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钰被楚家的车接回去,还没有从悲愤绝望中挣脱出来。
他本不该那么肮脏低贱地交出处子身,而应该被心爱的人哄着慢慢做前戏,慢慢填满,不让他痛,只有舒服。
可他腿间还挂着血,裴颂然只插破他的处子膜就退出去了,甚至没有多操几下,何等耻辱。他自幼要强,恨不得跳江死了算了。
可是不行,这样就像沈念慈那个不知廉耻的蠢货了。他不能跳。
楚钰忽然崩溃大哭,绝望地擦净腿间的血,命令助理帮他买贞操带回来。
他已经被破处了,就要一直锁着,还得把钥匙上交给裴颂然。
以后见到裴颂然,不管是哪种场合,他都必须要恭敬下跪以示臣服。
婚前失贞的双性都是这种下场,就算他再要强,也还是逃不脱律法。
楚钰整晚都没睡,第二天一早,他认命地用胶带贴住逼,又亲手给自己锁上了贞操带。
裴颂然是被秋池舔醒的。
昨晚他依然住沈念慈这儿,秋池不知何时醒了,说自己做噩梦,非要哥哥安慰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时他红着眼眶抱着小青蛙玩偶,可怜兮兮的,裴颂然也就同意了。
让他上了床,睡在另一边。
小妾又一次当面挑衅,算得上是骑在沈念慈脸上炫耀邀战,得逞后婊里婊气道:“夫人不会生气吧……”
被裴颂然扇一耳光,老实了,抱着玩偶靠在裴颂然身边睡着。
沈念慈其实很想哭。
像那天跟楚钰说的,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这种规矩,嫁给裴颂然后,每晚不仅不用睡笼子,还能被抱着睡,他诚惶诚恐地接受恩赏,忽然看见一个小妾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霸占了他的丈夫,他既心酸又嫉妒,可是碍于礼教,他只能沉默,再沉默,做最乖顺的奴隶。
早上秋池先醒了,就来舔裴颂然的脸。裴颂然按住他,因为还没睡醒,嗓音格外低沉:“再睡一会儿。”
别人恐怕想不到裴部长也会偷懒,秋池哼哼唧唧的想钻到他和沈念慈之间,沈念慈早就醒了,很警惕地抱紧丈夫,不想被别人打扰。
裴颂然被又抓又舔的不太舒服,哑声:“都安静,闹什么?”
两个人这才老实下去,裴颂然如愿以偿,睡到自然醒。
楚钰备受折磨的时候,裴颂然仍然过得十分舒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几天楚钰都没有回研究所,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终于下了决心,又一次动身去裴家住宅,想把钥匙交给裴颂然,让裴颂然将自己收为私奴。
没有主人,又不是处的双性人,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非常危险,随时会被人强奸后当肉便器。
裴颂然还没下班,楚钰穿着昂贵的大衣,跪在裴颂然门口等待。
他不习惯跪着,除了父亲,从没有人让他跪过。
更何况是他时不时讽刺几句的裴颂然。
他攥紧拳头,空气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如果可以,他宁可现在就死掉。
但显然不能,他还要掌管楚家,他只能求裴颂然对他网开一面,放他回楚家工作。
跪到膝盖酸痛,他终于等来了裴颂然。
裴颂然精致的皮鞋刚踩上地面,就看见门口跪着个人。
挺眼熟。不正是楚钰么。
裴颂然路过他,全当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钰咬破了下唇,终于在裴颂然关门前,踉踉跄跄地爬到门口,结巴道:“裴颂然、你,你把我破处了……”
“对。”
二人之间,被一道半掩的铁门隔开,裴颂然长身玉立,身体挺拓,英俊而优雅。楚钰却跪在他面前,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裴颂然轻嗤一声:“那又怎么样?你来找我负责来了?”
“……对。裴颂然,你既然碰过我,那就要,要我。”楚钰忍着羞耻说完这句话,把贞操带的钥匙交到裴颂然手上:“这是钥匙……我已经把自己锁起来了,以后就,交给你。”
裴颂然接过去,仔仔细细地端详一阵,眼尾弯了一下,“楚少这么懂规矩?”
“我不是法盲。”楚钰低声说。
裴颂然点头,摊了摊手,随后十分恶劣地,将那把钥匙丢进身边的灌木丛。
他拍拍手,笑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