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他刚翻转过身子,身后的菊穴就被男人用拂尘的把柄毫无预兆的硬生生直接捅了进去。
干涩的菊穴忽然被异物侵入,脆弱的内壁一下子便溢出了鲜血,疼得孙登皱起了眉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却除了最初的啊的一声,便还是紧咬牙关不叫出声来。
“还不出声?”嵇康不悦的挑眉,单手握着拂尘,令那把柄肆意地在脆弱的菊穴甬道里抽插进出。
孙登僵硬的趴伏在床上,双手狠狠的抓着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全身随着男人粗鲁的蹂躏,而微微颤抖。他忍受着后穴传来的剧痛,任由男人一下一下粗鲁的玩弄几乎痉挛的肠道。
男人继续捅了几下,觉得有些无趣。一个用力将拂尘的把柄捅进甬道的最深处,便松了手,沉声道:“夹住了,不许掉出来。”
之后,便将还未反应过来的趴伏着的孙登提着头发拽了起来,抓着脑袋狠狠往自己的跨间一按,道。“含着。”
被用力压住了脑袋,使孙登无法挣脱。他微微愣了一下,扇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闭眼掩盖住了眼底的幽深。
他缓缓伸出舌头,施展着他曾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的动作。是的,眼前的这个叫嵇康的男人,在六年间的每个夜晚,夜夜都会进入他的梦里。梦里的嵇康,被人唤做姬少,姬子昌。而梦里的他只是若干争先恐后服侍男人的众人之一。
他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是谁,只感知到那份对男人浓浓的痴迷。他想或许是某个人的执念上了他的身。又或许他就是某个人,只不过忘了自己。
这六年的每个夜晚,他都在一遍遍的在梦里,用口舌服侍着这个男人。他对男人身上的每根体毛都了如指掌。
六年来的每日晨起时,他都顿觉心中空虚苍凉。他在这苏门山上修道,却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整整六年道法毫无提升,就像被困在了自己的春梦里,苦苦打转。醒来只有叹息和像是破了个洞的灵魂。
那日,他站在悬崖之巅远眺,在心底发誓,自己甘愿失去所有,来换取与那个男人的相遇。不仅仅是在梦里,而是在这世间。
感激上天对他的厚爱。这个男人,嵇康,真的出现了。
他身穿短衫,脚踏草鞋,散着的发仅用一根发带束起。他与他四目相对,问他:“你知道我回来?”
那一刻,他几乎感动的要哭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声音。上天用他说话的能力换取了与嵇康的相遇,他觉得值得。
“别走神。快舔。”嵇康眯眼瞧着跨间顺从的孙登,拍了拍他的脑袋。
唤回了孙登的意识。他灵活的舌头开始慢慢动作,先是从肉棒的底端向上沿着青筋脉络滑动,每当滑动到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时,就张开唇瓣,将龟头含进口中,像是婴儿吮吸乳头一般用力吸吮,同时藏在小嘴里的软舌也适时的向马眼孔里面挤舔。
“嘶。继续。”在得到头顶男人的赞许之后。孙登眼底浮现一丝欣喜,他吐出龟头,软舌在龟头与棒身的交接处冠状沟里一圈圈的勾舔扫弄。他掌握着频率,不必嵇康多言,就能凭着肉棒的轻微变化,而精准的采取下一步动作。
他伸长湿漉漉的软舌,在龟头上面绕着圈舔吮几遍,又转头向下一直舔到肉棒的根部。之后,一只手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唇瓣一截截裹进喉咙里,另一只手则伺候着轻轻抚摸着肉棒下的两颗饱满的肉蛋。同时耸动着脑袋,小嘴卖力的吞吐着,口水飞溅。
孙登紧紧闭着眼睛,脑海里回忆着梦里的每个细节。他感到口中的硕大已经充分湿润和坚挺,才轻轻吐出来。贴在脸颊上温柔磨蹭,将棒身上的粘液全都粘在红润的脸蛋上。他一心想着将这六年来,在每晚梦里学会的伺候男人快活的技巧花样全部施展出来。却不自知此时的他是多么的娇媚和淫荡。
嵇康垂眸眯眼瞧着跨间,本该受世人敬仰的世外高人,此时却赤身裸体极其下贱的痴迷的为自己舔吮着下体性器。心中半是疑惑半是快活。
孙登显然已经完全沉迷于男人身下浓郁的味道。他捧着肉棒在自己的脸颊上磨蹭,磨蹭着自己的眼睛,鼻子,唇瓣。像是想将刚刚男人用拂尘磨蹭过的位置全都用肉棒代替着,重新留下印记一般。
终于,他轻轻放开喷薄滚烫的性器,脑袋继续下滑。小心的托起男人的右腿,软舌伸长凑近男人的大腿内侧细细舔弄,湿濡的舌头一路从大腿内侧向下舔到大腿,膝盖窝,小腿,脚踝,最后滑到男人赤裸的带着汗味儿的右脚上。
软舌穿梭在臭脚的趾缝之间,舔得很轻柔,舌头缓缓的蠕动着,滑过之处留下湿润的唾液水痕,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孙登虔诚的放平舌头舔弄吸吮着男人的每一根脚趾头,在将大脚捧起来,脸蛋深深的埋进脚底,用自己挺立的鼻子代为按摩男人的脚掌,脚心。
用口舌舔完嵇康的一条腿和脚之后,孙登又爬回原处。
小脑袋磨蹭着那根高高勃起的肉棒,像是为了安抚它因被冷落而产生的怨气一般,张开唇瓣,双手扶住根部,含裹着龟
', ' ')('头,缓缓下沉着脑袋,直顶进自己的喉咙根。
他极力收缩着口腔,用小嘴里的黏膜软肉挤压着男人充血的性器。
他上下耸动着脑袋,只当自己的小嘴是张肉穴,完全不用男人动手,自己就将肉棒次次捅进嗓子眼的深处揉捻。唾液被捣弄成白沫,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他滚动着喉结,在吞咽着涓涓溢出的口水之于,还在努力的挤压着夹在喉咙里的硕大龟头。
“嗯。起来。”嵇康被他刺激得几乎快要爆发,深吸一口气,锁紧精关,拽着他的头发拎起来。
孙登这才清醒了几分,暗自自责刚刚的沉迷。他清楚的记得梦里的姬少也是喜欢他的唇舌能够适可而止,为了延长性快感的时长,他总会含裹一会儿那根迷人的肉棒,就转而去舔吻男人的其他部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