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顶在了宫口,南宫净就全身抖得不行,从骚逼里仿佛失禁一般,喷溅出大股大股晶莹粘腻的温暖淫水,嫩逼口紧紧绞嘬着鸡巴,将他们下身都打湿得乱七八糟。
“果然是这里。”楚辞生眸色浓重,温温柔柔的说,然而下一刻便完全不顾正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质子,掐着腰再度没入紧窄的嫩逼中,炙热圆润的龟头狠狠凿在从未被捅开的宫口。
南宫净从未经历过被疯狂顶撞宫口的痛苦与快感,他浑身抖如糠酸,翻着白眼在男人身下崩溃大哭,可如此凄惨可怜却没有被放过,鸡巴依旧次次狠辣顶撞着紧闭的肉环,将嫩逼都撑成了色情的圆洞。
“唔啊啊啊啊——”
“不要……呜呜…不要操子宫…”南宫净哭得眼尾都是艳稠的薄红,他被整个人都操傻了,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落下来,浸湿了被褥床单,偏生在这样淫邪的折磨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折磨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南宫净只觉得自己仿佛都成了男人身下只用作盛放鸡巴的肉袋子,除了用骚逼喷水谄媚讨好鸡巴以外,什么也不能做。
“乖,打开子宫让夫君肏进去好不好?”楚辞生也被他紧致的女逼绞得几欲发疯,但是他还是努力压制将身下美人彻底操穿的欲望,轻声诱哄道。
被男人温柔态度蛊惑的南宫净呜呜咽咽的分开腿儿,努力放松自己的处女子宫,然后下一瞬间,鸡巴便趁着这个机会,猛然挺入露出破绽的娇嫩子宫中,然后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粗暴得似乎要把美人质子那会孕育孩子的地方肏成合不拢的鸡巴袋子,只能日日吞精当成含鸡巴的淫邪玩具。
湿漉粘腻的清液从南宫净疯狂抽搐蠕动的骚逼里喷涌出来,质子无力的软在男人怀中,吐着舌头色情喘息,泪水从他乌黑浓密的睫毛尖坠落。
美人身下的嫩逼过于丰沛的汁水,几乎让楚辞生怀疑自己的鸡巴都快被这口艳穴中淫液给泡胀了,鸡巴被嫩肉软软的吮吸包裹着,让楚辞生发出舒爽低沉的喟叹。
虽然被伺候得极为舒坦,但鸡巴坚硬如铁,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身,悍然贯穿了南宫净的子宫,他更是恶劣的一边奸淫着美人质子娇嫩抽搐的子宫,一边又分开嫩红蚌肉,将那颗鼓胀饱满的阴蒂用手指狠狠拧动,彻底将南宫净拽进欲望的快感中。美人质子只能大张着虚软无力的腿儿,才被开苞的子宫几乎成了男人的专属精盆,而他除了只能任由鸡巴将自己的女逼玩弄成一团疯狂喷汁吐出骚液的软红烂肉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楚辞生动又复贯穿了嫩逼,捅入南宫净最隐秘娇嫩的处女子宫,狠狠抵在美人身体最深处,松开精关。粗硕狰狞鸡巴顶端马眼翕张,大股的浓白精液全然悉数灌入了南宫净稚嫩初次的子宫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射满一肚子浓精的美人全然傻了,连哭都不会哭,只能本能的抽搐身体,小腹微微鼓起,传来诡异的饱胀酸涩。
楚辞生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南宫净微鼓的小腹上,勾唇温声调笑道:“好像阿净给我怀了个孩子呢。”
听见孩子二字,眼神涣散的质子四肢挣扎般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可怜的蜷缩起来,半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再留留?”楚辞生蹙着眉看着南宫净径直捡起地上的衣物,他上前握住质子纤细白皙的手腕,想要将人留在床榻上至少歇过一晚再说。
南宫净打理好身上最后一点狼狈,他抬眼,眼中有千万般情丝纠缠,却终归化作无声的苦涩温柔微笑。
“陛下…不会容我留下。”
南宫净深深看了一眼楚辞生,最后以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拨开了攥着他手腕上的手。
“统子,我感觉他喜欢我。”楚辞生对着脑子里的垃圾桶瞎哔哔。
系统球简直受够了他一遇上南宫净就变成智障。【我都告诉你了!你喜欢他是因为虫子!虫子!虫子!虫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痴汉!】
系统的撕心裂肺和沈夺玉有的一拼。
楚辞生勾唇,在心里轻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蛊虫确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哪怕从一开始便知道所有心动欢喜皆出自它,而非自己内心。
但是…爱情从来都是不讲理。
楚辞生理智是清醒的。
但他一见着质子就欢喜,他哭一哭便想将心脏都奉给他。
很疯狂的感觉。
但是自己似乎…甘之如饴。
“我喜欢他。”楚辞生轻轻又对系?垃圾桶?统说。
系统球冷漠。
【没救了,拉出去烧了吧。傻了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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