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凌晨三点兄长的房间,柔软的雪白大床上,急促暧昧的喘息和水声才稍稍停歇。看见楚辞生坠着泪珠的睫毛,楚念北伸出指腹,漫不经心的将那点湿润抹去。
少年双腿分开跨坐在楚辞生的鸡巴上,在情欲中克制的上下晃动着挺翘的屁股,楚念北半阖着眼眸,发出阵阵愉悦的低喘呻吟。
楚念北子宫口很浅,仅是被鸡巴擦过身体内那嫩生生的小肉袋子,便会忍不住又痛又爽到脚趾都蜷缩颤抖起来。只需要借着鸡巴轻轻碰一碰紧闭的小嘴,少年娇气的雌穴便会流出一大股一大股清液,从子宫深处喷涌浇淋在兄长格外敏感的龟头上。
柔嫩多汁的嫩肉把体内的鸡巴吮吸得极为紧,这样高热紧致的折磨让楚辞生恍惚间生出些恐怖错觉——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幼弟化作的妖媚精怪彻底吞没。楚辞生纤细的十指抓紧了身下床单,青年颤巍巍抖动腰肢,呜咽着被吸出了处男的精液。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哥哥就射了?”楚念北清艳冷漠的脸上勾着点恶劣笑意,他捏起了哥哥的尖尖的下巴,肆意摩挲把玩。
楚辞生的脸被迫扬起,苍白狼狈的脸上粘腻着乌黑的发丝在鬓边,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尖不安颤抖,才射过的青年乌眸里尽是湿润茫然。
看上去又可怜又…骚。
楚念北心里涌起一种未名的冲动,于是他也遵从心里的意思这般做了,阴影将青年覆盖,幼弟俯身吻住了兄长无助颤抖的唇瓣。
从来都麻木柔顺的青年瞳孔下意识一缩,猛然挣扎起来,竟然逃脱了楚念北轻佻的钳制,让略微冰凉的吻堪堪落在脸颊。
楚念北眼中因为情欲得到满足的温和笑意尽数消失,黑发少年微微俯身,冰冷的墨色双瞳毫不掩饰展露出主人的暴戾优雅,他甚至带着点令人恐惧的笑意。
“哥哥胡乱动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巴都被我奸淫了,嘴还娇贵碰不得了?”兄长无助又脆弱模样烧得楚念北心都在腾升起难以言喻的炙热火焰,他既愤怒于楚辞生竟然敢逃,又更想将他弄烂,逼出更多绝美凄惨的情态来。
楚辞生现在人已经不太清醒了,他疯狂的甩动头想要避开,却最终只能被幼弟葱白却极其有力的手指攥紧下颚,射后半软的性器敏感的要命,弟弟嫩逼丝毫不带怜惜的吮吸着
处男鸡巴,从身下而至的麻痒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的理智濒临崩溃。
更让他崩溃的是幼弟强硬地挤进兄长雪白齿列,沿着牙齿的缝隙不容置疑的深入,最终按在青年的舌尖上,掐着那条软软红舌把玩。
楚辞生眼里含着一汪泪,温热柔软的舌头被随手亵玩,晶莹的口涎顺着被玩得合不拢的唇瓣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暗色的水渍。
楚念北居高临下的凭借着两根手指便将兄长玩得狼狈流口水,但他明显不满足于此,少年想起了楚辞生之前的抗拒,神情阴晴不定。
楚念北俯身禁锢住身下的兄长,这一次的吻毫不带怜惜,舌头残酷的侵入青年被迫张开的口腔,楚辞生想要挣扎,但是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弓起腰肢阵阵抽搐。
“不能…呜…我们是兄弟…”被强制入侵口腔太久的青年嗓音都带着细细的颤儿,他双眼迷茫湿润的看着上了床宛如变了一个模样的幼弟,心里下意识生出些许畏惧。
因为是兄弟…所以他可以用身体去填补抚慰弟弟流水的小逼,但是、但是不能是亲吻。亲吻这种灵魂意义来得比肉欲更强深层次的接触,代表着的是爱。
所以楚辞生才会如此抗拒。
楚念北漫不经心的蹭着兄长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嘴唇,他垂下眼帘:呵,真是愚蠢又天真的哥哥…都到了这种地步还真以为他们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第一次,他也不能把这只兔子逼得太急,万一人把欺负得狠了,抽抽噎噎去找楚淮南怎么办?
楚辞生大脑一片空白,宛如一只被主人使用完了,便无情丢弃的性爱工具。
幼弟又强制把哥哥夹硬了,自顾自摇摆着腰肢爽了一回,楚念北身体终于稍稍饕足,他施施然起身将阴茎从自己汁水淋漓的雌穴中抽出来,粘腻的白精混着潮喷过后的淫水没了鸡巴的堵塞,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股沟滑落至大腿根部。
楚念北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狼狈,他很快的穿好了衣服裤子,临走前在兄长颤抖的眼睫上留下轻轻的吻:“我今天很满意,哥哥做的很好。”
满室陷入寂静,只剩下被玩坏的可怜兄长细不可微的呼吸。
“为什么…”楚辞生眼角流下热泪,“我脏了…统子。”
【……】系统球不打算回复他的屁话,跟了楚辞生很久的他下意识便知道楚辞生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为什么一个个都想用亲了鸡巴的嘴吻我…”楚辞生气若游丝,瘫在床上宛如一条丧失了理想咸鱼。
系统不想听垃圾宿主瞎逼逼。
【明天十点你和李小姐有约会。】系统球简单粗暴的止住了他的话。
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午夜忧郁时刻立马变成了恐怖故事。
现在都凌晨几点了,不行了,睡了睡了,再不睡真的会死人。
老养生人了。
系统默默冷笑一声,他就不该相信自己垃圾宿主还残存着羞耻心,上个世界没了记忆的的楚辞生能娇作到什么程度,难不成这个世界多了记忆愈发厚脸皮的他,还会真为了把弟弟上了而羞耻愧疚?
自己果然还是还是太甜了。
估计楚辞生在这个世界就注定了,他没有能好好睡觉的命。都说被窝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第二天堂,但是垃圾宿主怎么可能拥有呢?
不到八点,门外急促狂躁的敲门声就把仅睡了几个小时的楚辞生吵醒。
睡不睡觉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他不能放楚淮南这只小疯狗进自己的房间!
楚辞生昨晚太困便直接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管自己原本雪白的床单上残留着什么隐晦淫靡的痕迹。
要是单单是斑驳精水也就罢了,随意找借口糊弄过去便显得不那么明晰,尽管昨天情事上虽然楚念北表现得游刃有余,但是幼弟嫩生生的小逼的确也还是初次。因而斑驳的处子血宛如艳丽红梅绽在雪白的床单之上,颇有种诡异的美感,但——
论此刻一早便开启狂犬病模式的熊孩子二弟在门口敲门,而床单明目张胆的留着幼弟破处的鲜血,这是何种的足以令人麻爪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辞生呼吸微微一窒。
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敲门催促,砰砰砰敲得估计整座宅子里的人都能被他吵醒。
“你来干什么。”一向都带着温柔笑容的兄长今天开门得格外慢,他脸上没有惯有的宠溺,反而是麻木后,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微怔。
楚淮南不满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