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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定陵侯府。
回府时,见到兄长钟毓正坐在院子凉亭里喝茶。他低着头给兄长作揖见礼,便转头要回自己的院落。
“士季。”不想钟毓却将茶杯放下,微微皱眉叫住了他,问道:“怎么神色慌慌张张的,你这是从哪回来?”
“我。。”钟会想到刚刚瞧见的嵇氏兄弟二人间的白日宣淫,脸蛋轰的一下又变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钟毓见到弟弟如此模样,眉头拧得更紧,训斥道:“可是又出去惹祸了?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我虽受祖上庇佑,深得太傅重用。但如今太傅他老人家都在韬光养晦,你我更得处处小心才是。”
太傅正是如今受到大将军曹爽一系排挤的司马懿。钟氏一脉是司马父子的亲信,此时也正夹起尾巴低调行事。
“是。小弟知错了。”钟会眼神闪烁,又给兄长深深作揖,寻个理由岔开话题。又陪着笑饮了两盅茶,这才拜别钟毓,回到自己的独院里,躺在床上发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将近两个时辰,也毫无睡意。却觉得身上好像越来越燥热。脑海里总是徘徊着白日里,偷偷瞧见的嵇府里的情景。
那个神仙般的男人嵇康嘴角噙着笑,双手却毫不怜惜的狠狠地将他仲兄嵇喜的脑袋按进胯下。浓密的黑色阴毛紧紧的贴着胯下人的鼻子,粗长的青筋暴起的坚硬肉棒,就那般惬意地时快时慢的在嵇喜的唇瓣里进出抽擦。
这个画面对于钟会来说,太过刺激。以至于深深地刻进了脑子里,无法抹去。
嵇康那根坚硬似铁的大肉棍操着另一个人的小嘴。每一下进出都像是在抽插小穴一样,青筋暴起的茎身磨肿了跨间的朱唇,撑裂了嵇喜的嘴角。
“该死。”钟会发觉自己的菊穴变得湿润,小腹火热,身前的性器居然在没受到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高昂的竖了起来。
他红着脸,唤来外面伺候的小厮,去提来热水。自己脱了衣服坐进装满洗澡水木桶里,闭上眼睛。
钟会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同时抬起左手缓缓摸到胸前,捻着一只乳粒用力掐揉。
闭起眼回忆着嵇康的手指揉捻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嵇喜的乳粒时的情景。
“啊。。哈。。”只一会儿功夫乳粒就被他自己掐得红肿不堪。钟会深深吸气,依然紧紧闭着眼,手指又换到另一边的乳粒上继续蹂躏。
好像那只手并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那个他性幻想中的男人,那个神仙般风姿的男人,他虽只是初见,却注定无法忘怀的嵇康嵇叔夜。
钟会闭眼感受着胸前乳粒上那又痛又麻的异样感,右手粗鲁的上下套弄着勃起的性器。
过了一会儿,他红着脸,伴随着更多的性幻想。左手缓缓上移,摸到了自己的唇边。之后他轻哼一声,微微张开唇瓣,将手指吸裹了进去。
一边幻想着嵇康那根粗长的大肉棒正捅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肆虐。那个圆滚滚的猩红色大龟头,正抵着他的喉咙根磨蹭碾压。
一边自己用手指狠狠捅进嗓子眼里剐蹭,同时指尖胡乱的捣弄着口腔壁上的黏膜,刺激得他嘴里酥酥麻麻,无意识地溢出来的口水顺着唇角淫靡的流下。闭着眼,喉咙里也发出唔唔的呻吟。
那只握着自己硬挺的性器,上下揉搓的右手也没有停下,继续时快时慢的撸动着。
同时,左手也终于从自己的湿热口腔里恋恋不舍的抽出来,缓缓伸到身后,沿着尾椎骨向下滑动,直到碰触到那处私密的排泄秽物的肛门,才微微停顿。
钟会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湿漉漉的指尖自主的绕着那处菊穴外面的褶皱打转。那里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和松软。像是也在期待着手指的进入。
“嗯。。啊。。”理智被身体的渴望所打败。一根手指微微用力,很是顺利的连根插入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菊穴里,他继续沉浸在读嵇康的性幻想之中,无法自拔。
“叔夜。。操我。。”他被自己不知廉耻的呻吟羞得无地自容。菊穴却像是被这声呻吟刺激到,滑腻的甬道里还想要更多。
钟会眯着眼,哼着气儿,心下一狠,又陆续施力往小小的菊穴里,挤入了两根手指。直到感觉到紧致的甬道里的饱胀感,才开始缓慢的抽插进出。
钟会坐在木桶的洗澡水里,热气熏红了他的俊美脸颊。他紧闭着双眼,轻咬朱唇,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右手握着身前的硬挺上下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食指指尖按在顶端的马眼口上画着圈圈研磨揉捻,带出一丝丝黏腻的精水。
左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一起插进屁股的菊穴里,时而快速进出抽插,时而插到最深,指根磨蹭着穴口,指尖抵着甬道深处的肠壁勾挑碾压。
在他自己双手的前后配合之下,钟会浑身一僵,打了一个战栗。先是菊穴里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前面被右手抚慰的性器,忽然颤抖着从马眼的小孔里,噗噗噗的
', ' ')('喷出了一股股粘稠白浆,射进了洗澡水里,激起一层层气泡和涟漪。
钟会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如此剧烈的性高潮,他心跳如鼓,大口大口的呼吸,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木桶里的热水凉透了,才回过神来,缓缓从木桶跨腿出来,独特盯着自己胯下已经耸拉下来的性器发呆。
头脑终于开始冷静,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空虚和羞赧。不久后,又变成了一股莫名而来的嫉妒和愤怒涌上心头。从此,在他的心中埋下了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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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他作为性幻想对象的嵇康,在他酿酿锵锵的逃走后。只是走到门边,挑眉捡起来被‘客人’扔进门里的那部《四本论》。
“叔夜。。刚刚是谁在外面?”嵇喜的情欲未退,却还是迅速的捡起散落在地的外衫,先为嵇康穿好。再手忙脚乱的为自己穿戴整齐。
“你也来看看。”嵇康颇有兴趣的一页页翻阅着这本被丢进来的书。一目十行的读完之后,随意的将书又丢给焦急的等在一旁的仲兄。
嵇喜轻轻蹙眉,接过书,也低头来读。当看见前面的几段文字之后,之前在门外的那位客人是何方神圣,已经不言自明。
《四本论》是定陵侯之弟,钟会钟士季所写的书,洛京之人倒也广为传颂。但比起叔夜的《养生论》的脍炙人口,还是相差甚远。
钟会此次怀揣书稿前来拜访,若是要与嵇康探讨辩论,尚可理解。只是这扔书进门,人却跑了,则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叔夜。钟士季此人少年成名、弱冠入仕,有其父之遗风。只是他生性好妒。。不知,会否对你不利。”嵇喜轻轻叹气道。
“对我不利?”嵇康挑眉翘唇反问,眼底的不屑和玩味一闪而过。
“。。想来是我多虑了。”嵇喜瞧着眼前神人一般的弟弟,也为自己的多虑感到可笑。敢问这天下,还有谁能不被叔夜吸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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