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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位得力手下分别后,北辰珏跟着宁王回到了寝室,宁王将手往里一指,笑道:“小朋友,饿了吗?快吃点东西吧。”
北辰珏稍微惊讶了下,便坐了下来,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说起来,之前这些点心,你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吧?”他的腮帮子一面可爱地鼓动着,一面抬头问望着他的宁王。
宁王点了下头,将门闩插上,淡淡地道:“刚才那些话,你应该是听见了,有什么感想?”
他愤愤地咬了一口玫瑰酥:“你们太过分了,非要知道我的身份吗?”
东方池笑而不语。
过了一炷香时间,东方池见桌上所剩无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意味深长地问:“吃饱了,就有力气了,要做吗?”
对于处在气血方刚的少年来说,五天的功夫,足以达到“性欲”需求最高的时期了。
北辰珏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窗外:“现在……还是白天欸,你要我白日宣淫吗?”
“有什么关系?”东方池俊美的脸上表情不变,甚至说是淡漠地解起了腰带,“你就是这个时候来的,若是等到太阳下山,你就又要走了,我找不到你……对于我来说,唯一的机会就是这个时间了,所以我管它是白天还是夜里呢?”
“反正,你不隐形的时候,也不会主动来找我吧?”
“哦,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北辰珏一手托着下巴,视线在宁王身上逡巡,身长八尺有余,宽肩窄臀,气盖苍梧,又兼之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但是这次……”
“我想要玩点不一样的。”他眼神睥睨地宣称道,“你能做到吗,宁王?”
“哦?”东方池说话间带上了点笑意,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到,对方稚嫩又可爱的脸颊上,神采飞扬又挑衅的神色了,“说说看罢,你想要怎么玩?”
“你不是在这青龙国拥兵自重、权势滔天吗?这些天,我可全都听说了!”北辰珏定定地看着宁王,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喜欢你的姑娘小姐能从这皇宫排到紫罗城外,她们都说你孤标傲世、淡漠疏离,但偏偏彬彬有礼,是个谦谦君子,是所有未婚女子的梦中情人……”
“我知道了。”东方池会意地点了点头,那一身镶绣金线祥云的正青蟒袍扑簌簌地落到了地上,“你是想要我以屈辱的姿势在你身下,对吗?”
“!”他竟如此直球?北辰珏被噎了一下,尔后又扬起下颌,“我就不信你能做到!”
“真希望能看到你的脸,和此时你的表情阿……”东方池低低地喟叹了一声,他身着宽松的中衣,襟子半敞,足以露出一片象牙白的胸膛,肤质像是大理石,流畅又完美,他向北辰珏招了招手,“过来。”
“干嘛?!”北辰珏瞪着他,“我告诉你,你别、你别想着反攻哦!”
宁王微微低下了头,眼神看向他下腹的方向,以一脸“你现在那东西还没起来罢”的语气淡定地道:“帮你吸一下。”
北辰珏:“!”
这男人,他还是小看他了!
“还是说,你想吃春药?”宁王一脸不赞同,“你现在还小,现在就靠这个,以后怎么办?”
宁王一脸为他后半生性福担忧的神情。
北辰珏欲哭无泪地把自己的大家伙,恶狠狠地塞进了宁王那张尊贵的嘴中,那双平常淡然且高高在上下达命令的唇,努力地包含着他的茎身,只品过珍馐美食的舌头艰难地舔着他的龟头,在马眼处审慎地试探,以一丝不苟的态度舔舐着冠状沟,连两个蛋蛋上的每一处褶皱,也被贴心地照顾到,作为攻击武器的牙齿小心翼翼地收回,退避三尺。
口交的滋味虽不如肛交,但尊为宁王的男人,肯如此乖顺的低眉俯首,北辰珏也不禁在心理上产生了快感,他的阴茎在宁王卖力地侍弄下,顺利地膨胀了起来。
但是男人的气度依旧雍容,不紧不慢,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即使他跪下了,那一身傲骨依然引人注目。
北辰珏却渴望着、希求着更多,他一把抓住了宁王的银冠,迫使对方敞开喉咙和更深处的管道,宁王并没有挣扎和反抗,只是顺着他的力度,配合地做着吞咽动作。
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喉口!
在喉口反射性地紧缩下,北辰珏直呼过瘾,迟迟不肯离开,留恋地停滞了四分之一分钟,在宁王快要达到极限时,他飞快地撤了出来,又在对方反应不及之下,狠狠地戳了进去。
湿润又逼仄的喉口,在主人缺氧的情况下,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东方池大张着嘴,苍白的面色泛起阵阵潮红,涎液从唇边流下,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拳,这并不是他要奋起反抗,而是在压抑着“活着”的本能,本能告诉他要反抗,可爱意却在抑制着这股冲动。
折磨着他的器具终于完全抽了出去。
他重新活了过来,他狼狈地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床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紧接着
', ' ')('便是恶心地干呕,胃部强烈地挛缩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内容物都推出来。
……但是只有稀稀拉拉的酸水。
他为了养后面的伤,这几天——具体地说,应该是这五日,都没怎么吃东西了。
——这个男人终于失去了从容。
北辰珏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狼狈的呕吐着的男人,高兴地蹲了下来,捧起了他的脸:“呐,呐,我这么对你,你还要再坚持吗?说起来,你根本就没有喜欢我的理由罢?”
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恨,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父母除外。
若说朱雀皇喜欢他还有理由,宁王这里就是怎么都说不通了。
“你在最后关头……不还是心软了,放过我了吗?你本可以……”东方池苍白而俊美的脸上,浮起了一个真诚且变态的笑容,嗓音低沉沙哑地说着,“把我肏死在你的胯下的。”
他摊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掌,那上面赫然躺着一小盒精装的、被捏得稍微有些形变的润滑膏。
宁王将亵裤褪至膝下,以跪在地上的体态,慢慢地调转方向,变成上身趴伏在床上的姿势。
浑圆饱满的后臀,就这么暴露在北辰珏眼前。
北辰珏看着他一面调整着呼吸,一面慢条斯理地旋开小盒的盖子,从上面蘸了点乳白色的胶状乳膏,插进了自己身后的臀缝。
此时,北辰珏的听力和视力,似乎都被放大了好几倍。
骨节分明的玉白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隐藏的极好的洞口,富有技巧性地顶开了外周的褶皱,穴口在软磨硬泡之下,不禁缴械投降打开城门,北辰珏听到了轻微的“啪”地一声响,修长的指节已经进入其中,在狭窄的肠肉中旋转着开拓……
从中传出了黏腻的、搅动着的水声。
宁王不紧不慢地并入了第二只手指,他的气度真是令人佩服,连亲自动手在别人面前开拓自己,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自尊。
他有时候那么具有尊严,又时候又为了讨好爱人,那么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复杂的男人,北辰珏感叹了一句,怀着恶作剧的心思,在他自己掌控的速度中,猝然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还故意捣乱一般,在私密的穴壁内,辗转、屈指、抠挖,无所不为。
“哈!”东方池沙哑地喘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空气,无奈地揣测着爱人古怪多变的心思,“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无所谓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既如此,你就直接进来吧,也差不多了。”
“是你说的哦,疼了可不怪我。”北辰珏笑嘻嘻地拍手,像是动物间的交配,趴伏在他的背后,将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他的后穴口,突地破开了括约肌的阻挠,缓慢地坚定地向深处前进。
东方池深长地呼吸着,他眉毛蹙起,眼睛紧闭,大腿外侧的肌肉也明显地收缩,他的脚趾紧紧地抓住地面,脚后跟的青筋绷紧得像一根弓弦。……小家伙是故意的,缓慢的侵占比起快速而迅猛的发起攻击,更能让他感到煎熬和深刻,逐渐的撕开身体的痛,像一张铺开的天罗地网,以志在必得之势,攫住了他大脑全部的想法。
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他不自禁地描摹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它还在他口中一样,只不过换了另一个部位、另一种方式,更深入刻骨地来记住它。
永世不得相忘。
相比起北辰珏在前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宁王的前戏简直少到可怜,他的身体没有得到抚慰,甚至连接触也没有,两人的初次北辰珏还咬了他的胸,摸了他的身体,但这回什么都没有,他的身体尚没有准备好,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总结来说就是,尽管已经开苞过了,但他的肉穴紧致如处子,青涩和僵硬的反应,更增添了额外的趣味,北辰珏借着润滑液,饶有兴致地探索着他的身体。
他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峦,宽阔的上身呈趴伏势将自己抵在床上,精壮的腰部向上起伏,厚实的臀部是整个山的高峰,从大腿根部开始骤然向下降低。
北辰珏摸着他堪称坚硬的身体,如鱼得水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肆意妄为地横冲直撞着,茎身笔直地插入山体的高峰,像是瞅准了他的弱点,要把他从内部化解一般,以一往无前之势劈砍了下去。
“……唔、啊!”
整个山体开始摇晃,震颤着,发出了抵挡不住的沙哑声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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