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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鼻尖有一股甜香萦绕不去。
他梦见自己飞上了云端仙境,仙之女兮纷纷而来下,她们挎着花篮,鱼贯而入,水佩风裳,金似衣裳玉似身,眼如秋水鬓如云,霞裙月帔一群群。她们个个顾盼生辉,缓歌曼舞,他沉溺于温柔乡中,受用不尽。
耳边忽闻淡淡忧伤的浅唱低吟,伴着清越哀婉琴声,响彻整个仙境。
他陡然一望,哪里有什么仙女歌舞,分明是君姐姐在那里袖手弹着琴咧!
“君姐姐!”他开心地呼唤着对方,高高地挥舞着手臂,希望对方能注意到他。他等不及了!他不顾仪态了,他跑了过去。
“我不仅是你的解语花,”
君姐姐拥住了他,幽深含情的凤目,温柔又低沉的嗓音响起:“珏儿,我还善解人衣……”
宽衣解带,衣衫从花魁的胴体上滑落,他努力睁着眼睛,可却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细节的部分怎么也看不清,他揉了揉眼睛,脸上焦急。
甜香腻人。
花魁姑娘将他推倒,长腿一迈,跨坐在他身上,小弟弟被纳入一处柔韧紧窒之处;焦躁之色退去,他和心意相通之人,共赴巫山云雨。两人征战正酣,突然响起一“啪嗒”声。
这是……什么?
他混沌的脑子,无法运转。正在疑惑间,又听到有人说话,嗓音很熟悉,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指节抵着太阳穴,他放弃了思考,只享受着当前的欢愉。
屋内两人激烈地酣战,说不速之客来时无声,不如说是沉溺肉欲的人,丧失了警惕,不过,来人也并非来捉奸,他甚至贴心地为他们将门闩插上。
转过云锁潇湘的画屏,将眼前景象尽收眼底。
他的预估出了点小错误,除了以负厘米接触的二人,尚有一人以俯身之姿,枕在玉琴之上,不知人事。
兄弟乱伦,他的好儿子,真是淫荡啊。
被他近乎是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不良皇嗣终于注意到了他,瞥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呦,老东西,你怎么来了?”
“你还真盼着你那所谓的软禁,能拘着我不成?”
“那你怎么不继续做戏了?”
“我再不出来,小九儿就被你们气走了,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啧,这不是好事吗。”
“你就不好奇,我有那么多杀死你的机会,为什么还留你到现在?”
“你假仁假义,留着、我唔……有利用价值呗……”北辰瑾深吸一口气,可能是他不动了,宝贝弟弟等急了,忽然挺腰顶了他一下,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看到弟弟脸上又出现了焦躁,他连忙低声安抚着,摇摆着腰臀臀吐侍候着那玉茎。
北辰吟表情莫名,他不知他身为这两位的父皇,这时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是应该加入吗?“你当初闯入正阳宫,说我悖德乱伦,老四,你这就不是了?”
“呵!”北辰瑾唇边浮现出明晃晃的嘲讽,“我这种纯粹用来攻击、嗯哦……你的屁话,您老也听,还记到如今?你是不是傻?”
被儿子评价为傻的先皇噎了一下:“你比你父亲,毒舌多了。”
动作一顿,尽管他有所猜测,但现在被知情人亲口承认,他还是感到讶异;后穴一紧,身下的珏儿满意地哼哼,本能地做出挺胯戳刺的动作,他蹙眉受着:“不如让我来猜猜,我是八皇、叔、穆王北辰啸的儿子?”
“你很聪明。而你,也是我选定的继承人。”
“继承人?”
“我毕竟比小九儿年长了太多,我怕我死后,无人护着他宠着他,便提前选了你做我的继承人我费尽心机培养你,我让你看到黑暗、承受痛苦,从痛苦和黑暗中汲取成长的力量,开出恶之花,又给你机会接触他,让你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就像姐妹共侍一夫,我们是叔侄共事一夫,所以,我能对你宽容大度,我任你踩着我的脸上位,我允许你和我共同拥有他,因为,你是我的继任者,我若老死了,或者病死了,你早晚会代替我,许他荣宠一世。”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如此惊世骇俗,北辰瑾内心震动,饶是他七窍玲珑,也不禁感到愕然;不想体内的玉茎在这时狠狠地碾过了腺体,致命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向上扩散,宛如电流过身,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他挺着胸膛,胸前茱萸鲜嫩可口,仰起的脖颈上喉结滚动着,眼角逼出了深粉红色,泛着惊人的媚意。
淡淡地别开视线,淡淡地戴上白手套,别人的情动,于他有甚关系?他无动于衷地勾起继任者的腋下,趁此良机,硬生生地将表现不堪的继任者从那物上拽了下来,不留情面地撇到地上,然后把白手套脱了也扔到他身上,自己爬了上去。
他表现的不介意,不代表他真的不介意。
北辰吟三两下退去衣裳,他的亵裤上,前面后面各湿了一块,他提前做好了扩充的,俯身捧着小九儿的脸,他额头抵了上去,不断地呼唤着:“小九儿、我的小九儿……”
北辰珏迷迷瞪瞪地看
', ' ')('着身上的人,似乎是疑惑他为什么不跟自己交欢了,小丁丁蓦然脱离了温暖的洞口,他一时觉得难以忍受,便把这人推倒在床上,提起他一只修长的腿,阴茎抵着他双腿间,在臀缝中胡乱寻着入口。
可能是入口过于隐秘,怎么也找不到,小王爷额上见汗,面部表情逐渐焦躁。
“给我、快给我……”
“给你、都给你,凡是父皇有的,都给你……”北辰吟一遍遍耐心地应承着,他握着宝贝幺子的阴茎,帮助他来到自己的穴口,任他长驱直入进入了自己身体中最脆弱的地方。
口唇微张,先皇的阴茎软了下来,他微微蹙起眉,承受着被生生劈开的痛楚,也许是受了“透骨生香”的影响,宝贝儿子一点也不知顾及他这把老骨头,恁地粗大的肉棒,火急火燎地撞入他里面,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他身上一激,全身肌肉绷紧了,鬓角沁出点点冷汗。
穴口周围的皱褶被无情地撑平,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直接推开,北辰珏被细腻的肉膜包裹着,他脸上神色短暂的沉溺,他感受到了这具身体与刚才的不同,但药效令他神智昏聩,他无暇思考太多,他甚至不知这具身体是尚是处子,便由着本能胡乱地抽插着。
帮忙扶着自己的腿,北辰吟门户大开,隐秘之处饱涨开裂的痛,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无法勃起,但他的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茫然的小皇儿身上,任其在股间进进出出,他聆听着自己体内涌动的粘腻的水声,尽他所能给予他温暖,任其索取。
另一边,揉了揉磕痛的额角,北辰瑾伸手一摸,啧,出血了,他冷哼了一声,随手一抹了事,他扶着腰从冰冷的地面上起身,阴沉着脸来到床前,看到花魁似有转醒迹象,他闹归闹,却也不愿一个外人看到他们的“皇家丑闻”,便点了她睡穴,叫她继续一睡不醒。
骂了一声不知廉耻的老东西,新任皇帝睚眦必报,可没先皇那么宽容大度:“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他是透骨生香的施与者,自然知道如何解,他在宝贝弟弟身上点了几处穴位,打入一股内力,刺激其提前清醒。
先皇想阻止也来不及了:“老四!!!”还不到面对的时候!他还没准备好!
北辰珏眨了眨眼,蒙蔽他眼睛的朦胧云雾尽散,视线变得清晰,干扰思路的无形枷锁也消失了。于是,他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来到了现实,和交欢的人对上了眼。
风流韵致的俊颜,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似有情还似无情,总含着脉脉情意,面若桃花,三千烦恼丝铺了满床。
脸色蓦然苍白,北辰吟握住他的手,哀哀地低唤:“小九儿……”
小王爷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圆圆的眼睛里,满是错愕。他张了张唇,冷汗从额角滑落,身体骤然转冷,说的话也磕磕巴巴:“父、父皇,你、你为什么在这……”
他迟钝的小脑袋瓜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好好儿的小姐姐,变成了他爱之敬之的父皇了???谁能来为他解释一下。
而且,更糟糕的是,与伦理道德截然相反的是他身体诚实的反应,父皇冲口而出的一刹那,他的小弟弟胀大了,更兴奋了。
父皇可能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唇角开始上翘,亲热地捧着他的手:“小九儿,你不怪父皇的,对罢?”
父皇是取笑他吗?故意加重地念了“父皇”。北辰珏羞窘地调转视线,然后,更劲爆的来了!
让他的大脑直接宕机!恨不得直接返厂修理!
他的皇兄双手抱胸,正杵在一旁,旁观了这整场好戏,见他受惊的眼神,还似笑非笑地回望他,舌尖探出殷红湿润的唇:“小珏儿,原来你好这口啊,啊,这对我真不是个好消息,要不,下次你也叫我父皇好了,我不介意你叫我爹爹哦。”
小王爷羞愤欲死,他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表情茫然,哦,原来我还在梦中吗?
皇兄、父皇同时去扶他,皇兄更过分,抢了他另一只手过来,放到自己饱满的翘臀上,美名其曰:“弟弟,你来摸摸感受一下,是不是触感很好,摸了还想摸?不用客气,我天天坐着批奏折,就是为了屁股能更大点。嗯哦,来都来了,不如摸摸里面吧?我的小穴很会吸哦,来嘛来嘛。”
食指被推着送入粘腻的内里,媚肉殛不可耐的缠上来,一吸一阖地夹着他的手指。
北辰珏艰难地开口,身上的热汗一层又一层地往外冒:“皇兄,你……”
皇兄给他抛了个媚眼,黑曜石般的凤眸,闪耀着浓郁的情意,眉目之中,邪魅与魅惑无缝切换;还恬不知耻地凑上来,舔着他的耳垂咬着他的耳肉:“为了你,皇兄每晚都用花露清洗,香油浸润,玉势开拓,就为了你能进来,感受皇兄的内部,你能感受疯狂渴望你的身体……”
背上一炸,背德的快感让他也快要疯了!
疯了,都疯了!
不如大家一起堕落罢!
于是,小王爷含着热泪抽出食指,手指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他嫌弃地在床上抹干净了,扶着
', ' ')('父皇劲瘦有力的腰杆,腰身一沉,开始了势大力沉的律动!父皇闷哼了一声,婉转承欢,在他身下奏响了动听的声音,声声呼唤,声声含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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