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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好久没有这麽放松了,暴躁的脾气难得被压下一点,仁慈地分了一点耐性给心理医生。
谢来也换个话题说,主要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例如监狱的伙食习惯吗、有没有找到喜爱的活动消磨时间,看见林徽目光看向墙上的挂画也会解释几句,把话题带向一些艺术风格和表达,介绍完也会询问林徽的意见,鼓励他分享自己的事。暂时还与他那起案件无关。
“随便怎麽都好吧,我又不看艺术。”他的眼睛四处瞟,表示看向那画真的只是因为无聊。
“这是什麽声音?”他打了个哈欠。
“是我的撞珠摆设,没有什麽特别作用,但看起来专业一点。”谢来倒是显得没什麽架子,实诚地交待。
接着他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在人设上的林徽已经不太想理他了,哈欠一个比一个大,房间里的东西看久也不新鲜了,他的目光随意地定在转动的风扇上,打着瞌睡。
“累了吗?”谢来马上察觉,并说:“没关系哦,你可以休息一会。”
医生的话像是有神奇的魔力,林徽本来没想睡的,得他“支持”後只感到眼皮越来越重,医生的声音越来越远,到後面几乎睁不开。
“你现在很累了,很想饱睡一顿,”谢来低语,莫名像恶魔的诱惑,林徽笑想可能是睡魔吧。
“在三秒之後,你会完全放松,眼睛不想睁开,身体下沉,和周围融为一体……”
“三、二、一……”床上的人完全闭目,没有声色。
催眠成功。林徽:来了来了。
“你幻想自己身处柔软的云朵上,很轻盈、无拘无束,全身都得到放松,”谢来时刻观察男人的脸色,看见他最後一点皱起的眉心都舒开了,才放心的继续:
“这朵云慢慢向下飘,你走下去,踩在地上,我们来到了20xx年10月13日…”
“……时间是晚上10点左右,你在做什麽?”
“我在操那骚婊子。”林徽回答。
……
谢来支吾了一下,还是问下去:“骚婊子是谁?”
“艾莲娜。”
“那之後呢,你做什麽了?”
“我让她自己把裙子脱掉,爬过来给我含--”
“除了这件事呢?还发生了什麽别的?”
林徽被打断,思绪随着心理医生的指导一同跳转:“操着操着秦明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是他了!谢来觉得找到关键点了,追问道:“你们说了什麽?”
听见他的问题,男人皱起眉,面容也不再放松,手脚欲活动,一副要从催眠状况清醒过来的样子。在专业判断後谢来纠正:
“没事的,放松,我们重头来一遍,这次你可以慢慢观察和形容。”
“晚上10点左右,你要……和艾莲娜发生关系,当时是什麽情况?”
这是林徽有意为之,这麽轻易告诉他,这心理医生的工作就结束了,还怎麽操。他羞耻得不愿听,他就偏要详细地说,一字不差地讲清楚。
“我要她跪下爬过来,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在大门那脱掉内裤在地上爬,她穿的几块布根本啥都遮不住,那双白奶子一晃一晃,骚死了。”
谢来抓着办公椅扶手的手指紧了紧,让男人顺着说下去:“然後呢?”
“我让她用嘴巴拉开裤链给我舔,浪货很有经验了,像个吃精的淫魔似的,一边含口水一边掉地上和沟里,吃得啧啧声。”
医生的人坐直了,开始下意识地爽紧双腿,似是在隐忍着什麽。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男人的淫言秽语刺到,双穴开始泛起水意。
他只盼着囚犯快点说到重点,接着让林徽说下去。
“含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便让她当着面抠逼。那婊子还没插入手指,逼水已经流得跟失禁一样,算是我教得不错吧。”
“也没什麽特别,她几根手指全插进穴进,掌心在外面搓,她知道我不喜欢她把逼搞松,不然可能整个手掌都想伸进去。”
男人语气轻松,就像在说很平常的话题,可能性於他是和吃喝睡一样平常,但对谢来来说不是。
他用粗糙的词汇和简单的描述,却生动地把当时色欲熏天的画面活灵活现地呈现在心理医生面前。而医生又因要提取情报不得不继续听下去,听得面红耳赤。
林徽自动讲下去:“她自己给弄高潮了,准备好了我就按着她直接操进去。爽!这婊子浪得,叫声要把房顶都拆了,像是怕方圆十里内有人不知道她在被操得喷水。嗯,这点有时候不太好,不过够淫荡就算了。”
谢来那双长腿都不知道左右交换翘起几次了,怎麽夹都治不了深处的痒意,骚水像是男人回忆中的艾莲娜一样,不用触碰水流已经蔓开染漫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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