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嵇康并没有给他机会喘息,双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按进胯下,开始粗暴的上下提跨,在那张泛着晶莹水光的唇里来回抽插进出。
司马昭紧闭双眼,颤抖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任由男人猩红的龟头在他已经被磨破的唇瓣间进出,喉咙也随着硕大龟头的挤压而一张一缩。
他的脸上被沾满了肉棒棒身弹出口腔时溅出的黏腻白沫,机械地被动地用嘴唇和喉咙承接着粗长肉棒的插入,一遍遍的顶进他的喉咙根部,使他的舌头被顶得无处可躲,只能无助的来回摆动。
又粗鲁的在他的口喉里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嵇康终于松开了扣紧他脑袋的手。同时翻身来到他身后,抱住他的窄腰。
在司马昭还沉迷于男人跨间的味道,大脑空白的时候,嵇康单手扶住了那根已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顶着他的穴口一个挺腰,便捅进了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女之地。
紧致的肠壁令嵇康爽得闷哼一声,不忘赞誉道:“小骚穴果然够紧。”接着,无所谓的抬手咔嚓一声,又将司马昭的下巴复回原位。
被男人压在身上,插进菊穴里肆意操干的司马昭,虽然重新找回了声音,却只能嗯嗯啊啊的哑声呻吟。像只战败的公鸡那样,没了半点斗志。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嵇康双手扣住他的屁股,肉棒抵住他的肠道深处喷射而出。司马昭两眼翻白,口水鼻涕横流,无意识的收缩着菊穴,接受着男人的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浓精。
-----
嵇康被司马昭软禁了。
表面上的起因是,司马昭向嵇康发出征辟令,征辟他为博士。而男人拒不肯从。
司马昭接过兄长司马师的权杖之后,对于曾经忠于曹魏的势力,祭出了镇压和征辟两个手段。凡是有些名声的士人,司马昭都发出征辟令,许以官职爵禄。一旦他们不接受征辟,则会以种种借口予以打击。
嵇康是曹魏姻亲,又是竹林领袖,当然是司马昭要笼络的首要人物。
然而,与‘竹林七贤’里的其他几人不同。嵇康对司马昭的征辟,根本不屑于对其虚以为蛇,由始自终他都选择了说不。
令世人迷惑的是,司马昭对待嵇康却是与众不同的。他没有像对待其他名士那样,给男人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关压入狱。
只是派兵将他在洛京的府宅严加看守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出入,一切吃穿用度会每日派人来送。
府里也除了几个往日里能做出男人喜欢的吃食的厨子之外,长乐亭主及新出生的男婴,以及一直贴身服侍在嵇康身侧的徒弟赵至,包括那几个乖巧听话的丫头小厮们,全被送进了长乐亭主的娘家沛穆王府里。
实际上,嵇康彻底的与世隔离了。他被司马昭屏蔽了双目双耳。对此时外界的风云变幻,他却全然不知。
而男人照样潇洒自如地把锻铁当成了养生养心的游戏,他挥臂扬锤,噼噼啪啪。今日,为他拉着风箱的是,司马昭亲自派来看守男人的几位侍卫之一。这个侍卫长得眉清目秀,倒是很有几分标致模样。
司马昭刚刚下朝,急急的从府外大步走过来。远远的就瞧见男人披散着墨发,赤裸着上身,脱了外袍,身下的开裆裤中间在那浓密丛林里露出的硕大物什,随着男人的挥臂而微微摆动。
司马昭本还脸色有些潮红,但是再视线下移,瞧见了跪坐在男人脚边,正为他打铁而拉着风箱的侍卫时,则瞬间黑了脸。
他几步走近,抬脚就往侍卫赤裸的后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喝道:“狗奴才!”
被踹倒在地的侍卫,红着脸低着头,连滚带爬的起身,一边颤抖的跪在地上给司马昭磕头,一边流着汗哀求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嵇康不悦地放下铁锤,转过身来,眯眼瞧着在自己眼前发飙的司马昭,抿唇道:“司马大将军,这是特意来教训嵇某的?”
四目相对,空气凝结。最终还是大权在握的司马昭率先败下阵来,他暗自轻叹一口气,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冷声对跪在地上的侍卫喝道:“还不快滚!”
得了令的侍卫,又颤抖着朝着司马昭磕了几个响头,才颤悠悠爬起来,抓起之前被嵇康起了兴儿,扯掉丢在地上的外裳套在身上,跑了。
司马昭用余光偷偷向下扫了一眼,男人明显是刚刚释放过不久的性器。如今依然半硬着,而且龟头前端还沾着几滴黏腻。
看来刚刚那个狗奴才,为叔夜伺候的还不够尽心。司马昭在心里冷哼,暗自腹诽。
“大将军不去书房批改奏折,来我这小院,做什么?”嵇康倒是丝毫没有被人软禁的自觉,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引得司马昭又气又恨,最后却只能变为苦笑。
“叔夜。你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那个狗奴才,他怎么配?!他怎么配伺候你?!”司马昭深吸几口气,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哦?他不配,谁才配?”嵇康不屑的轻笑一声,随手拿起了被摆在一旁木桌上的几个瓶瓶罐罐。摇晃几下,仰头将粉末倒进了嘴里,又
', ' ')('拎起酒壶狂饮了几口。
“叔夜。。五石散药性猛烈,你还是少服食一些。。”司马昭见着男人的举动,眉头锁的更紧。五石散的药性非常猛烈,服用后,药力发作,浑身燥热、性情亢奋,需要吃冷食。而且五石散又有催情的作用,吃了和现代的性药一般。
嵇康这是在故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不服药,嵇某怎能喂饱大将军你呢?恩?”男人粗鲁的将身穿锦衣官服的司马昭压在胯下。满意的俯视着身下那个,本该高高在上的男子完全抛弃自我,下贱的闭着眼痴迷的含舔着被插进嘴里的巨物,卖力的吞吐着龟头,吸撮着马眼。
嵇康翘唇一笑,扶住胯下的脑袋,在那张呜咽着的小嘴里,毫不怜惜的快速操弄抽送着,直插得司马昭翻着白眼,口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才拽着他高高束起的发髻,将其推倒,命他马爬着,屁股翘起。
“贱货,跪好了!”男人重重在司马昭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这才挺着坚硬粗长的硕大,对准早已被调教得迫不及待的菊穴,捅了进去。开始激烈的摇摆挺动着。次次连根插入到最深处,又完全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嗯啊。。哈啊。。啊。。叔夜!啊。。要坏了!啊。。”司马昭叫得淫荡如贱奴一般,紧致的肠道和菊穴一收一缩的,努力挤压着在里面进出的肉棒。
司马昭迷迷糊糊之中,已经将自己的菊穴想象成了嘴巴,而自己的肠道就是用来挤压嵇康肉棒的喉咙。
“嗯。。啊。。”他的嘴巴正含着叔夜的肉棒,而他的喉咙正在被叔夜的硕大抽插。真可惜啊,他的菊穴里竟然没有一条灵活软糯的舌头,他不能用软舌在菊穴里舔弄着叔夜的肉棒,伺候叔夜的龟头。
“啊!!嗯啊!!射了啊!!”正在他胡思乱想,大脑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压在他身上快速抽插的男人,突然抵着他的深处那一点碾压着,直接刺激的他尖叫着战栗着泄了精。
“贱货,这么爽吗?”身后传来的嵇康调笑的低沉嗓音。司马昭抖着身子,咬紧唇瓣,在心里默念:是啊,自己根本就是个喜欢被嵇康操的贱货啊。
-----
嵇康龙性难驯,在被司马昭软禁的这段时间里,依然我行我素。
然而外面的世界,却早已电闪雷鸣,风云变幻。
公元二五七年,征东将军诸葛诞在淮南举兵造反,十余万士卒衷心拥戴。大将军司马昭率三十六万劲旅围剿。第二年,司马昭斩诸葛诞,夷其三族,忠于魏室的力量又一次遭到惨重的失败。
司马昭风尘仆仆,从战场快马加鞭赶回洛京。第一处要去的地方便是嵇府,第一个要见的人便是嵇康。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司马昭几乎每晚辗转反侧,担心嵇康的饮食起居,是否能被那些个粗手粗脚的下人照顾妥帖。
一路赶回来时,他心中还带着一点点期许,希望大半年未见,那个冷血冷心的男人或许会思念他,哪怕这思念仅仅是他思念男人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也好。
可是还是让他失望了。当他快步赶回来见他心心念念的男人时,那个男人嵇康正在与两个府里新进的小厮交欢。
男人刚刚爽快的射了精,身子看起来还有些疲累。嵇康只是懒懒的掀开眼皮,瞧了一眼浑身僵硬着的司马昭。抬脚在两个小厮身上分别踹了一脚,道:“还不过来继续伺候?”
司马昭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年仅十五六的小厮,爬进了嵇康胯下。争抢着伸出软舌,舔着那根,刚刚射过精液的硕大淫根上,吸撮着马眼里残留的混着口水淫水和精液的粘液,唔唔嗯嗯的咽进嘴里。
“嵇叔夜!你!你。很。好。”司马昭黑着脸,拂袖而去。
自此,他越发霸道。虽不敢明处禁止嵇康与府里下人侍卫们交欢,却每次在男人爽快之后,就将那个承欢之人折磨至死。
很快,服侍在嵇康身侧的下人们,一个个虽对他痴迷崇敬,却再也没有大胆敢越雷池者。嵇康也未做多语,只是对待司马昭越发冷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