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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秀走后,嵇康翘唇笑着一边按着胯下,正卖力吞吐着硕大肉棒,津津有味的品尝那浓郁的味道的钟会的小脑袋。
一边像呆愣在不远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王弼招了招手,道:“你也过来。”
王弼红着脸,愣了会儿神,这才反应过来嵇康正在召唤自己过去。
他脸色忽红忽白,眉头紧锁,像是在做着激励的心理斗争,双脚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向男人的方向迈去。
突然,王弼感到身子一轻,被男人拦进了怀里,又猝不及防的被几下撕掉了外衫,露出来里面的开裆裤。
“啊!”他惊呼一声,已是赤条条的被嵇康托起屁股抱着。
他被迫与男人面对面,脸颊羞红,眼神躲闪着不知该看向哪里。
嵇康轻笑一声道:“搂紧我的脖子,别掉下去了。”
在王弼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时,就觉得身下菊穴之外被硬物顶着磨蹭了几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那个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处女之地,生生被男人的粗长硬挺穿透了。
“啊!疼。。疼啊。。”紧致的未经开拓过的菊穴,被突如其来的硕大淫根完全撑开。疼得王弼僵硬着身子,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双臂也条件反射的紧紧搂住罪魁祸首的男人的脖子。
“嘶。真紧。”雏穴太过紧致,穴内的肠壁紧紧挤压着啃咬着嵇康的硕大,像是有无数条小舌在舔吮着他圆滚滚的龟头一般,令男人身心愉悦,也难得流露出一丝柔情。
“小东西,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疼了。”嵇康低下头咬着王弼的耳垂。一手抱稳他的屁股,一手握住被两人夹在中间,正在男人的小腹上磨蹭着的还软着的性器,上下套弄撸动着。胯下的抽送动作也放慢了下来,难得愿意给身下的雏儿留出缓解疼痛的时间。
“嗯。。哈。。别,别碰那里。。”王弼被男人握着性器揉搓,虽紧咬唇瓣,淫荡的呻吟声依然破唇而出,小脸更是红的熟透了。
“恩?那就你自己摸。”嵇康挑眉,翘唇真的收回了手。又以站姿,将王弼翻了个面。从后面抱着他。
王弼自小体弱,身子也长得瘦弱。被嵇康抱起来操干菊穴,就像是抱着个孩子一般。
“啊。。疼。。。”王弼额头滴着斗大的汗珠,僵着身子忍受着后穴的剧痛。身前本来刚刚被男人刺激得兴趣盎然高高翘起的性器,又软了下来。
“呵呵。自渎都不会吗?上下揉搓。对。真是个乖孩子。”嵇康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居然连手淫都不会弄,只好无奈的咬着他的耳垂说教。
“嗯。。啊。。”伴随着嵇康在耳边的沙哑声音响起,他才找回一丝理智,真的伸手摸向自己那根除了小解之时,从未再碰触过的阳具。
随着自己在阳具上的揉搓和撸动,王弼开始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身后的菊穴也缓缓放松了一些。
嵇康的好耐心也将要耗尽,不愿再等待。在感觉肉棒所处的肠道里似乎润滑了不少之后,用力一个挺身,肉棒直捣黄龙,插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不待王弼尖叫挣扎,就俯下身去,将他按在地上,双手紧紧掐着他的纤腰,对准被强行撑开的雏菊大进大出起来。
每次全根拔出之后,又全根插入。
在男人的快速抽插之下,一向冷静自持的王弼眼角泛泪,不可抑制的断断续续呻吟着:“哈啊。。叔夜。。你慢一点。啊。。要撑坏了。。”
“什么撑坏了?”嵇康享受着从胯下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抿唇笑问。
王弼却不再回答,他死死咬住唇瓣,握着前端阳具自己揉搓的手也早已松开,全身都随着男人的摆动而摇晃,隐约有难掩的呻吟声从牙缝之间溢出。
偶尔又会发出几声隐忍的轻咳。每次咳嗽,都会引起菊穴跟着一阵收缩,菊穴收缩又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随之引起甬道里的啃咬,直咬得嵇康腰眼发麻,恨不得让肉棒一辈子埋在这个小洞里,不出来。
“真是个天生的淫穴。”嵇康闷哼着又将按在地上的王弼翻转过来,拎起两条长腿,从正面对准已被操得黏腻的菊穴,又大进大出的抽送了几十下。
直到操得王弼全身紧绷,啊啊的高叫出声,战栗着喷射出了初精。埋在湿热菊穴里的肉棒才缓缓放慢了抽送的速度,顶着肠道的最深处又撕磨了半响。男人才从王弼有力的收缩着的后穴里,抽将出来。
嵇康锁住精关,松开王弼,让他自己失神的躺在地上小口戳着气儿。又转身去抓过来已经等得迫不及待的钟会。
钟会讨好的跪趴着摇晃着屁股,回过脑袋用小手握住嵇康依然高高翘起的肉棒,小心地往自己湿滑的菊穴里塞,喘息着说道:“叔夜。。操我。”
嵇康翘唇浅笑,双手猛地握住钟会的细腰,在他泥泞不堪的菊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钟会每每被插到最深处,爽得直翻白眼:“慢。慢一点。。啊。。”
嵇康不再控制,肆意地在钟会紧缩的极力挽留着大肉棒的菊穴里,
', ' ')('大力冲刺,狠狠捣弄抽插,尽情压在他身上驰骋。
伴随着钟会的高声呻吟,他那深深含住男人肉棒的又窄又热的肠道,先是一阵阵痉挛抽搐着,随后的前端的性器精液喷射而出。
肠壁里密密麻麻的褶皱,像一条条小舌,紧咬着嵇康的硕大肉棒,在上面摩擦挤压啃咬。一阵阵酥麻感和酸爽感从前端最为敏感的龟头传来,激得男人也精关不守,即将发射。
终于嵇康腰眼一麻,精关大开。肉棒深深地捅入钟会的肠道深处,在钟会的尖叫声中喷射出一股股粘稠浓精。
半响,待情欲褪去,才拍了拍钟会的屁股,抽出肉棒。抓过一旁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志的王弼,狠狠的把他的脑袋压到跨间,一边握着淫根,用龟头在他的唇瓣上涂抹,一边哑声命令道:“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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