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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与大法官的对话(大法官主动掰穴求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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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索尔在彷佛被深海巨怪紧紧纠缠的窒息感中醒了过来。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不吵醒卢克勒修斯的情况下逃离他热情至极的拥抱之后,索尔只好直接从他怀里传送回了自己的床上。

他走后,熟睡的男人宛若在梦中也能感到失去了什么一般,眉头微皱,无意识地向旁边摸索,紧闭的眼帘屡次似要睁开。然而这两天过度的消耗让他最终也没能醒来,只是接下来的睡眠却极不安稳,噩梦连连。

重获自由的索尔对此一无所知。深吸了两口美好的空气之后,他暗中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能跟舅舅一起睡了。谁能想到在他搬出去后的这短短九年里,舅舅的睡姿竟会变得那么糟糕。

不过说起来,时空魔法用于偷情还真是方便啊,也不知道杜蒙德大法师当年……

不,不能这样亵渎伟人,无论你有多好奇都不能。

……所以肯定是有的吧。

索尔绝望捂脸。他会想到这样的问题上去绝对是舅舅的错!

为了摆脱走向越发奇怪的脑洞,索尔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洗漱。尚未等他穿戴整齐,室内就响起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门外传来了他的侍从官西蒙·杜柏伊恭敬的声音,“殿下,您醒了吗?大法官阁下求见。”

他就这样去开了门,并未在意自己从系了一半的柔软衬衣中裸露出的大片胸膛与西蒙因此而通红的耳垂,惊讶地问,“是求见我而不是陛下吗?”

“是的,殿下,”侍从官无奈道。通报的人应该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那带他到……”索尔略微犹豫,“我的书房吧。”

作为一个有着重要文件的较为私密的空间,在书房中接见代表着相当的信任与看重。虽然他并不喜欢在那里见客,但……完全无法想象严肃自持的大法官在舒适典雅的会客室中与他相谈甚欢的样子啊。那位更不像是会愿意陪他在花园中漫步的人,况且今日的天气又恢复了帝都一贯的阴沉。

当爱德华·切斯特顿这样身份的人为了正事而来时——也必然是为了正事,要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在其他地方接待他竟都给人一种不够尊重的感觉,让索尔忍不住想要叹息。

“告诉他我很快就来,”吩咐完侍从官,索尔回到房中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打理好,而后来到等身镜前反复确认自己看起来足够得体。

切斯特顿明明从未对他人的外表着装说过一句话,无论是赞扬还是否定,却仍是会给周围的人一股莫名的压力,连他这般随性的家伙偶尔都会被其影响。大概是因为那位阁下太过一丝不苟,让人难免在他面前自惭形秽吧。

最后上下扫视了镜中怎么看都完美无缺的自己一眼,索尔转身大步迈向书房。虽然不知道切斯特顿为什么会选择先来找他而不是他舅舅,但想必是与昨日发生的一切有关吧。而他对那起差点夺走了他最后家人的袭击的前因后果也非常,非常好奇呢。

明亮的金眸中宛若有一片闪电劈过,顷刻间又恢复了平静。

***

黑发灰眸身姿挺拔的男人笔直地立于宽敞的书房正中,让人不禁怀疑他从进来后就再未动过分毫。

“殿下,”他向推门而入的青年行礼致意,连鞠躬的幅度都彷佛经过精准测量。

索尔又开始感到不自在了。

“大法官阁下,”他微微点头回礼,随后环顾了一圈,在书桌后硬邦邦的椅子与一旁的沙发群之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没有必要为难自己,走向了沙发。毕竟这场对话貌似不会太短的样子。

“您请坐,”索尔礼貌地示意自己对面的位置,并一点都不意外于切斯特顿的摇头拒绝,“那么您想见我,是因为审讯出了结果吗?”

“是的,”切斯特顿面容凝重道,“昨日德·古伊斯被我带离大厅时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不得不就近找了个房间开始审问。关于袭击的动机,他只说是为了他的爱人,齐格琳。”

“一个女人?”索尔惊讶挑眉。一个贵族为了他所谓的爱人对帝国的整个统治阶层策划了一场自杀式袭击?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而且这个名字……他摇了摇头,暂且放过了想不通的地方,“那他有交代他腹中的爆炸物是怎么来的吗?”

虽然没有任何残渣能在那样的爆炸中存留,但如此强大的威力只可能是来自于纯化到了极致的魔晶,而作为珍贵又危险的魔法材料,魔晶的流通在改革成功后就被帝国严格监控管制了起来。一个没有任何职务的侯爵如何能不引人怀疑地弄到那么大一批?

“他有一个魔晶矿。”

“什么?!”乍闻这个消息,索尔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嫉妒。他都没有一个魔晶矿!不过他很快抚平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情绪,开始进行分析,“您是说他掌握了一个未登记的魔晶矿,没有上报给帝国,而是一直在私下开采?”

“就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是这样没错,”切斯特顿平静道。

“持续多久了?”索尔问,“以及关于那个齐格琳,他还说了其他的吗?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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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那个魔晶矿而特意找上他的?”

至于为什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会知道连帝国都不知道的事情……看来他们对地方的掌控力度还是远远不够啊。

“德·古伊斯在勉强交代完这些之后就彻底疯了,大笑着反复呼唤齐格琳的名字,并且很快停止了呼吸,”切斯特顿摇头。然而不等索尔感到失望,他又接着道,“我即刻用传送阵去信萨维尔领,让人顺着这两条线索进行调查,确定了他的私矿是在去年二月开始开采,而根据他仆人的口供,早在那之前就有一个神秘的女人时常出现在他的庄园。所以如果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那也应该是德·古伊斯在她的影响下选择了隐瞒魔晶矿的存在。”

“您一个晚上就查到了这么多?”索尔倍感钦佩的同时,不由想起了昨夜他跟卢克勒修斯都做了些什么,而眼前的男人却在为了他们全力奔波,甚至很可能彻夜未眠……他面颊微红,心中升起了一丝微妙的羞愧,只得诚恳道谢,“真是辛苦您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切斯特顿宠辱不惊。然而片刻沉默之后,他却少见地迟疑了,欲言又止地开口道,“还有一件事……”

他这副模样让索尔瞬间严肃地坐直了身子,全神贯注。能让这个男人犹豫的东西必定事关重大,抑或是非常不可思议,甚至两者兼备。他嗓音微哑地郑重道,“您请说。”

“我怀疑,”切斯特顿的语调缓慢而谨慎,彷佛他自己也不愿相信即将出口的猜测,“德·古伊斯的身上……有深渊的气息。”

索尔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所谓深渊的气息其实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与深渊相关的一切近距离接触过的人或物都有可能染上一星半点,但并不像要了他母亲的命的深渊污染那般清晰可见。这丝奇特而飘渺的邪恶气息,只有对其特别敏感的人才会察觉。

“您有什么证据吗?”索尔放任自己陷入沙发柔软的靠背,眼帘微合,声音轻柔地问。

“没有。”

这话说得倒是果断。索尔莫名地有些想笑,又勉强压下了这股奇怪的冲动。

“这是您,”微微一顿,“作为艾灵顿公爵的判断?”

艾灵顿领跟深渊称得上是大有渊源。若是从小在那里长大的人,对深渊的气息格外熟悉倒也说得过去。

“是的。”

“您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不比呼吸重多少的小心询问。

“如果您想的是最糟糕的可能性的话,”切斯特顿的呼吸乱了一瞬,“那么,恐怕是的,殿下。”

“您的意思是,约瑟夫·德·古伊斯的谋划可能跟深渊有关?那个女人可能是个恶魔?一个——有智慧的恶魔?!”索尔猛地睁开眼,锐利的金光直直刺入那片翻涌的铁灰之中,似要将他看穿,“爱德华·切斯特顿,你明白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明白,”切斯特顿的声音虽然干涩低哑,却已不见了迟疑。

书房内一时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良久,索尔把视线从依旧挺直如标枪的男人身上移开,转向了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似乎看见了这片大陆黑暗的未来,“这可真是个可怕的可能性啊……”

深渊恶魔是一切智慧生物的敌人,这是菲利克斯大陆所有种族的共识。恶魔也成了智慧生物……这是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万年前的深渊战争面对的只是毫无章法全凭本能行事的恶魔,却已经如此艰难,若敌人有了智慧懂得了谋略,大陆还有半分希望吗?

“但目前也还只是个可能性而已,殿下不必太过忧虑,”切斯特顿沉稳的话语打断了索尔愈发阴暗的思绪。

这个一向只做最坏打算的男人反常的乐观让索尔不禁失笑。什么时候,帝国最冷漠的大法官竟然也学会笨拙地安慰人了?呵。

然而心情刚刚略微放松,他不经意间又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死亡。卢克勒修斯最终也没能查到那群极端反对改革的贵族打开深渊裂缝的办法,难不成……

“您说的对,这只是个可能性而已。那就请您努力去证实或证伪它吧,”索尔闭上了眼睛,“我需要好好想想。请恕我不起身相送了。”

过了半晌却仍是没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让他不耐地皱了皱眉,“您还有什么事吗?”

“请您责罚,”一道坚定的声音回道。

声音传来的方位不对。索尔瞬间睁眼看去,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爱德华·切斯特顿竟双膝着地跪在了他的身前,而他却什么也没有察觉。原来这个男人动作间也可以如此悄无声息啊。

“您这是?”索尔赶紧弯腰想把他扶起,切斯特顿却纹丝不动,只以那双神秘莫测的灰眸深深凝视着他。

“是我提议册封您为储君,才让德·古伊斯有了可乘之机。置您于险境之中,我罪无可恕,请您责罚。”

“这不是您的错,”索尔放弃了以自己人类的力量去撼动那具钢铁般的身躯,无奈劝慰道。见切斯特顿不为所动,他只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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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的,而若他不是在向我宣誓效忠时引爆魔晶,我未必能及时反应过来化解危机。能像如今这般毫无伤亡,已是万幸了。”

他本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了切斯特顿,谁曾想那固执的男人又接着道,“若恶魔真的有了智慧,那您作为现存于世唯一的时空法师,必然是他们最大的敌人。是我害您暴露了这个秘密,让您将来也许会经历无数起暗杀与阴谋。我罪无可恕,请您责罚。”

索尔的心绪本就一片烦乱,却还不得不分神安抚这个硬是要背负莫须有的责任的男人,“谁也不可能预料到一个贵族竟会进行那样的自杀式袭击,更不可能凭空猜想到恶魔会有智慧这个可能性。您完全无需为人力所不能及之事而自责。”

“您的仁慈使您高贵,殿下,但我配不上它,”切斯特顿坚持道,“无论如何,让您在过去与将来皆陷入险境,我罪无可恕。请您责罚。”

“我的耐心有限,阁下,”索尔的声音冷了下来。

“请您责罚。”

“请您,立刻,离开这里,”索尔指向房门的方向。

“请您责罚。”

“好,好,好,”怒火让索尔忍不住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时而低头看向那个仍然跪在原地的男人,最终冷硬地问,“您希望我如何责罚您?”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索尔被气笑了,“像您这样的人更应该明白,做不到的事不能随意承诺才对。”

“任何事情,”切斯特顿肯定地重复道。

“那如果我说我想要您的身体呢?”索尔故意提出了他不可能答应的要求,满意地看着他那难得一见的愣怔的样子,讽刺道,“既然做不到的话,我看您还是快点离开——”

“好,”切斯特顿平静地接受了这明显带着极大侮辱性的所谓责罚。

“……您再说一遍?”索尔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切斯特顿却已快速地脱起了自己的衣物,在索尔反应过来阻止之前就已经浑身赤裸。他背对着索尔跪趴在冰冷的木制地板上,双手绕到身后掰开了自己高高翘起的臀瓣,把干净脆弱的后穴暴露在了索尔面前,镇定道:

“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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