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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周末,林徽还是被生物闹钟一大早闹醒了。算了,也不是真的放假,国外的会议还是得开。稍微挣扎一下,最终也要起床。
阴茎埋在一处大约是人体体温的紧窄处--昨天埋在里面就睡了,泡了一整晚,里面已经乾了,没有黏腻的感觉,但也不至於乾燥。
他只能用空着的那只手向後的床边柜上把闹钟捞过来,仔细一看早上七点。现在的姿势是他在侧躺,手臂在起床前仍环着夏茸茸,形成spooning的睡姿,很有保护的意思。
亲密睡姿的结果是他现在的离开变得很困难,尤其是夏茸茸枕着他另一条手臂酣睡,要不吵醒,林徽得小心翼翼。
不过美人在怀,都是甜蜜的烦恼。
他放下闹钟,手搭在夏茸茸的盆骨最宽的位置上并以此借力,缓缓地退出了阳具,晨勃的性器还勾着逼肉想来一发,被主人残忍地拒绝了。在最後一点媚肉和阴茎分离後张张合合,不久後重新合上。除了靡红的颜色,无法想像小穴已经被侵犯了一晚上。
轮到手了,纵使林徽再小心,还是得搬动一下床上的人,夏茸茸就半梦半醒,转身吧唧一口男人,也不知道是睡昏头还是被调教习惯了。
林徽拨开他的头发,回吻一口:“再睡一会吧。”终於成功收回手臂。
衣冠禽兽竞竞业业地开会,忙到十一点多才完,突然想起早点去看宝贝儿子。
林望舒正在趴在桌上睡,旁边搁放着画刷色盘等等,它们的主人累得不分地儿入睡,细微的呼吸声响起。
把人放回床上,才看到有泪从小巧的脸儿上滚下,眉头轻皱。说他是恶梦缠绕,他的下体却是硬起的,躺下了就更明显了。
所以这是……做了个悲伤的春梦?
被自己的创意弄笑了,他托起了屁股肉团,把孩子裤子扒下,接着是上身,光秃秃的身子展露,双性器官就在小孩的双腿间,阴囊下是精致诱人的肉缝,尽职地当好保护淫穴的角色。一丝骚水悠悠流出,此时阴户还是洁净矜持的。
林徽以数指捏住膨胀的鸡巴头,上下地撸动,这样他每次压下手指,冠头便顶在手心上,铃口的前列腺液全蹭在手在。他轻动手指,使圈在伞沟的指腹以螺旋的方式向下扭,每一圈都能集中刺激一个相对较小的范围,效力便加倍。
“嗯………唔哼、…嗯!”
比丈夫睡得更熟的林望舒在无知的睡梦中小肉棒被爸爸弄得吐水了,大概在醒来之前也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真实到彷佛有实感的春梦吧,虽然梦的内容男人无从得知,少年却实在的哼出甜美的乐声。
林徽盖手,以手背在上的手势顺势抓着林望舒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像拔河般套弄,不过是以柔力而非粗蛮,当顶端滑出手掌外便从根部从头再来,连精液袋子也没放过,像是要从外部挤压输尿管似的。
阳具被揭起,阴穴才开始冒着清晨的花露,水莹莹的半白液体在形状姣好的性器上,像被浇上炼乳的点心。
“……呼…唔唔………呜…”
伸直的双腿把器官藏得更深,林徽便抬让他左右曲起腿,把软绵的肉片露出来,放开鸡巴用手指直戳入花穴内。薄薄的糊状爱液在黏膜上形成一层水层,手指的进程匀速推进。
按在花心上,男人的手指开始重复性的抽插动作,媚肉被不断分开又人上,颗颗软肉被玩弄得瑟瑟蠕动,无师自通地收缩,给侵犯领地的手指按摩。逼穴收放的样子像是饥渴极了,要男人狠狠地摁G点,操开层层交叠的蕊儿。
“呜……呼嗯………唔唔!!…嘤…”
骚水汩汩地流,闭着眼睛的林望舒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堕落,享受起情爱的快感,并以蜜肉的颤栗收缩表示自己的贪婪,还想要更多。在手指不断增加,前穴被奸出声音来,林望舒像个刚被王子亲吻的公主一样,从睡梦中醒来。
“噫?!…为什麽--呜啊呃呃!!”只是美丽善良的公主来自18+童话,刚醒就被顶上山峰,阴茎和阴穴双重潮吹。
林徽抽出滴水的手指,先发制人说:“比赛很大压力?怎麽一边睡一边哭了?”
林望舒喘了数下才支支吾吾:“……是有点,做了个难过的梦。”
他小心地问:“爸爸,你会丢下我吗?”
小孩似乎还没从梦境抽离,乌黑黑的双眸仍有泪意,似乎爸爸回答一句会他就会汪的一声哭起来。
林徽也大概猜到少年的梦了,点了点红红的鼻子:“我为什麽会丢下这麽听话又聪明的儿子?”
“我也不聪明…”林望舒抽抽鼻子。
“胡说。”林徽抓了一张纸巾擦擦手,一膝跪在床上,双手放在小孩肩上,从脖颈开始按摩。
“你忙着比赛太大压力,才会做恶梦。是时候好好放松一下了。”
男人力度适中,被捏着不觉痛楚,而是很放松。渐渐地,少年乾了泪水,手臂持笔久了的酸痛感被很好地缓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爸爸的动作。
“爸爸为什麽懂得
', ' ')('按摩?”
男人从肩臂按到胸侧,在两边的淋巴腺位置按揉,慢慢向下,这阵阵的酸意十分解压。他看起来很了解怎麽做,少年便问道。
“秘书会帮我预约按摩服务,工作累了偶尔也要放松一下。”他专注地揉着腰侧,然後是大腿和大腿内侧,敏感的地方一被碰就很痒,逼穴也似乎误把别人的接近当成下一次的欢愉,又悄悄地漫成水意。
“那刚刚……”爸爸摸自己的小花,也会这样摸别人吗?
林徽看出他的话,给小孩解惑了:“这是小舒才有的享受哦,别人没有。”
林望舒心里不知怎麽甜甜的像嚐了蜜,努力放松身体给人抚弄个彻底。
“唔……好舒服哦~”少年双目半瞌,蹭蹭床褥,很是可爱。
林徽按着按又回到肩膀的位置捏,常常画画的林望舒肩膀肌肉是有点僵,按摩时需要集按压。林徽让小孩移动一下,现在儿子头向床缘,爸爸站着弯腰动作,裤裆一大包就在小孩脑壳上,触手可及,彷佛散发使人情动的热气。
每次男人弯腰推拿时,下身就离他特别近,贺尔蒙的气息能把人熏得头脑发昏。林望舒感觉自己肉棒又顽皮硬起了,乳头也可能发硬,却完全不想避开这鼓鼓的大包。
脑内甚至有一把声音煽动他说:爸爸也需要按摩呢,怎麽能自己一个享受呢?
尝一尝吧,很吸引不是吗?你也想让爸爸舒服吧?不然会被抛弃哦。
旁人不晓得林望舒内心经历了几重反问,只有林望舒一个几乎瞬间被说服了。
他正过头,正面西装,伸手拉开裤链,扶着男人的肉根出来,不意外地看到已经硬翘了,尿孔还有液体黏着。
林徽看到了,装模作样地挪开下体一点,说:“小舒享受就好,别累着了。”温柔的样子彷佛拿下体拱人的不是他似的。
心里念着的肉屌在眼前溜走哪能成,林望舒急忙抓着爸爸的性器,喃喃地说:“爸爸也要按摩,小舒能帮忙的!”
像是怕人不信,少年吐出湿软小舌舐弄红紫的龟头,张大可怜的下垂眼看着爸爸。
这个纯真又色情的画面具有十分的冲击性,尤其是几乎是凶器的鸡巴快赶上小孩的脸长,宽度也十分喜人,偏偏林望舒还不被吓退,反当宝贝似的两手握着,舔吻着暴露的海绵体和柱物。
肉棒诚实地反映主人对此行为的欣赏,变粗了一圈,显得更傲人了。
“爸爸…嗯……也想要对不对?…唔…”少年看到林徽的生理反应,像是被认同了一样,张嘴含入龟头,开始卖力地嘬弄,发出嗯嗯的声音,听着淫乱极了。
小孩的嘴巴又软又温暖,吸起来像是真空的空间,不断吸走唾液和鸡巴冒出的透明黏液,发出索索的声音,又不时伸出草莓般红的舌头舔柱身,甚至以舌尖拨弄卵蛋。
前一次林望舒没仔细看起来爸爸的阳具,原来色素沉淀呈紫状,勃起时血管清晰可见,再加上比棍身还胖的龟头,近看难免狰狞,但却没有退缩的念头,只想着怎麽让爸爸畅快。他也长了阴茎,自是知道刺激哪里让人更舒服。
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响起,同行的还有男人的呼吸声,林望舒觉得这样还不够,便主动吐出男根,挣扎着把头移出床的范围,然後後仰。
这下头部悬空,口腔便顺利与脖子连成一直线,後脑贴着床侧,下颌线条优美,软软地让爸爸插进嘴巴里。
林徽似是怜惜地摸摸林望舒的贝齿,从这个角度能看起上排牙齿的排列,蔷薇红的口腔壁以及舌头,他说:“小舒真乖。”然後挺及到儿子的小嘴内,把不属於性器的器官填得满满的。
顶入了一截便几乎抵到了儿子的喉咙,其实比起刚才深不了多少,但胜在软腭不断抽搐挤压鸡蛋般的茎头,实在把男人伺候得舒服。林徽心情好了,看见小孩吃力的样子,也关心地问:“还好吗?”
林望舒眉心皱起,嘴巴被撑得太大,抹灭了他应话的可能性,只能微微点头表示自己还可以。
儿子没有问题,林徽自然是说:“爸爸慢一点,不行别强撑着。”
林徽为了配合床的高度,得曲起一边腿跪在床上,整个人前倾一点才能调低角度,双手握着小孩肩头,慢慢地在紧致的口腔黏膜中抽动阳具。
“唔…嗯……唔唔…”林望舒攥着爸爸的手腕,小嘴被当成花穴亵玩。
也正正是这个姿势,硕大的肉根埋得更深了,在肏弄的时候喉咙肉也被顶端抵住,刺弄,喉头的肌肉反射地紧缩,无情地紧箍神经发达的龟头,口腔直冒酸水。
“唔嗯!!……呕…唔………嗯嗯!”
太深了…捅到嗓子眼了………
“!…唔唔!………呕唔…嗯嘤!!”
无论他再放松,当软腭被顶到时,乾呕声伴随着肌肉绞紧出现。林徽抽出一些,小孩却宁愿用力仰头也要吞满,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喜欢勉强自己。
林徽只好扶住他的脑袋,说不是要跑,换个思路开始浅浅地捅干,这样起码不
', ' ')('会一直抵住喉头,给了林望舒片刻歇息换气的机会。
为了方便,林徽侧身躺在床上,让林望舒侧过头,打破了嗓子眼和食道的直线,也就没那麽容易把人噎住。调教孩子的确重要,但林徽也没想着一步登天。
倚在床上的他手腕向上地捂在胖嘟嘟的肉蚌,将秀美的肉棒向上压,这处湿得手指可说是被吸进去的:甫一碰到缝内的小淫洞,蜜肉便拉拢着手指进入,绵密的逼肉蠕动着,像要把手指送到敏感点,或者反过来,把敏感点送到指头前。
他拔出又钉入男根,手指逆着流水刺入,噗嗤噗嗤地撵上阴道深处,甚至是娇嫩的小子宫,把里头搅得哆哆嗦嗦,骚水流得像失禁。
“唔唔!!…嗯呼………呜!!…唔!”林望舒像是要窒息似的吸气,娇媚的叫声十分凌乱,一声大一声小,喉肉在尖叫时变得很是窄小,夹在冠沟上像是按压圈一样,误打误撞间竟然学会了深喉,然而本人还没意识到就是了。
林家的小公子被爸爸压在床上,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奸得眼睛上翻,几次乾呕更激出一点鼻水,但无暇擦拭,混着嘴巴撑到最大而流出的口水,又狼狈,又淫荡,难怪被人按着操。
在手指能在小花捣出喷射的黏液後,林徽加快了上下的速度,少年哭着被逼进欲望的悬崖边。
“呜,…!!!呼……唔嘤!!…唔!”
……
“呃呃……!唔唔呜呜呜!!!”
可惜林徽看不到小孩的高潮脸。他看到的是林望舒的前穴一阵激烈的痉挛,下身反射地弹起,接着穴口就像水力开到最大的莲蓬头,开水猛力的水柱,以放射式的形态溅落。
小孩喉肉倏地收紧,深喉的时候把龟头锁定,林徽“哼…”的一声,儿子便得在干高潮时被咸猩的浓精冲击口腔壁,发出了小动物被猎人捏着脖颈时尖细的叫声,白色的东西带着男人的染色体,涌到食道中。
男人坐起,轻柔地抚摸纤细颈部的喉核,林望舒失神,但反射性的吞咽,把用作繁殖的基因咕嘟咕嘟地喝了。林徽压根不用抽出,就自然有人替他处理射出的物质,何乐而不为。因此施些小恩小惠,扶着少年的头,搓搓汗湿的碎发,静静地等他吞完。
林望舒饱吃了一顿营养早餐,失神了的小儿又怎会觉得恶心呢。
即使清醒,大概也是心满意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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