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尽管内心装满了辛辣的讥讽,然而南宫净表面皮囊却甚是恭敬温和,丝毫无一分疏漏——漂亮的少年认真绷着一张小脸蛋,谨遵先生教诲。
虽然此事和楚辞生并没有太大关系,但只要想着楚辞生是沈夺玉这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放心尖尖上的人物,可为了个“阴时阴刻”出生的名头,哪怕再是暗恨妒忌,可沈夺玉也只能咬碎了苦楚往自己肚子里吞,哈哈哈…见着帝王如此委曲求全只能眼睁睁将命根子送到自己床上。这般想来,哪怕身体再如何彻骨疼痛,南宫净都总会生出几分扭曲快意来。
他也只说了双性人这个条件,目的便是要在楚辞生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为何你表面上说得如此爱我,却硬生生将我送到其他人床榻上?
哪怕楚辞生体谅沈夺玉时帝王至尊,出不得半分差池,终归心中到底会生出些许怨怼质疑来,然后这些小小的种子就等着在日后默默发芽便好。
如此做虽然对南宫净没有好处,但谁叫他生来便是卑贱、恶劣的不男不女之人呢?要所有人和他一样不好过,那么南宫净便能愉悦起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南宫净眼中看得分明,沈夺玉对皇后一往情深,然而这份极为沉重的爱意,在楚辞生眼里只是常规对替身的移情罢了。
既然仅仅是替身,又何谈怨怼怀疑呢?
楚辞生听见他的话惊在了原地,惨淡的真相让病弱公子脑子发懵。原来…自己平白多出的几月生命竟然是以他人痛苦的代价换得的!
楚辞生虽然深知生命灿烂宝贵之处,但他不容许自己轻松走过时间的尽头之后,是另一人浸满冷汗的单薄身躯,以及斑驳血泪。
病骨支离的如玉公子不可能接受如此残酷的真相。于是楚辞生突然被惊得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手指正被什么地方包裹…那一处,是眼前清冷却饱受磨难的隐忍美人那饱满多汁的阴阜。
他还将手指放在那里许久,如此这般作为,简直太过于亵渎淫邪!
楚辞生惊慌失措的收回自己手,那指腹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美人娇嫩腿心分泌出的透明的淫液来,在空气里尴尬的划过一道银丝,淫靡至极。
他因为动作过于慌乱,手指竟然无意间退出的时候,正好重重的擦到了南宫净鼓胀红嫩的阴蒂上。南宫净原本还是用阴阜夹着手指游刃有余的模样,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摩擦到阴蒂折腾得头晕目眩,从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险些腿软,狼狈的跌落在男人怀中。
不过好在质子绷紧了大腿,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但被刺激得微微发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的激动,红通通的眼眶配上盈泪于睫的可怜模样,看得楚辞生愈发怜惜。
楚辞生拾起被质子丢弃在地上的衣衫,温柔的披在美人单薄的肩胛上,明明方才手还伸进了别人最隐秘的女穴中,如今这般动作又出尘得不带一分肮脏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笑容难掩病羸弱,却能温软到心尖上去:“不用害怕,好好睡一觉,我们不行房。那种蛊,如若没有定时滋润喂养,大概也存不了多久吧?”
这么大个赤裸的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你面前,身上还种着能替你分解痛苦的蛊毒,正常人不是应该愈发愧疚怜惜吗?结果这个木头呆子却说不做了?
南宫净都有被这根呆木头震惊到,美人呆呆愣愣的抬头,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崽子,眼睛瞪的滚圆。
“你会死的。”南宫净从未见到这样的人,他半眯着眼睛观察男人只是不走心的冠冕堂皇出言哄骗,还是当真是这般温柔天真的想法。
然而楚辞生虚弱却温暖的目光触及而来,与他双目对视。
第一次见面时,楚辞生是被下了药昏睡的,那时自己也是什么也不明了的处子,见人睡着了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被人眼睁睁看着操进那畸形多余的女逼中,比睡一根鸡巴要难堪得多。第二次才算是真正见到了楚辞生,那时候的皇后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绕在周身,很是习惯温吞的模样,一众佳丽美妃嬉戏打闹衬得身后艳艳红梅都失了风情。
南宫净陷入了那双只有温和与爱怜的眼眸,没有半分对自己畸形身体的厌恶嫌弃,也没有一丝功利的心机……质子突然心中明悟,为何那群在后宫里消耗青春的美妃艳嫔不想着折腾沈夺玉,好歹怀上一儿半女才是正事,偏生要围着一个皇后拈酸吃醋,嬉笑怒骂。
这样的温柔是会上瘾的。
虽然他内心足够坚韧偏激,并不需要这样可笑的爱怜来宽慰。
但自己承受的痛苦是因他,自己初次是为他流血,他所爱慕爱怜的…也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么稍微沉湎于这份温情中些许短暂光阴…应该不过分吧?
漂亮脆弱的质子眸中含泪,倚靠在楚辞生怀中,分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楚辞生便是知道,他在哭,泪水濡湿了自己单薄的亵衣。
然后南宫净抬起那张浸润了泪痕,满是湿意的雅致面颊,长睫轻颤,绽开一个略微释怀的微笑:“如若不是我…那也会有下一个张净、李净来承受这样的蛊,本来我并非心甘情愿,如今却…”
质子轻轻颤抖着被眼泪濡湿的羽睫,轻声道:“还请…公子怜惜…”
楚辞生微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沉默许久,楚辞生扶上南宫净纤细白腻的腰肢,温柔的一点点吻去质子面上斑驳泪痕。手掌摁住腰间的时候,楚辞生能感受到身下肌肤明显的颤了颤,这仅仅是第二次做爱,甚至第一次也只为了刻薄完成“交欢”这一指令的质子显然从未习惯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但美人很快便刻意放松了身体,并且更是娇怯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抬着湿漉漉的眼睫对着楚辞生。
质子白玉的面颜微红,分开的双腿使他腿心娇嫩处微微打开,露出些柔软脆弱的内里,像一只美蚌主动羞涩的打开蚌肉,供人淫玩赏乐。
他在暗示男人,可以来玩我。
我愿意为你……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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