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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到了O城,林徽也要回公司忙活,只有上下班和周末就稍微放松,他也万万没想到来做任务居然还真的得打工。
少了长驻的佣人,做爱时可选的地点和玩法就更多了,只要避开厨师和钟点来的时间,即使在客厅全裸交合也没人管,伏在大门上、窗户边、书房里……坦白说,这个房子已经脏了。
林徽离开後一个小个,林望舒和夏茸茸都醒了,拖着歇了一个多月的懒骨头回归校园生活。
同专业的同学有些也被请来婚礼了,看到夫夫出相入对很是好奇,相熟的那些自然少不了一顿调侃。
“哟,小情侣!假期过得怎麽样,性福吗?一定很激情吧~”
染了金毛的男生是两入的高中同学,叫陆华,别人喊他花儿,和林望舒和夏茸茸关系很铁,也算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一下子就把大家的疑问道出。
这可不谓不激情了,简直激情过头,因为多了一个人。从初夜到习惯性生活,到看见爸爸小逼随时保持湿润,到偶尔在家里不穿裤子,露出肉慾的小屁股,两小只的亲友怎麽也不能想到发展竟如此之快。
“你少管,关你什麽事了!”一个短发的女生一巴呼在花儿头上。
她是鱼渔,是花儿的女朋友,也是高中同学,性格大方而细心,负责看管男友言行,避免他太过火。
“想骗我们秀恩爱,不怕闪瞎掉呀~”林望舒勾起大大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有点炫耀的意味。
“卧槽,”花儿震惊:“你以为就你有啊,我也有女朋友好吧!虽然是粗鲁了点……”
“你说什麽?!”小鱼攥了拳,准备家暴。看来大方的对象不包括在男友。
夏茸茸忍俊不禁,笑着说:“我们挺好的,小舒的家人也对我很好。”他脸上的粉色深了一些。
小鱼放下了拳头,看到好友们容光焕发的样子,放心地说:“看来是过得不错了,太好了呢。”
“啊…嗯……”夏茸茸心虚地把头发勾着耳後应道。
他们都快被宠坏了。虽然学会了在城市里怀爸爸孩子是很平常的事,只是说出来总觉得很羞耻,不知道同样来自乡下的小伙伴会不会接受呢。
林望舒则很自然地接过话头,兴奋地说:“爸爸特地放假陪我们了!!”
“小舒,那不是放假……”夏茸茸纠正他。
“无论如何,你们过得幸福就行,”小鱼搂着他们的肩膀,“吃好住好,皮肤又变好了是不是。有没有什麽护肤秘密教教孩子吧?”
“是啊,教教她吧,快变老婆婆了。”花儿不知死活。
“你说什麽?!”陆华被揍,其他人大笑。
少年不经意地把这事记在心里。爸爸虽然忙,但有空就会陪着他们,虽然一般在最後也会滚到床上去,但花的时间和心思不是假的。
因此虽然知道会舍不得,还是和朋友们表示不住宿了。
……
林望舒和夏茸茸开学後似乎特别快乐,回家後想马上和爸爸分享小伙伴的认同,却并没有在一回家时看到男人。
最後两人在健身室-的按摩椅上找到林徽,那时他在闭眼小憩,听到儿子和儿婿声音从远及近,最後打了房门:“爸爸!”叫了一声。
但他都没回应,一来是他懒,二来是看看他睡着小孩会做什麽。
林望舒小声和丈夫说:“爸爸睡着了……”
夏茸茸看着男人俊逸的脸庞,有一点心疼地说“在按摩时睡着了呢,爸爸太累了……”
一个小灯泡突然在林望舒脑袋上亮了,他和夏茸茸说:“茸茸,我们给爸爸按摩吧?”
“可是,爸爸已经在按摩了啊?”猫儿眼少年不解。
“不是这种,爸爸很喜欢的。”林望舒带头走近了按摩椅。
“那好吧。”另一个也跟着来了。
林徽:有孩子在,甚至不用自己出手。儿子,nice。
林望舒跪在椅子的石前手,摄手摄脚地掀起裤子,掏出沉睡而歪躺的性器,然後把裤子下在睾丸以下,乳眼在龟头置中,小小的圆孔平时能射出大量的精液,教人看得口乾舌燥。
他扶着软肉,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尖舔弄,“就像这样,”他说。
“可这不是口交而已吗?”夏茸茸同样跪下,还不明白。
“可是这次是为了按摩哦,而且这的确有助减压。”他说完只觉得自己体贴,舌尖从下而上一下一下地舔遍一边的棍身。
黑紫色的鸡巴上一道水痕,水水润润的,在林望舒不懈的努力硬雄纠纠地起来了。
“爸爸这麽快硬了,一定累坏了。”小孩含入狰狞的棒状物,用舌背抵着表面,吃糖般嘬弄半天,很是熟练。殊不知累坏的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他,再加一个夏茸茸。“你不动吗?”他吃两口,停下问丈夫。
这样的画面连夏茸茸也不免觉得有点色情,咽了咽口水。听到爱侣的询问,摇摇头:“嗯啊,现在就来。”
', ' ')('小猫少年跪在了兔子少年左边,双手乖巧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嚐嚐男根的另一边,还是乾爽的位置。
两只都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懂得怎麽弄。当林望舒用舌尖刺弄尿道口,尝试帮这边的肌肉舒缓时,夏茸茸腥红的小舌便卡在龟头与棒身之间的凹处,一点一点地拨弄包皮;当林望舒阴囊啄吻,夏茸茸便吸住另一边轻轻用牙刺弄。
男人的性器味道不算重,含在嘴里只有工作一天而出现的微咸的汗味,而顶端冒出来的透明水液毕竟也是分泌物,除了咸味还有些许腥。至於精液的滋味,小孩会娇嗔道是微腥的,还有爸爸独特的味道。
“嗯……”林徽发出一些舒服的闷哼。
少年get到信号,使劲翻动舌尖。两人交换着含入阴茎,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对方的唾沫了,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红唇像串着草莓的冰糖葫芦的色泽,令人十分好奇它的味道。
一开始犹豫半天的夏茸茸现在下嘴相当卖力,甚至用上莹白的奶肉包覆着鸡巴,双手夹着左右两边防止它分开。可怜的奶包就那二两肉都被挤到中间了,整个人几乎趴到男人腿上,真是辛苦了。
林望舒是贫乳,乳尖挤也挤不出沟,只能委屈地噘着嘴,还原基本步,像嗦粉地着伞形的阴茎头。
林徽才悠悠张开眼,看着俯伏的小孩们说:“今天这麽主动?”
被男人把卷着头发,林望舒有所感便抬眼看林徽,听到对方说话,吐出来美滋滋说:“喜欢爸爸,要给爸爸按摩。”
“这麽乖,学校怎麽样。”
“今天和朋友们说了不住校了,还办了手续。”儿婿接着说,“就是……突然觉得,爸爸挺好的。”
有什麽好呢,就是因为比从前花多了时间陪他们?不懂。
“这样啊,”林徽摩挲夏茸茸蹭得通红的奶子,“所以就赶着回家回报了?”
说着他握着小孩腋下把人托起放来膝盖上,又问:“那爸爸最想要的是什麽呢?”
“唔…是孙子吗?”林望舒回答。
“这也是其中一个啦,但最重要的,是小舒和茸茸相亲相爱。”男人站起来,把儿婿抱得更高,脱掉了夏茸茸的裤子和上衣,到脱内裤才发现少年在乳交时阴穴经已兴奋起来,阴蒂硬实,逼水多得像小溪,扯下来後只剩一双白袜子孤零零地留在脚上,把人衬得十分色情。
林徽把怀里的少年放在黑包主按摩椅上,把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分别挂在左右扶手上,纯情得只有粉白二色,却又肉欲得已尝禁果不知多少遍的身体,向看者完全敞开。
男人似乎还不安於此,他也抱起像小兔子看着主人的儿子,故技重施地剥剩一双只到脚脖子的白袜,揉揉滴水的娇俏小花,把人也放按摩椅上。但这次放置故意让小孩相对,也就是说林望舒是背对着他的,然後把两腿分到两边,形成面对面近距离相贴的姿势。
“要怎麽才能舒服,爸爸教过吧?”林徽蛊惑小孩。
两个小美人你眼望我眼,香汗岑岑满脸通红,听了指示後意乱情迷地开始接起吻。红艳的唇瓣相接,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湿音。腥红的舌尖互相勾引打圈,呼吸间喷出热腾腾的水雾,活像两只打架的妖精。
林徽好整以暇地看着活春宫,还给人调整姿势:他把林望舒的手放在夏茸茸的酥胸上,又把夏茸茸的把在儿子的胸脯上。两人意会地接吻,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开始捏动手下的嫩肉,阴茎互相磨擦。
“唔…呼…”“哈唔…嗯……”小孩们发出细碎的哼哼。
黑色的按摩椅的全身按摩模式一直在运作着,座位上随便会有一颗颗释放热力,亮着橙光的滚珠浮现,从上往下反覆推拿。这不单单是出现在椅背上,连屁股的坐垫也是凸起两颗,规律地辗过座位中心排成一直线的肉逼。
四条曲线起伏的腿曲起放高,主躯体失失发力点陷在椅上,林徽还在旁边使劲把林望舒和夏茸茸按在滚珠上。坚硬的拱起散发温度,不紧不慢地穿过肉唇间,死死地辗过娇媚的花豆,小花豆就像这被迫和硬物对抗,像是要被它捏扁捏出汁儿似的,而後又到另一个受罪。
“啊啊…!!嗯唔…不呃、太、太刺激了…呜呜!!”
“好…好啊啊啊硬!!!…呃呃呃!!……吚…”
两个少年抱在一起,无力地被爸爸按着前穴接受按摩,把水份丰沛的器官折磨得淫水外泄,汇聚成一块後蜿蜒流动,不分你我。阴茎则更狼狈了,上面分泌了一滩又一滩的前列腺液,全黏在棒的上半截了,啫喱质地的东西把肉棒装饰得很是美味的样子。
林徽站在儿子的背後,沾了涎液的鸡巴在对方白晢骨感的背脊上划过,接受把玩双性少年们的小奶子,和爽得滴口水的嘴巴。他的手掌放在儿婿的背上,拇指色气的抚摸嫩肉,不动声色地表达催促:“不要停下来。”
“啊嗯嗯…唔唔唔…………”“呼唔…呜………!!嗯嗯嗯!!”
好不容易又互相安慰过,按摩椅的按摩手法又再变换,这次的小球在中心升起
', ' ')(',一边往下走一边自转,走了角分三以後一分为二,绕过一圈重头来过。林徽放开夏茸茸,没有压着他了。他的手掌挤入了林望舒和座位布料间,二指按着大花唇,把它擘开了,把人压下。
连最後肉包子的缓冲也没有了,花穴被机械准确地按摩。
“啊啊啊嗯嗯嗯--!!”林望舒皱着下垂的眉毛,失控地尖叫。太过尖锐的快意把人脑浆都融化掉,小孩的下摆欲发力抬高,却始终被人按在了按摩椅上,只能挺起腰後仰,甩出汗水,翻出了眼白。
“啊啊啊啊………不…、不行呜呜呜!!!!…呃呃”
林望把人扶好,对儿婿说:“茸茸可以帮爸爸亲亲小舒吗,别喊坏了嗓子。”
夏茸茸承受着的畅快感也不少,只不过短暂地被过尖的呻吟覆盖了,现在爸爸开口了,又啵地吻上丈夫张开的嘴巴,吃下了对方的唾液,还给他撸管,加速林望舒射精的逼近。
“唔、唔唔嗯嗯嗯!!!!”热液从腔内奔流千里,漫流到两人胯间,阴茎射精的样子十足一个小喷泉,把白液射在互相抵着的胸部上,因为被阻挡了向上走的道路,液体全在下半球了,谁胸更大谁身上挂更多。
高潮的淫液好像媚药一般,把胸更大的射得更敏感,乳首更硬痒了,鸡巴也一抖一抖的在集气。
林望舒射过後,娇气地抱着丈夫喘,然後又像接吻狂那种,气还没顺好便要爱的纠缠。
“…茸茸……唔唔…嗯…”少年喊着另一个少年的名字,以湿乎乎的唇堵上别人的。
“嗯…唔唔………唔…”所以另一个也只能这样回覆了。
赶着儿婿被分散注意力,被揉着胸时,林徽的手往前移一格,从林望舒的穴移到了夏茸茸的穴,同样地掰开莹润的小鲍,摁着大腿把还渗水的阴豆摁下去。
“嗯嗯嗯呜呜呜!!!”按摩椅才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也不会因为累而停下,林徽一天不关,花穴便不断被撵上,然後被超越,被无情的侵犯。
“很快的…”林望舒抱着夏茸茸,爱怜地轻语,摸摸他因汗水而浸湿的黑发,表示自己陪在身边,感情好得谁不羡慕,却因共同面对的境地而显得情色。
“呜啊!…嗯哈!!吚呀--”
…
毫无悬念地,夏茸茸不久後也漏了水,从潮涨的海浪扑面而来,和林望舒一样双腿打颤,膻口吐白雾。
按摩椅的座椅进了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林徽把它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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