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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越发英俊有材了,国王陛下。这次北面的饥荒就是徽林殿下解决的是吧?”
说者是亲王,是林徽父亲最器重的一个兄弟。
“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要是你愿意跟他分享一些经验,他能少走一些歪路。”
“我的荣幸,陛下。谁不想教导一个既聪明又用心的年轻人呢?”
…
另一边的林徽被一群已婚未婚的女眷们缠住了。
“徽林哥哥…呃…殿下,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在几个皇家晚宴上见过了。”女孩有一头红色卷发,绑成了三瓣辫在脑後绕成一个发髻,眨着双眸,眼里有希冀。
哦,她被挤下去。来者是绿裙贵族,对方兴奋的行了屈膝礼:“殿下,我们也在晚宴上见过的,小时候也一起玩过的。”
“很抱歉我对这麽一位美丽的女士没有深刻的印象。”林徽挂上公式的抱歉微笑。
“哦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我-”
“殿下,”一两米远的地方传来一把女士的声音。红裙女士的头衔应该更高,打断了绿裙姑娘的话。“方便说几句吗?”
“当然可以,贝克公爵夫人。”
女士抬起并伸出胳膊,手掌朝下,林徽意会地吻手作礼,对方屈膝回礼。
“凯特,过来见过殿下。”
她身後的是一个黑发女子,身穿香槟酒色的长发,头发披在身上,开口发出悦耳柔软的声音:“王子殿下。”
看着有些羞怯,即使一位身在高位的贵族,遇上心仪的对象,一如每一个心花待放的少女般小鹿乱撞,沾满一身春日花园的绯色。
她的母亲有意撮合二人,马上又打开话匣子:
“凯特跟殿下一般有一颗忧民的金子心。”她恭维:“她知道殿下解决了北方饥荒,还引入新的耕种方法保证粮食供应後,请求我一定要带她带见见殿下。”
“作为一位母亲,我很难拒绝自己的女儿。若殿下不介意,可否分出一些时间指教她?”
“拒绝一位心系人民的女士的请求如同把百姓拒於王国外,但是……”
林徽向跟在附近不吭声的戴纳打眼色,充当背景板的骑士适时介入:
“殿下,与S国大使的会面在11时。”
林徽点头表示知道了,双手垂下,自然地交叠在身前,呈现一样自然、坦荡的姿态,以可惜的语气撒着谎:
“看来这个话题只能下次再谈了,夫人。或许有机会可以邀请你的女儿实地考察一番。”
“噢……我…我认为会有这个机会。”
“失陪了。”
林徽带着戴纳直接离开了晚宴,回到自己宫殿,这里的安静和贵族宴上的觥筹交错形成强烈对比。
他吩咐骑士:“我要浸浴,你替我准备一下。在旁边伺候。”
……
银发美人趴在热池边休息,双眼闭上,枕在雪白的手臂上,热气熏得他有点粉红,算是终於有点人气。银发没束起,随意地搭在水上,成了一银幕,大半头发被水浸湿。
戴纳看到殿下眉头轻皱,这个姿势久得他以为殿下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心安,然後林徽睁开了眼。
他坐到池边,捧了一把水泼到脸上,清水快速顺着弧度流淌过,掉回浴池前抚摸尖下巴,几滴水珠还流连在睫毛和发稍,像是月光般的雪花解冻,描绘雪下的容颜。池水还浸到小腿肚,被踢起一个个水花。坐起来他赤裸的背一眼可见,往侧一点,还可以览阅这具尊贵的身体上的隐私处,连毛发颜色也是那样浅淡。
“戴纳,过来。”
等骑士走近後,林徽又要对方坐下,戴纳只在林徽旁边盘腿而坐,不想把靴子伸进水里污了王子殿下的洗澡水。
“我累了。”林徽看着蔚蓝的双目,平淡地说:“帮我释放出来。”用眼神示意偃旗息鼓的阳具。
“……”
戴纳下意识地觉得这有违学院的教导,但导师同时也说了:无条件服从你的主人。比较之下,似乎这才是其他教条的前提。况且被王子殿下宝石似的眼瞳锁定的人,从心底里就萌生不起拒绝的念头。
“失礼了。”他说。然後伸出手握住浅色草丛下的巨物,惯常握剑的手紧张得有点出汗,当真正碰到王子之躯时,好像也舍不得收手了。
骑士训练时少不了在户外晒,优秀的恢复能力令他不至黑得像一根烧完的木头,甚至比起很多同僚更白。在学院里,学徒们当然不是比肤色深浅;在这里,林徽的男根比他的手要白净很多,巨大却给人与它外形大小无关的精细感,捏着却总担心伤害到它的主人。
“嗯…好好动。”林徽合上眼睑,好好享受壮健的骑士有如猛虎嗅蔷薇,小心翼翼而心软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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