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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场务,他生性散漫,也没多聪明,所以大学毕业后,就托关系进了剧组做场务。
和恋人的相识也是在剧组。
当时剧组是由盛景集团提供资金,在拍摄期间,老总的儿子盛泽在剧组拍戏,不过不是男一号,他只是因为兴趣才会进组演戏,那时候盛泽才十九岁,李严已经二十二岁。
和大部分有钱人家的孩子一样,盛泽是有些傲慢的,总是一群工作人员围着他一个人忙前忙后,比起男主角还要众星捧月。
而李严不过是个每天做着数不尽工作的苦逼场务,他也在心里感慨过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猪之间还要大。
盛家的小公子是出了名的不好伺候,有一次他助理临时有事来不及给他买咖啡,所以托了和他关系不错的李严,特地嘱咐了李严咖啡不要加糖,那位小少爷不喜欢,于是李严也是这么做的。
可最后还是被泼了一脸的咖啡。
小公子傲慢的像猫,“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喝这么苦的。”
当时周围的不少人都在暗暗嘲笑他被小公子教训。
因为这件事,李严对这位小公子记了仇。
嗯,那时候他就在想,总有一天把这婊子弄到他床上,让他哭着求他内射。
“啊……不要……不要……严,快死了……啊啊啊……好棒……严快要把我弄死了……”初识时傲慢又高贵的好像云一样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身底下淫荡的张大腿,那双大白腿就挂在他腰上,随着李严的不停撞击变得绷紧,挂在他的腰上不停的晃荡着,白皙光洁的小腿上没有毛发,粉嫩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
李严动作不停,身下打桩一样的猛干,交合的私处水光淋淋,在盛泽的小穴进出,咕叽咕叽的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舒服吗?嗯?”李严一边问,一边操的更加狠,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由于他的进出顺着盛泽的臀缝流下。
“是……嗯啊……我就是阿严的婊子……嗯啊啊啊……好舒服。”哪里还看得出当初的高傲,如今在李严的身底下只被操的和荡妇一样,神情迷离,手掌抬起抚摸着李严的脸,脸上都是柔情和迷恋,身体被撞的上下起伏,奢华又宽大的床上,他就像一个骚母狗一样大腿敞开,心甘情愿的被男人狂操猛干。
“射给你好不好……”李严贴近他的耳边,语气温柔。
盛泽搂着李严的胳膊撒娇似的:“射进来……想要阿严热热的精液射进小穴……”
李严又狂插了几百下,盛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腿也被李严越掰越大,一阵激烈的抖动之后,盛泽双目失神的双腿大张,任由李严在他的身体里留下痕迹。
温存时,盛泽将头靠在李严的肩膀,语气娇软:“今天忙坏了吧?早就说过了要给你再换一份工作的,在剧组天天做剧务多累啊。”
李严温柔的拍了拍他屁股,笑着说道:“那也是我的工作,再说了,我也挺喜欢这份工作。”
盛泽嘴角露出甜蜜的笑意,“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能干那么多的活。说来你要是不在剧组,说不定我们都不会有机会相识呢。”
盛泽永远忘不了在剧组拍戏,重物快要砸到他的时候,是李严给他挡了下来,最后李严也因为骨折去医院住了几天的院。盛泽被男人推开时,男人身上淡淡的洗衣液清香飘进鼻腔,是淡淡的薰衣草清香,带着微微的汗味,在那个过于炎热的夏季将盛泽的心也弄得滚烫。
从那时起,盛泽就好像陷入了一个叫李严的男人的情网中。
那个男人总是温温柔柔的笑,在他闹脾气时也会无限的包容,会耐心听着他对家人种种不满的话语,他厌恶管教严厉的母亲,厌恶花天酒地的父亲,可李严不会一味的和他一样指责他们,而是会中肯的提出一些意见,让他同家里人的关系慢慢缓和了下来。
盛家的小公子一向高傲,那张精致的脸是男人少有的,就连一些双儿也比不上。嘴唇殷红,皮肤似牛奶一般白皙,身子软腻,李严很清楚,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那纤细白皙的大长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时,又是如何的销魂,而那张殷红的唇含住他的东西时,又是如何的令人欲罢不能。
李严刻意的示好,以及表现出来的成熟与理智更是让盛小公子着迷,最后是他主动脱了衣服去李严的床上引诱,是他自己掰开了双腿一口一个好哥哥叫着让李严狠狠干他。
陷入情网的少年没有丝毫理智可言,旁人说李严一句不好他就得骂回去,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
其实李严从一开始就不过是想玩玩这小少爷,毕竟那么高傲的人压在身下才更有征服欲。只是小少爷是个男人,而且他比一般的双儿还要主动,对李严竟然也是死心塌地,所以李严竟然越上越起了性质。只不过,他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毛病——他出轨了恋人的好兄弟。
那是个双儿,已经是上校,生的漂亮,旁人看他都是如何的冷峻,可在他的床上,那不过是个紧紧缠着他的腰的淫荡双性罢了。
李严从前没有谈过恋
', ' ')('爱,他只有炮友。但是他后来和盛泽在一起,他忍不住去寻找新鲜又刺激的事,像对待盛泽一样,他对恋人的好兄弟也是处处体贴,最终把人感动了,那样一个矜持冷傲的人却主动引诱了他,两个人滚了床单以后又是时不时约。
李严一向是渣男,嗯,绝世渣的那种。
处处体贴人家,但是不会表白,他会等对方主动来求他操。
门外佣人的声音传来,“少爷,司寒少爷来了。”
盛泽刚下床要去洗澡,身上斑驳的痕迹还在,后穴里有东西流出,他不甚在意的说:“请司寒少爷先去客厅里坐会儿。”
门外传来声音:“我都来了,你还打算挡着我?”
门被推开,男人冰冷的脸上带了些许笑意,淡红的唇勾起,比起平日里在部队冷冰冰的样子多了几分暖意,只不过他的笑意在看到盛泽身上斑驳的痕迹以后有了一瞬冻结,尤其是看到盛泽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
“哎呀,这不是房间里太乱了吗,你要是不嫌弃就进来坐坐。阿严代我好好照顾司寒上校,要不然回头可让你吃枪子儿了。”盛泽笑着说完就去了房间里面的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面就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床上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
身材挺拔的男人被压在床上,双腿大开,白皙的大腿间夹着另外一个男人结实的腰腹。
司寒的军靴已经脱下,身上还穿着那身白色军装,只不过裤子被脱了下来,白皙的脸上通红一片,身体在颤抖,爽的不能自已。
“啊啊啊……严……好棒……好厉害啊……”司寒痴迷的捧着李严的脸,就在那张兄弟刚刚被干过的床上,被兄弟的男人狠狠干着后,还爽的呻吟不断。
他的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恶意,仿佛刚刚看到兄弟身上斑驳痕迹时汹涌的嫉妒悉数褪去。
你是他名正言顺的恋人又怎样,现在和他做爱的还是我,就在你们刚刚做过的床上,我被他狠狠进入,应该比干你的时候还要深吧,他会射在我的宫腔,说不定会让我怀孕,而你只是一个男人,根本无法为他孕育子嗣。
“嘘,小点声,听见了怎么办。”
李严无奈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司寒不高兴的皱眉,撒娇的搂着李严的脖子:“你……嗯啊……都一个星期没有和我在一起了,我太想你了。”
“部队那么忙,你不务正业。”
“哪有……你就是正业啊。”甜腻的话语根本不像是这个上校能说出的话,人前冷冰冰,对待任何人都严苛冷厉的人,没有其他双性的温柔,即使生的好看,可那性格足以让爱慕者退却。
可此时,这个人人眼里冷傲的上校,却在另外一个有夫之夫的身底下婉转呻吟,丢弃了尊严,偷的男人还是自己好兄弟的恋人。而好兄弟就在不远处的浴室里洗澡,只要一推门出来就可以看到他双腿大张被男人狠狠操着不能自已。
“我们去那里怎么样?”贴紧他的耳边,李严笑着问。
随后抱着司寒贴着墙壁继续干,司寒不得不捂紧嘴巴。其实他巴不得盛泽看到李严干他,这样他们分手了多好,可是他不敢做李严不开心的事,李严如果不要他了……他不敢想,他根本受不了。
浴室的门就在一步之遥,伸出右手就可以拧开门把手,里面的恋人还在清洗情事后的身体,而李严却隔着门在狠狠干恋人的好兄弟。
“舒服吗?”李严几乎是用气问的。
司寒眼尾通红的点头,抬头和李严接吻,舌头交缠在一起,身下在律动,司寒一下一下被进入着。
“阿严你帮我拿一下外面桌子上新买的沐浴露。”
浴室里传出了盛泽的声音。
李严就在浴室外面,他没出声,只要他一出声就得露出破绽。
他直接拿了桌子上的沐浴露递给司寒,示意他去递。
司寒和他的身体还连着,每走一步身后的那个东西就让他忍不住腿上一麻。
李严低沉的笑了一声,“快走。”
司寒去递了沐浴露,可在他的斜后方,男人还没有放过他,轻轻浅浅,抓痒一般。
司寒被刺激的手骨节都在泛白,脸色也变得奇怪,“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透过门缝看到了司寒不好的脸色,盛泽问了一句。
司寒否认,等门关上后身体就软的快要倒了,李严把他抱上床,“还有大概十分钟他就要出来了,我们快点。”
司寒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眼底有些水汽:“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司寒想骂自己简直是不要脸,占着人家男人,还是自己好兄弟的男人,可他却问出这种问题。
可他实在太爱李严了。
只要一想到李严会和盛泽上床,他的心就开始疯狂的疼痛起来,难受的几乎不能呼吸。哪怕他才是第三者,哪怕他才是最令人不耻的那个,他也无法忍受李严和盛泽做爱。
嫉妒,嫉妒的快要疯了。
', ' ')('为什么啊,只是因为他遇见李严晚了,所以他就无法成为名正言顺的那个吗?
盛泽有什么好,高傲脾气又差。
李严凭什么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啊,盛泽只是一个男人,他又不能给他生出来孩子。
他凭什么抚摸亲吻他的身体?司寒想到那些扎眼的痕迹都是李严弄出来的,他就恨不得拿刀捅进自己的心里去,他有什么好,让李严疼着护着。
“当然更喜欢你啊,怎么总说这种话,不乖。”李严温柔的亲吻瞬间让司寒的心被安抚了下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谁问他他都会这么说,这不过只是一种谎言罢了。
毕竟好听的话谁都爱听,那他说说又有何妨,左右哄人开心。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是我身体因为早年的训练……很难生孩子……”司寒有些难过的说。
“没关系,慢慢来,如果你有了我们就好好把孩子抚养长大好不好?”
李严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宠溺。
顿时,司寒的眼睛就亮了不少,“嗯,一定会有的。”
李严动作加快,一声闷哼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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