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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失去意识不止黎影希一个，其余九个在男孩高潮间和鬼魂立契约时一同昏过去。林徽让他们都失去意识。
他把黎影希和女生传送到其他人附近，一同倒在了房子附近的马路边。
没人发现新上任的小妻子口袋里多了一枝古老的毛笔。
再次醒来的黎影希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嗅到消毒药水味。正在写记录的护士看到少年的动静，一边写一边说：“醒了？昨天你和同学一起倒在路上，被保安送来了。他们都醒来了，晚一点可能会有警察过来问话。”
“为什麽有警察…？”刚醒的人气息不够，说话有点虚弱无助。
护士姐姐觉得黎影希挺乖巧的，先安慰他：“应该没什麽大事。只是你的同学受了惊，可能认知有些模糊，一直在叫唤……唔…一些不太好的事，警察只是以防万一来查看一下，没有的事你就说没有就好了，不用担心。”
一直在叫唤……黎影希望隐约地猜到他们会说什麽了，他攥紧了被子低下头，把表情都藏起。护士以为他很怕，让他先休息好再想别的，然後取了记录离开了。
林徽正躺在自己的异空间内修炼，这个空间来自他附身的物件。
在这里他可以从与黎影希的交合中获得一部份的阳气，转化成自身的灵力。虽然只有小部份，但也能感觉到自己能力上升了一些。
从空间里出来时，刚好看见黎影希被警察带离病房，於是飘着跟了上去。
“这里只有警察叔叔和你，不用害怕。”两个穿着便衣的男人带着黎影希，跟着护士来到一间空房间，里面放了椅枱。
警察也不想让穿病号服的少年折腾，拉了一张椅子让人坐下了。
“睡一觉有好一点吗？”
男人的语气不严肃，听起来不像是因大事而来，黎影希轻轻地点头，抓着衣服下摆问对方：“叔叔，我是不是犯了什麽事了？”
“我们不是来抓你走的，”一个向男孩递了一杯水，让他润润嗓子，接着说：“但是私自闯入别人的地方是你们不对，就算是废弃的也不可以。不过保安看见你们集体晕过去，害怕你们出事才报的警，那边不是想追究责任。”
“影希，能不能告诉我们当晚发生什麽事了？”
黎影希抿一口水：“我的同学想找一座老房子玩灵异游戏，约了大家十一点半到等。哥哥带我来，我们一起潜进去了。玩游戏的时候笔仙好像失控了，大家都很害怕，然後就逃了出去……之後就不记得了。”
“你的同学说你被别人性骚扰，这是真的吗？”问话的人换了个轻一点的字眼希望先引导男孩说话，其实他们和黎影希都清楚不是单单的骚扰。
……
林徽适时地刷一下存在感。
“哼。”黎影希感觉胸口有一下突发的刺痛，刹那就消失了，余下微烫的感觉。
他知道笔仙在看着自己了。
“怎麽了？”两名人员询问。
“没什麽。”少年最後还是掩饰了，他说：“我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印象……他们为什麽要这样说？”
他眼睛眨巴眨巴，一副不知为何被同学编排的落寞模样。
警察也似乎松一口气，劝解少年：“虽然很罕见，但医生判断你的同学们可能是受惊之後出现集体幻觉，你的身上确实没有痕迹，当天也没有别人进出过房子范围。我想他们不是故意诬蔑你的，在得到合适治疗之後就不会再这麽想了。”
叔叔再问了几个问题，提醒黎影希不要再擅闯私人地方，还有保重身体，收拾收拾让少年回去了。
黎影希藉口去厕所，和两人分别，但他真的朝厕所走去。
他关好门，找了面镜子解开钮扣，欲查看刚刚一瞬间刺痛的来源。
被送到医院後医疗人员给他放胸，而且不允许重新束起来，默默长到G杯的巨乳自由地挺拔着，乳尖的突出一望而知，十分诱人。
少年没有欣赏自己傲人的胸器，目光被胸中心的纹路吸引住了。上面显示着一个小小的圆形图案，图案是几棵小树，就像是给他盖了一个章子在上。它的颜色更是奇特，彷佛会流动似的从顶端流过最图案最低处，然後印记便消失了。
黎影希说话，声音在这个不太的空间变得立体。“笔仙，你在吗？是不是你让我不要告诉警察。”
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度，林徽双手搭在男孩的肩上，看着对方被凉得缩起，愉悦地在镜中显露出形体。
“嗯哼。”飘渺的男声出现，忽远忽近的。
黎影希睁大了眼睛看着镜子，惊愕地看着鬼魂就在他身後现形，不知已经和他贴了多久。男人看起来很有气质，面相像是多情放浪的公子，好像下一秒要拿出折扇吟一首诗挑逗姑娘。
男孩现在只僵住脑袋，不敢转头看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
“呵呵。”林徽被取悦到了，放开了小妻子，“不用紧张，你暂时还不能用肉眼见到我。”
“暂时？”
', ' ')('“没错，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男人微笑在半空飘了飘，透过镜子与黎影希对视。之前没人留意，现在仔细听男人说话的声音也如其外貌一样，上扬的语调在此时心情好的时候更明显。
笔仙是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才高兴的吗？少年心想。
“只要给你……怀小孩，你就帮我实现愿望。”
“是这麽说，但是不是像一般人类生子那样。鬼胎只是我的阴气，在你体内滋养，和你的阳气作用後会变得充沛，你可以把它想像成浓缩的灵力，过一段日子就能取出来了。”
镜里的灵体碰了碰男孩的肚子，凉凉的。“养一次也就花一个月。”他说：“期间的房事都能增添能量，令它发育得更好。呵呵，幸好你的体质还不错，多来几次也没有问题。”
黎影希见过笔仙的真人，反而没昨晚害怕了，但依然小心地问：“那我的愿望是向同学报仇？”
林徽：“你不想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别人喜欢我，但原来没有人真心和我做朋友。”他不知道怎麽突然向男人倾诉。这很讽刺，但看过他最狼狈的笔仙竟然是唯一一个把东西摊开说的人，至少他们是互惠互利。
或者是在他面前没什麽更丢人的了。
飘着的鬼魂蜻蜓点水般亲一亲少年，“你会得到的，但不是他们。他们要吃点教训。”
“今天晚上我会来，在那之後我需要休息。晚上见，夫人。”灵体如尘埃被吹散般慢慢消失，这个逼装得林徽想给自己十分。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
黎影希怔怔地看着男人逐渐散去，出口的问题最後萦绕在唇边，反正对方大概也听不见了。
想不到静下来的空气中又出现了笔仙的声音：“林徽。”
他哦一声。
黎影希耗了这段时间，没想到两个警察还没走。
还刚好是同学歇斯底里的一幕。
“有鬼，真的有鬼！那小子被鬼强奸了，整个人凌空飘着，现在他出来了，脏东西说不定也跟着出来了。你们一定要封起那个地方，找个道士治邪！”
“小兄弟，我们是警察，不用封建迷信破案。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自行寻找相关人士帮助，我们也不会阻拦你。至於影希我们已经向他问过话了，确定并没有你们说的事，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为什麽要撒谎。那只厉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他绝对是被强奸了，你们再去问问。”
中年男人的声音叹气：“你现在是受惊过度的臆想，实情是影希身上没有任何痕迹，除了你们一同昏迷有跷蹊以外没有其他的疑点。既然影希说是子虚乌有，你们再公开说便是传谣了，这会对他的名声和心理带来重大打击重大打击。”
“可是……”“不能可是，闹大了人家有权控告你们。”
男人打开了病房的门，看见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的黎影希。“你来了，不要放在心上，好好休息。”
“嗯，我知道的。”少年乖巧地点头。
黎影希掀开被子坐好，拿出作业本在写。
同房还有四个病人，全都是他的同学，跟警察对话的同学身旁站了其他人，被本尊撞见不有些尴尬，张了张嘴还是没质问男孩，哼的一声离开了病房，似乎不想与少年多待。
黎影希没有再被找麻烦也松一口气，第一次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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