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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先是自己咬牙忍着烫,双手使劲将浸泡了滚烫的汤药液的软布,拧到半干。
又低下头,张开红肿的朱唇,轻轻对着软布吹气。直到感觉手里棉布的温度适宜,不会烫到男人的宝贝,才停下吹气。
随后,阮籍手持软布,红着耳尖,先瞧了一眼正对着他的脑袋的,男人敞开的大腿之间的肉棒和肉囊。
再滚动着喉结,悄悄顺着浓密的阴毛继续向上,直到与嵇康默许的目光对视,才回了神。
他抑制住心中对男人身体的痴迷,浅笑着道:“叔夜,今日是第一次热敷。若觉得哪里不适,我下次再改进。”
“稍慢!”见阮籍即将要将软布,对着嵇康尚未勃起的整根阴茎覆盖上去。山涛提声叫停。
就在阮籍狐疑的目光中,山涛俯下身,手指伸进黑乎乎的铁锅里,蘸了点汤药液,放进嘴中,伸舌舔了舔的手指上药液的的味道,闭眼咂咂嘴。
“可是有什么不妥吗?”阮籍蹙眉问,手里的动作也顿住了。
“之前听叔夜说,这五倍子有养肾索精的功效。我前日特意上山,采了药材回来,想伺候叔夜试试。”阮籍一副求表扬的模样,话说解释给山涛的,可脸却是对着嵇康浅笑着继续道。
“乖。你有心了。”嵇康挑眉,心情明显不错,惬意的在跨间阮籍的头顶揉了揉,像是主人在逗弄自己的宠物狗一般。
不过,这对阮籍当真很是受用。
阮籍满脸堆笑,原本清朗俊逸的面容在嵇康面前,更像是个只为求得主人欢心的拉布拉多犬。
他眯着眼,像是很享受嵇康在他头顶的抚摸,竟还在男人手心里拱了拱脑袋。
“咳。嗣宗。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五倍子,只对龟头有用。所以。。”山涛轻咳一声,掩饰着眼底的复杂情愫。
还未等他说完,阮籍已经急不可耐的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他将浸了汤液的棉布,微微调整了方位,轻轻地包裹在了嵇康男根前端的龟头上。嘴里却是不屑的轻哼:“巨源兄多虑了。我自是知道该如何服侍叔夜的。”
阮籍五指并用,轻轻拢住男人的肉棒前端。
温热的掌心隔着湿漉漉的浸了汤药的软布,罩在龟头上,温柔地轻压指腹,在那里施以按摩的指法。
“嘶。”嵇康敞着腿,身上除了一件青色外衫之外,内里未着他物。
他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跨间阮籍的服侍指法。软布湿漉漉热乎乎的触感,也很快引来他舒爽的闷哼声。
那根原本已在阮籍的菊穴里释放过一次的肉棒,此刻正在势不可挡的勃起硬挺起来。
“有些凉了。”只可惜,仅仅一会儿功夫,嵇康就不满的皱眉沉声道。
“哦。好。”阮籍暗哑着嗓子,他的姿势已从之前的半蹲半跪,改成了双膝着地的跪在胡床边。
脑袋侧倚在男人敞开的大腿内侧,一头长发披散在一侧,垂到地上,盖住了嵇康一直打脚的脚面。
他迷离的双眼时刻紧盯着,那根正在肉眼可见的胀大的紫红肉棒。竟一时走了神,忘了注意掌心软布的温度。
他暗骂自己一句的走神,连忙抬起靠在男人跨间的脑袋。
随着他的转身,柔顺的长发滑过嵇康的大腿内侧,及大腿之间的浓密阴毛下的硕大勃起的肉根。
嵇康微微闷哼,眯着眼,轻笑一声道:“嘶。。真是个会勾人的小骚货。”
阮籍潮红着脸,只当未听见。他重新埋头将软布浸泡在铁锅的汤药也里。
而正坐在胡床边缘的嵇康,则被他撩起了性儿。
男人微微向后挪动了一下屁股。山涛最会察言观色,特别是在嵇康身上。他快速反应过来男人的用意。
忙拿了软垫放在男人背后,伺候嵇康能够伸展双腿,惬意地向后靠着。
阮籍这边已将软布从汤药液中拎起,又拧到半干。转身想要再次热敷在男人的紫红色龟头上时,见男人已经变了姿势,心下了然。
他红着耳尖,眼底清波流转,暧昧的一笑。
也爬上胡床,蜷缩着身子跪趴在嵇康跨间。低下头,将口鼻凑近那个被罩着软布的龟头旁边。
鼻尖几乎是紧贴着软布外侧,朱唇轻启,轻轻对着它吹气。像是在为热敷的软布降温,更像是在故意挑逗。
嵇康伸手在胯下阮籍的俊脸上,戏谑地随意掐了两把,在那白皙精致的脸颊上,留下两道红痕。
“用骚舌头给我舔舔肉蛋。”之后,他收回手,闭目养神道。
“好。。叔夜。。嗯。。嘶哈。。”阮籍顺从的将头伏得更低。
他单手轻轻托着嵇康的阴茎根部,同时被托起的还有那两颗饱满紧实的肉蛋。痴迷的用鼻尖,深深嗅着那里的味道。
他像是被这浓郁的腥臊味道所吸引。竟受不住诱惑,头低得更深,张开小嘴,含裹着一颗肉蛋。同时伸出软舌,舔吮在肉蛋的褶皱上。
阮籍这边吃得正欢,嘴里溢满
', ' ')('口水,轮番含吮着嵇康的两颗肉蛋,嘶嘶哈哈的舔得啧啧作响。
掌心包裹住的,被软布热敷着的圆润龟头,却趁他不备,被一直立在一旁的山涛夺了去。
“叔夜。。我觉得嗣宗用这软布给你热敷,作用不大。若想有成效,不如。。用嘴含着汤水,直接裹着才好。”山涛本该沉稳地声音里,带着细不可查的颤抖。
他从阮籍的手掌心里,夺了位置。此时正温柔的,隔着湿热的软布,握着嵇康的龟头,缓缓绕着圈按摩。
指腹也不忘温柔地沿着马眼周围轻轻揉捏。
“你也馋了?”嵇康挑眉翘唇一笑,不置可否。
只是惬意地伸出手指,先是在山涛的唇瓣上暧昧的摩挲了两下,随后顺着他微微张开的唇瓣,插了进去。肆意地掐着他口腔里的湿濡软舌,扭转蹂躏。
把玩了几下,才松开被他捏得红肿软腻的山涛的骚舌头,收回手。
男人抓起跨间正继续向下,舌尖已经舔进他的屁股缝里的阮籍的长发。稍稍施力向上一拎,使他痛得吃牙咧嘴,不得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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