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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林望舒已经晕过去,林徽也不急着收拾了,不如先堵着让体液流动一下。
这麽想着他把少年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床边,让林望舒向着他睡。
小孩枕在男人身上,双腿无力地打开,小逼仍然包裹着歇下来的阳具,暖烘烘的。忙活了一会,那个情况又再次出现了--林徽穿上穿着完整一套衣物,只是有点凌乱,还有解开了几个扣子;儿子却全裸,上身点点红印,下体凌乱不堪,从缝隙里也看到他在流水。
就像个小淫娃。
林徽打量这个房间,还有林望舒的作品,好像有些人型轮廓了,但又不确定是谁,倒是合乎主题了。
…
休息了一段时间,林望舒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林徽便想先拔出来吧。还没动作,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是夏茸茸推着餐车进来,看见林徽也在正想说话,林徽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再指指怀内的小人,示意不要吵醒他。
夏茸茸看着赤裸的丈夫,怎麽也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甚至空间中也飘散着熟悉的味道,也是每次和爸爸上床时会闻到的那股味道。当下也羞得进退不是,想自己是不是来错了时间。
男人笑笑地向他招招手,等他来到时搂着人吻了一口,小声说:“不用为难,没有打扰。小舒太累睡着了。”
至於为什麽太累,他也没解释清楚。
林徽扣着儿子腋下把人托起来,一根包浆的性器从小孩体内抽出,女穴更掉出一滩白浊,稠密的落在顶端上,看起来很淫靡。
夏茸茸也不禁想,轮到自己是不是也发出这麽…色气的声音。今早饱胀的小花好像…又空虚起来了。
林徽把人放好,盖了一点被子,转身拿手纸把性器拧一遍,等会得冲一遍身体才能处理今晚的事了。
“茸茸吃过了吗?”他拉好裤子,上面已经被林望舒的淫水弄湿一大块了。
“吃过了。爸爸还没吃吧,我带多了来,您多吃一点吧。”夏茸茸回去桌子那拿出食物,步姿不太自在,好像在夹腿。
“不用敬语了,放松一点。”他拉开椅子坐下,用起午餐,状似不经意地问:“小花有不舒服吗?”
夏茸茸僵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除了有一点酸,没有不适……”
他忍着的生理反应,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被男人以行动查探清楚--林徽伸出一只手进他裤子里。
入手都是滑滑的清液,“原来是流水了。”他摁摁阴豆。
小孩吃惊地拉住他的手,眼睛一直看着熟睡的林望舒,紧张地说:“会吵醒小舒的!”即使惊慌,他还是尝试放低声量。
“那茸茸就不要大声叫吧。”接着抠进泥泞的花道中。
……
最後夏茸茸一手摀住嘴巴,另一边按在桌上,不敢放声,但诚实地潮吹一地。
等林徽再坐到办公桌前,天色已经变晚了。
他先和胡扉连接视频,在会议开始之前他需要先听秘书的简介。胡扉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银色边看起来很干练,快速地把资料和会议流程简述完毕了,等待上司下一步指示。
“嗯,我知道了。”林徽对着屏幕点点头,“让Venessa也准备好,二十分钟後开会。”
他看到胡扉欲言又止的神情,问:“还有什麽问题吗?”
“您…今早好像不是穿这套衣服。”
难得胡扉会关心工作以外的事,林徽也没什麽好藏着的,“嗯,今早那套脏了,所以换了。怎麽了?”
“没什麽。”
在家里弄脏了衣服,外套和内衬,就连领带也换了……
青年垂下羽睫,半阖眼眸,没有问下去。
“好吧,二十分钟後见。”林徽关掉了视频,没有太在意对方的反应,继续干正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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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第一阶段的作品已经交出去了,之後也交了几次给老师,获得反馈後修改又交上,一来一去一个月也差不多结束了。
当身体力行地得到爸爸的证明後,不安的感觉一扫而空,没有再患得患失,回复了古灵精怪的性格,有空时和夏茸茸两个又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双胞胎,干什麽都要一起,看番一起,睡觉一起,和爸爸做爱也要一起。
两个人,应该是三个人,开始在这林家大宅的各种地方欢爱。夏茸茸在开始时脸皮薄,但有一次三人行时看到林望舒也射尿了,在这之後羞耻心神奇地减少很多,至少可以和林家父子即兴交合了。
当然,家里始终有别人要避开,要怎麽在佣人走过时忍住不喘,乃至强忍着追逐鸡巴的冲动,在其他人面前表现自若,都是增加野合时刺激而已。後来,两小只甚至看见爸爸便会小花泛酸,肉棒滴水,巴巴地抬高一条腿让男人奸玩,变成爸爸的禁脔了。
假期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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