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交谈间,你来我往,星螺与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星螺姑娘,我这位兄弟是第一次来,你可要替我好好伺候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州看着虽然同自己说这话,但一双眼睛却在不停的看向白效竹的星螺,不由得戏谑的说道。
“是。”其实早在进门星螺就被形如清风,一袭白衣胜雪的白效竹吸引了,听到徐州吩咐,自然无有不从。
而白效竹听到徐州的话后烟波微动,没有拒绝。
于是,星螺一步步朝着白效竹走去,最终搂着白效竹的脖子坐到了他的怀里。
一时间,白效竹鼻息间,暗香浮动,陌生的气味充斥着呼吸,明明是清幽别致的香味,却让他忍不住想吐。
抑制住想要推开怀里人的冲动,白效竹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只是,在星螺的手快要拂过他的嘴唇时,白效竹到底还是无法忍受,一把将身上人推了下去。
而未曾想会被推开的星螺一时僵硬在那里,手足无措。
看着眼下这种情况,为了缓解尴尬,徐州打着圆场说道:
“星螺姑娘,不要介意,我这兄弟一向如此,他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谪仙人。来,到公子我这来,公子疼你。”
最后,星螺软着身子坐到了徐州大腿上,三言两语间,气氛就被挑了起来,肌肤温度交融间,暧昧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你最擅舞,那就给爷跳一段,跳的好的话爷有赏。”勾着星螺的下巴,徐州用两根手指细细的摩擦指下细腻的肌肤,声音低垂着说道。
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柔若无骨,像是无风自动的堤边杨柳,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徐州怀里扭动,丰盈的雪臀微微摩擦着身下有力的大腿后缓缓抬起。
随着星螺的舞蹈,屋里的伶人们自觉的拿起乐器开始演奏。
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羽衣蹁跹,星螺所展现的舞蹈热情而奔放,仿佛是一朵盛开在草原永不凋零的红玫瑰,手腕和脚腕系着的铃铛随着或刚或柔的动作‘叮当’作响,仿佛征战的号角。
紫衣飞舞,整个雅间都变成了星螺的舞台,到了最后,乐声越发缠绵悱恻,星螺的舞姿也越发勾人摄魄,翩然起舞间,星螺一个旋身重新坐回徐州的怀里。
手上动作却不停,指尖轻点徐州的脸颊,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划去,来到嘴角。
被口脂染的艳红的嘴唇微启,身子前倾,肩胛骨如展翅欲飞得蝴蝶。
眼看着性感的红唇就要落到徐州的嘴上,却被徐州直接用扇子挡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星螺一愣。
“不可以哟!”徐州看着愣住的星螺笑得一脸温和,但眼神却冰冷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青楼的这几年中,星螺早已被锻炼的八面玲珑,识趣的直起身子,接着完成未完成的舞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徐州不解的看着白效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
没有回视徐州,白效竹只是微垂着眼眸,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为什么不让她吻你。”
“害,原来是这事啊!”徐州新奇的看着问出这句话的白效竹,
“你难道不知道吗?有的人会认为亲吻是要比交合更亲密的事情,不巧,在下就是其中一位,所以,我的初吻是要留给我那素未谋面的心上人的哟!”
“是吗?”白效竹声音微不可查,与其说是附和徐州,倒不如说是喃喃自语来的更恰当。
而只这短短的两个字,就像是用光了白效竹的所有力气。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如同往常一样挺拔如松,而是佝偻着斜倚在椅背上,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州看着在自己说完之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的白效竹,没有试图安慰,而是坐在那里默默的陪着他。
作为情场老手的徐州哪能看不出白效竹是为何所困。只不过让徐州奇怪的是,他和白效竹同为翰林院士,平时交集也颇多,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过白效竹和哪位女子有任何交际。
徐州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自摇了摇头。
雅间里的靡靡之音仍在继续,但白效竹仿佛一个人身处无间地狱,寂寥苍凉,业火焚身,不得解脱。
无尽的苦楚漫上心头,到了这个时候,白效竹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风无,自己的亲弟弟。
但这还不是最令他悲苦的,最令白效竹悲苦的是自己爱上的是虚无,是泡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的梦境,而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在梦境里,风无也从未爱过自己,因为白效竹发现,风无竟从未吻过自己,哪怕一次。
白效竹指甲嵌入肉里,强忍着泪水,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徐兄,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徐州担忧的看着脆弱的好像一碰就碎的白效竹,他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白效竹,一贯清冷淡然的眸子里此时充斥着无边的绝望,苍白,无力和认命。
离开前,徐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停了下来,千言万语只在关门的一刹那汇成一道叹息隐隐从门缝中传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理会徐州的欲言又止,白效竹只是一味的倒酒,任由酒精一点点麻醉自己的神经。
渐渐的,白效竹开始感觉到身上的剧痛仿佛一点点褪去,脑子也开始变得模糊。
好像是找到了解药一样,白效竹倒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阳光一点点洒在窗棂上驱逐了黑暗,在醉意朦胧中,白效竹仿佛听到了门外伶人弹着琵笆,嘴里唱着缠绵悱恻的曲子,那歌声隐约好像是在唱:
‘那明月不可得,
飒飒风野无常,
窥尽佳人两相忘,
…………’
之后,听偶然路过的伶人说,七月十四日晚,那间彻夜灯火通明的雅间里一直传来隐隐的低泣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