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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狠狠羞辱了,陈晟脸上发热,巨大的耻辱使他破口大骂起来,“别他娘的跟老子这儿装可怜,男不男女不女的!呸,臭基佬!老子一想到你就恶心!”
这一次的反弹是更加剧烈的,猛力的挣扎扭动,黝黑而高大的身体,令他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尾上了岸的黑色鲤鱼,弹啊弹的。
他凶狠如狼的眼神,他天摇地动的气势,真切地吓到了北辰珏,他也是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真正的悍匪,而不是疼他爱他的父兄,能不论条件包容他的调皮,不计前嫌原谅他的任性,其他人却不会这样。
北辰珏用尽全力镇压着悍匪,他脸上出现了坚定,由于他的任性,天一小哥哥也不在身边,他失去了所有的盔甲,却又撩拨别人的底线,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如果真的放任少当家脱离了绳索,自己会被打死吧!
而且自己身中春药,也逃不了哪里去,何不将少当家操服了,或操昏在床上,既解了药力,还能趁机逃跑呢?
说干就干,刚才被少当家的后穴夹得疼了,他的小叽叽一时也有点萎了,可沉淀了这一会儿,温暖又紧窒的穴肉,像是肉套子吸附着他,阴茎很快膨胀起来;他不理会悍匪的挣扎和怒骂,按着他的后腰,使出平生手段,表情凶狠地肏干起来。
“你他妈——”陈晟疼得直嘶嘶喘气,“痛死老子了!停、下啊!操!”
疼得几欲昏死过去,屁眼从里到外都在痛,陈晟只好一张嘴咬住了上臂,他的老二也早就软了下去,凭借着一股气力才未陷入昏厥。
见他痛得身子打哆嗦,脊背上的肌肉一张一缩,北辰珏一语不发,全然把身下这人当成了泄欲工具,指挥着铁杵如凿子一下一下地钉入他体内,又粗又长的器具无情地捅进脆弱的洞口,从两瓣均匀深麦色的屁股中进进出出,大力地蹍压他的身体,直抵穴心,又连根抽离,甚至带出攀附着的媚肉,媚肉呈现血红色的色泽,隐隐能看出细小的裂口和血丝,穴口也可怜的肿胀着,堆挤在肛口瑟缩成一团,等待着阴茎强行劈开它们,才勉强张开一条口子。
北辰珏黛眉轻蹙,在少当家的身体里开垦探索,也不想上个床弄得跟上刑似的,他一手轻抚少当家的后背,一手揉着对方的屁股,想要缓解对方的疼痛,父兄和伴读明明很舒服的呀?怎么到了这儿就全变了呢?难道人和人的体质真是不同的?
“操!你操就操,还假惺惺地摸老子干嘛!”陈晟又骂。
公主、哦不,死基佬果然停下了手,这时他却又后悔了,公主、哦不,死基佬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得他挺舒服的,他为什么要嘴贱呢?
“也许是角度不对,还差一点……”北辰珏喃喃道,他抓了个枕头过来,“你把腰抬起来。”
“老子偏不,谁听你一个死基佬的,去死吧!”陈晟以仇恨的眼神望着他。
他看向陈晟红红的绿眼睛,又一次联想到了狼,就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顶:“别动不动就死不死的了。”
结果差点被咬,他迅速地撤回手,叹了一口气,疯狂地肏了几下,操得少当家没了脾气,终于逮到机会提起了他的腰,将枕头塞到他腰腹之下。
“你早听话不就得了,非得操两下才会学乖。”
陈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的老二竟起反应了!也许是屁眼已经疼到麻木了,在火辣辣的疼痛之余,他还感受到了一股绵长的快感,顺着尾骨爬了上来。
操!老子被死基佬给同化了!
他顾不上对方的动作了,还沉浸在自己感受到快乐这一事实上,黝黑的脸色因羞耻而泛红,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竟被同为男人的……
他深深地低下了头颅,撅着屁股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攻势。
这下洞口简直是精准地对着自己的阳物了,经过了那几百下的努力开垦,悍匪和他那性格同等桀骜的后庭终于也被驯服了,北辰珏不费力气,就能轻易送入到穴口深处;他变换着角度,在几轮尝试后,终于找到了悍匪的腺体!
北辰珏兴奋地肏了上去,龟头狠狠地蹍在凸起上,直插穴心。
陈晟哆嗦了一下,这一下却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他抻直了脖子,死死咬紧牙关,才压制住了从喉咙深处传出的呻吟,脊背漂亮的肌肉线条绷紧。
汗水漫过眉毛滴入眼中,他闭上眼睛,如小刷子般细密的睫毛抖动着,脑子中一片烟花绽放,直送他上了云上,不知不觉已射出了一股又重又浓的精液,洇湿了枕面的布料和他的小腹。
等他回过神来,他感受着小腹黏湿的一片,和后穴还在持续的抽插,老脸一红,却是半个字也骂不出来了。
“我怎么闻到到一股膻腥味?”北辰珏抽动着鼻翼,即便是深埋在肠道深处不动了,敏感地肠道也会几近是痉挛地裹紧他,“还有你这里怎么变敏感了,夹得我好紧,你是不是射了?”
陈晟磨了磨牙:“你操就操,唧唧歪歪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 ' ')('废话多是吧?北辰珏一噎,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这么怼过他,而且这人一点礼貌也没有,从开始到现在,在他一个尊贵的皇族面前,都说过多少脏话了?这是他最不能忍的!他气得就把精液,强劲地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内壁上。
“呃嗯!”陈晟闷哼一声,“你小子好样的,敢内射老子!”
“谁叫你出言不逊!你个下里巴人!”
北辰珏气哼哼地抽出阳物,却将阴茎抵在洞口处反复碾磨:“我不仅敢内射你,还要你求我咧!”
“谁他妈的会求你个死基佬!”陈晟恼羞成怒,嘴快骂了一声,但他刚逞了口舌之利,就感觉从屁眼里面传来了瘙痒,真奇怪,他刚才恨这根棒子使他难受,可现在转眼之间,他又恨这根棒子使他难受了。
他强撑着不开口求饶,穴口已学会自动开阖了,吐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浊,像是在勾引什么肉棒进来捅他一捅,瘙痒之意宛如根植在皮肉内,一晃神的功夫,就一阵接一阵地绵延不绝,堪恨这男扮女装的娘娘腔还念念有词,说甚么:
“我就蹭一蹭不进去。”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度日如年,肠肉疯狂痉挛,渴望一场灵与肉的深度结合,陈晟最终还是败给了男人共有的劣性根——尊严算什么,爽就完事了!他一扭脖看向他那位娇滴滴的新娘子,红着眼睛盯着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进来。”
北辰珏故意掏了掏耳朵:“什么进来?”
他沉默了一秒:“……插进来。”
“啊,你这么小声,是没吃饭吗?什么插进来?”公主、哦不,皇子,也不对,小书生眨了眨风流的桃花眼,轻笑道。
“……是、是把你的、夫君你的肉棒、插进来,让娘子、快活……”他磕磕绊绊地说完,脸色憋得通红。
“嘻嘻,这才乖嘛,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北辰珏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头顶,旋即奖赏般地把肉棒送进来。
“唔嗯……”陈晟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身子抖了一抖,满足感重新充斥着身体,失而复得,他方才知道阴茎的可贵,肠肉收缩着裹缠着对方,“我就算是兽类,也不是狗,而是狼!”
“狼?”北辰珏轻笑着,表情似乎是轻蔑,又似乎是漫不经心,“随你吧,无所谓的,狼也能被驯服,不是吗?”
陈晟却无法反驳他。
“小书生,你、揉一揉我的屁股……”他将头埋在臂弯中,嗓音小如蚊蚋,黝黑的肉体开始泛出深红色,漫山红遍,层林尽染。
大野狼已经学会抬臀迎接他了,北辰珏哦了一声,依言揉捏着悍匪的臀丘,恶趣味地在屁股上留下了深红色的指印,可怜的臀肉被双手抓得变了形,时不时露出中间肉红色的洞口,北辰珏摆动腰肢一杆进洞,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毫不怜惜地击穿肿胀的肛口,在失去韧劲儿的穴肉中一通乱搅,他像是白兔捣药的玉杵,精准而快,不念及人尚且是初夜,也不念及人是否承受得住,反正就是狂风骤雨的一通狂肏。
叫你吓哭我!
叫你骂哭我!
可他不知道,这却是正中下怀,老爷们就该进行这样激烈的性爱,陈晟又痛又爽,世界都仿佛已经远去,他低下的头颅,耳边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和小书生仿佛是报复性质的抽送,他不在乎,他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爽,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他之前没经历过性事,不是没有喜欢他的妞,也不是不想交合,只是那些妞儿没长在他的点上,他没那性趣,老二也不赏面。
他腰段下垂,挺翘的屁股撅起,将凌厉的侵犯一丝不拉地接住了,他的两只大长腿向后伸得笔直,脚趾抓地,伴随着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快感一阵一阵地侵袭着他的理智与神经。
后穴忽然死死地绞紧了,北辰珏一怔,意识到什么,却是半点也不降速,变本加厉地在收缩的穴口中穿梭,悍匪的臀越翘越高,他差点够不着,只好强行给他按下去,挺胯、插入,耸动着肏干,将淫水带出饥渴的菊穴。
“啊嗯~啊啊~~~”
陈晟发出如野兽般的嚎叫,濒死般挣扎起来,床板剧烈地晃悠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连绳子兄都被这一下给干阵亡了,终于是抽搐着射了出来。
这一变故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这么猛?他惊愕地张开了嘴,所以也一时顾不上什么持久力了,就没憋住,精水淅淅沥沥地全撒给了少当家。
完了完了完了,绳子开了……
生命没了保障,北辰珏秒怂,趁少当家还在缓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飞快地撤离阴茎,提溜上裤子,脚底抹油,转身就跑。
谁知少当家身手敏捷,双手一撑,从床上一跃而起,长手一捞,就拽住了他的衣服,他被踉踉跄跄地带进少当家怀里,一个旋转,就被丢到床上。
他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挡住自己:“别打脸!”
强忍着后面的酸痛,陈晟凭借强韧的意志力,才把落跑新娘重新捞回怀里,他膝盖着床,分开双腿,粘液从一时合不拢的肛口汩汩流出。
', ' ')('他皱了皱眉,甩了甩被磨痛的手腕,他拂开小书生的手,覆身上去,双手撑在他耳边,俯下上身在小书生唇上落下一吻:“别说话,干我。”
说罢,利落地扒下小书生的裤子,握住小书生的性器掂量了一下,他挑眉一笑:“呦!你这物还没软呢,就这么着急干啥去呀?”
(/▽╲)北辰珏不堪调笑,窘迫地瞪了他一眼,抬手捂住热烫的脸。
唇边笑容扩大,被他一瞪,陈晟竟觉得浑身舒坦,爽利得很!他笑容不减地沉下腰肢,扭动着臀缓缓地吞没了那物事。
此后,又是共赴巫山,此乐何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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