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辞生怔怔站在落地窗前发懵,青年此时腰被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过分亲昵的搂住,但是他此时却全然分不出再多心思,拒绝这样逾越的亲密。
唐棣蹙了蹙眉,目光触及在哥哥腰上那只碍眼的手臂,但是他只是暗自磨了磨细白的牙齿,最终并未说什么。
少年摆弄着手机,突然冷淡开口:“没信号了。”
原本懒洋洋地将目光留在楚辞生身上的楚淮南侧头瞥了一眼他,这样的姿势让男人微微上挑的凤眼显示出傲慢来,他意味不明的轻嗤:“你懂得倒是多。”
一个私人会所里有几分姿色的普通服务生,又是黑暗系异能又是神秘的治愈白光,这样的人留在养兄身边还爬上他的床,到底安的什么好心?
唐棣何尝不知道男人话里隐晦的意思,只是少年浑然不在意,他抬头在对着楚淮南露出个同样讥讽不屑的表情后,少年就灵活的钻进了哥哥怀里,立马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先生,我害怕。”
俊美的男人看得他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便牙酸,楚淮南漂亮的凤眼低垂下来,舌尖抵着尖利犬牙不耐烦的摩擦。
啧,要不是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自己恨不得用雷系异能烧花这个婊子的脸才好。
原本的这一天,似乎和之前平平无奇的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偶尔从远处传来些断断续续的惊恐尖叫以外,大家虽对所谓的“狂犬病”人心惶惶,但是却完全没有人往世界万物正疯狂进化,人类从食物链顶端坠落这个方向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无数人都惊呼中,明亮的天空仿佛被一只奇怪的手擦去掉了颜色,它逐渐变得灰暗又灰霾,原本高悬于天际的太阳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斑,这样的斑点肉眼可见的在艳阳上扩散,直至太阳似乎…被完全吞噬了。
这不是普通的日食。
绝对不是。
于是这一天,混乱无序的黑暗便降临于世间,带着令万物悚然恐惧的不可名状之感,主宰着地球上每一生物的呼吸。
太阳被黑斑诡异吞噬,整个地球都陷入了黑暗。浓稠的黑暗宛如最阴冷蚀骨的液体,环绕在每个人身边,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楚辞生和所有茫然惊慌的人一样,呆愣愣的僵硬在原地。
“天变了呐…”
青年不甚聪慧的脑子里,突然想到弟弟床上耳鬓厮磨时,暧昧又轻佻的话语。
可是他现在全然没有当初被把控的羞耻难堪,察觉到某些真相的小动物只觉得如坠冰窖,通体只余冰寒。
这时候的楚辞生,自然也没有心思察觉到自己怀中挤进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对着目光冰冷的楚淮南眉眼弯弯,嘴唇蠕动无声说着挑衅的语言——这个时候,你可打不过我。
刺激完百般看不顺眼的情敌以后,唐棣又红着眼眶哽咽:“好、好黑…先生我害怕…”
少年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可怜的泪痕,他哭得眼尾鼻尖都是红通通的,嗓音带着细细的恐惧:“呜…我们是不是都会死?”
温柔心软的楚辞生下意识便收束紧了手臂,将男孩柔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他身上的冷似乎从骨髓里蔓出来,惟有怀中鲜嫩的小美人带来些许热气,让楚辞生本能将他抱得更紧些。
这时候唐棣还骚嗒嗒的扭了扭腰,甜丝丝的抱怨道:“先生,你搂得我好紧哦。”
这句话明显说给楚淮南听的。
楚淮南看着两人在末日将至的眼下,还有心思粘腻在一起,心中好不容易为顾全大局而压抑住的嫉妒瞬间喷涌而出。
他冷哼一声,仗着高大的身形,直接攥住青年的乌发,硬生生逼迫着哥哥转头过来。
楚辞生被抓着头发,仰起脖子显然很不好受,他微微蹙起眉头,吃痛的呜咽出声。
楚淮南看着兄长难受的表情和那被自己舔吮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心里的嫉妒逐渐扭曲成另一种意义上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墨色冷冽的凤眼中堆积着滔天愤怒与痴意,粗暴的揪着养兄的乌发,逼着他将唇送到自己面前。俊美高大的男人俯身强硬的含住兄长的唇肉,将那柔软的嫩肉纳入口腔肆意吮吸舔舐。
楚辞生惊慌睁大眼睛,他想要往后仰躲避弟弟发疯的舌奸猥亵,然而青年早被攥住了头发,挣扎只能让自己吃痛得眼里沁出泪珠来,于是无助的青年只能仰头呜咽着承受这个乱伦的亲吻。
青年身体因为这个疯魔的吻而脊背颤抖起来,湿答答的涎水从的唇角滑落,原本娇嫩的口腔被弟弟猥亵了个够。
楚辞生挣扎不能,只能绝望的对上弟弟暗如深渊的瞳孔,只觉得自己也仿佛如同消失的太阳般一点点被吞噬干净。
“不、不可以…”兄长软嫩的舌头被吮吸得发麻,他崩溃的拼命拒绝,“我们是兄弟…呜…”
这一句话更是激怒了施暴的男人,楚淮南抬起哥哥的下颚,手指无情钳住可怜哥哥的下颚,楚辞生眼里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湿润的墨色瞳孔中只有绝望茫然。
楚淮南冰冷的暗紫色眼眸中带着骇人的优雅暴戾,他嘴唇上翘,却不含一丝笑意。
“原来——楚念北可以,我却不可以,呵。”
“婊子,你还记得和自己的幼弟上过多少次床了吗?”
楚辞生的脸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滚落。自己和幼弟可耻的情事,被另一个弟弟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嘲讽出来。懦弱的长兄在这样的刺激下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他嘴唇哆哆嗦嗦着张合半晌,却发不出任何解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