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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冰把手上一根武器玩出花,就像那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份。鞭子高速扫在肉体上,空气裂开呼呼作响。林徽显得单薄的囚衣慢慢被打得裂开一道道口子,黑白间条变成烂布一堆,没了那一丁点可怜的缓冲,粗犷彪悍的躯体直观地面对暴雨雨点密集地落下。
囚徒身体上有大大小小、或新或旧的疤痕,有些是痂已经剥落後的黑色素积聚,另一些是增生後凸起的新肉,刑警又在这满是危险过往的身体上再画上几笔精彩。
“哈哈哈,真的很帅呢。”他欣赏自己的杰作。“还是不愿说吗?”
然後被嫌弃的林徽吐了一口唾沫。
被抹上药物的武器打出来的伤口即使在系统buff下也有一丝的痛感,能推断出其他人在杨文冰的鞭下坚持不了久。
回去该让系统再升级一下这外挂了,林徽心想,脸上则在每一次被鞭打时皱眉和闷哼。只是表情能骗人,身体却骗不了--虽说他是故意的,但仍在硬起的鸡巴像是在讽刺杨文冰似的,倒是引起了刑警的兴趣。
“哦哦,看不出来你也喜欢被虐呢。”刑警惊奇地打量林徽。
林徽感觉到他的鞭击开始下滑,从狠劲变得忽重忽轻,因为难以预测,反而埋下更大的心理压力,令人不得不把关注放在他的动作上。杨文冰不单单的甩鞭笞在鸡巴和囊袋上,它更像是他延伸出去的手,圈着棒身拉扯;一会用小尖扫荡圆球,似有似无地挠它一把;或者使劲鞭挞林徽的性器。
做作了一轮,鸡巴遂了他的愿:没先前那麽精神了。
他说:“Opps,抱歉。现在想起什麽了吗?”
林徽终於给他漏点消息:“你们很喜欢本杰啊?自己去问他啊,傻逼。”
“砵砵--”刑警再度发出古怪的拟声,手扬起了鞭--
“唔…你知道吗?你的提议不错。”他没头没脑地说,“所以你会告诉我他逃去哪,对吗?”
“C国CY市。只管看看那蠢材还有什麽可以抖出来,顺便让他来跟我聚一聚。”
“Ok。回答正确。”杨文冰收起黑鞭。“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我期待很久了~”
他转身背对林徽,双手放在蜜色的大腿後方往上扫,林徽看着这骚货扭着屁股向上一点点地掀起包臀裙,露出丰腴的臀肉。
杨文冰和其他晒太阳晒出比基尼印的阳光弟弟妹妹不同,即使是最私密的部位,甚至是屁穴和肉棒颜色都是一致的古铜色,让人猜想这人是不是掰开屁眼暴露在阳光还是美黑机下晒,才照出这麽均匀的蜜糖色泽。
里头穿着的丁字裤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一根绳子加两块边角布料,什麽都没遮住之余更没有置中,羞赧的小菊半掩面地撩人;阴茎鼓起把绳子拉直,勒在阴囊里,两颗小球一览无遗。
“唔……小穴都湿了,你看到吗?”杨文冰好心地掰着臀让人看清楚,後穴在众目-不,在一个人眼前吐出一点汁液。
似乎是觉得不太方便,他走前几步,像只动物似的跪在地上,背脊朝天,发情的屁股对着雄性,像是要寻求交配。他一扒着肉,穴褶被他向四方八面拉,嫩红的壁肉被扒出一点来,一红一咖啡混合起来是淫靡的视觉艺术,上面还浸着水莹莹的光。
松软的小花轻易地吞下了两根指指,抽刺时还能听见噗嗤的水声,淫水被从穴壁抠出来,蔓到地上去。杨文冰高速地抽到手指,嘴上浪叫不停:
“哦哦……操我…啊…唔嗯~………呜呜…”他一边自慰一边前後摆动身体,就像有个看不见的人无声地奸淫着他,真是骚到极致。手指加到三只、四只,直至操出一个小淫洞,又马上合上,他更刻意把溢出的淫液抹在肥屁肉上,把这种张狂的淫乱放大到极点。
“唔啊!…呼……小洞洞………好想被操…嗯嗯”,杨文冰心痒痒的。
林徽兴味地欣赏警官的个人秀,像个去夜总会看脱衣表演的大老板而非犯人,当然有鸡巴充血以表尊敬,他也想看看刑警还有什麽勾引男人的本领。
“就这点本事?”林徽说。“半个妓女果然比不上真的妓女?”
既嘲讽了杨文冰半男半女,还地图炮了肉穴和肉棒刑警,真有你的。
杨文冰也是可沉得住气的,也可能是男人的辱骂反正令他奇怪的性癖被戳中,性慾高胀,四根手指想全塞进穴内地刺了菊穴数下,把自己搞射了。
“嗯~……呼呼…别急嘛。”他拔出了手指,里头的骚水随即射出,括约肌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
他转过身,爬向林徽。两颗饱满的奶子垂下而变得没那麽圆滚,随着爬动弹动,乳头指向下。骚水流出细细一行轨迹,弯弯绕绕,一直到杨文冰止步,趴在林徽的大腿上,再重新坐上去,面向犯人。
两根竖起的阴茎交差着,像是运动会的剑击比赛,18禁版本。其中一根鸡巴硕大面黑,看着很占优势;另一根同样流水,对比起来正常很多,它发起攻势在对身身上磨弄自己,互相摁着脉络。
“嗯……好热……哈
', ' ')('啊…呜………啊~”杨文冰扭动柳叶腰,挺动男根撞击林徽的,一边发出引人犯罪的吟哦声。他两手勉强包裹两根性器撸动,龟头碰着龟头,小孔碰着小孔。
“呜啊啊啊~……哈啊!”刑警把自己前面都撸出精了,白浊上喷又落回鸡巴上。若果问林徽,这当然是很舒服,看着大奶骚货自渎也很刺激,可是他已经决定不插入就不射,所以只能再委屈你一下了,林徽安慰自己欲求不满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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