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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徽说。
他撑开紧缩在一起的菊褶儿,到达凹凸有致的菊道中,才发现从阴道那沾水的动作是多余了,肠道虽还不如另一边会流水,这会刚碰不见乾涩,湿气和异地来到的骚水起到很好的作用。
“哈……”手指的进入使夏茸茸切实地感受到体内的肠道的宽窄、状态、甚至手指到达的位置,不禁倒抽一口气。
林徽的手指事隔两天再报到,终於有机会感受小菊的触感。弯弯曲曲的肉褶甫外物进来的那一刻起,向肠穴中间聚拢,像是热情的欢迎,也像是好奇的孩子,温热的蜜肉箍着二指。
他浅浅地抽动手指,每次退出到第二个指节的一半,又撞开误以为异物变细而收缩的括约肌,埋回去嫩滑的甬道里去。
“嗯……唔…唔………舒服…”小孩能接受这体贴的前戏速度,轻轻地喘气。
肉褶儿像是反应过来,不再只是箍咬着,而是像是吃肉棒似的吮吸着手指,顶端还没被进入的地方则嘬着指尖,把湿气引到别人身体上。
只是倾力表现自己的後庭花暂时得不到男人的恩宠了。
只因林徽抽出了覆盖了黏液的手指,伸过去还没切的胡萝卜上。胡萝卜前尖後粗,长度不算惊人,但胜在够情趣,而且能就地取材。
少年不知道爸爸拿胡萝卜的目的,只知道菊花的手指离开了,正要疑惑地询问,直到胡萝卜被当作性玩具插入他体内。
“嗯嗯嗯!!…胡萝卜?!!”少年很惊讶,无法想象怎麽被食物捅了穴。
男人快速把几乎一整根的橙色萝卜捅了满,只留下一点橙色和草绿的叶子在外,看起来像是埋在土里的新鲜胡萝卜,竟然有点可爱。可怜的少年被略为粗糙的表面磨擦着肠肉,嗯了一声。
“很可爱,很适合茸茸。”林徽说,就像一只淫荡的小动物,虽然是只小猫。
“唔……才不可爱…爸爸……”小孩嗫嚅。
“那让爸爸看茸茸戴一会可以吗?”他从善如流地换一种说法。
夏茸茸没有办法,只能点头。
在两人说话间,充当按摩棒的胡萝卜没能牢牢地待在後穴内,而是被媚肉不断压弄,慢慢滑出穴口,橙色的部份越来越多,锥形的表面水润反光,而闹了这麽久,少年还是穿着围裙,看起来像是在为男人准备食物时发情的妻子,淫乱极了。
林徽把被排斥的蔬果推回少年肠穴,几根手指抓着最粗的位置,轻轻地插干、转动。
“啊啊…嗯嗯嗯………唔!”小孩发出甜美的呻吟声,仰起头看男人,“嗯嗯………呜啊!…要爸爸………呜嗯…!”
小孩都哀求到这份上了,林徽哪能不同意呢。
他把萝卜送到深处,解开裤链。
可能是基於自身的自律和对工作的重视,即使在家里开会办工,男人也是穿上正装马甲,也导致了他随便可以解开裤操弄家里小孩的花穴。
他换了一只手,指腹扫抚夏茸茸的颈项,大手衬得一段白皙的皮肤又细又精致,也很脆弱。这样的动作使夏茸茸有着自己被掌控了的感觉,脉搏跳动加快。
林徽没有要让少年害怕的意思,专挑痒痒肉搔弄。等人痒着要躲开时一个吻落上,两张嘴以上下交错的方式触碰上:夏茸茸的上唇贴着林徽的下唇;另一片唇也是相反,互相厮磨。
同一时间,男人巨物干开了软绵绵的大肉包,捣进了湿漉漉的阴道,顶端直冲内腔口。
“嗯嗯…!!!…唔!!………呜唔唔唔!!!”阴道又一次被填补了空缺,应该说了堵死了,夏茸茸激动地发出声音,被接吻的口水音遮盖了。
夏茸茸的嘴唇小而饱满,本来就已经像索吻了,现在被男人含住吸吮,唇齿又被打开,两条舌头在口腔内纠缠在一起,互相舔弄内部的黏膜,唾液从嘴角落下。
小逼的水份被肉棒挤出,即使本来蜜道有什麽弯道也被不容抗拒地辗平,闯入。鸡巴在宫口圈的肉上辗着,龟头上最细的那个位置正对中心,试图逼进宝贝的子宫袋。
“嗯嗯唔唔!!!……唔!…………呜唔!!”脆弱的内部被男根冲击、用力穿透,小孩被逼出了哭腔,腔肉不断绞紧,像要手脚并用的劲儿又咬又缩。
这次没碰上多少难关,肥硕的阴茎已经捣破了整朵小花最关键的保安措施,奸进了到访人数为1的温暖肉壶,当肉壶也内存告急者,鸡巴已经从根部进入了小花,鼓起的外花唇趴在柱根。
林徽放开了少年的丰唇。
“啊啊啊!!…呃啊!!!…哬…、啊啊…呃呃呃!!…进不了…!!!”夏茸茸终於能尽情浪叫了,一时激烈地呻吟,嫣红小嘴伸出小舌,僵在空中,眼瞳上翻,下半部份是雪白的眼白。
骚水淅淅沥沥都顺着纠缠的阴茎筋络滑落,使它看起来更凶残了,大腿内侧全都是爱液,湿呼呼的。原来是小孩潮吹了,阴道的淫肉持续收缩着,重重地夹紧穿过颈口的鸡巴,皱褶一跳一跳的。
大阴唇贴合着柱体,随着呼吸小幅度
', ' ')('地吞入或吐出性器,看着真有开花那麽会事。
林徽就着高潮小花律动起来,噗噗噗的声音显示出宫口怎麽被破开,吸盘般挽留着肉根的穴肉怎麽被挣脱,倒三角的空间被顶起,甚至肚皮上也可以看到痕迹。男人砰砰地操着双性儿婿。
“…!!慢、慢一点………嗯呃呃…呀!!!!…爸爸…………呜啊啊…噫!”
夏茸茸呻吟,这可怖的快感好像是无底的深渊,不断把他拉向更深,而他永远不能踏在平地,而是被爸爸不几顶弄。
而他确实是脚不碰地:少年比林徽矮一截,男人并没有蹲下迁就身高差,所以刚开始肏入的时候还好,可兴奋的阳具是向上翘的,到完全镶到花穴时,夏茸茸不得不踮起脚站立,还得撅起臀部,才能以合适的角度吃入整根紫红紫黑的茄子。
男人狠狠地爆插花苞,把花蕊干出蜜,也把性器掺杂了花粉的液体涂在腔肉了,悄悄地加重怀孕机率。
“嗯…呃呃唔!………呜啊………啊啊…唔唔!……”甜腻的呻吟声不时被封在嘴齿内,爸爸的屌像发热的钉子般在子房和通往子房的通道反覆钻弄,顶端在糯糯的腔内又摁又戳,速度快得连淫叫都是断断续续的。
从较高的人的角度向下看,可以看到後仰的夏茸茸,瓜子脸,小巧的喉结,蓝色的围裙,上面鼓起变换形状的是挺拔的双乳――不止是双乳。
林徽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入上衣内,捏起嫩生生的小包子,在两手间玩弄。
“啊………呀啊啊…奶子………噫啊啊!…轻………呜呜…啊啊啊!”
十指轮流着动物,乳肉便在指间丝滑地移动,从最高的指缝一层层滑下,而後又反过来,最低的又变最好了。奶包也在指缝间漏出,被手掌一起拿着捏得千变万化。
夏茸茸的手放在男人并拢在中心的手臂上,腹部微微挺起,被前後打桩狂奸粉逼时隐约看到着形状。蓝色围裙顶部的布料皱褶经常改变,可见一对小胸被怎麽捏着,即使稍作休息了,也会因着抽插而晃动,十分色情。
“…嘤噫!………啊哈……唔唔!!!…爸爸、…唔呜呜………”
“怎麽啦?”林徽难得回应,亲亲少年。
“…呼哈、嗯!……干得好深…………嗯哈!……快要………唔呀”
少年面红耳赤,艰难地说着,更多还是忘情地浪叫和不断的高潮迭起,识别地快感来源的满腔肉褶像是已经投靠了主人,箍着肉棒给人表演阴道痉挛按摩,把筋肉都按到了,一收一放很有规律。
结合的性器被干出了一泡泡的水,男人的下体挺入时,水亮亮的阴毛刮到水亮亮的大阴唇,小核也不是被碰到,又不知道带来第几重的刺激了,更不要提肛穴的胡萝卜也是一直在挺胯时被顶回去,等於被两根东西操。
如此一来,小孩如何能不高潮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嗯哈!…把………爸爸…呜………热热的……噫、放进来………唔唔唔…”夏茸茸迷乱地尖叫,被性爱折磨得只想挂在男人身上,踮着的腿却开始哆嗦。
“很乖。”林徽这麽说,揉着少年的胸把穿着蓝色围裙的浪荡人妻操得水液迸裂,吐着舌头和爸爸接吻。
“啊………嗯哈…!!……啊!…嗯嗯嗯嗯!!!!”
夏茸茸两眼一翻,宫腔开始了痉挛,穴褪绞紧,很快到花道,又到了鼠蹊部,整个身体也被牵动着哆嗦,淫水从花豆下呲出,彷佛一个小喷泉。林徽不让他抖得脱离控制,把人牢牢梏桎住,鸡巴留在深处,重重地进出蜜肉。
百来下後感觉到差不多了,林徽没有忍着,对着小花壶打出积压两天的爱液。温势的精液倾盆而出,液体注满在黏膜和宫腔内,逼出短窄的穴道,黏糊糊地往下流。
“啊………嗯嗯…进来了………啊唔!”夏茸茸得到想要的,吚吚呀呀地呻吟,竟然是忍不住再射出一段汁液,到达二段高潮。
他蹭蹭林徽的胸,在挨射的那段时间,也和爸爸从嘴巴到性器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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