向一旁的“客人们”。
身后,陈宇还在刁难,“他们喝了酒,记性都不太好,记得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看。”
余飞尘呜咽了一声,低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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